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洞房花燭,怎能被動?
忐忑不安地走進婚房,林詩琪蓋着紅蓋頭,端坐在床邊。
繞過洞房環節?
不!大夏朝新婚之夜,若新娘子第二日依舊是清白之身,那麼慘了。
這種情況在大夏朝,女的可以說比“大腳”還要讓人不齒,男的可以說是直接訂上了“太監”的恥辱印記。
走到哪都會被全大夏朝的人的恥笑。
強行硬上?只怕有成為累死耕牛那樣的風險。不上?又不行!
但不管劉墨腦袋裏怎麼忐忑,又怎麼無奈,那看似漫長的小徑還是到了盡頭,而一直陪在林詩琪身旁的一干丫鬟卻紛紛起身。
“請姑爺拿起喜秤,揭開喜蓋。”鴛兒說道。
劉墨照辦。
接着,鴛兒跪了下來,將兩人的手放在一起。
“恭喜姑爺,小姐結為連理。”
說著,鴛兒領着丫鬟們走出房門。
剛才還熱鬧的屋子,只留下那縈繞的不同馨香,安靜得讓劉墨有點不知所措。
目光朝着床邊瞥了一眼,卻看到那一身紅妝的林詩琪坐在那裏,低着頭,那頭上的金飾在乳白色的光暈下,閃爍着奪目的金色。
不知道詩琪此時此刻在想什麼。
劉墨拍着額頭,哎,這哪裏是進洞房,分明就是上法場,太煎熬了!
“夫君,我們該歇息了!”最終先開口的是林詩琪。
劉墨一聽,頓時一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賭上性命,也得把這地主斗完!”
正自猶豫,林詩琪已經站了起來,背過身,開始卸下衣衫。
“我知道夫君你身體還未恢復,今夜,就讓妾身來完成吧。”
卧槽,好傢夥!
劉墨頓時在腦海中出現了非比尋常的鬥地主姿勢。
是哪位神仙姐姐傳授了如此技巧給到詩琪?他不禁感嘆。
此時此刻,劉墨心跳加快,血液在沸騰,小兄弟也已經在磨刀立馬。
望着那娉婷傲立的身姿,一身大紅的衣裙,束着那完美的身段,隨着林詩琪那似是黯然的轉身,劉墨終於抑制不住了,作為男人,第一次鬥地主,怎麼能讓沒經驗的老婆主動?
管它身體不身體,劉墨如同猛虎一般撲上前,林詩琪驚愕地回過頭,但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攔腰抱起。
隨着身體被放在柔軟的婚床上,劉墨當即撲了上去,這舉動卻讓林詩琪不知所措。
“夫君,不能這樣,你的身體會垮掉的!”
話未說完,卻發現雙唇被堵住,連同接下來的話語一併咽回了肚子。
不到片刻,劉墨便利索地卸下了林詩琪的衣衫,那絕美逆天的身材頓時一覽無餘。
皮膚細膩白嫩,吹彈可破。
“真是個逆天絕世美人啊。”
劉墨伸出雙手,遊離於雪峰之間,流連忘返。
異樣的電流頃刻間在林詩琪體內流動,激吻過後,讓分開的兩人都喘着粗氣,林詩琪深吸一口氣走了過來,雙手推向壓着自己的劉墨。
“夫君,停下,真會害了你,讓我來吧!”
“死就死吧,我認了!”劉墨壞壞的笑道。
說著,他利索地卸下自己的衣衫,丟出了“王炸!”
啊,的一聲尖叫,林詩琪泛起一陣紅暈。
這一夜,那呢喃的***斷斷續續持續了許久,而守在外面,聽着聲的鴛兒也是滿臉紅潤非常地逃開,跑去了前堂,向老太君報信。
洞房花燭夜,花燭搖曳,直到天明,這才滅去,而從窗子透射進的陽光,沿着扔在地上衣裳,照向那依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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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暖暖地照在身上,讓林詩琪幽幽地轉醒。
嗯哼,林詩琪只是微微動了一下,就感覺全身上下酸軟無力,某處隱有一股劇痛傳來。
看着睡在枕邊的劉墨,心裏倍感滿足踏實。忍不住往劉墨懷裏拱了拱,小貓一樣,用臉輕輕蹭着劉墨的胸膛。
“姑爺,小姐!”門外鴛兒輕敲房門。
林詩琪聽聞,便搖了搖劉墨。
“夫君,該起床了!”她說,“還要去老太君那,還有父親那請安!”
劉墨一臉疲憊地睜開雙眼,此時此刻的他,完全能理解什麼叫身體被掏空。
當年多麼鄙視的XX腎寶,如今是如此渴望。
林詩琪穿好衣衫,便開始伺候劉墨更衣。
瞧見他那副被“榨乾”的臉,又好笑,又好氣。
“妾身都說了讓我來,你非得逞強,好了吧!”她說:“一次不夠,你還…”
“行吧,如今是真的被掏空了,我忍!”劉墨心想,“若身體是巔峰狀態,就你這話,定要做個晨練!”
穿戴整齊,林詩琪便讓鴛兒進來。
洗漱完畢,劉墨拿過一本大夏朝書物,讀了起來。
等待林詩琪打扮的期間,趙大來了。
一見到劉墨,他便湊到耳邊,來了一句:“姑爺,您是真男人,身體如此程度,居然還能連做三次…”
好傢夥!
你知道就知道,有必要當面說出來么。
林詩琪梳妝完畢,便跟着劉墨一起,先去向林淵請安,隨後方才去了老太君那。
道了萬福,老太君卻匆忙起身。
“你們的婚事辦好,我老太婆也該走了。”
“啊?老太君您要去哪?”
“竹山的事,可不是那麼容易收場的!”老太君道,“我娘家人,沒一個好說話,都是一些無理辯三分的主兒!”
是要去幫我收拾殘局,劉墨心中一顫。
“別這副表情,我本姓周,出不了什麼岔子。”老太君道,“墨兒,你也早些做好準備,前往榕城。”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
劉墨如今是體會到蘇軾大神的詩了,去了榕城,再回臨陽的機會不多。
與老太君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但是再不忍分開,也得分開。
劉墨並沒有打算逗留臨陽太久,第三天,打點好行囊,他便準備帶着林詩琪離開。
隨行的人有趙大,李信,鴛兒,以及老太君安排的十餘鏢師。
經歷上一次刺殺,萬事都得小心。
劉墨幾人坐一輛馬車,其餘鏢師騎馬保護。
老太君本還打算再給一筆銀子,但被劉墨拒絕了。
他身上還有詩會上贏來的銀兩還剩三千,加上之前剩下的一些,維持酒樓運作足矣。
剛將林詩琪扶上馬車,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劉公子,您忘了馨兒了嗎?”
劉墨扭頭,馨兒可憐楚楚地站在大門旁邊,眼中含淚。
卧槽,我差點當了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