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豪門女主光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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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燁進場的時候,雲漫看見了,他身邊分明站着林夢依,哪裏是他口中的“沒有女伴”?
這對渣男賤女就該鎖死,誰都別再出來犯賤。
雲漫說:“你眼瞎,不代表所有人都眼瞎,霍燁,我警告你不要再來我面前晃悠,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什麼時候說漏嘴,把我們離婚的真相公之於眾。”
提到這個,霍燁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點,“漫漫,我們也算是和平離婚,你為什麼總是要拿這一點來威脅我?霍家和雲家目前為止還是利益共同體,不論是你還是我,爆出醜聞都沒有任何好處,你做事之前,怎麼就不能為雲家想一想?”
雲漫嗤笑一聲,真是搞笑,渣男怎麼敢來教她做事?
利益共同體?
在劇情中,他照樣幫助林夢依搞垮雲家的公司。
那個時候他怎麼不想到利益共同體了?
雲漫起身,不想再看到這張令人作嘔的臉。
可霍燁不想讓她走,居然還伸手想要拉住她。
雲漫起身轉過臉來的那一霎,看見薄夜寒正大步朝她走來。
身高腿長的男人三兩步便來到她的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在霍燁碰到她之前,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m.
霍燁的手指擦過雲漫的手腕,她感覺到了。
她皺眉,心中一片噁心。
薄夜寒是端着一盤紅酒杯過來的,她隨手抄起一杯紅酒,轉身便把它潑到霍燁的臉上!
霍燁怎麼也想不到會遇到這種情況,他根本就沒躲避,血一般的酒液從他的臉上緩緩往下流淌。
不僅毀了他的臉面,也毀了他的高級手工定製西裝。
霍燁怒瞪雲漫幾眼,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但他顧不上跟她吵架,只是用手指了指雲漫,似乎在說“你給我等着”,然後轉身就走。
幸好慈善晚宴還沒開始,他有充足的時間洗漱一番,換套衣服。
休息區本來就在角落裏,再加上雲漫潑酒的時候並沒有發出多大的動靜,所以只有休息區的幾位賓客,和那些女服務生注意到發生的一幕。
賓客們很有教養,至少不會像女服務生們那樣時不時地偷瞄雲漫,再竊竊私語。
薄夜寒去倒了一杯溫水給雲漫。
“謝謝。”雲漫頭疼地閉了閉眼。
“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薄夜寒沉聲問道,他的語氣中藏着一股非常淺淡的慍怒。
這份慍怒不是對雲漫,是對霍燁。
雲漫喝了一口溫水后,吐出一口濁氣,“剛才那個人是我的前夫,我們剛因為他出軌而離婚,可是離婚後他卻總是纏着我。
“真可笑啊,明明是他犯了錯,他卻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卸到我的身上。他總是說我哪裏哪裏不好,才會導致他出軌,搞得好像是我用槍逼着他去和別的女人鬼混一樣。他也不想想,他夜夜做新郎,我卻獨守空房,這換誰不離婚?”
薄夜寒沉默不語。
雲漫忽然意識到她說多了,“不好意思,是我情緒太激動了,我不該跟你說這些的。謝謝你剛才拉了我一把,我才能不被他碰到。不過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千萬別承認你幫了我,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恩怨,我不想牽連到你。”
薄夜寒說:“你剛潑了他紅酒,他應該不會善罷甘休。你打算怎麼辦?”
雲漫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她神情輕鬆,甚至還帶着一絲笑意。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又不怕他。你看見他的右手包着紗布嗎?那是他在我提離婚那晚想碰我,被我用鋼筆尖戳傷的。沒事,以前是我識人不清,才會渾渾噩噩地被他騙,但是現在我醒悟了,我不可能再讓他從我這裏討到任何好處。”
薄夜寒垂着眼眸,看面前的小女人說話。
她說話的時候神采飛揚,眼神堅定,她話的內容,也讓他感到意外和驚喜。
原來她有這麼多不一樣的一面,而這些不一樣,需要他不斷地接觸才能發現。
薄夜寒之所以會偽裝成一個服務生來到慈善晚宴,目的是為了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來觀察雲漫和霍燁之間的關係到底怎麼樣,畢竟眼見為實。
他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意外收穫。
原來雲漫和霍燁之間的婚姻,名存實亡。
她連他的接觸都感到厭惡。
不知為何,薄夜寒的心中湧上一股陌生的情緒,這種情緒牽動了他的唇角,提起一個細微的弧度。
薄夜寒說:“我曾經給人當過保鏢,有一定的身手,如果你需要,整場宴會我可以暗中保護你。”
雲漫驚訝不已,開玩笑道:“你還當過保鏢啊?那你的業務範圍還挺廣泛。”
說完,她便用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薄夜寒因為優越的顏值,和完美的身材,經常被人這麼打量,但他從來都不在意。
可是此時此刻,當雲漫的目光掃過他的全身,他竟然有種想要展示自己的衝動。
那些平時他習以為常的腹肌和人魚線,似乎一下就變得重要起來。
雲漫笑道:“身材不錯,確實是當保鏢的料。”
薄夜寒看着她笑,心情也莫名變得愉悅,“要不要喝一杯我調的酒?”
薄夜寒幾乎全能,什麼都會。
“好啊。”雲漫跟着他來到小吧枱前坐下。
薄夜寒拿起調酒壺開始調酒,他動作熟練,不需要看調酒壺也能操作。
他那雙漆黑幽深的眼眸時而半斂,時而抬起看向坐在他面前的雲漫。
他在看雲漫的時候,眸色逐漸變得深暗,彷彿有一團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旋渦,在其中逐漸加深。
很快,一杯流轉着絢麗光芒的雞尾酒被推到雲漫的面前。
薄夜寒介紹道:“這杯酒我取名‘新生’。”
雲漫淡笑着端起來,“名字很好,我很喜歡,希望我也能得到‘新生’。”
她嘗了一口,眼睛頓時亮起來,欣喜得就像是一個剛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www.
“薄夜寒,你真厲害,這杯酒也太好喝了,我從來沒有喝過這麼特別的雞尾酒!”
薄夜寒唇角的弧度又上揚了兩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雲漫,嗓音低沉醇厚如酒:“謝謝誇獎。”
雲漫不是第一個稱讚他調酒技藝的人。
但云漫是第一個稱讚了他,他會感到高興的人。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