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街風水師》[18]

《華爾街風水師》[18]

他不回答劉中堂的話,自己站到一邊密打李孝賢的電話。

電話接通,李孝賢說他走後警察很快就來了,現在她正和警察在辦公室樓上清點公司物品和錄口供,辦完事就會回家。他們說了幾句,就有個警察問李孝賢要過電話,對安良說請他回來配合調查。安良只想知道李孝賢的安危,對配合警察這種事毫無興趣,於是簡單說了幾句情況后,說明天去警察局再談云云就匆匆掛線。

李孝賢安全,安良放心了,於是把頭盔交給阿東,又抽了二十美元給他說:

“幫忙去加滿油,不用找。”

劉中堂轉頭對那群中國男人說:“肥佬威,明天你去果欄拿一車靚榴槤,入我的數。你們上車先走吧,我遲點再打電話給你們,大家辛苦了。”

說完自己下了車,把車鑰匙交給另一個人,那群人開着雪糕車離開,劉中堂卻叫上安良一起轉進了街角的一座教堂。安良知道進了教堂,下一個鏡頭肯定是見到妹妹安婧,這種暴力事件沒有她出現多奇怪呀。

教堂里燈光昏暗,安婧還是穿着修女的長袍和頭巾,瓜子臉上帶着清純的微笑站在神壇中間,等安良和劉中堂走過來。

她突然張開雙臂,像小鳥將要從講台後起飛,用清澈的嗓音發出來自天堂的教誨:

“不要為明日自誇,因為你不知今天能發生什麼。

只應讓人讚美你,你不應開口自誇;

贊你的該是他人,而不是你的唇舌。”

安良聽得直翻白眼,可是面對上帝的意旨總不能馬上翻臉罵人,他惡狠狠地走到神壇前,招招手示意安婧下來,只要她走下神壇,安良一定在她腦門上敲一記響頭。

安婧多了解自己的哥哥呀,安良的腦子動一動念頭她都知道他想幹什麼,所以上帝還在替安婧修女發音:

“石頭重,沙礫沉,愚人的忿怒比二者都沉重。”

安良捂着臉哭出了聲音,不過沒有眼淚。他變着聲調說:

“你是不是芸姐生的?你能不能說人話呀?”

安婧看到把哥哥弄哭了,高興地走下神壇摸着安良的頭說:“不哭不哭,平安回家就是上帝賜的福。”

小狗扣扣也從講台下鑽出來,走到安良和劉中堂面前搖頭擺尾。

“你跟蹤我,還帶着狗跟蹤!”安良真的發脾氣了,他突然伸出雙手卡住安婧的脖子不停地前後搖動:“要不你怎麼知道我從哪來到哪去,還要布個陣來逮我……”

安婧和哥哥從小就是這樣表達不滿,她像風吹柳條一樣甩着腦袋,用顫動的聲音說:““那那是是幫幫你你的的,要要不不你你現現在在還在逃逃命命呢。”

“再來一次的話我真是不客氣了。”安良停了手,嚴肅地提出警告。

劉中堂自然知道小朋友打架不能插手,他等兩兄妹鬧完后才說:

“這次也是太緊急了,婧修女給我打電話時你已經被追得走投無路,我們一時找不到更好的路障,才擺幾車榴槤幫幫你。”

“我不是說榴槤,我是說跟蹤,還有沒有**……”安良已經把這件事上升到人權級別來考慮。

劉中堂說道:“**是和平時代才有的,像你現在的情況最好先不要講**,你命中的死期到了,現在還惹上這麼一幫人,真是很麻煩,你能不能說說是怎麼回事?”

“他是誰呀?”安良指着劉中堂轉頭問安婧:“警察問我問題還得看我想不想回答呢。”

安婧早就恢復了平靜,她純潔地微笑着看看劉中堂,徵得同意后對安良說:

“劉中堂是正和會館的秘書,五年前為了保護華人商販不被勒索,和意大利黑幫械鬥槍戰被判刑。在獄中表現良好得到提前保釋,但是保釋期內要有正當職業向政府交待,為了和意大利人搞好關係,由教會出面斡旋並由意大利人提供雪糕車一台以示友好,現在劉秘書白天要賣雪糕,每周到警察局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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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爾街風水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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