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校園
學校很大,分四個校區。他們是從東面校區的牆翻進來的,光圈上顯示要救的人在西面校區,要過去那裏需要橫穿整個校園才行。
不愧為名校校園裏環境優美,景色宜人,綠化設施做得尤其不錯,綠樹成蔭,芳草萋萋。
陳然他們可沒時間欣賞學校里的美景,相反他們有些厭惡,那些花草樹木把視線全都擋住了,使他們不得不加倍小心地防備隨時有可能從角落裏鑽出來的喪屍。
解決掉從雕像後面突然冒出來的一隻喪屍,這地方在眾人眼裏更加不討喜了,這校區之間未免離的太遠了,一棟樓連着一棟樓的看起來眼花繚亂。
往校區的結合走,喪屍的數量逐漸多了起來。那些喪屍的軀體腐爛的不是很嚴重,依稀能看得出來之前的輪廓,大部分是年輕的學生,遍佈在教學樓外。
校園裏的喪屍很多,為了預防突然情況,子彈不是無限的必須要省着用才行。陳然從系統那裏拿的那兩把槍倒是可以不停的射擊。陳大的那把在薛彥寧手中,物盡其用,彈無虛發,照這麼下去把喪屍殺光指日可待。另一把在陳然手裏,沒幾下陳然就不耐煩了,這一會兒一舉槍的根本不是他的風格。
“你來。”陳然隨手一遞,把槍給了身旁的趙啟宣,據他觀察這女人臉的槍法還不錯,況且那槍挺小巧的配他正合適。
趙啟宣有些詫異的結果槍,見陳然這麼多人單單把槍給了自己,一直冷着的臉稍稍緩和了一些,算他識相,知道討好自己。
按着系統的指示,一隊人來到了西區的食堂樓下。換平時走路的大約也就半個小時左右的路程,他們繞着路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
陳然抬起頭從樓外打量着他們要去的那間,有人影在窗戶前晃動,大概是看見他們了正對着他們揮手。
這棟樓共三層,下面的大門已經壞了,看樣子是被人用利器砸壞的。解決掉樓外的十來只遊盪的喪屍,一隊人進入了樓里。
不知道是正在用餐的時候被咬的還是被從其他地方吸引過來的,裏面的喪屍比外面的數量要多得多。
眾人對着大廳里一堆掃射,不錯,看起來頗像特種部隊的架勢。解決掉一樓大廳里的喪屍,眾人順着樓梯向上走去。二樓的喪屍數量不算太多,他們並沒有清理樓層內的所有房間,而是就把需要路過的地方遇見的還有那聞聲過來的喪屍射殺了。
三樓是學生門開小灶的餐廳,相對一二層來說要豪華得多,裏面有包間跟廚房。玻璃門被從裏面鎖上了,門後面擋了許多的桌椅板凳。
有人從裏面探頭探腦地偷看他們,當陳然就要不耐煩準備踹門的時候,從裏面的小房間裏6續走出來了幾個手裏拿着各種武器的人,那些人看見陳然他們明顯得欣喜若狂,自動地搬起擋住門的那些東西來。
下面有喪屍順着聲響晃晃悠悠的順着樓梯走了上來,解決掉。門從裏面被拉開,裏面的人看見陳然他們有些激動得頓時就痛哭流涕起來。
一個體格壯碩看起來運動神經不錯的男生同他們搭話,樣子很激動,“我們在這裏被困了好幾天了,沒想到真的把你們盼來了,謝謝你們警察同志。你們是警察吧?還是軍人?”
那個男生直接就把氣場還有體魄看起來最為強的6野當成了頭,一個勁的說著感謝的話,並且不是的提着各種問題。
當看見所有人的時候陳然一陣頭痛,除了出來的那幾個人,從裏面的房子又出來一共大概有二十來人。男性佔了多一半,大多數是年輕人,有兩三個年齡稍大些的看穿着應該是餐廳里的員工,還有兩個穿保安制服的人。
陳然示意旁邊的陳大,不愧是兄弟兩個,簡直是肚子裏的蛔蟲一樣,一個眼神過去陳大就知道弟弟想的是什麼。
“帶你們出去可以,但是下面的幾點要求必須要遵守,不然生死有命怪不得別人。”陳大把槍把磕在桌子上示意那些人安靜。
“出去不管看見什麼都不準大聲說話,包括尖叫跟吵嚷都不行。不準亂跑,不準提要求,還有就是不準陷害同隊的人。”最後那句陳大說的極其慢話音咬的極重。
那些人根本不以為意,而是一個勁的催促着。
“快走吧,不要再說了,你們來不就是為了救我們的嗎?”
“你們怎麼速度這麼慢,這麼多天才來。”
“我們上交的稅錢養你們,可你們的效率如此低。”
“看你們的服裝,你們是飛虎隊吧?哥哥,你們可一定要保護我們啊,那些吃人的東西實在太嚇人了,嗚嗚。”
“怎麼你們就這麼幾個人?其他人呢?沒有多派些人過來嗎?
得吧得吧的眾人七嘴八舌的,看着這些看起來壓抑很多人終於妖狐揚威了一般的人,不光陳然的臉陰沉得更厲害了,其他人也都黑着臉。
“行了,閉嘴,都別他媽廢話了,不想走的就留下,想走的都閉嘴,跟上。”6野爆發了,他的樣子相對小隊的其他人線條尤為冷硬,看起來就是一副兇相。
大概那些人被6野的樣子給震住了,可也只安靜那麼一小會兒。
“什麼態度這是。”
“就是啊,牛什麼啊,保護老百姓是他們應該做的。”
“我爸爸是李剛,看我出去不投訴他的。”
從比手畫腳改成了竊竊私語,理所當然的把陳然他們當成了政府派來救援的。當然也有一部分是感激他們的,不停的說著好話。
順着來時的路往回走,不知道是他們運氣不好那些遊盪的喪屍轉悠回來了,還是被喪屍嗅到了氣味,總之先前沒有看到的喪屍們竟然6續從其他地方鑽出來,模樣猙獰地向他們圍了過來。
人群霎時變得慌亂起來,陳大說的那些話白說了一樣,有人被眾多的喪屍嚇得叫喊起來。
一道不算太大的男聲在陳然的耳旁響起,“你們不是特警,到底是什麼人?”
陳然沒說話,詫異地看向說話的人,是個身材高挑的年輕人,渾身名牌,不過有些髒了,但一點都沒有損他的氣質,看起來青春張揚。讓陳然皺眉的是,這個人樣子有些眼熟,聲音也好似在哪裏聽過。
秦越手裏握着從餐廳里拿來的砍刀,對着撲上來的喪屍的脖子就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