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女扮男裝
祝惜霜女扮男裝來到祁連山,正巧那邊正在招修士,於是她便報名了。
在祁連山,法術最高的是白月天,而最低的是白希落,門中弟子也按照強落進行分配。
由於她看上去比較瘦弱,被分配到白希落門下當弟子,賜名,白若霜。
自古有花木蘭替父從軍,現有祝惜霜逃婚,女扮男裝,祁連山修行。
“有什麼事能難倒我祝惜霜,我是誰?風神和火神之女,我都沒玩夠,讓我成親,休想!”
只見唇紅齒白的少年,拿着摺扇,扇了扇,這時,正是她被帶去白希落的希落苑那路上,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白希落,只覺得那男子生的格外俊美,投足之間是溫文爾雅的氣質。
他看着祝惜霜,一眼識破了,她女兒身的身份,他笑了笑說:“從今以後,你就叫白若霜了,是我的第一個徒弟。”
自白希落修行成仙之日起,三百年來沒有人願意拜他為師,一度成為祁連山的笑話。
白若霜心想:“第一個徒弟,敢情他還沒收過徒弟,那我當試驗品?難道這白希落,繡花枕頭一包操?”
白希落說:“你以後就住在這裏吧。”
白若霜說:“那我對面住的是誰?”
白希落:“是我。”
白若霜:“師徒住對門?”
白希落說:“住對門不好嗎?”
白若霜看了看自己,現在自己男扮女裝,她應該沒有認出來,而且這祁連山是人皇的居住地,神族是查不到這裏的。
白若霜:“好,這樣我有問題就可以直接去問師父了。”
白希落:“難得徒兒這麼好學。”
白若霜拿着書問:“師父,這個講的是什麼?”
白希落沉思了一會,似乎想到了什麼,接著說:“她是商王后,武丁的妻子,也是一位女將軍……
女將軍婦好多次受命征戰沙場,為商王朝拓展疆土立下汗馬功勞。她還經常受命主持祭天、祭先祖、祭神泉等各類祭典,又任占卜之官。
商朝的武功以商高宗武丁時代最盛,武丁通過一連串戰爭將商朝的版圖擴大了數倍,而為武丁帶兵東征西討的大將就是他的王後婦好。
那一年夏天,北方邊境發生戰爭,雙方相持不下,婦好自告奮勇,要求率兵前往,武丁猶豫不決,占卜后才決定派婦好起兵,結果大勝。此後,武丁讓她擔任統帥。
從此她東征西討,打敗了周圍二十多個方國,那時作戰,出動的人數都不多,一般也就上千人,和大規模械鬥差不多,但是根據記載婦好攻打羌方的時候一次帶兵就有一萬三千多人,也就是說當時商朝的一半軍隊都交給她了。
婦好經常待在自己的封地里,有自己的封地和財產。
白若霜:“這個女將軍,可真厲害!”
然而,婦好不幸在三十餘歲去世,武丁十分悲痛,以商朝最盛大隆重的儀式安葬。
只留下了年僅9歲的兒子,而她的兒子在她死後的第一年也離開了……
白若惜說:“沒有好的結局嗎?”
白希落看着眼前這個女扮男裝的少女,眉宇之間與婦好還有幾分相似,突然笑了笑說:“世上哪有十全十美之事。”
白若霜由於長得瘦弱,經常被比她強壯的師兄欺負。
這天吃飯,白若霜剛打完飯被旁邊的師兄撞了一下,飯全都倒在了地上,白若霜瞪着眼睛看他。
只見那人:“看什麼看,弱雞!”
白若霜可沒受過這樣的委屈,直接跟他打起來了……
白希落:“住手。”
白若霜鼻青臉腫地跪在地上說:“師父,他罵我,弱雞!我氣不過才動的手!”
白希落說:“你把人家四肢都打折了?”
白若霜:“他活該,師父你看,我也受傷了!”
白希落拿着手帕蹲在給她擦了擦說:“下次可不能再這麼莽撞了!”
白若霜摸了摸肚子說:“師父,我餓了。”
白希落將自己的飯菜給她說:“你吃我的吧。”
白若霜:“謝謝師父。”
白希落:“明日,你隨我前去道歉。”
白若霜:“我沒錯,錯的是他,我不道歉!”
白希落:“祁連山規定不可私下鬥毆,屢教不改者逐出祁連山,你難道想被逐出祁連山?”
白若霜心想:不行,出了祁連山,爹爹和娘親就要把我捉去結婚了……
白若霜:“師父,我去。”
第二天,師父帶着我和一袋靈驗來到啟星苑。
白落希:“實在,對不住,是我管教不方,若霜也知錯了,還望師兄見諒!”
白啟星:“我怪我管教不方,敬堯品性劣,也是該他受的,我看這件事就到這裏吧!”
白落希:“師兄海涵,這創傷葯,給敬堯塗上,可早日恢復。”
白啟星連忙收下說:“好。”
這件事情也算是過去了。
白若霜看到天池邊有溫泉,環顧四周沒有人,便脫了衣服,進去洗澡了。
這時,白希落在溫泉之中養傷,看到她在雪蓮之中,他頓時轉身過去。
這時,白敬堯過來,看到是白若霜的衣服,想要整他,把他衣服偷走了。
白若霜洗完澡正要穿衣服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衣服不見了,然後又看了看遠處也有衣服,連忙穿上,感覺這衣服有些大了,但她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直接走了。
等到白希落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只要等到夜深的時候再回去了。
白希落:難道她沒發現,那是我的衣服嗎?
白若霜回去將衣服換了一下,發現這衣服上有師父的味道心想:難道……師父也在……泡溫泉。
白若霜坐在床上心想:他會不會已經知道我的的身份?
白若霜來到師父房間外面,只見裏面燈火通明。
她剛想有,師父卻開了門,他將發簪給她說:“這是你的嗎?”
白若霜連忙拿過說:“是我的。”
白希落:“下次可不能這麼丟三落四了!”
白若霜鬆了一口氣說:他應該不知道。
白希落看了看她,突然笑了笑,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