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一.震驚
聽了鄭文明的話，古長顧渾身一激靈，轉過頭對準鄭文明就是一巴掌抽出去，直接把他抽飛出去。
猶如張恆抽打他一樣，把他抽飛出去老遠。
砰！
鄭文明又一次撞在牆上，這一次，他是完全被打蒙了。
“古少，你打過幹什麼？你要教訓的那小子啊！他罵你家長輩。”
“閉嘴！”
古長顧氣的渾身發顫，心肝更是驚恐的跳個不停。
“張先生你可以想打就打，想罵就能罵的人嗎？”
“你知不知道，就是一百個你也比不上張先生一根頭髮金貴！”
“你居然還想讓我打張先生。”
古長顧氣的衝上去對鄭文明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直接吧鄭文明給打傻了。
“張......先生，晚輩不知道是您大駕光臨，不然我也不敢......”
古長顧停下手中的動作，急急忙忙給張恆行禮，忐忑不安道。
范若雪是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轉變給弄懵了。
不應該是這個連鄭少都要巴結的古少對付張恆嗎？
怎麼就變成了他畢恭畢敬的了？
范若雪看着靜靜坐在位子上的張恆，心裏不由湧起一個念頭。
難道他先前說的都是真的？
他真的可以鎮住花藝影視集團？
眼前所展現出來的事實也向她證明，張恆確實鎮住了花藝影視集團的鄭少。
“不敢什麼？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先前似乎想要教訓我？”
張恆平淡的聲音卻猶如凜冽的寒風，讓古長顧打了個寒顫，他苦着臉，就差哭出來了。
“張......先生，晚輩真的不知道是您，如果知道是您的話，就是給我一千一萬個膽我也不敢教訓您啊！”
“而且，就是一萬個我一起上，也挨不過您一拳啊！”
張恆冷冷掃了他一眼，道：“不用拍我馬屁，我不吃這一套！”
“我只說一遍，你給我聽好！”
古長顧身子立的筆直，鏗鏘置地道：“先生您清楚，我一定完成，就是我玩不成，我也會回家稟告族長，讓族長完成。”
“我可沒有那個閑工夫讓你們古家替我辦事，我的要求只有兩個，這個鄭文明想要欺負我朋友，斷其五肢。”
“至於你......”
張恆的話讓古長顧身子一寒。
“自斷一臂，就當你窺伺我朋友的代價。”
張恆說罷，喝完最後一口咖啡，看也不看范若雪，起身，離開。
直至張恆離開，整個咖啡廳也寂寥無聲，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無論是范若雪還是鄭文明，都看着古長顧，兩人都清楚，這裏最有資格說話的就是他了。
兩人看着古長顧，發現他面露掙扎之色，好像在苦苦支撐什麼。
忽然，兩人就看見古長顧伸手抓向自己的左臂，狠狠一扯，瞬間，他的左手脫離肩膀，被他自己硬生生給撕扯下來。
“古少，你幹什麼？”
鄭文明直接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他眼中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古少，居然會因為那個青年的一句話就自斷一臂，那豈不是意味着......
鄭文明不敢想下去，他害怕了。
范若雪愣愣的看着這一幕，這是她第一次見血，但她沒有害怕，更沒有驚恐，因為此刻她腦海里滿是張恆臨走前說的那句話。
而正是那句話，讓身份比鄭文明還高貴的古長顧自斷一臂。
她猛的望向張恆離開的方向，卻是再也看不到張恆的背影。
“他究竟是誰，為什麼一句話就能讓一個身份如此尊貴的人自斷一臂。”
就在她驚駭不定時，古長顧虛弱的聲音傳來。
“范小姐，還請您原諒我以前對你的垂涎，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窺伺您的美貌，猶如違背，天打五雷轟。”
范若雪一驚，連忙要去攙扶古長顧。
&n/>“古少，你在說什麼，我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不，我不能起來，你必須原諒我以前的過失，不然......我不敢起來！”
古長顧可是親眼見證張恆一步步崛起的，從斬掉呂家，到除去寒家，再到齊家，最後到六劍至尊。
他是親眼見證了一尊無敵與世的恐怖妖孽的崛起，這樣的一尊恐怖存在，他得罪不起，他背後的古家也得罪不起。
他古家說的好聽點是臨江第一世家，但只要他古家沒有巔峰戰力，張半步好神話面前，就是土雞瓦狗。
所以他必須道歉，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自己的家族。
他很清楚，他的高貴在於他的家族，如果他家族都倒下了，那他就是活着，也高貴不起來了。
范若雪完完全全是被古長顧這句話給嚇到了。
張恆是要多恐怖，才能讓一個人在他走後自斷一臂，還必須要得到他的原諒才敢起身？
“我可以原諒你以前的所作所為，但是你要告訴我，張恆他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你這麼怕他，僅僅因為他一句話就自斷一臂？”
古長顧面露掙扎之色，不知該講還是不改講。
“范小姐你不是我們世界的人，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范若雪倔強道。
看着范若雪一臉的鄭重，古長顧狠一咬牙，沉聲道：“他是我們武道世界的恐怖存在，是被全世界譽為當世妖孽的半步神話，一人......可滅我古家。”
范若雪或許不知道古家是怎麼樣一個恐怖的存在，但鄭文明卻是清楚的很。
他一臉驚恐的看着古長顧，失聲大叫道：“不......不可能，古家這麼強大，怎麼可能是那小子可以滅掉的！古長顧，你一定是在撒謊，你和那小子聯起手來騙我！你們看重我花藝影視集團大少的位置，你們在窺伺我的家產。”
“你們都是騙子，你們不會得逞的！”
鄭文明瘋癲的朝外衝去，但是古長顧豈會給他這個機會？
得罪了黑月半神，現在又得罪他們古家，哪裏還有留他活口的道理？
古長顧雖然失去了一隻手，但是絲毫不影響他快如閃電的速度，僅僅一秒，古長顧就消失在原地，出現在鄭文明眼前，一拳直接轟爆他的腦袋。
范若雪這一天是把一生的恐怖都給看盡了，不僅僅是看見一個人在自己面前自斷一臂，更是看見一人當面被殺。
但是她依舊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有種從心底升起的疑惑。
這個世界還是她所熟知的那個世界嗎？
武者，殺人？這都是真的嗎？
她不願意相信，但是張恆所帶給她的一切，都讓她不得不相信。
“范小姐，讓您受驚了！我道歉。”
古長顧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當著她的面殺人是一件錯誤的舉動。
范若雪蒼白的小臉卻是搖了搖。
“沒什麼，我的承受能力還是比較強的！”
“這就是你們武者世界的規則嗎？”
古長顧點頭道：“是的，范小姐，我們武者殺伐果斷，當殺必殺，有仇必報，有恩必還。這就是我們武者世界的法則。”
范若雪忽然想起張恆面對自己的那種平靜而安寧的模樣，忽然有種想要了解他一切的衝動。
“古少，能和我說說張恆的事情嗎？”
古長顧苦笑擺手：“范小姐還是不要叫我古少了，您是那位的朋友，就是我古家族長見了你，也得客客氣氣的。”
“如果你不建議的話，就隨我會古家一趟，我現在雖然止住了血，但還是需要包紮一趟。”
范若雪點點頭，她現在就想了解關於張恆的一切，其他的，她都無所謂，甚至連她天後的工作，她都不想要了。
“好吧，我跟你去古家一趟。”
但她的目光在看到鄭文明屍體的事情，疑問道：“你殺了他，沒事嗎？”
“沒事，花藝影視集團本就是我古家控股，他鄭家也不過是我們古家的一條狗，殺了就殺了！”
再一次，范若雪感受到了武者世界的殘酷和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