第77章 連戰兩場 殺機乍現(1)
第77章連戰兩場殺機乍現(1)
而身旁男子,今日依舊是一身白衣,修長挺拔的身材線條流水般舒暢優雅,妖孽般俊美的臉上是一雙勾魂兒媚眼,鼻樑如玉,性感薄唇掛着弔兒郎當的笑容,卻讓已經知道他是“直男”的眾女子瞬間丟了魂兒……
妹子們此刻已經無法用語言去表達內心的激動了,咬着手絹感到下腹微熱,哦,回家乖乖洗內褲去吧……
今晚,來參加盛宴的眾女,註定有很長一段時間會春夢泛濫,並且男主角不止一人,然後頻繁清洗內褲……
眾人的表現,讓同樣身穿粉色裙裝的安芷若頓時憤恨交加,之前便已經和雲初月結下了梁子,現在恐怕已經變為仇恨了。其他被雲初月進門一剎那驚呆的眾女此時緩過神來,也紛紛露出妒恨的眼神。
坐在上首的藍雲染,目光痴迷的注視着雲初月,那個日思夜想,用其他女人的身體也無法慰藉寄託情思的女人,已有三個月沒見的女人……似乎又美了,此刻方知,自己陷得如此之深,眼帘低垂,看向藍鈺的眼神則是殺機無限……
鳳無衣和織滄瀾則是舉起酒杯,低頭輕酌了一口酒,眼底卻瀉出流光幻彩。
夜千雪看着雲初月,先是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艷,隨後看了眼藍鈺,露出“原來她就是鈺王妃”的眼神。她身邊的夜霓虹則是眼底演過一抹輕蔑,果然是個有胸無腦的草包,看一會兒怎麼收拾他。
蕭凌熏的表情則是最怪異的,冰山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艷,隨後看到她身旁的藍鈺,眼睛微眯,然後脊背挺直,眼中是莫名其妙的戰意……
藍鈺溫柔的牽着雲初月的手,任誰也看的出眼中的情義綿綿,這讓消息不靈通或者不太關心這位王爺花邊兒新聞的諸國使節,有些獃滯。
下一刻紛紛在心裏怒罵:媽的,老子要是有這麼個王妃,也轉性了!而且保證只有她一個王妃!
眾人心中各懷鬼胎,面上依舊一團和氣,喜笑顏開,親的跟失散多年兄妹一般。
藍鈺和雲初月依次給藍雲染行禮,冠冕堂皇的找了個遲到的理由,便走向自己的位置坐定,某王爺開始表現出“賢夫”的模樣,給雲初月布菜,而雲初月只是嘴角淺笑,看着他得瑟不說話。
台下眾女則是一片磨牙的聲音……穆婉兒則是目光有些痛楚的看着這一幕……
藍雲染收回目光,緩緩起身,高聲宣佈:“四國盛宴,現在開始。”
此刻,桃園大陸的五大美男,全部匯聚在雲中殿……
此刻,誰也沒有想到,今日一聚,上首三層位置的眾人命格瞬息風雲變化……
此刻,雲龍國邊境,一身邋遢衣着帶着假髮的千機剛剛出境,駐足回頭望向皇宮方向,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回過身,踏上了未知的方向……
按照往年宴會流程,先是邊吃邊欣賞歌舞,然後是各國代表獻藝,之後是東道主國家代表獻藝,最後是抽籤明日的四國對戰。
四國對戰是每次大會的重頭戲,因為牽扯到互相評估實力,比賽中最弱的一國,如果表現出與其他三國水平相差巨大,就會面臨被三國圍攻分贓的下場。
對戰中,兩國一組,勝利一方次日繼續對戰,最後決一勝負!
此時,眾人已經吃喝了一半,舞姬紛紛退下,上首的藍雲染開口:“吃也吃得差不多了,今年誰先來獻藝啊?”
每次四國盛宴說是獻藝,但實際上眾人都知道,表面上看是四國之間文化交流,互相切磋,但實際上是四國之間的“文斗”!而且每次四國盛宴獻藝結束后,都會產生新一代桃園大陸級別的、能夠在四國威名遠揚的四個第一!
這四個第一分別是:第一才、第一畫、第一琴、第一舞。
其實,在十年前,原本是五個第一,被去掉的那個是第一棋,被去掉的原因眾說紛紜,但是最靠譜、經過官方某些頭頭,私下裏認證的說法是:從十年前那場四國盛宴開始,每次獲得第一棋的人,第二天都會有一個衣着邋遢,頂着雞窩頭的神秘男子上門求切磋棋藝。那些剛獲得第一棋的人,內心正在處於極度膨脹狀態:老子驕傲!老子牛逼!老子棋藝呱呱叫!於是,便秉着“既然你想求蹂躪,那老子就指導你幾手”的心態同意了。
下着下着,便出現了這幅情景,邋遢男子從一開始微笑中帶着些許興奮,轉變為興趣缺缺摳腳丫,而一開始想“指導”人家的牛叉閃閃第一棋,則是汗如雨下,落子舉棋不定,簡而言之一句話,棋盤上被人家殺的連內褲都快保不住了,心態上,簡直就是從雲端之上,彩虹之巔,被人狠狠踹下,埋到了地下不知道多少層的地方。
那些被踹下去的人,心態好點的自此以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躲在家中苦研各種棋術攻略、秘籍,心態脆弱的不是瘋了就是去撞凍豆腐,總之,倒也沒出過人命。
可是,連續四次盛會之後都發生了這種情況,而且都是被同一個男子“單挑了”,四國負責盛會的重臣湊在一起一商量,便決定從這次盛宴開始,取消第一棋的稱號。
此刻,左手拿着雞腿兒,右手正要舉杯喝一口小酒兒的“神棍”忽然打了個噴嚏……
上次的四國盛宴是在織女國舉辦,雲龍國只有沈夢兒奪得了第一才的稱號,第一畫是夜霓虹、第一琴是織雲瓊、第一舞是安芷若。
藍雲染話音落下,大殿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沒有一個敢冒頭兒的,沈夢兒已經被雲初月打敗,實力強悍不容置疑,其他幾位又是大家都比較熟悉的,自然也不會上去找死,因此第一才的名號就直接落在了雲初月頭上,不戰而勝。
可偏偏有些人,卻因為藍鈺對雲初月展現的柔情,心裏如鬧貓一般,按耐不住出來得瑟了。
織雲瓊站起身對藍雲染道:“陛下,雲瓊最近正愁找不到人切磋琴技,昨日聽聞鈺王爺府中近日琴聲綿綿,聽過的人都說此音只應天上有,不知可否指點雲瓊一二?”聽到這話,原本見她站起身,紛紛將臉埋進盤子裏的眾男子,此刻算是鬆了一口氣,挺直腰板,繼續正襟危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