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這麼多美女
趙鐵膽按照李雨珊微信里告訴的地址，找到了一個“凍齡達人培訓學校”。
進去一看，他立即看直了眼。
挨個地近距離看呀，看呀，看不夠。頂級美女是最天然的頂級美景，最好看，賞心悅目，心曠神怡。
每個都像是用明眸雕刻成的人。李雨珊在其中並不數第一。
趙鐵膽銅骨鐵肉，沒有血液只有電流，都有些迷醉了。“我要挨個接見，握手！”說著握住了一個蔥白顏色和粗細的胳膊的美女，握住了她的手攥緊。
麻桿美女想躲躲不開，想甩甩不掉，氣得跺腳。
“你一天吃一頓飯嗎，這麼瘦？”趙鐵膽說著一手摟天鵝頸，一手摟公主腰，把她抱了起來。
“49斤。”趙鐵膽說。
“稱重正確，但請把我放下！”瘦美女細痩嗓音喊叫。
趙鐵膽就把她放下，然後去握另一個女學員手。
又握住了，緊緊攥，捨不得鬆開了。這位美女胖，以為自己勁大，想掙脫，但怎麼使勁也徒勞。
趙鐵膽又抱起她。“159斤，該減點肥。”
胖美女臉上紅暈如晚霞。
其他的美女都躲躲躲，擠成了一窩蛋。
“李雨珊，你也躲呀？不夠朋友！”趙鐵膽看向人堆里的李雨珊。李雨珊無言以對。
這時趙鐵膽轉身走向教練。
教練急得一蹦。
因為急得一蹦，她瞬間現了原形。原來是一隻九尾火狐。雖然它現原形的時間也就十萬分之一秒，學員們都沒看到，但趙鐵膽看到了。
好老的一隻狐狸啊。趙鐵膽感嘆。“太老了，過坡了，想讓我抱我都不抱你。”趙鐵膽嫌棄地往後躲躲對老狐狸說，“我老婆李雨珊來學習了，我怕她被你們騙了，特意來聽課視察，看講得課咋樣。你講，我聽聽。”說著找個空閑座位坐下。
你老婆？李雨珊在那邊想找個螞蟻洞鑽進去。
看趙鐵膽真的坐下了，教練就開始講課。
“現在開始正式健美修鍊課程。我這套動作最活血，最凍齡，但很簡單，就是學習一種由我發明的優異的步態……”那位美女教練說著開始做示範。棉帽大俠認得清楚，這是野狐的步態。
“你發明的？放屁，你一生下來就會，你們家傳！”棉帽大俠突然喊道，“教授美女們野獸的步態，一定肯定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粗魯醜男，安靜！“教練訓斥一句，然後接着講課，又被棉帽大俠打斷，“就你還算凍齡？你個老狐狸！”趙鐵膽沖她喊一嗓子。
“我是叫胡麗，但年齡很小，才二八十六，凍在這裏不漲年紀啦！”教練聲音悅耳。
“就你這些老年斑？”趙鐵膽過去往她臉上指指點點，噁心地撇撇嘴，哼一聲，然後轉身去只顧張大眼睛飽餐眾學員們的秀色。
年青美女們疑惑：這傢伙是幹什麼的，來給男人丟人呢，好像秀色真能飽餐似的。看那一雙狼吞虎咽的濃眉大眼，有飽沒有？
趙鐵膽不理會她們，只顧挨個端詳，分析比較她們各自的美麗因素。
“我們正在上課，非誠勿擾，Ifyouaretheone！”美女教練被端詳時，發話了。
“我很誠。”趙鐵膽說著過去，伸了手指去捅女教練的腹肌，“這核心力量，老當益壯啊。”
“再不提老字好不好？我最討厭老字了！”女教練裝妙齡女子說話，“你不了解人家的真實年齡別誣衊。”
“誣衊？你至少有5000歲！”
“5千歲？這樣說話鬼才信！”美女們都搖頭，對趙鐵膽輕蔑斜視。
“教練，你打死他算了！”有學員提議。
“對，把他打回他娘肚子裏去，讓他受好胎教再出來！”有學員跟着起鬨。
“你們心這麼狠啊！”趙鐵膽感嘆。
此時，女教練的小嫩手兒已經向了趙鐵膽的頭頂劈去。
那速度，沒有一個學員看得清。
但趙鐵膽看清楚了，早早閃開了，去了狐狸精屁股後頭動了手。
“啊！”老狐狸驚叫聲很大，“我的屁股摸不得！”
“俗話說老虎屁股摸不得，你是老虎嗎？”趙鐵膽問。
狐狸精氣得轉身又擊打趙鐵膽的面門。
但趙鐵膽又早早躲閃開去，手又去了它的屁股上。
這次不僅摸了狐狸屁股，還讓狐狸屁股露了出來。
“9根尾巴呢，怎麼就消失了，都藏哪兒去了呢。再讓我看到，連根都拔了！”
老狐狸又羞又憤，氣得腿都抖了，向趙鐵膽踢一腳。
因為太氣憤，她的腳速慢了，被眾學員看清楚了。
“對，踢他！”
“踢那兒，踢成太監！”
教練踢大沙袋時大沙袋會爛，她們都見識過。
趙鐵膽收回了找狐狸尾巴的手，然後假裝害怕，一串後空翻。
向美女們展示實力，好取悅她們，產生愛情啊。
可美女們當場笑翻了。
她們以為她們教練功夫也太高了，踢得這人成了個車軲轆。
這個男人也太出醜太搞笑了。被踢高空去了還翻滾成個車軲轆。
一個丑角進城賽過三個醫生。一夥頂級美女們忘了矜持，開始笑一笑十年少。
捧腹大笑中的捧腹的雙手還沒撤下來，就見棉帽大俠把教練砸倒了。
是抱住了教練摔跤，將其按壓在地上。
眾學員大驚，紛紛圍攏過來譴責。
“好男不和女斗，太殘暴了吧你？”
“流氓本色！”
“不要臉皮！”
“非好男人所為！”
“不熟兒！”
“不懂憐香惜玉！”
“娶不上媳婦的光棍！”
“打一百輩子光棍！”
“傷天害理！”
“死有餘辜！”
……
不料趙鐵膽在一片譴責聲和吐沫星子下不僅不起身，還變本加厲，又去摸教練的所謂尾巴根子。
美女們全都閉上了眼睛。
我沒看到。
我也沒看到。
我早就高度近視了。
我有青年白內障。
我有夜盲症。
我有青光眼。
我沒戴眼鏡來。
我連眼睛都沒帶來。
……
眾美女閉目養神，趙鐵膽的手已伸進去，一抓一扯。
在狐狸精再次現原形的瞬間，把它的9根狐狸尾巴揪住了3根。
有個別美女睜開眼偷看，發現教練被摸住屁股，不禁大呼小叫。
“好可憐的美麗教練，這回被人揭露小私隱，還怎麼見人？”
“是啊，被男人欺負成這樣，傳出去好說不好聽，還怎麼交男友？”
“工作也沒法子幹了，還怎麼繼續當教練？”
“唉，這麼好的一個教練……不對呀，既然她是教練，還自稱是世界上頂尖級別的最高等之武術魔腳道的優秀教練，連幻境都能跑出來，怎麼打不過這個普通男人？他的武術是假的嗎？她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還教我們什麼女子防身術呢？她是濫竽充數的南郭夫人吧？”
這時，趙鐵膽的另一隻手也不老實了。
睜開眼偷看的幾個美女又重新把眼睛閉上。
看不到，看不到，完了，我已經看到眼裏撥不出來了。
再次睜開眼時，教練屁股蛋子的白皙皮膚都看清晰。
不能看，還得再閉上。
不看，不看。
沒意見，沒意見。
教練自己都趴平了，咱們還提的哪門子意見呢。
“大家快來看，看他的廬山真面目！”這時美女們聽到趙鐵膽喊起來。
可是大家把眼閉得更緊了。
如果真是廬山，我們看看也罷，欣賞山水風景能開闊人的眼界，增加人的知識，改善人的心情，提高人的品位。可是看這種就應該收藏在褲衩里的東東，這種美女最貴的私有財產，不僅對人生無益，還會令人墮落，掉進低級趣味的窪地里。所以，胡亂瞎看，君子不齒。
“狐狸尾巴呀！”趙鐵膽突然高喊一聲，“你們都過來，看看你們的這位所謂美女教練是什麼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