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受打擊的舒柔
熱菜館飯店中,葉冬點了些小菜和熱粥。
和他們聊着最近一年的事情,慘是慘了點,但是最起碼葉夏沒有受到太多委屈。
“你被這麼大點的個小家族折騰成這樣,圖什麼?不找任何人,還挺有骨氣的啊,葉夏跟着你受了這麼大的罪,你自己吃飽不餓,你妹妹還生着病,你怎麼想的你!”
白香月實在是想不通,當年在緬北,殺的緬北各個集團首領全部銷聲匿跡,惹到白香月的那個組織,被血龍帶着小隊的人連根拔起,誰能想到,就9個人,只有9個人的小隊,將緬北黑惡勢力壓的不敢抬頭,神佛退讓。
“葉夏怎麼可能受到過委屈,剛才在舒家門口,我敲死了他們家兩條藏獒,狗該死,但是人罪不致死,舒柔剛開始給了我六十萬,後來每個月給我5000,要是靠着她的5000,我妹妹早就病死了。他們沒想過我妹妹怎麼樣,也沒有人去關心我這個廢物,反倒是好事兒,一年之約已到,沒有任何心理負擔,是時候和他們攤牌了。”
“你的錢呢?按道理來說,你雖然達不到富可敵國,但絕不是幾十萬能收買的吧?”
“這個以後再說吧,錢嘛,身外之物。”
葉冬苦的是自己,承受着罵名,廢物的頭銜,但從來沒忘記過妹妹的病情。
“不想說就不說,明天你去離婚,然後就從了我吧,來我家也好,或者直接給你幾套別墅,我看哪個敢說閑話,嘴給他撕爛。白氏集團是你的,現在是,以後也是。”
“這種話你少說,我自己有手啊,軟飯誰都想吃,我要是去你白氏,憑你現在的根基,都可能撐不住三個月就會被我仇家吃的骨頭都不剩。”
白香月起身貼向了葉冬,整個人雙手攬住葉冬的脖子,兩個人嘴唇之間的距離不足十厘米。
“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吧唧!
就在白香月親在葉冬嘴唇上的時候,包房的門被推開了,外面是舒蘭,在她的背後,一道幽怨的眼光襲來。
“你看,小柔他們都親一起去了!”舒蘭激動的就差跳起來了,這葉冬哪兒來的那麼大的狗屎運,竟然讓白香月看上。
就算是買彩票中了三個億也沒有這麼開玩笑的吧。
葉冬想要推開白香月,見到舒柔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被發現。
而白香月的手臂緊緊的摟着葉冬的脖子,不讓他推開。
“你們還好意思來?這麼對我家男人,是來道歉的嗎?”
“葉冬你出來一下。”舒柔很平靜,像是看電影一樣平平無奇。
“明天我們就離婚了,我按照合同凈身出戶,也就是說現在我們沒任何關係,你讓我出去,什麼理由?”
換成以往葉冬一定不會這麼說,既然氣氛已經烘托到了,一條路走到黑吧。
他和舒蘭註定水火不容,倒不如讓舒柔死心,別夾在裏面為難。
“第一,我不是來道歉也不是來捉姦的,我就想看看葉夏的病情怎麼樣。
第二按照合同,你現在還沒有和我離婚,只要一天沒有離婚你就是我的老公。
第三是我改主意了,離婚這事延後,工資每個月依舊打到你卡里。”
“你說這麼多想表達什麼?白香月一句話就能讓你們家破產,讓你們流落街頭,她甚至都不用出手,只要隨便放出消息,你們舒家撐不到第二天早上。”
舒柔臉色變了變,硬着頭皮道,“我舒柔的男人不是誰想要就能要的,現在天塌下來我也不會和你離婚,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舒柔作為一個女人,被白香月徹底刺激到了!
論財力她不如白香月,差了百倍不止。
論身世她一個四流家族的繼承人和一個頂尖家族的獨女沒有可比性。
外貌上就連她都眼前一驚,她自認為漂亮的不行,大方端莊得體。
但是在白香月面前,她真的有些自卑了。
葉冬想要和她離婚去逍遙自在?這怎麼可能讓她得逞,面對白香月的威脅,她絲毫沒所畏懼。
“舒柔是吧,想想你對葉冬的態度,你們舒家對他的作為,他不是玩具,更不是你們隨時拿來發泄的皮球,別說你們舒家,就是把你們宜濱市所有的家族都捆起來,也比不上一個葉冬,一手好牌,被你打的稀爛。”
“記住我說的話。”舒柔頭也不回的走了,面色鐵青,舒蘭則是跟在舒柔後面。
臨走前還對葉冬他們瞟了個白眼,那得意的樣子不言而喻。
“這人挺有趣,欺負人還挑撥離間,要不要幹掉她?我保證一點痕迹都不會留。”
小狼雖然主攻方向不同,但對他來講,想搞個舒家,實在是再輕鬆不過。
“這種人讓她看着自己窮,更好玩一些。”白香月在葉冬面前很乖,完全沒有總裁的樣子,但是身為百億集團的總裁,即便沒架子,同樣不怒自威。
與此同時門外,舒蘭正在勸着舒柔。
“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樣子,不就是抱到了白香月的大腿嗎?白香月臭小三,勾引我家柔兒的男人,葉冬更不是什麼好貨色,不要也罷。
看你還為了他煩心,不值當。”
舒蘭在沒被葉冬詛咒之前雖然很過分,但還不至於挑撥離間,現在才是真正的揮發本性。
“我和他的事情蘭姐你就不要管了,早點回去休息。”舒柔站在冷風中意味深長的看向飯店。
“你是舒柔嗎?葉冬是你老公?”在她旁邊走過兩個美到窒息的人,從骨子裏散發出的自信。
這種自信和與生俱來的有關,但更多的是財力的鋪墊,從頭到尾散發的氣場壓的舒柔有些喘不過氣。舒柔一天之內被兩個同齡女孩打擊,自尊心極強的她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我是舒柔,你是誰?問我他做什麼?”
很快舒柔就整理了思路,點點頭。這兩個人來者不善,但身為一個女人,當自己正妻地位受到威脅的時候,可沒有理智了。
“我叫田青青,從炎都來,這次來是找他結婚的,這是我和他的婚書,上面有他和我爺爺的簽名。”
舒柔看向她手中紅色婚書,上面果然是葉冬那歪歪扭扭的字樣。
“他現在是我老公!”
“是你老公,不能離嗎?如果他喜歡你我會尊重他的選擇,但是你們要是離婚了,他就是我的人。”田青青微微一笑,傾國傾城。
正當舒柔發楞的時候,田青青二人已經走掉,只留舒柔自己凌亂在風中。
“葉冬,既然有那個實力,在我家不顯山不漏水這一年,圖什麼?真的是為了和舒家老爺子的交情?”
一天的時間中,她受到了兩次打擊,白香月宣誓主權,這炎都來的田青青也來宣佈主權。
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在她心中生根,那個廢物怎麼會呢?
第二天民政局門口,和昨天約定好的時間九點已經過去十幾分鐘,舒柔緩緩的從沃爾沃車上走了下來。
葉冬自己孤獨的坐在長椅上,考慮着接下來的打算。
就在昨晚,他治好了葉夏和小狼的病。
葉夏沒有哭沒有鬧,安安靜靜的睡了過去。
小狼被葉冬治好后實力恢復,並且有一定的增強,到什麼水平不知道,但絕對一個打十個曾經的他。
剛結束小狼就跑了出去,他還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