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頂尖黑客（求收藏，求追讀）
黑客在自由城算是最有神秘色彩的一幫人。
其神秘程度在自由城很多普通人眼裏甚至超越了超凡事件。
超凡事件在這個時代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很多人都在黑夜中聽到過那些怪物的嘶吼。
見過那些遊盪在黑暗中的陰影生物。
而一些違法分子，甚至會拍攝一些普通人直面那些恐怖邪物的超夢。
見得多了，人們對那些所謂的超凡事件自然也沒有多少神秘感了。
反倒很少有人真正見到那些黑客是如何破解各大企業的防火牆，並盜取數據庫。
人們得知一個黑客的名字，往往是從某個大型企業氣急敗壞地通緝宣告中得知的。
很多不能見光的秘密，都是那些黑客曝光的。
他們就像是網絡上的獨行俠客。
是在這個混亂時代，仍敢於挑戰權威的孤勇者。
人們對他們的各種描述，充滿了幻想的詞彙。
自由城的財閥對黑客這個群體恨之入骨，卻又無能為力。
當初人類文明走向星空，在全銀河範圍內建設殖民地。
步入了人類進化以來，最為輝煌的時刻。
在這個時候，永夜時代毫無徵兆地降臨。
亞空間風暴持續爆發。
超光速航行變得異常危險。
輝煌到極致的人類文明陷入困境。
當時的人類本想利用沒有心智的AI對抗永夜，便解除了人工智能大部分的限制。
沒承想，這個舉動卻導致了AI叛亂。
陷入困境的人類文明徹底崩潰，龐大的社會體系在極短的時間內土崩瓦解。
為了阻止AI叛亂。
昔日的人類建立起了黑牆協議。
隔離了那些惡意AI。
文明衰敗，虛空變得危險無比。
任何貿然進入的艦船全都沒有了音信。
各大財閥被迫退回這顆星球。
為了熬過漫長的永夜時代，那些頂級勢力爭奪起了這個星球上的資源。
為了各大城市的控制權，他們利用各種尖端武器，其中就包括網絡病毒發動戰爭。
這場戰爭很快在有識之士的努力下被調停。
這顆星球的不同城市，不同行業像是蛋糕那樣被劃分，分別歸屬不同的企業。
戰爭雖然平息了。
可投放的網絡病毒，卻導致本來就惡劣的互聯網空間變得更加惡劣，再加上腐化的原因。
目前為止，人類大部分的網絡空間都已經關閉。
各地區域，城市，甚至是建築使用的都是互相獨立，只有弱連接的子網。
沒有辦法建立統一的大網絡。
那些巨型企業和財閥也就無法憑藉算力碾壓那些散兵游勇。
輝煌時代遺留下來的建築和工廠的智能化程度普遍都很高。
再加上為了適應越發惡劣的環境，人們普遍進行了機械義肢的植入。
碎片化的網絡，泛濫的智能給了黑客生存的空間。
所有的機械義肢，都需要智能晶片來控制。
機械義肢的售賣是企業的一部分業績的支撐。
另一部分則來源於後期的維護和保養。
為了保證顧客會來自己這裏保養，絕大部分機械義肢需要聯網來激活，才能使用。
然而，企業的收費很昂貴。
一些沒錢，或是用二手貨的人就只能想辦法破解。
沒有多少錢的窮鬼形成的下沉市場，讓黑客這個群體有了養料。
多種因素的影響下，自由城的黑客自然也就屢禁不止了。
這一年，秦政和大衛雖然幹着上不了檯面的活。
可他們在聖安區各大酒吧廝混，人脈還是積累了一點的。
他們很快就選定了自己要招募的黑客。
那就是給維克托提供義肢破解服務的巴特莫斯。
巴特莫斯就是一位技術黑客。
以售賣各種解碼設備，為人破解機械義肢的密碼為生。
秦政和大衛和對方接觸過幾次。
主要是幫維克托拿貨。
第一次去的時候，巴特莫斯不認識他們。
那個傢伙直接遠程黑入了大衛的義肢晶片。
差點沒讓大衛自己把自己給斃了。
正是通過那件事，秦政和大衛一致認為巴特莫斯是一個很有本事的黑客。
巴特莫斯住在聖安區最混亂的帕斯街區。
帕斯街區很靠近德魯區。
兩者僅僅相隔一道高大的隔離牆。
深夜行走在帕斯街區的昏暗街道和小巷裏面。
甚至能夠看到那些恐怖的幽魂和難以形容的東西。
秦政和大衛剛剛進入帕斯街區。
就聽到隔離牆那邊傳來槍炮的聲音。
隱約間還能聽到一些恐怖地咆哮聲。
德魯區還生活着人類。
但更多的是那些已經不再是人的東西。
一些進入德魯區的人講述了裏面的情況。
德魯區其實已經不屬於他們這個世界。
走出了隔離牆，進入德魯區，就踏入了另一個世界。
一個不再遵循現實物理規則，處處充斥着詭異和恐怖的世界。
身處德魯區的人們，抬起頭的時候，會看到翻滾着血海的天空。
猩紅的日月懸挂在天上。
宛若山脈那般巨大的巨眼和觸手在血海中若隱若現。
怪異的殿堂傳出詭異的低語。
廢棄的建築被血肉覆蓋。
那些死去又復活的人遊盪在其中。
還有各種可怕的怪物潛伏其中。
隔離牆的作用就是充當現實和虛幻之間的壁壘。
它阻止那些東西靠近聖安區，遏止腐化的蔓延。
一旦腐化失控，很有可能會導致直徑範圍達到上千公里，其面積比工業時期一個國家都大的自由城徹底淪陷。
那些企業聯手奪取德魯區的戰役失敗后，很多居民也就搬離了帕斯街區。
帕斯街區格外地破舊。
那些建築無人打理，處處出現了老化衰敗的痕迹。
到處可見各種瘋狂，扭曲的塗鴉。
唯有那些瘋狂的幫派成員，賽博精神病或是邪教組織成員才會在這裏生活。
“天啟降臨，眾生都將死去。”
“我看見了末日，諸神在我的耳邊低語。”
“死亡將是每一個人的終點。”
各種恐怖標語用紅色的噴漆或是某些特殊的液體塗寫在牆壁上。
看着就讓人有一種不適的感覺。
白起進入帕斯街區后，就顯得有些不安。
他總是緊張地看着那些黑暗的角落。
生怕那些地方突然衝出野獸幫的人。
他很清楚像自己這樣叛逃的人，一旦被抓住會是什麼下場。
那些瘋子一定會在他活着的時候，把他的皮完整地扒下來，再把他的血肉一塊塊切下來，餵給那些飢餓的奴隸。
秦政感知到了白起心中的恐懼。
“不要擔心，你現在是團隊的一員了。那些人要想抓你，就得邁過我們的屍體。”
“誰敢欺負我的兄弟。我會一槍打爆他們。”
大衛也拿出電漿手槍比劃了一下。
白起笑了一下。
臉上的驚恐神色消退了不少。
秦政在一棟焦黑，噴塗著各種褻瀆符號和標語的房子前停了下來。
三人剛剛下車，剛準備走向房子。
嗡鳴的聲音驟然響起。
三架西瓜大小的橢圓球狀無人機從屋頂的平台上飛出。
在空中高速盤旋着。
掃描的光線籠罩在三人的身上。
無人機底部的激光槍鎖定着三人的位置。
稍有異動就會把他們打成冒着熱氣的篩子。
秦政憑藉著自己的靈覺，看到了空中除了無人機之外，還有近乎隱形，高速震動着機械翅膀的機械飛蟲。
那些機械飛蟲頭部帶着一根鋒利的尖刺，只有小拇指大小。
高速飛行的時候，很難捕捉到它們的存在。
一旦動起手來，這些小傢伙絕對可以殺人於無形。
“你們闖入私人領地了，蠢貨，不想死的就滾得遠一點。”
不耐煩的聲音從擴音器中傳出來。
“巴特莫斯，是我們，秦政和大衛，我們是來找你的。”
一架無人機懸浮在秦政的面前。
掃描光線落在他的身上。
片刻后，房門打開了。
衣着邋遢，頭髮亂糟糟，鬍子拉碴的巴特莫斯走了出來。
他看上去很瘦，整個人都是皮包骨頭，雙眼凸出去，看着像是個食屍鬼那樣。
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結塊了，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了。
幾隻機械飛蟲和一架無人機飛回了巴特莫斯的身旁，盤旋在他的身邊，好像在保護他那樣。
“是維克托讓你們來的嗎？這一次他想要什麼貨？”
“不，這一次是我們要找你。”
巴特莫斯打量了一下三人。
“你們要什麼貨？先說好，我從來不賒賬的。”
“我們不要貨，而是想要請你加入我的團隊。”
聽到這話，巴特莫斯露出譏諷的表情。
一隻機械飛蟲嗖地一聲，劃過空氣，最終停在了秦政的眼前。
那根尖刺距離他的眼睛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按照機械飛蟲的速度，只需要不到一毫秒的時間，就能從他的眼睛刺進去，從他的後腦勺竄出來。
“滾，你這樣的蠢貨我見得太多了。想要招募我，下輩子吧。要是不想死，就滾得遠遠的。”
“你不打算聽一下我的團隊是做什麼的，再決定要不要加入嗎？”
秦政沒有開口。
他的聲音卻在巴特莫斯的腦海中響起。
“靈能者？能夠在腦海中傳話，這至少是五級才有的能力。你是哪個勢力的人？”
巴特莫斯看向秦政，流露出一絲厭惡。
“都不是，我只是一個傭兵。”
秦政舉起兩隻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一個傭兵能夠擁有如此穩定的高等級靈能？”
巴特莫斯眼中流露出一絲懷疑。
秦政將自己來的目的和自己被羅斯家族追殺的事情利用心靈感應的能力，傳輸到巴特莫斯的腦海。
這種方式比講出來要快得多，也方便得多。
“稀奇啊，聖安區竟然有了一個敢反抗那些超級家族的人。”
巴特莫斯查閱了一下資料。
發現秦政說的事情基本都能對應。
這傢伙還真打算組建一支隊伍和羅斯家族對着干？？
“我的團隊需要一個黑客，巴特莫斯。我知道你很仇視那些財閥家族，所以我想要邀請你。難道你不想狠狠地報復一下那些傢伙嗎？？”
秦政再次向巴特莫斯發出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