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伯里曼和阿曼
a：“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b：“我扶好他了。”
a：“我不清楚。”
尼康此時呈現一個大字的面部朝下的躺在台上。
b：“你直接把他抱起來，還不用翻身。”
a：“我不知道，但我不想拼刺刀。”
b：“這樣啊。”
a：“你懂嗎？”
b：“不太清楚。”
尼康被正常的放好。
阿曼解開腿上面的面料開始清創。
a：“科技發展了。為什麼還要用這樣原始的槍械？”
b：“缺少威懾了吧。地球和火星都受到月球上面的監控，他們時刻受到的是被擺在明面上面的有AI監管和世代選育出來的決策者的管理。”
彈頭被扔在盤子裏，藉著力量還滾動了幾下。
尼康他看見了，一個躺在病床上面的人。還有一個頹唐的躺倒在椅子上。
范着冷冽白光的天花板是尼康見她的前兆。開門的聲音響起，他見到了一個肥胖的女人。尼康沒有見到他想見的人，臉上的笑容勉強保持着，隨後變得僵硬。
a：“完全不知道他干過什麼事情啊。”
b：“問什麼也不回答？”
a：“是一個心靈強大的一塌糊塗的人。”
n：“現在時間過去多久了”
a:“距離他失去行動能力的話是十三個小時。”
b：“他醒了？”
n：“婭阿姨，在那一天被殺掉了。”
b：“成功了？”
a：“算吧？標誌之一是他開始陷入自己的思考模式中。”
b：“他的胳膊有沒有卡疤。和你胳膊一樣的。”
阿曼起身撩起他的衣服查看他的胳膊。
a：“沒有。”
b：“火星人嗎。”
“像是白板上面的黑點顯眼。”阿曼將藥劑的輸送量加大後用手放在尼康的頭頂按照一定方向一定的力度開始撫摸起來對着伯里曼笑着說：“《育兒手冊》媽媽章—標準安撫手法。”
b：“畢竟大多數犯人是地球人。”
a：“是嗎？”
b：“以前有人和我說過這件事。還有一些官方公佈的記錄。”
a：“接下來問點什麼？”
b：“看下他什麼犯人。”
尼康試圖和媽媽去講述他的感受，但婭阿姨的死對她的影響好像更大，她在尼康的面前變得不知所措。
在婭阿姨就職的醫院裏，媽媽摟着尼康痛哭流涕。朋友的死亡造成恐懼與孤獨一部分也轉移到了對自身未來的幻想中。
尼康見到了兇手，那是婭阿姨的病人。他在病歷單上見過他，婭阿姨總是在安慰他。但是他只在陳述殺死婭阿姨的結果，對於原因他避而不談。查案的那些人說的過程全都供認不諱。
他的眼神中有着一種覺悟。尼康在以後的日子中也在自己的眼睛裏見到了這樣的眼神。
媽媽越來越忙碌，他學會了去去照顧媽媽，最後他們搬家時媽媽什麼也沒有帶走。尼康離開了那個充滿了婭阿姨生活氣息的家裏。
媽媽的稱呼是在搬家后才開始頻繁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之中。那裏的秘密，原本家裏的秘密在被媽媽毀滅之前他就知道了。
有意思的是，在一天媽媽用極度冷靜的口吻像是在交代後事的反覆呢喃后消失了。
尼康到現在也會被這個真實發生的事件所驚醒。他看見了正在聊天的兩人。阿曼的手還是搭在他的額頭輕柔的撫摸着。
a：“還是戒備心太重了。”
b：“直接給他凍起來，只要存活到我破解建造機器后就行。”
a：“這樣嗎？在太空中我們使用的機器就叫這個名字？”
b：“不是機器的名字太長了。根據用途來介紹會更快。而且只有工程師才會用到它的全名。，用來更新設計下一代。”
a：“這樣啊。”
在阿曼面前出現了一個手。那是不屬於他的手它撩過臉頰攥住了阿曼的頭髮。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量將他往下拉。
阿曼的上半身不受他的控制。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后已經被一隻有力的手臂扼住了咽喉。來了一個簡單的後頸鎖。
伯里曼則是在猶豫一陣之後舉起了他隨身壓在枕頭下面的小槍。好處有兩個，武器的威脅，以及增加談判的籌碼。
但在尼康還沒來的及說話，藥劑的力量再次凸現出來。大腦傳來疲憊的感覺。身體也在回應這這種感覺。
阿曼被嘞的滿臉通紅。同時他還發現了許多非自然脫落的毛髮。
a：“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嗎？”
b：“不，你不是了解過嗎？像他這種情況的才少見。我們建立的許多措施為的就是避免這樣的情況出現。”
a：“還是有漏網之魚。”
b：“也許是天生的。”
a：“一個人的一生難道都要靠一個基因片段所定義嗎？”
b：“第一我沒有說過。第二天生的性格依舊在研究，還沒有具體的結果我只是在說出我的猜想。還有你不會是自然孕育的具有強大缺陷的人類吧。”
a：“從你的原話中不難推斷有這層意思。”
b：“你不知道有些天生的疾病會讓催眠這種治療手法難以進行嗎？”
a：“是嗎？”
b：“你在哪裏學的？”
a：“有人教，我就去學了下。”
b：“沒學全？”
a：“沒有。”
b：“你知道。”
伯里曼欲言又止似乎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說：“你這樣是什麼也完成不了的。”
a：“我是屬於身堅志殘的人。也許放眼望去再也找不出像我這樣的人了。”
b：“是啊，能真正留下姓名的人，就算他真的沒有志向，至少也完成了一件改變歷史的事迹。”
a：“火星人也會教授歷史嗎？”
b：“有的，不過是從火星開始的。”
a：“火星不承認最開始是從地球出去的嗎？”
b：“當然有承認。只是火星人沒有關於地球的記憶。”
a：“我記得第一代火星人是通過機器子宮孕育出來的。”
b：“被稱為新人類。”
a：“真的有外星人嗎？”
b：“準確的來說是發現了外星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