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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領導好。”
段喬是去教委網站上過的,偏網站更新的有點慢,新領導的照片還沒有擺上來,她也不認得尚品到底長得怎麼樣,有人自認是尚品,在她眼裏這個就是尚品,慢吞吞地放下擋臉的包,她看向來人,長得比抓住她的男人不相上下,粉色的襯衣讓他看上去很像是教委的人,更別提他鼻樑上架着副眼鏡,瞅着更像。
沈濟南淡定得很,手放開了,適時地插上一句話,“敢情你們認識,還不進去坐坐,站在門口算怎麼回事?”
他一放開,段喬恨不時地上有洞,讓她鑽進去,但不敢怪人,她的心虛得很,“我沒事,我沒事,我先走了。”就算是走後門,怎麼能當著別人說,禮嘛更不能當著別人的面送。
她又想逃,陳涉朝沈濟南遞一個眼神,沈濟南收的賊快,一個動手,就把人弄住了,三下五除二的,都容不得她掙扎,就把她弄進包房。
段羞這個人,天生膽小,她媽老說她上不得檯面,她自認也是,被這麼一弄,她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愣是沒叫出聲來,聲怕將別人給驚動了,要是出動靜,她自己在這個地方,就是渾身嘴巴都講不清。
沈濟南還真是裝相,等把人弄進包房,就放開了,他自個兒去倒茶,根本沒理她。
她有點懵,搞不懂都是怎麼一回事,視線往“尚品”那邊一看,又迅速地收回來,不敢再看第二眼,感覺多看一眼都能要人命似的,她坐在沙發里,雙手有點拘謹地擺在膝蓋上頭,兩腿微微併攏,微有點傾斜度,包就在她身邊。
“有事?”陳涉坐在她對面,顯得很斯文,剛才那個在麻將桌上打牌子兇猛的人早就沒了影子,問得很親切,“公開課會緊張嗎?”
問的剛好到她的心頭,有個熱呼勁兒,她的臉還紅着,剛才叫沈濟南一嚇,顏色有點褪,讓“尚品”一問,熱上心頭,頓時又紅了點,“不會,領導來聽我的課,是我的榮幸,哪裏能緊張。”
她是害羞,可到底腦袋不笨,話還是能組織一點兒,但她的表情不是那麼一回事,跟她的話不是很搭,顯得更拘謹,更不好意思。
陳涉剛想說話,沈濟南走了回來,手裏端着杯白開水,裏頭放了幾朵玫瑰花,遞到她面前,“喝點茶?”
人家送上茶來,就得接過來,段喬坐立不安,一見茶,趕緊的站起來去接茶,等她碰到杯子的下邊,熱燙的感覺就隔着杯子溫暖她的手,她到是拿住了,面前的男人沒有放開的樣子。
她愣了,不知道他想幹嘛,立時就更羞了,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縮手不是,伸手更不是了。進退不得,她為難萬分,就盯着那杯子,還有他的手,就盼着奇迹出現,他鬆了手。
沈濟南確實鬆了手,雙手按住她肩頭,讓她坐下去,“還這麼客氣做什麼,都站起來了,快坐快坐,坐着才好說話。”
態度的確好,誰也想不到沈濟南的態度能好這一步,簡直是嚇人,段喬不知道,她一點都不知道這面前的人都是誰,誰是誰,誰又是怎麼樣的脾性,她就光着自己那一點屁大的事,生怕公開課不好弄。
被他這麼一說,她的視線一瞄到身邊的包,包顯得飽滿,裏頭有她精心準備的煙,有兩條,聽說是國外進口的煙,叫萬寶路,她不吸煙,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別人都說好,沒吸過煙,也聽過這煙,就狠狠心買了兩條。
“我是來請領導指點工作的,”她試着擠出笑臉,手裏端着茶,看着幾朵玫瑰花浮在最上頭,嘴裏有點干,索性湊到嘴邊喝了點,“在領導休息的時候還來打擾領導真是不好意思。”
她這個人也實誠,場面話不會說太多,也就這份上了,根本不敢看對面的男人,把茶一放,就去拿自己的包,拉鏈一開,從裏頭拿出兩條煙來,“麻煩領導在休息時間還見我,這是我買的煙,從國外帶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領導幫我試試?”
現在送東西,不能說送東西,說的太直白就太俗了,得換花樣,讓領導幫着試試,她學了點皮毛,就現學現賣一回——話才說完,就曉得有點不對勁,人像是沒骨頭似的,她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腳下一軟,跟着就跌回沙發,雙手早就鬆了,兩條煙叫她壓在身下,硌得她肉疼。
“呼呼呼——”
只曉得喘氣了,也只有喘氣的份了。
她中招了,再不濟,腦袋再不靈光,就這會兒,還能想不到這點?更何況她不笨。
誰能想得到新教委領導能下這樣的手?
她自己還是老師呢,平時上課時沒少叮囑學生一點必要的防範,比如說跟陌生人不要說話之類的,結果,她自己栽了,說出去都沒臉,此時哪裏管得羞,眼睛只管瞪着人,可越瞪越不對勁,——全身都熱了,熱得慌,臊得慌。
光盯着兩人瞧,要是她能看到自己的眼神,准得把自己都嚇一跳,眼神熱的都能扒下他們的衣物,那哪裏是看人,分明是要視“奸”,全身軟在沙發里,動不得,愈發地覺得身下的兩條煙弄得她疼。
像是把疼都放到最大,她軟軟糊糊的,心裏慌呀臊呀,怨自己更怨他們,眼睛一睡眨的,那淚珠子就落了下來,要曉得她是已婚婦女,回頭怎麼跟高熾解釋去?
沈濟南看得直樂,葯是他下的,什麼葯,“極樂”,他弄來的葯,還能是個簡單的?少不得叫她生死不能。
他站起來,蹲在沙發前,外頭的軍裝外套早讓他甩在一邊,到是用手指去摳她的嘴,摳着她的嘴都合不攏,嘴角滲出透明的沾液,偏她動不了,搖頭都不能,就瞅着他的手在自己嘴裏一進一出的,跟那個啥的節奏一樣——
人到是沒好,反而更嚴重,淚流得更凶,熱得她都想夾緊腿,腿明明並一起的,還是覺得腿間兒空落落,像是缺了什麼似的。
“人家說自己是尚品,你就信了?”沈濟南還壞,還把事挑明了,抽出手指頭,往自個兒嘴裏一含,跟品什麼味似的,“嗯,沒什麼味道。”
人不是尚品?
她軟在那裏,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淚比剛才還凶,她走錯門了,還找錯人了,或者開始就打錯電話了?
虧得她腦袋這麼清明,還能這麼想,得出結論沒有什麼,就她那個眼神的,上一秒還瞪人,下一秒就跟六月的太陽一樣火熱,渴望地看着人,那眼神能叫性無能都沸騰起來。
更何況,是兩個願意下套的人。
沈濟南把人撈起來,剝她的衣物,就那件小襯衫,扣子一解,再往兩邊挑開,胸前鼓鼓團叫胸衣給包着,他坐在人背後,看着陳涉過來坐在她對面,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剛好把人夾在中間。
要按理智說,她得推開人,都到這份上,還能有理智,要是能讓人有理智,那都不叫葯了,能讓沈濟南看得上的葯,還能記得用的葯,自然不是一般的葯。
兩個人都弄她,把人當個充氣娃娃般的,當然,她比充氣娃娃要好點,她有思想,是妥妥的一活人,摸在手裏,肌膚嫩的,叫人受不釋手,上上下下的摸,沒放過一處,大手跟長在她身上一樣,明明該覺得羞恥,人家一摸,她的聲兒也好聽,跟剛出生的貓兒一樣輕細。
一聲一聲的,叫得她的腳趾頭都跟着蜷縮了起來,臉上漾開不同尋常的紅,跟貓兒一樣的縮在兩個男人中間,瞧瞧那鼓鼓的胸前,小果子不知羞的挺起,沈濟南的手往下,探入她的腿間,濕濘濘的,沒有一處兒是乾的——
他一扯開褲腰,就把人給提起,叫人坐在她腿上。
下一秒,他變了臉,把人推往陳涉,低頭看自己的怒張的物事,上頭還沾着血,新鮮的血,從她身體裏帶出來的血,有種荒唐的感覺,“還是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