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33章 屈打成招
“帶哥們找樂子去?”秋旭淫笑道。
兩人心知肚明,喝完小酒後便尋花問柳去了,好不快活。
從青樓出來時,天氣陰沉沉的,天氣悶熱,似是快要下雨了。
薛富貴喝的醉醺醺,秋旭還想邀薛富貴繼續喝,薛富貴擺擺手道,“不了,哥們要去辦正事了。”
正事自然是指沈溪,秋旭拱手,“那一切就依仗薛兄了。”
薛富貴左搖右晃,大着舌頭道,“好說,好說。”
……
而叫花雞店這邊,沈溪剛離開,今天發生了太多事,她得回去好好想想,一定要儘快找到藏在暗影中的那個鬼。
沈溪走後,沈大東心情也不好,唉聲嘆氣坐着,春鸚倚在桌邊。
“以後這可怎麼辦,那個人會不會還想別的法子陷害咱們。”春鸚說著就哭了起來。
沈大東緊鎖眉頭,“你害怕的話,這幾天就不要過來了,無論怎樣,這個店我得幫沈溪守着。別讓我逮到那個孫子,非得把他揍到滿地找牙不可。”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沈溪對我們這麼好,我怎麼可能這時候走,我就是擔心嘛。”春鸚哭的更凶了。
“別哭了,沈溪肯定有辦法的。”
兩人正說著話,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忽然響起,沈大東朝門口看去,見是官府的人,沈大東以為案子破了,忙迎出去,“官老爺,是不是案子破了?”
“哼,破了?”薛富貴冷笑,“我們就是來破案的。”
“是不是有線索了?”沈大東問。
“馬上就有了,”薛富貴又扯着嗓子大叫,“把人給我抓起來。”
薛富貴身後的官兵,馬上將沈大東、春鸚抓了起來。
“薛捕快,后廚的人需不需要也抓起來。”一官兵問薛富貴。
“先把這兩個給我帶走。”薛富貴看向春鸚,“你就是沈溪?這兒的老闆。”
春鸚知道這些人抓他們去官府肯定沒好事,便一咬牙認下來,“我就是!”
沈大東牙都快咬碎了,也死咬着沒說話。他和春鸚心裏都清楚,他們一旦被下了大獄,沈溪一定會想辦法,也有辦法救他們。
他們相信沈溪。
“給我帶走。”捕快一揚收,他帶了能有30多號人。
沈家幾個兄弟不是他們的對手不說,普通百姓如果對官府的人動手,等同於謀反,一旦扣實謀反的帽子,可是直接要死刑的。
所以連抵抗都不敢,沈二東見勢,直接從廚房的窗戶處跳出去,策馬揚鞭跑去找沈溪去了。
沈大東曾交代過,有任何人都要馬上通知沈溪。
之後沈大東和春鸚便被人押去了衙門,縣令早就下堂了,現在是老虎不在家,小小捕快稱大王了。
驚堂木一拍,春鸚嚇的一哆嗦,邊聽捕快道,“還不從實招來,下毒之罪,是不是你們犯下的,是何人致使?”
春鸚和沈大東自然喊冤,捕快可不怕嘴硬之人,馬上命人各打50大板。
“我看這板子下了,你們還說不說實話。”
“大人,大人不可啊,真的不是我們乾的……”沈大東急了,他不是怕自己挨板子,是怕春鸚啊。
春鸚身體柔弱,哪兒能挨得住這50板子,恐怕10板子還沒過,人就要被活活打死。
“還嘴硬,來人吶,給我狠狠的打!”捕快咬着牙道。
沈大東跪着爬過去,他給捕快磕頭,“大人,小人娘子體弱,是挨不住那50板子啊,怕是10板子下去,人都要死過去了,要不然您全部打小人身上吧。”
捕快笑容更陰邪,他看着春鸚,“小娘子這麼嬌弱啊,挨不住10板子,信不信我讓她5板子就血濺當場。”
“大人手下留情,大人,我們真的是冤枉的……”沈大東急了,拚命磕頭。
沈大東不知,他越磕頭就越正中薛捕快下懷。
只見薛捕快將臉一沉,“都這時候了,還敢說冤枉,來人給我重重的打!”
薛捕快話音剛落,就上來幾個孔武有力的打手,強按春鸚在刑椅上,一個男人舉起棍子就砸了下去。
用力之狠,這一棒下去,春鸚就一口血吐出來。
薛捕快看着沈大東笑,“還不說實話嗎?我勸你還是招了吧,要不然你這小娘子,嘿嘿……”
“砰!”又一棍子砸下。
沈大東真的要瘋了,對他怎樣都行,為什麼要這樣對春鸚。他連親都不捨得親一下的人,真的要被人活活打死嗎?
眼見第三棍就要打下,沈大東忽然大喊,“我招,我招,是我乾的,我什麼都認,是我乾的。”
不過緊急關頭,沈大東還是將沈溪摘了出來,他將所有的罪都攬在自己身上。
“是我羨慕沈溪生意太好了,反正我已經掌握叫花雞的配方,所以想讓沈溪的店倒閉,才犯下如此滔天罪過。”
“不,大東,你不能認,大東……”春鸚虛脫的說。
因為春鸚心裏清楚,一旦認罪,等待沈大東的可能是絞刑。
古代殺人也是要償命的。
捕快沒想到事情會進展的這麼順利,竟然真的簡單就破了案,但是這個女人竟然不是沈溪,這個刁民也將罪獨攬了,這一點讓他不痛快。
不過不要緊,來日方長,監獄裏有一百種折磨人的方式,肯定有一種會讓這個刁民把沈溪招出來。
不急,慢慢玩。
既然春鸚洗脫了罪名,捕快便讓人將春鸚丟了出去。
春鸚便打到半殘,站也站不起來,幸好三東守在府衙門口,忙將春鸚扶上了馬車。
“我哥呢?”三東急問,見春鸚這個樣子,他有不好的預感。
春鸚臉色蒼白,哭的像個淚人,“你哥他,他……認罪了……”春鸚捂着臉開始哭。
“我哥怎麼可能會認罪……”
“是為了我……”春鸚將事情的說給沈三東聽,沈三東聽后咬着牙,滿臉憤恨,“太可惡了,這不是屈打成招,草菅人命嘛!”
“該怎麼辦,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救你哥出來。”沈大東進去了,春鸚就感覺一下子失去了倚靠,除了哭什麼事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