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觀察者與記錄官
內布拉斯加州某實驗室。
安東尼手上漂浮着一團赤紅色的液體,如同液體一般的事物在他的操控下絲毫不見滴落,他面前的桌子上還擺放着幾瓶螺旋狀的試管。
自從知道這是什麼世界后,他就打算收集所有的變種人基因,而階梯病毒是他收集基因最便捷的方法。
不過在阿凡達世界的遭遇讓他知道,要是他真敢在這個世界直接使用那東西的話,一定會第一時間被世界意志發現,輕則被趕出這個世界,重則被留下來。至於在阿凡達世界為什麼沒有事,很明顯有人替他兜了底。
不過雖然不能照搬,但方法還是可取的。
“喂,你到底還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我還有正事要去做!”金剛狼羅根感覺自己倒霉的厲害,為了追尋自己的身世,他去了一趟內布拉斯加州的阿爾克萊湖。
結果不僅什麼都沒有查到,在返回的時候還碰到了一個瘋了的變種人小孩,不僅揮手間就把自己困了起來,還把他帶到了這間實驗室內。
此刻他躺在地板上不停的掙扎,讓他奇怪的是,自己的身上並沒有捆綁着任何東西。
“該死,這到底是什麼能力,”羅根看着在實驗台前不停鼓搗的小孩想到。
“別著急,馬上就好了。”安東尼將手上這團紅色的液體輕輕一抖,就見後者變成了一件紅色披風,接着他把這件披風系在了躺在地面的男人身上。
在系好之後,安東尼手一揮,金剛狼羅根身上的魔法就被解開了。
感覺到身體重新屬於自己的羅根一陣愕然,他已經做好自己被抽血研究,或是進行什麼殘忍實驗的打算,結果就這。
“好了。”安東尼說道。
“所以小孩你是覺得我是個超人,所以特意給我送了件披風來嗎?”羅根感覺十分荒謬,他一把扯住身後的披風用力撕扯。
然而赤紅色的披風雖然能夠被抓住,但當他用力時,手掌就像是劃過水流一般,無法對這件披風造成任何的傷害。
“這是什麼?”羅根朝着這個小男孩撲去,身體就被身後的披風包裹住砸到了地面上。
“看在你配合我做實驗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這披風是一件用來記錄的道具,我把它稱之為記錄官。”
“記錄什麼?”羅根心裏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安東尼拿起桌子上的試管,打開后將裏面的液體全部淋到羅根的披風之上。
“觀察者病毒,一種和記錄官披風共生的產物,它會在披風周圍一定範圍內繁衍並寄生周圍變種人,同時將變種人基因刻錄到記錄官披風之上。”
這是安東尼最新研製出來兩件物品,一個由階梯病毒改造而成的,安東尼把它命名為觀察者病毒,另一件是他使用那隻吸血鬼血液製造的生物煉金道具。
原始吸血鬼的血液是一種可以容納海量基因的材料,甚至就連蝙蝠都只不過是對方的一種形態。
“原來你的目的是這個,”羅根不相信眼前的人只是一個普通的變種人小孩,也許對方之所以像個小孩只是他的特殊能力,“你到底是什麼勢力的人,這麼做就不怕別人發現嗎?”
“放心,要是觀察者病毒距離披風超過一段距離就會自我分解,所以不會有人發現的。”安東尼說著掏出魔杖。
“你這麼痛快的說出來,就不怕我去告訴別人?”羅根努力掙扎到,就算對方說的是真的,他只要找個偏僻的地方一待,時間長了總會想出辦法的。
“不,你不會記得這件事,也不會記得自己來過這裏。”安東尼抬起魔杖。
“Obliviate(一忘皆空)”
隨着咒語落下,羅根大腦一昏暈了過去。
另一邊,在霍格沃茲禮堂中擺放着一張鍍金色的舞台,上空飄浮着幾百根蠟燭,將屋子裏照的很亮。
黑魔法防禦術課教授洛哈特舉着魔杖站在上面,“由於學校里發生了接二連三的意外,所以我向鄧布利多校長申請開辦了決鬥俱樂部。”
“下面由我來向大家介紹一下,我的助手斯內普教授,”洛哈特露出了一個自以為迷人的笑容,“據說他對決鬥也略知一二,並且慷慨大度的答應,在上課前協助我做一個小小的示範……”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人感覺到不對勁,鄧布利多和三位院長以及特里勞妮教授坐在校長辦公室裏面,此時幾個人的臉上都一臉嚴肅。
“西弗勒斯還沒有來嗎?”赫奇帕奇院長斯普勞特問道。
“他去參加洛哈特教授的決鬥俱樂部去了。”鄧布利多面色沉重的說道。
“該來的不來,”麥格教授抱怨到,同時不經意的瞥了一眼一旁的特里勞妮教授。
“你什麼意思!”預言課教授特里勞妮像是被踩中的尾巴一樣大聲說道。
“好了米勒娃還有西比爾,不要再吵了,現在正事要緊。”斯普勞特勸道。
“這到底是什麼力量,竟然有着如此厲害的效果。”麥格教授對鄧布利多問道。
“聞所未聞,奪魂咒或許能夠做到同樣的效果,但絕對不會這麼自然。”弗利維教授說道。
“那些人就像是演員一樣,各自表演着屬於自己的劇本,但最可怕的是他們卻渾然不知。”斯普勞特皺眉說道,“讓我驚訝的是,現在就連西弗勒斯都無法抵抗這種力量,明明之前還是他最先發現的。”
“這幾天我查閱了大量的預言,詛咒,命運方面的書籍,對此產生產生了一點自己的看法。”鄧布利多說道,“或許他們現在正在做他們原本應該做的事情,他們的命運不知什麼時候被改變了,但現在出現了一股力量,強行讓一切回歸正軌。”
“命運怎麼可能一成不變,”特里勞妮反駁到,“你說的那叫宿命。”
“對,你說的沒錯,這股力量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把所有人的命運強行定為了宿命,並且不允許有絲毫的改變。”鄧布利多說道,“最棘手的是這股力量還在不斷變強,我們必須在所有人都變成這股力量的玩偶之前想出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