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你TM下的什麼葯?
在鞭子揮過來的前一刻,維德下意識把寶寶護在懷裏,同時轉身背對着鞭子。
啪!
鞭子抽在身上的感覺讓維德表情扭曲了一下,眼中更是染上了嗜血的光芒。
這個時候,他還不忘看一眼被他護得好好的寶寶。
見寶寶一直看着他,他忙收起眼中的殺氣,大喊一聲:“老大!”
他一喊,很快一道高大矯健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邊。
賀焱一見這種情況,身上瞬間散發出強大的冷氣。
接着一個箭步到了維德身邊,接過還有點懵的寶寶,沉聲問:“寶寶有沒有事?”
維德:“沒有。”
接著說:“老大,你帶着寶寶退後,我來收拾這個女人。”
joan在賀焱出來的時候,心裏其實怵了一下,但是她看見維德就想揍他,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所以她也沒離開。
在維德朝她走過來的時候,她手中的鞭子再次揮了出來。
維德也夠狠,根本不懼她的鞭子,抬手就接住了鞭子,就算手臂上又被抽出了血痕,他也不在意,接着狠狠一扯,joan身體一踉蹌,在被扯過去的時候,緊抓着鞭子,想從他手裏把鞭子扯出來。
維德抓得緊,她根本扯不動。
只能赤手空拳和他進行近搏戰。
賀焱抱着寶寶站在旁邊,父子倆表情都有點冷。
寶寶一隻手抓着賀焱的衣服,偶爾還急得啊啊兩聲,像是在提醒維德當心一樣。
倒是一點都沒有被嚇着的樣子。
賀焱出來不多久,其他人也跟着出來了。
維德和joan的打鬥越來越遠,在所有人跟出來的時候,兩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其他人沒看見人,看着附近被打砸得一片狼藉,到處掉落的殘花敗葉,全部議論起來,宴會主人更是讓保鏢好好查查附近情況,確保客人的安全。
林若初快速走到賀焱身邊,察看了一眼寶寶的情況,在握着寶寶的手時,寶寶還啊啊啊的和她說著,像是在說剛才看見的打鬥一樣。
林若初抬手摸摸他的小腦袋,問賀焱:“怎麼回事?”
“維德和簡小姐對上了。”
林若初皺眉:“簡小姐怎麼也在這裏?”
林若初問完看了一眼附近,皺起眉頭,又低聲說:“我們早點回去吧,這裏不安全。”
賀焱還沒開口。
寶寶像是附和般,對她啊了一聲。
賀焱點了一下頭,說:“明天就走。”
外面出了這種情況,雖然大家還沒搞清狀態,但是很多客人都打算回去了。
畢竟在國外,槍支不受管控,誰知道會不會是極端分子來了。
還是小命要緊。
賀焱也帶着林若初和寶寶回了他們住的酒店。
回到酒店套房,一眼就看見了客廳裏面堆成小山的嬰幼兒東西。
兩人知道是維德買的,賀焱就把寶寶給林若初抱着,他過去收拾那些東西,準備明天打包寄回去。
林若初抱着寶寶站在旁邊看着他收拾,說:“早知道維德要帶寶寶出去買東西,我們就阻止他了,這麼多東西,寶寶也用不了。”
不過:“還好到時候可以給露露和溫蒂的寶寶用。”
賀焱嗯了一聲。
等把東西收拾好,寶寶睡了后,已經是十一點多鐘,維德竟然還沒回來。
林若初有點擔心:“你說維德去追簡小姐,會不會出意外?”
賀焱摟着她的腰,讓她去洗澡:“不會出意外,你先去洗澡,我來聯繫他。”
賀焱並沒有聯繫到維德。
這個時候兩人還在打架,直接打到了莊園後面一個房間中。
這個房間應該是堆積各種結婚道具的,國外結婚花樣多,竟然還有花床。
兩人打了這個久,都有點累了。
joan靠在白色花床邊,邊喘氣邊看着靠在一塊掛着紅色幕布的大板子上的維德。
維德額前頭髮本來就有點長,因為打鬥了這麼久頭上全是汗水,一縷額發直接垂在了眼瞼邊。
joan的裙子又在打鬥中壞掉了,本來就是一字肩,裙子從右側咯吱窩旁邊撕了一道口子,現在只能掛在胸脯上。
看起來隨時都能掉下去。
維德這時用大拇指擦了一下嘴角,冷笑一聲,抬步就朝她走過去。
邊走邊說。
“你tm竟然想傷害寶寶,今晚老子不把你弄死,我就不叫維德。”
joan的鞭子已經在打鬥中途掉了,她冷眼看着走向自己的維德,手指間的藥丸蓄勢待發。
維德知道她身上藏了很多葯,在她手指要彈出葯的時候,身體一閃,直接從她側邊殺了個回馬槍,直接把她按在了花床上。
花床在用的時候才會插上鮮花,這個時候沒用,只是一個圓形床,圓形床四周豎著幾根柱子,還弄了個斜頂下來。
一層白紗從斜頂一直垂落到床腳。
在維德把joan按在床上的時候,白紗被壓着不受重負垂落下來。
剛好落在兩人身上。
joan掙紮起來。
維德按着她的力氣很大,眼中帶着戾氣,磨着牙,一臉兇殘:“你不是很狂嗎?逃啊。”
說完另外一隻手掐着她的下巴,兇狠的目光緊盯着她同樣兇狠的眼睛,笑了,笑得很陰森:“雇傭兵在老子這裏算個球,老子當年在金三角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混。”
說著手掌朝下,直接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joan面對這樣的維德,心裏明顯怕了,眼瞳不自覺緊縮了一下。
她知道,面前的男人今晚絕對會弄死她。
她還不想死。
“放……放開。”
“放開?現在求饒晚了。”
寶寶現在是他的底線,有傷害寶寶的勇氣,就得承受相應的後果。
說完他手上用力。
joan只感覺呼吸困難。
作為雇傭兵,她知道在什麼情況下用什麼方式脫險。
但是面前的男人明顯和一般人不一樣,那股狠厲,只有經歷過世間險惡,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才有。
這樣的人,她想活命,只能賭。
她突然想到自己身上還藏了媚葯。
能從男人身下逃走的唯一辦法,就是讓他失神。
想到這裏,她快速掙扎,在掙扎中,不動聲色的放出了媚葯。
一股異香快速散發出來。
維德一聞到異香,就知道這女人又想給他下藥了。
他眼中殺氣更甚,掐着她脖子的手用力,同時屏住呼吸,準備在把她掐死後就離開。
只是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身下的人面色已經發青,看樣子快沒有呼吸了,但是他身體裏面卻湧起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這團火焰燒得他覺得不馬上發泄出來,身體肯定會爆炸。
他掐着joan的手不自覺鬆了一點,更是惡狠狠的問:“你tm下的什麼葯?”
joan這個時候已經只剩半口氣,腦子裏面也因為缺氧一片空白,此刻正張着嘴大口呼吸,哪裏能回答他。
維德看着這樣的她,腦子裏面卻控制不住有了其他想法。
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強烈到等他放開她的脖子,撕掉她的衣服時,已經達到了頂點。
他像野獸一樣,低吼一聲,接着就咬住了她的唇。
joan沒想到,她散發出來的媚葯這麼霸道。
霸道到她根本就不能在維德失神的時候離開。
尤其這人在這方面霸道兇猛到恨不得把她的骨頭碾碎。
強大的痛覺后是說不出來的感覺。
此刻的她,像是置身在刀尖火海上,又因為在媚葯的刺激下靈魂都控制不住的跟着他顫抖沉淪。
外面的天色從黑暗到漸漸放明。
joan以為自己要死在這裏。
不知疲倦的男人卻在這時停了下來,接着看清兩人的情況,像是被雷擊了般,“艹”了一句,接着穿上衣服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jo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