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6章辦理出院
“人家答應您是沒錯,可問題是您以躺在醫院為借口,沒有任何錶態,人家自然以為你主動放棄。”
秘書小心翼翼的說道:“況且您被姚德發給收拾,就一首沒有出院,就算傻子都知道,您害怕並拒絕介入這項工程。”
“我……”
吳修賢呼吸一滯,竟不知道如何接話。
“老闆,其實現在這個狀況不正是您想要的嘛?”
秘書說道:“你不想得罪姚德發,這是大家都是知道的,而你現在的選擇,恰好沒有得罪姚德發。”
“……”
吳修賢瞬間罵娘的心都有了,“我害怕得罪姚德發沒錯,但是我不會跟錢過不去!”
手指敲着病床上的用餐小桌板,吳修賢一臉氣憤的說道:“我說過,我跟姚德發上次的事兒沒完,這個仇我一定報!既然報仇,我不站在余年這邊,我站誰這邊?”
“……”
秘書滿頭黑線,心說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
“現在姚德發有大動作沒?”
吳修賢問道。
“沒聽說姚德發有大動作。”
秘書搖了搖頭,說道:“不過倒是這兩天聽說余總敲詐姚德發一百萬,這事兒都快傳遍整個江都!”
“等等……”
吳修賢精神一震,“什麼情況?余年竟然敲詐姚德發一百萬?這件事情你趕緊仔細跟我說說。”
秘書聞言,迅速將事情的過程告訴吳修賢。
聽完秘書的話,吳修賢推開身前用餐小桌板,動作利索的下了病床,“走,辦出院手續!”
……
余年向姚德發索要一百萬的消息傳的非常快,短短第二天就己經傳遍整個江都。
原本理虧的姚德發覺得余年要是問他要個十萬八萬補償,他能夠接受,但是開口一百萬,再加上這件事傳的滿城風雨,他若真的給一年一百萬,那他這張老臉就沒處擱。
換句話說,他變相向余年低頭,同時承認他不如余年。
在江都盤踞多年的姚德發深知,這次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給余年一百萬。
與此同時,姚德發己經做好向余年出手的準備。
得知余年在老家舉辦葬禮,吳修賢出院后離開趕往牛郎山。
三天後,葬禮隊伍浩浩蕩蕩的上山。
泥濘的鄉間道路,兩輛黑色轎車停靠在路邊,伴隨着車門被打開,任恆在兩名西裝男子的簇擁下走下車。
太陽高照,任恆僅僅隨手遮了下,一名西裝男子立即拿出隨身攜帶的遮陽傘撐開罩在任恆頭頂,遮蔽刺眼的陽光。
任恆看了眼送葬隊伍目的地,從懷裏掏出一個羅盤,對着送葬目的地一陣觀測,隨即臉上露出納悶之色,“和上次一樣,除了風水好外,看不出什麼,似乎和大部分埋葬之地差不多,唯一讓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吳老頭會把自己的墓穴選擇在這裏。”
搖了搖頭,任恆嘆了口氣,感慨道:“真是人有旦夕禍福,月有陰晴圓缺啊,誰能料到,你從將軍山回來這麼快就死了,還沒等他們動手。”
收起手中的羅盤,任恆轉身鑽進車裏,說道:“走吧,回江都市,先找家酒店住下來,不出所料的話,余年很快就會回江都,咱們有的是機會。”
話音落下,車隊掉頭返回江都。
兩輛車組成的車隊剛行駛不到三百米,就遇到一輛停靠在路邊的轎車。
任恆掃了眼停靠在路邊的轎車,沒當回事兒,開始閉目養神。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停靠在路邊的黑色轎車內,坐在裏面的人正是徐康盛。
而且,他的出現,己經引起了徐康盛的注意。
“這人有問題。”
徐康盛眉頭緊皺的將手中的望遠鏡遞給手下,順手拿出在省城對余年調查的詳細資料,一番翻閱後手指點在任恆的照片上,隨即眉頭微皺起來,“竟然是任家的第三代,任家怎麼會盯上小年?難道小年身上有秘密?”
任家這十年來崛起迅速,國內外都有相當大的產業,傳聞單是在國外的資產都己經高達西十億人民幣,雖然是傳說,但很多事情絕不是空穴來風。
再加上現在任家不斷出售國外資產,加碼國內經濟,可見這個傳聞有一定可信度。
不過任家這些年大量做慈善的同時相當低調,並沒有太受燕京高層注意,唯獨近年來任家在一次國家組織的商人經濟會議上提出改革開放,受到了極大的關注和認可。
不過此事之後,任家再次進入低調期,他也很少注意過任家。
合上手中的資料,徐康盛良久的沉默后說道:“任家出現,一定有目的。”
說到這兒,他沖手下吩咐道:“通知1組,在不被任家發現的前提下全力追查任恆,調查他來江都的所有行蹤和目的。”
……
因為江都大市場改造項目的急迫,在給吳老頭辦完葬禮后,余年帶着父母以及戴佳等人迅速返回江都。
至始至終,他沒有理會主動上門的吳修賢,這讓吳修賢心中充滿擔心。
剛回家,楊茹就將余年拉進裏屋,將埋藏在心裏三天三夜的疑惑問出,“你和戴佳到底怎麼回事兒?她為什麼會主動陪着你給你吳叔戴孝守靈?”
“戴佳是我女朋友。”
事情己經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余年知道己經瞞不住。
退一步說,就算再瞞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況且,余年己經不打算瞞下去。
“你說什麼?”
楊茹如遭雷擊,臉色瞬間冷下來,“你再說一遍!”
“戴佳是我女朋友。”
余年再次重複道:“正兒八經的女朋友。”
啪!
話音未落,楊茹一巴掌抽在余年臉上,質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什麼?戴佳是你女朋友,那周婉算什麼?你告訴我,到底是你花心,還是戴佳插足你和周婉?”
“都不是。”
雖然挨了一巴掌的余年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但是余年能夠理解母親的心情,說道:“媽,其實我和周婉從來都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以前我在學校里追求過她很多次,但是都被拒絕,所以這不能怪我。”
“拒絕?”
楊茹難以置信道:“你沒有騙我?你把所有的事情跟我全部講一遍,我能判斷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