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蔡氏?身世(4)

外傳——蔡氏?身世(4)

吳耀華兩人的小日子過得還挺不錯,蔡心綉覺得直接能夠把自己的一生都託付給這個男人,自己可以幸福終老,但現實給了她的想像一重拳。

在蔡心綉生下孩子的第二天,蔡心綉醒來,看見吳耀華還在睡覺,直接的孩子也在睡夢中,就小心翼翼地下床。本來自己剛生孩子沒多久,但還是在勉強着自己艱難地走到廚房。

“哎呦!”蔡心綉感到肚子一陣疼痛,就直接坐在了地上,無力地喊着,“吳耀華——吳耀華——”蔡心綉沒有聽見或看見任何響聲和人影。蔡心綉強忍着疼痛慢吞吞地站了起來。幸好身上沒有出現傷,只是一直感覺肚子疼痛,然而蔡心綉並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蔡心綉正走向房間想要痛罵吳耀華一頓的時候,她發現吳耀華的臉色不正常。吳耀華雖然是閉着眼睛的,但他似乎想睜開眼睛的舉動,但因為某種原因讓他睜不開。吳耀華的兩頰都冒着冷汗,看起來就好像是感冒了一樣。吳耀華的舉動更加奇怪,蔡心綉看見吳耀華的表情一直在緊張狀態,就好像是害怕某個東西一樣,但就是睜不開眼睛。

蔡心綉不知道吳耀華這是怎麼了,她只知道要立刻叫醒吳耀華:“吳耀華!吳耀華!快醒醒!快醒醒!”

吳耀華猛然睜開了眼睛,把身子立了起來,他的神情異常緊張,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呼吸也變得急促——就好像做了一場噩夢一樣。

“我,我這是怎麼了?”吳耀華神情緊張地東張西望,好像在逃避什麼東西一樣,“它,它去哪兒了?”

“什麼它去哪兒了?它是誰?”蔡心綉聽到吳耀華的害怕極了,握着吳耀華的手問道,“吳耀華,你這是到底怎麼了?”

吳耀華看了一眼蔡心綉,好像知道什麼地躺了下去,左右看看后就對蔡心綉說道:“你不知道,我剛才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我夢見自己被困在一個地方,我不知道那個地方是哪裏,也不知道那個地方到底是什麼樣。我只知道四周的黑乎乎的,我看不清有什麼東西。我只看見我的周圍有光照射着,來源來自於我的頭上,但我無法直視那光源,每次直視那光源我都感覺自己處在一片黑暗中,我都感覺不到我自己了,更別說看見其他東西了。”

“然後呢?”蔡心綉富有興趣地聽着,雖然她也感受到了一絲害怕、“然後我就向前方跑去,我不知道這片黑暗會不會有盡頭,但我跑了一會兒后我發現那裏根本沒有盡頭,沒有東西,唯一有的就是我頭上那束未知的光。”

“那——那你醒來時的那個它是誰?”“它?哦,我慢慢給你說。”吳耀華繼續講他的夢境,“我放棄地坐在了地上,我心裏是知道這只是個夢境,但我就是醒不來。我嘗試着大聲呼喊,那裏既沒有傳來回聲,我自己也沒醒來。突然,我聽見不遠處有人在說話,最開始我以為是自己的幻聽,因為我覺得這裏什麼都沒有,但我仔細一聽,的確有人在說話,但我就是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我就慢慢地朝着聲源走去,我明顯地感覺到我離聲源越來越近,當我感覺快要到達那裏的時候,我似乎看見一個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站在那裏小聲地說著什麼——我也不確定那是人是鬼,因為它說話的方向根本什麼也沒有。”

“這,這不是你瞎編出來嚇我的吧!”蔡心綉不敢再聽下去了。“我嚇你幹嘛?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醒不來,既然你不聽我就不講了吧。”吳耀華停下來,看着孩子,就走過去摸了摸孩子的背看見了孩子在動,而且申請自然後他就放心了——他害怕孩子也遇到了自己的情況了。

“不說了,不說了,說著我都感到害怕。這可能是你想得太多了,老一輩的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還是想些快樂的事情吧。”蔡心綉勸導着吳耀華,吳耀華穿好衣服後起來,蔡心綉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吳耀華說道:“對了,你應該去看看你的餐館,家裏有我照顧孩子就行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我覺得我們一起去會更好。”吳耀華扣好了最後一個扣子。

“那我把孩子帶上吧,希望他不要鬧。”蔡心綉輕輕地拍打着孩子的臉,孩子睜開了雙眼,笑着看着他的父母。蔡心綉和吳耀華看着孩子也笑了。蔡心綉給孩子換好衣物後背着孩子就和吳耀華出了門。

在路上,蔡心綉小聲地對吳耀華問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倆第一次是怎麼見面的?”

吳耀華被蔡心繡的這句話帶進了回憶中:來自己餐館面試、當時那個被一個胖子欺負的女孩、吳耀華為她獨當一面、他來到了餐館當唯一一個女廚師........

“記得,當然記得,這麼寶貴的經歷我怎麼可能記不得了。”吳耀華瞥了一眼蔡心綉回答道,“與其說是寶貴,不如說是離奇加驚喜加——加寶貴。”

“怎麼個離奇法?怎麼個驚喜法?怎麼個寶貴法?”蔡心綉驚奇地微笑着問吳耀華。

“離奇嘛——就是你來到餐館,進行面試的人是我,你被胖子欺負幫你出氣的人也是我,然後”吳耀華還沒說完,蔡心綉就插嘴道:“然後你就把那個胖子勸退了,對吧。”

“嗯——也可以這麼說吧,但我覺得還是加些‘顏色’就更好了,比如‘吳耀華用他的正氣嚇跑了那個胖子’,或者說是‘那個胖子乍一看就覺得打不贏吳耀華’什麼的都可以。”

蔡心綉笑了一下,把孩子往上提了提,說道:“好好好,我就說是你的正氣嚇跑了那個胖子,這個修飾挺好的吧。對了,我想起來了,當時我還想問你你是怎麼說出‘她還是我未婚妻’的?”

“當時你被那個胖子欺負的時候我只是想着能救一條命比一次不要臉要好得多,結果發現,我那不是不要臉,我當時可是預言家!哈哈哈——”

“我還想問問,你當時——是不是——就已經對我有點心動了?”吳耀華聽到這個問題沒有說話,只是望了望四周,蔡心綉心裏就知道了答案。

“嗯——可以這麼說嘛。”吳耀華想着反正現在自己與她也已經成了夫妻,當時對她感覺怎麼樣又有什麼不敢說的,“當時的確對你是心動的,畢竟你長得也挺好看的,而且平時我就只是兩點一線——餐館和家,在外面又沒有朋友,我的朋友就是在餐館的工作的人們,所以說接觸的女生就很少,所以就想把你娶進門,但又想到自己的家庭情況又不敢說出口,所以在我們成為夫妻前,我一直是把這個心理埋着的,我都沒和任何一個人說過。”

“呦!這個時候說心裏話了,還有嗎?”蔡心綉聽得十分開心,在路上臉都要笑爛了,把孩子更是往上提了多次。

“我又沒對你撒過謊,算了!你想聽我就繼續說。”吳耀華就又娓娓道來,“其實最開始就想對你表白的,但由於自己的家庭背景的原因就沒有說出來,後來發現我倆挺配的,所以我就同意和你在一起了。”

“你家裏是出什麼事情了嗎?”其實蔡心綉是不想問的,這樣會讓別人心裏更難受。

“你不好奇為什麼沒有見過我父母?”蔡心綉搖了搖頭。“我的父母早在我未成年的時候就去世了,丟下了我一個人,但這樣都不重要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現在我已經有依託了。”

蔡心綉沒有說話,她才意識到自己從認識吳耀華開始就沒有見過對方父母,自己連婚禮都沒有辦——開始還是想着自己的原因,所以就和餐館裏的廚子、小二和客人見了個面后就和吳耀華在一起了,現在明白了吳耀華也是和自己差不多的人。

“唉~這天為什麼還沒亮呢?我記得以前這個時候太陽都已經出來了,為什麼這個天感覺還是在晚上呢?”吳耀華不經意間抬着頭,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問道。

“可能是我們今天起來得比以前早吧。”蔡心綉說道,“不說這個了,我們已經要到餐館了。”

吳耀華看着這條街道就知道自己已經到了。即使自己很久沒來這個地方了,但今天的街道還和以前一樣熱鬧非凡,雖然天都還沒亮,但街上賣東西的人、雜耍的人、還有行人們都打着燈籠,吳耀華還在聽見了有人在說:“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天怎麼還沒有太陽出來啊?!你看,這都8點過了。”

吳耀華看準了聲音來源,他看見了有兩位老者正在互相聊天,其中有個老者還拿着自己的表給另一名老者看。吳耀華就拉着蔡心綉跑了過去,問道:“你們說這個天很奇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拿着表的老者聽見吳耀華的聲音后,就慢慢地轉過來,回答他道:“你看那,年輕人,我這個表都快到8點了,但是這個天就是不見太陽啊!”

“是不是你的表壞了?”吳耀華試探着問道。

“不可能!”老者顯得有些生氣,“我的表不可能是壞的!我的表還是三天前買的呢!我一直把它當寶物看待,一直把它放在自己最深的衣包里,就是怕它被摔壞了,我的表怎麼可能是壞的!”

“那對不起,我不應該說你表是壞的,但要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還需要去問問其他人。很抱歉打擾您了。”吳耀華雙手合併的向老者道歉,老者沒有說什麼,只是轉過身去,繼續和另一位老者說著話,吳耀華就拉着蔡心綉走了。

沒有走多久,吳耀華睜大眼睛盯着一處燈籠——他看見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自己的餐館居然不見了!現在那個位置變為了一家藥店。吳耀華此時感到又急又氣,難道自己曾經十分信任的廚子們背着自己偷偷把餐館遷了地方?也沒有人來告訴自己,曾經的兄弟朋友背叛了自己?吳耀華最受不了的就是背叛了。

蔡心綉看着吳耀華的臉色不對,就問道:“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吳耀華藉著對這條路熟悉的情況下,指着藥店的方向對蔡心綉問道,蔡心綉也看見了打折燈籠的藥店:“那是藥店啊!有什麼問題嗎?”

“你知道那地方以前是什麼嗎?”

“以前......”蔡心綉突然想了起來,“那地方不應該是你的餐館嗎?怎麼變成藥店了呢?”蔡心綉感到了震驚和后怕。

“走!我們去問問是怎麼一回事。”吳耀華拉着蔡心繡的手就往藥店走。

吳耀華和蔡心綉來到了藥店,店主看着前面那個人怒氣沖沖地走了過來,很不解地問道:“怎麼了?年輕人,是我賣給你了假藥嗎?我這裏不可能有假藥啊!”

吳耀華走到店主面前叫道:“這件事跟你賣不賣假藥沒有關係,說!你是什麼時候在這裏開店的?”吳耀華把頭伸近了店主。

“我,我已經在這裏一年了,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店主害怕得連連後退,他的眼鏡都快掉下去了,“如果我賣給你了假藥,我這就免費給你換。”

“一年了?!這不可能!我和我妻子回去了還沒有一年,你怎麼可能在這裏已經一年了!”吳耀華把頭縮了回去又伸近了店主。

“我的確在這裏一年了,我想想——哦!具體有一年零三個月了。”店主扶正了眼鏡想了想地說道,“我是個醫者,雖然平日裏給各種各樣的病人傷者看病忙得不可開交,但時間我還是記得到的,我是前去年的初日來到這裏的(初日也就是一月一號),我在這裏已經度過兩個初始日了。”

“吳耀華——”蔡心綉在後面小聲地對吳耀華喊道,“我後面出現了好多人,我覺得可能是我們來錯地方了。”

吳耀華向後面轉過身,他看見門外站着許多人,雖然只有燈籠照着,但吳耀華還是看得很清楚其中有大有小,有老有少,一會兒面面相覷,一會兒看着他倆竊竊私語。

吳耀華感到慌張,他感到這件事情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簡單,如果店主說的是真的,他開這藥店已有經一年多了,然而自己和蔡心綉離開這個地方的時間還沒有一年,難道自己記錯了嗎?吳耀華開始懷疑是自己的記憶有誤。

吳耀華走向外面的人們,輕生地向他們問道:“這家藥店真的在這裏已經開了一年了嗎?”此時的他相信其他人說的話。

“是的,在我的印象里,這家藥店在這裏的時間已經超過一年了。”一位牽着孩子的母親回答道,“我這孩子現在已經四歲了,近幾年都經常得病,居住的地方比較偏遠,家裏又窮,很害怕給孩子看不起病,但為了救孩子我拿着家裏所有的錢出門給孩子看病。我找過很多地方,看過許多大夫,他們試過一些方法都沒有用,那些人看我母子倆可憐,也沒有找我要錢。直到我遇到了這家店的店主,他知道我看過許多大夫都沒起到作用後主動到我家裏來了解情況,告訴我是因為自己家的環境十分惡劣所導致的病,如果不改變居住環境的話,孩子的病是治不好的。他還主動給我錢修房子告訴我孩子的病要緊。”

“所以說如果沒有這家店的店主,你家孩子就不可能得救。”蔡心綉走近那個母親說道。

“是的,如果沒有這家店主,我的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去世了。”這位母親低下頭看着自己的孩子。

“媽媽,什麼叫做去世哦?”

“去世就是你去了永遠就會不來了。”

“我不要去世,我不要離開媽媽——”

“乖,你不會離開媽媽的。”母親緊抱着孩子安撫着他。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倆來是幹嘛的。”一個壯漢說道,“但這店主真的是好人,他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啊!”其他人也在同意壯漢的說法。

吳耀華越是使勁想就越是想不通,但他明白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是不可能說謊話的,但這裏明明是自己的餐館啊!怎麼就成了藥店了呢?還已經存在了一年,但到底是自己記錯了還是另有原因呢?吳耀華突然想到了一個很簡單的辦法——

“大家知道我是誰嗎?”吳耀華突然大聲說道。蔡心綉突然明白吳耀華為什麼要怎麼做。

“難道你是附近當官的?怎麼看起來不像?”“我不知道你是誰?”“你們倆我都不認識”.......大家回答出的答案如出一轍,沒有一個人認得他們眼前的這兩個人,店主盯着他倆許久也連連搖頭。

“你們哪些是這個村子裏的人?”吳耀華對着大家問道,他的心裏充滿了害怕。

“我是!”“我是!”“我倆是!”......許多人一邊叫着一邊舉手。

“那你們去沒去過——知不知道有一家餐館?那裏掌柜的叫做吳耀華。平日裏都很熱鬧。”吳耀華心存希望地問道。

“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有一個叫吳耀華的人。”舉着手中有一個人脫口而出,但這並不是吳耀華想要的答案。吳耀華看着其他人的反應也清楚他們也不知道。

“莫非你就是那個叫做吳耀華的人?”店主突然說道,這讓吳耀華心中的希望無限放大,他以為沒有人會認得到他。店主的這個反應蔡心綉也沒有想到,把身子轉向了店主。

吳耀華跑了過去,握住店主的手高興地叫道:“你認識我!那麼你應該知道我所說的那個餐館吧!”可店主的回答給他破了一桶冷水——

“我不認識你,但你剛才說這個名字我就猜到你是誰了。”店主還帶着一臉不好意思的笑。

吳耀華被驚呆了,他一言不發地面對着門口。此時的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就筆直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像一座剛修完的雕像。

吳耀華問‘大家知道我是誰嗎’的原因是看自己有沒有認識的人,問‘那你們去沒去過——知不知道有一家餐館?那裏掌柜的叫做吳耀華’就是看自己曾經所經營的餐館是否存在——或者說是存在過,但答案衝破了他的最壞打算,他感覺自己經營了許久的餐館都沒有存在過,感覺自己那多年的工作白乾了。

“蔡心綉,咋們走吧。”說著,吳耀華低着頭走出門去,門前的人也在給他讓道,還在竊竊私語道:“這人怎麼回事?怎麼來到了這個地方?”“我不知道啊!都沒有人認識他。”.......蔡心綉也尾隨其後。

“怎麼回事啊?!吳耀華,他們怎麼都不認識你?”蔡心綉心裏也和吳耀華一樣慌張,“這不可能啊!你的餐館不是這裏的嗎?不會是我們真的找錯了吧!”

“不可能找錯。”吳耀華搖搖頭否定道,“我開了多年的餐館我怎麼可能不記得在哪裏,誇張點說,我從家閉着眼睛都能走到餐館來,我怎麼可能找錯!就是這裏,完全沒錯,對,就是這裏......”吳耀華一直念叨着。

“可——可是他們都認不到你呀!”蔡心綉臉色驚恐地說道,“有什麼辦法能找到你的餐館嗎?”

吳耀華在腦袋裏尋思着能找到餐館的辦法:我的餐館莫名其妙地“搬家”了,目前我是找不到我的餐館的,那我可不可以找我的廚子們,我還是記得他們住在哪裏的。

吳耀華抹了抹臉,搖了搖頭試着讓自己清醒點,然後轉身對蔡心綉說道:“辦法是有的,但可能比較麻煩。我們現在試着去找當時在我餐館工作的廚子們,我還記得他們住在什麼地方,但有的住得離這裏比較遠。”

“這個辦法可以!我們可以去嘗試。”蔡心綉感到了一些希望,“現在還不走?路遠怕啥?能解決問題才是最重要的。”“走吧。”說著吳耀華就帶着蔡心綉開始尋找曾經在自己餐館工作的廚子們了。

這時候的天還沒有出現太陽,似乎太陽神秘失蹤一般,不見了蹤影,吳耀華領着蔡心綉藉著別人家的燈火走着。

“我們先找離這裏最近的廚子的家。”吳耀華邊走邊說,“我記得他叫周舜志,離我的餐館算是最近的——現在應該說是曾經的餐館了,就在這個村子裏,所以,我們現在已經到了。”說完吳耀華和蔡心綉就來到了一所院子的大門前,天莫名其妙地亮了起來,周舜志的家門前有兩個正在發光的燈籠。

吳耀華用右手的四個指甲頭敲了兩聲門,過了不久就有人來開門,來開門的是一名看起來年齡較大的女性,那名女性還大聲呵斥道:“你們是誰?!你們怎麼找到這裏來的?!你們到我家來要做什麼?!”

蔡心綉緊張得不知道該怎麼說,吳耀華就回答道:“你好阿姨,請問周舜志在家嗎?”“你找我家兒子幹什麼?!”“我是他當廚子時的掌柜,這是我的妻子,我們這次來就是想找他問幾件事情的。”吳耀華很害怕周舜志現在不在家嗎?如果他不在家那麼自己就會無功而返了。

“哦——你就是他當廚子時的掌柜的!”頓時那位女性眼前一亮,語氣平緩了很多,回答道,“是我誤會你們了,你們都進來吧,周舜志在家裏的,我這就把周舜志叫出來。”周舜志的母親好像得到了可貴的信息一樣興奮,他就轉過身去,對着自家左邊的院房一邊走去一邊大聲叫道:“周舜志,快點出來!你掌柜的來了!”

他和蔡心綉一起慢慢地走進了院子,周舜志家裏各個房屋都點着燈籠,吳耀華意識到原來還是有自己認識的人在的,這件事情終於有了一絲起色了。吳耀華憋着自己十分激動的心情等待着周舜志的出現。

周舜志的母親進房沒多久,一個熟悉的身子就出現在了蔡心綉和吳耀華的眼前——那就是周舜志出現了。吳耀華興高采烈地向他跑去,蔡心綉也快步向周舜志走去。周舜志和吳耀華緊緊抱了一會兒,又和蔡心綉抱了一會兒,此時的周舜志已經激動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你不知道我們好害怕你們都不見了。”吳耀華雙手握住周舜志的雙手說道,“我感覺我不在的這近一年,上天在給我開一個巨大的玩笑。”

“我們都?”周舜志強調了一聲突然瞪大眼睛說道,“你是說你找到了其他人?他們在哪兒?”

吳耀華一聽事情不對:“怎麼了?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是我找的第一個人。還有,這近一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的餐館怎麼變成了藥店?藥店的店主說自己已經在那裏一年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周舜志把頭低了下去,神情失望地說道,“你走之後的第三個月,我像平常一樣走到餐館工作的時候,突然發現餐館突然不見了,多出來一所藥店,應該就是你所說的那家藥店,而且那藥店的位置就是餐館的位置,那藥店就好像是把餐館拆遷后連夜立刻建上去的。”

“我們不但看到了藥店,而且詢問到藥店已經在那裏已經一年了,還有村民可以作證,我們當時也感到十分奇怪,但也無法解決,所以說我們第一時間就找你了,幸好你是在家裏的,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蔡心綉說道。

“我也進去了的,當時問那個店主他說他已經在這一年了,我當時和你們一樣感到十分奇怪,我就和他說,我昨天還看到這裏是家餐館,怎麼今天變成了一家藥店了。他說他也不知道,他一直就在這裏開藥店的,從來沒有把藥店搬過其他地方,他還說他就住在這附近的。”周舜志講道。

“那你有沒有見過我們餐館裏的其他人?”吳耀華急忙問道。

“沒有,我當時出來的時候還在原地等了幾分鐘,就是為了能有廚子或者小二能夠出現來證實我的話。但我等了很久,沒有我一個認識的人出現在我眼前,然後我就回到家了。”

“你那時候什麼時間去到那裏的?”吳耀華對周舜志問道。

“早上七點多。”周舜志回答道。

“你後來去沒去過?”

“去過,就是那次後面的幾天,我都去過,但這那個地方的都是那個藥店。”

“所以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蔡心綉還是沒有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了。

“周舜志在半年前去過那裏,那裏是個藥店,藥店的店主說自己已經在那裏一年了。我們去過,店主也說自己在那裏一年了,所以說——”吳耀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眼睛不由自主地睜大了,蔡心綉看到吳耀華這個樣子連忙問道:“怎麼了?你知道了什麼?”連周舜志也問道:“對啊!吳耀華,你是不是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我先說好。我是個無神論者,我是不相信任何的牛鬼蛇神的但這次這個情況必須用神或者鬼來說。”吳耀華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對蔡心綉和周舜志解釋道,“你!至少半年前去過藥店所在位置一次,是七點鐘去的,那裏的店主說自己已經存在一年了;我們倆,今天是八點鐘到那裏,那個店主也說自己已經在那裏一年了,而且還說自己已經在那裏一年零三個月——”

“對!”周舜志恍然大悟突然地說道,“那個店主也說過自己已經在那裏一年零三個月了,他還說他記得十分清楚。”

“那好,這個情況發生的原因已經和我心裏想的原因八九不離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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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1眾神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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