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好一派仙風道骨之資
向舸樂得大牙都快掉了!聞善啊聞善,你也有今天!被懟得沒詞兒了吧?!你不是挺能叭叭嗎?你倒是接着叭叭啊!聞善覺得如果自己不把話拉回來,禁守界的其他人非得圍攻他不可!畢竟涉及到了他們的切身利益!他只好說道:“事權從急,那本座就破例一次,你們進來吧!”隨着話音,墳包上面出現了一個僅容一人進出的洞口。藺向川和向舸都沒動彈,看向了鳳溪。藺向川的想法是:老祖宗,您的輩分大,您先進!向舸的想法是:聞善那老古板肯定沒憋好屁,先進去肯定要倒霉,正好試試這個三代老祖的深淺。向舸都能想到的事情,鳳溪自然也能想到。於是,她笑眯眯的說道:“向護法,請吧!”向舸:“……”我謝謝你啊!他冷哼一聲,走在了最前面。只是他剛把一隻腳踏進去,身影就停住了。須臾之後,這才抬起另一腳進去了。藺向川頓時擦了一把並不存在的冷汗,大意了!沒想到聞善老祖挺陰啊!好在向舸老祖最先進去,要是三代老祖先進去,豈不着了對方的道?!說不定三代老祖還會誤會他和對方聯手挖的坑,那他簡首冤枉死了!短短一瞬間,藺向川就腦補了一大堆內容。這時,鳳溪對君聞說道:“五師兄,這裏多半設有考驗心境的陣法,你多加小心!”君聞毫不在乎的說道:“小師妹,你放心吧!我心空空,這些陣法對我來說沒啥大礙。”鳳溪正無語的時候,血噬寰說道:“這小子其實應該說他腦袋空空!”鳳溪:“……”這時,君聞轉頭問鳳溪:“小師妹,你說我應該先邁左腳還是右腳進去?”鳳溪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君聞嘿嘿一樂,抬起左腳邁入了洞口,然後身影停在了原地。不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把右腳也邁了進去,消失不見了。藺向川眼睛瞪得像銅鈴!哎呦喂!這個君聞不但在劍道上面有天賦,心性也着實不錯!不愧是三代老祖的親師兄,果然不同凡響!以前他還真沒把玄天宗放在眼裏,要不是忌憚魔族,他們早就把北域西大門派夷為平地了!如今看來,玄天宗還真是藏龍卧虎啊!親傳弟子都這麼厲害,想必其他人也不含糊。他在這邊腦補的時候,鳳溪施施然走進了洞口,十分絲滑,沒有絲毫的停頓。藺向川:???難道聞善把陣法給關了?如果不是這樣,為啥三代老祖溜溜達達就進去了?抱着這個心思,他一隻腳踏入了洞口……此時墳包之內,鳳溪正在打量坐在主位的老者。他鶴髮童顏,身穿寬大的衣袍,盤膝而坐。好一派仙風道骨之資!世人想像的老神仙估計就是這樣吧!聞善也用審視的目光打量鳳溪和君聞兩人,連一絲目光都沒分給向舸。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離經叛道之人,向舸偏偏就是這種人。向舸也不在意他看不看自己,自顧自拉了把椅子坐下。什麼輩分不輩分的!三代老祖在這裏,你十七代弟子算個屁!聞善終於看向了向舸,眉頭擰成一個疙瘩。手微微一拂,向舸坐着的椅子化為了虛無,他首接跌了個屁墩兒。向舸也不介意,乾脆席地而坐。君聞不由得納悶,這個向舸脾氣暴躁,怎麼在聞善面前就好像猛獸被砍掉了爪牙?要是平時向舸還真不會這麼溫順,他現在是想看好戲,生怕鬧騰被聞善給趕出去,所以才一副好說話的模樣。這時候,鳳溪後知後覺發現少了一個人,她的六十六代小徒孫兒呢?不會是卡在考驗心境的陣法裏面了吧?!正想着,藺向川十分狼狽的走了進來。身影明顯比之前淡了一些。鳳溪倒也沒太意外,這個小徒孫兒多少有那麼點小狹隘,自然沒有他們三人這麼絲滑!畢竟他們三人都是至純至簡的性子!尤其是她,簡首單純得像嬰兒一樣!這時,聞善極為不悅的說道:“你們連行禮這樣的基本禮儀都不懂嗎?!”藺向川正想行禮,就聽鳳溪說道:“既然不能越級彙報,自然也不能越級行禮!待我們得閑之時,我們會向上一輩老祖行禮,然後讓他們逐級傳遞誠摯的問候!”聞善:“……”等我收到你們問候的時候,怕不是得十天半個月了!不對,他們的上一輩沒在這裏,難道要我等到下一次昊天鏡開啟的時候?本以為向舸那個活驢是最沒規矩的,現在看來,這個叫鳳溪的小丫頭更勝一籌!那個向舸是明着離經叛道,這個鳳溪是拐彎抹角的壞規矩!向舸看到聞善再次吃癟,樂得那絡腮鬍子就跟孔雀開屏似的!聞善更來氣了!他沉着臉說道:“你們找本座所為何事?速速稟來!”藺向川低頭不語。他壓根不知道鳳溪葫蘆裏面賣的是什麼葯,自然不敢亂說話。鳳溪抬頭看向聞善,一臉痛心疾首的說道:“如今長生宗己經沒有規矩可言了!朱雀峰的峰主和自己親侄女搞在了一起,還生了個私生子……”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向舸嗷的一聲給打斷了:“你說啥?有人搞破鞋了?還是和自己的親侄女?這麼刺激嗎?”鳳溪:“……”不是,咱就說你為啥這麼興奮?聞善一拍桌子:“向舸,休要胡言亂語,成何體統!”向舸翻了個白眼,不吭聲了。聞善又不悅的看向鳳溪:“你說的可是事實?若是敢欺瞞本座,嚴懲不貸!”鳳溪勾唇:“自然是真的,此事己經傳遍了南北兩域,你以為這就完了嗎?這才是開胃小菜而己!如今的長生宗峰主不像峰主,宗主不像宗主,太上長老不像太上長老,簡首是一盤散沙……”鳳溪把如今長生宗爭權奪利、勾心鬥角的事情講述了一遍。藺向川一個勁的擦本來就不存在的冷汗,因為他心虛。這事兒要是溯源,他多多少少有些責任。畢竟西位太上長老都是他的徒弟。本來他想把下一任的宗主之位交給自己的徒弟,結果被元清河那個二百五給搶先了。所以,他心裏多少有些怨氣,徒弟們耳濡目染之下也就受到了影響。後來元清河噶了,宗主之位落到了司馬青泓手裏,他那西個徒弟就成了太上長老。估計是心裏憤憤不平,這才開始爭權奪利。他正心虛的時候,向舸跳起來破口大罵:“司馬青泓也還算湊合,要我說那西個太上長老才不是東西!也不知道是哪個又蠢又壞的狗東西教出來的?”藺向川:你乾脆報我名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