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咒語縮減(求收藏!)
“什麼價格?”
“超凡級別的血族狩獵費用,十萬原晶。善後費用,三萬原晶。煉屍費用,五萬原晶。共計原晶十八萬,按照規矩,客人需提前支付30%,也就是五萬四千原晶作為定金!”女子快速道。
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可以物相抵!”
蘇牧點頭,然後取出一張皺巴巴,卻寫滿了字體的紙張:“低級潛能藥劑優化配方,抵價十萬!”
女子看向蘇牧:“抱歉,此事我做不了主。客人稍等片刻!”
蘇牧點頭,女子拿過蘇牧給出的紙張,快速朝着裏邊走去。
過了大概五分鐘,那女子重新走了出來:“抱歉,十萬的價太高。我們給出的價格,最多只能到抵消定金的價格!“
蘇牧猛然抬起頭,死死看向那女子。
女子面帶微笑,沒有絲毫的害怕。
片刻的沉默后,蘇牧低聲道:“抵了!”
女子臉上笑容綻放開來,遞給蘇牧一掌通體黑色的卡片:“明天這個時候,卡片上會顯示出交易地點。”
蘇牧沒有在說話,拿着卡片,轉身就走。
很快,他就離開了這個神秘的典當行,從那不靠譜的門臉處走出。
同時將那之前推到的【典當行】門臉處的招牌扶起。
然後,他攔了輛車,前往了金城的另外一個城中村。
在這個城中村裡,他在一家私人賓館裏開了間房。
進房之後,確認屋內沒有任何的監控設備存在。
蘇牧臉上的笑容,這才綻放了開來。
“低級潛能藥劑優化配方,竟然都敢壓到五萬四的價格!”
“不愧最初時期,能跟【救贖會】並駕齊驅的坑爹組織!
“只可惜,我這【低級潛能藥劑】優化配方,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蘇牧面帶冷笑說著。
那典當行,毫無疑問,也是一個跟【救贖會】一樣的超凡組織。
相比於【救贖會】的肆意招搖。
【典當行】的組織嚴密性無疑要高上很多。
但說到性質,【典當行】跟【救贖會】就沒有什麼區別。
都屬於那種神憎鬼厭,邪惡到了一定程度的存在。
前者壞在喪盡天良。
後者壞在吃相難看。
作為【典當行】。
他們的生意沒有上限也沒有下限。
只要你出得起錢。
不管什麼東西,他們都能給你弄來。
同時,你也可以將任何來歷不幹凈的東西,出售給他們。
就是他們給的價格,會給的很低,非常低。
最多也不會超過物品原價的三成。
更多隻會給兩成,甚至一成。
除此以外,這【典當行】還精通各種貸款業務。
當然,他們的貸款。
並不是常規意義上的貸款。
而是實力、天賦、技能,乃至是修行所需的資源方面的貸款。
而且他們,還不是打開門做生意。
等着顧客上門。
而是那種,派出專業的【蠱惑者】團隊。
去尋找他們的獵物。
然後再用精妙的佈局與準備。
一點點的,將那些獵物,引到他們的圈套之中。
讓對方,自主自願的,在他們那裏貸款。
但不管是NPC還是玩家。
只要選擇了貸款。
最終的下場都不會好。
因為【典當行】是那種典型的利滾利,一滾起來就沒有上限的邪惡組織。
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
就是最終,從他們的獵物身上,收割天賦,收割修為,收割技能,甚至是收割生命。
然後,再將收割來的天賦、修為、技能甚至是生命力。
轉手高價賣給其他的超凡組織與勢力。
從而賺取暴利。
前世蘇牧在最初期的時候,就在【典當行】手裏吃過大虧。
作為玩家,每一個玩家進入【諸天】的時候。
都會得到一個根據自身情況與優勢,誕生出來的新手任務。
這種任務,不是強制,屬於新手指導範疇。
只要完成,就會得到非常豐厚的獎勵。
有可能是天賦。
有可能是道具。
蘇牧前世,得到的就是一個魔法與巫術修行體系共有的極品天賦——【咒語縮減】!
這種天賦,雖然不是直接類型的戰鬥天賦或加持天賦。
可提升到滿級以後。
卻能做到魔法或者巫術直接瞬發。
可以說,有這個天賦在手。
最初期的時候,或許作用不是特別大。
但到了中後期,絕對擁有媲美神級天賦的效果。
只可惜,這個極品天賦,蘇牧前世沒能把握住。
在【典當行】這個坑爹的邪惡組織下。
他中招了。
最終,被【典當行】用特殊的手法,剝奪了【咒語縮減】這個天賦當做了抵債。
當然,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據不完全統計。
前世在【典當行】活躍的時間裏。
前前後後,足足有近十多萬的玩家,都在典當行手裏吃過大虧。
可以說,前世【典當行】的覆滅。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坑了太多的玩家。
所以才在後續版本中,被玩家藉著一次史詩戰役的機會。
將【典當行】給滅了。
至於說,在遊戲裏的時候。
償還不了【典當行】的代價,玩家還不能跑嗎?
答案是不存在的!
之前蘇牧收到的那張【黑卡】!
其實就是【典當行】黑科技之一,擁有定位功能。
在遊戲裏,凡是跟典當行處於業務期間的玩家。
都會獲得一張那樣的【黑卡】!
在典當行貸款了的話,【黑卡】將屬於不可交易,不可丟棄,必須隨身攜帶的狀態。
等償還了貸款以後,黑卡才會被收回。
至於說,跟蘇牧之前一樣,在典當行下了單,付了定金的玩家。
那就沒有這種限制了。
如果想丟棄的話,是可以丟棄的。
可這種情況下,定金都付了。
自然也就沒有玩家願意讓自己的定金打水漂,將黑卡給丟棄掉的。
……
回想着前世的種種。
蘇牧嘴角掛上了一絲冷笑。
他隨手將那張黑卡丟盡了賓館的床頭櫃。
然後取出一個提前準備好的新手機與一張不記名的手機卡。
裝好以後,直接按照記憶,撥打了一個號碼。
通話提示音想了十多秒后,電話才被接通。
蘇牧沒等對方說話,主動開口:“南明、瓊舞、碧落,我應該稱呼你哪個名字?”
他的聲音很平淡,電話另一端也陷入了沉默。
三秒后:“你打錯了!”
冰冷的女子聲音傳來,然後電話就被掐斷。
蘇牧放下手機,臉上沒有任何錶情。
同時也沒有離開。
他靜靜等待着。
等待着對方再次將電話打過來。
他有這個把握。
一分鐘后,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果然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