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強吻強上,首長真壞!求票!
溫熱的唇片觸在一起時,彼此都是心底一震。
此時裴靖東那雙充滿各種火意的深邃眸子,散發著嗜血般的光芒,心底悲催之極的想着,滾他媽的蛋的秦汀語!
老子這玩意就算是神器,睡著了也得是會挑人的!
隨後心中那是一陣陣的得意,瞧瞧吧,小首長在耀武揚威的證明着它對小妻子得有多麼的思念,多麼的忠誠。
呸,狗腿的玩意,不過臉上的笑卻是蕩漾開來了。
本以為他和小妻子之間有了秦汀語這檔子齷齪事,是再也沒有路可走了。
殊不知,這世界上哪裏會沒有路可走,只要你想,永遠都會有路可走!
郝貝氣的肺都要炸掉了,臉也漲的紅撲撲的,這該死的混蛋,這種時候還敢親她!
“你……”她剛開口,而他根本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就讓一直尋着機會往她嘴裏鑽的長舌給闖了進。火熱的長舌極有靈性的迅速鑽進她的口腔里,勾纏着她的粉舌。
“唔……”
郝貝輕唔的掙扎着,但彼此力量的懸殊實在過大,以至於她根本就無法反抗,只能任他的長舌胡亂的把吸吮着她的津甜汁液。
“噝!”
突地,他猛然鬆開她,退後了半點,但箍着她腰身的身仍然沒有鬆開,眼眸底處閃過一抹痛苦的色澤。
“你這是要用親過別的女人的嘴親我,上過別的女人的東西上我?你也不嫌噁心的。”郝貝高揚着下巴,倨傲的說著這番話。
裴靖東兀然鬆了一點箍住她的力度,腦袋轟一下全炸開了:“你……”她全知道了?會是誰說的?
腦中靈光一閃,如果是秦汀語說的,那麼秦汀語就太可疑了。
“靠,你他媽的聽那個王八蛋亂說的,老子滅了他。”
雖然他很想好好的解釋一番,但是他又知道郝貝這性子,怕不會那麼容易就聽他解釋的,所以只能這麼厲聲厲氣的反駁着。
郝貝勾唇冷笑:“是嗎?你真沒親過別的女人,沒有上過別的女人?”紅腫的唇瓣上還染着鮮紅的色澤,那模樣誘人極了。
裴靖東眸底一黯,小腹的**又盛了幾分,勒住小妻子的手收了力度,迫使她的身子緊貼在她的身上,讓她感覺到他對她的渴求是多麼的強烈!
“感覺到了嗎?”他低沉沙啞的嗓音透着無窮無盡的吸引力,乏着綠光的眼眸中更是有一種勢在必得的光芒。
郝貝的心一顫,臉上迅速飛起紅霞,比落日下最艷的晚霞還要美麗。
裴靖東的緊繃的俊臉上掠過一絲邪氣,心中跟着一喜,黯沉的嗓音繼續誘惑着懷中的小妻子:“好貝兒,感覺到它對你多忠誠,多渴望了嗎?”
轟隆隆——郝貝的小腦袋瓜子停止運轉了一樣,腦海里只有他這一聲好貝兒在回蕩着,一遍又一遍,抬眸時,卻是被男人眼中狼一樣的眸光給嚇住了。
全身打個戰慄,理智終於爬到頂端,紅艷的唇片一張一合就吐出一句氣的男人能吐血的話。
“可是有個王八蛋跟我說,我他媽的就是跟秦汀語上床了!”
轟!
猶如晴天霹靂一樣,首長大人讓炸的外雷里焦!
這他媽的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
慾火瞬間就消殆盡,馬上就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難道那天早上接的第二通電話其實不是方柳的而是郝貝的。
虎眸中閃電一般掠過一抹驚喜,這個女人是在乎他的對吧,不然不會像方柳一樣的打來電話質問的。
“貝貝,好媳婦兒,你是在乎老公的對不對?”說出這句話時,他才知道,他似乎一直在等着,就是等她的在意。
僅此而已!
郝貝眸中染紅,倉皇的別過臉,不想去看男人臉上那抹驚喜。
在乎又如何?不在意又怎麼樣?
現在還有回頭路嗎?
“裴靖東,你別自作多情了,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秦汀語可是孕婦,你悠着點,嘖嘖,沒想到,你還是那樣的禽獸不如,連孕婦都不放過!”
郝貝這些嘲諷的言語猶如一把利箭劃破了長空,‘咻’滴一聲直沒首長大人的心窩,疼意瞬間擴散至首長大人的四肢五骸。
裴靖東憤恨的眸光直視着眼前倨然冷笑着的小妻子,他會這樣,只怪他嗎?她就沒有一點點責任嗎?
不再溫柔,不再細語,不再請求原諒,虎眸中綻放出強取豪奪之光。
捏上她的下顎,逼着她不得不迎向她。
她卻是一點兒也不畏懼的警告他:“裴靖東,你敢再親我一下,我就咬死你!”
她說這話時,白凈的貝齒一張一合,似乎在炫耀着,看到沒,這就是我的武器,你要敢動,我就咬死你。
卻不知,男人是最激不得的一種奇怪生物。
更不知,逞兇鬥狠那是男人的專利,而非她一個小女人可能玩得起的。
郝貝皺着眉頭,狠話她是說了,但心底卻是膽怯的,甚至不敢直視男人的這種嗜人的眼神。
看一眼,心就疼一分的感覺。
下顎傳來一陣疼痛,男人邪笑着不顧她的疼痛,迫使她微啟紅唇,霸道的長舌就這麼長長驅直入。
郝貝睜圓了眼,不相信的看着這不要臉的男人就這麼侵犯她,甚至他的手也無恥的在她身上亂捏亂揉着。
如果剛才只是輕咬,那麼此時,郝貝就真的是抱着一種,咬死這男人的節奏,咬在她的唇瓣上威脅着:“放開我。”
男人退開一點,丟給她一句:“有種的你就咬死老子,不然就讓老子咬死你!”
再次低頭,如夏夜裏的電閃雷鳴,狂吻廝來,侵略的目光最近的鎖住她的一雙美目。
那種眼神讓郝貝懼怕,心顫,差點沒哭出來。
可是她又知道這個男人在床上有多變態,就愛看她哭着求饒,所以她不能哭,哭就如了這男人的意了。
雙眸四處轉動着,想找一個逃生的機會,腦袋瓜子拚命的想忽視男人帶給她的這種激情。
但久未經**的身子已經開始有了反應,她恨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男人卻在這時候放開了她,輕笑她:“小東西,你的身體比你的小嘴誠實多了,說句在乎老公有那麼難嗎?”
靠!
郝貝想罵人了,去尼瑪蛋的在乎,她要在乎一隻種豬嗎?
她知道如果這個男人真要強上,她是一點兒也逃不開的,故而雙眸如水般的望着他:“你到底真的碰過秦汀語嗎?”
“沒有!”男人回答的斬釘截鐵,開什麼玩笑,這種時候,他要說碰過了,這死女人換定勢死抵抗。
“你保證?那玩意沒用在別的女人身上。”郝貝輕嘆一聲,一雙水眸兒楚楚可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瞬間就失去了防備之心,輕親細吻着柔聲安撫她:“好媳婦,好貝兒,老公保證,小老公只對你有感覺,從來沒有對別人有過感覺……”
靠靠靠!
郝貝心底開始罵娘了,放你媽的個屁話,只對姐兒我有感覺這話也能說的出來,那怎麼會說跟秦汀語上床了?
且不說秦汀語上床了,你他媽的都有兩個兒子了!好意思說這話嗎?
猶自沉醉在**之海的男人,完全沒有察覺出小妻子的心態變化,只當她是順從了,那簡直是要喜極而泣。
輕親她的耳際,慢慢的描繪着她第一寸的肌膚。
身上的燥火像是連日暴漲的股票似的呈現直線上升的節奏。
郝貝的身體輕顫着,放鬆了身體任男人為所欲為著,男人壓着她,她就往後移一點,她移,男人就跟着壓上來。
就在這廚房的方寸之間,激情又火熱。
她身上的薄毛衣已經讓扯的凌亂不堪,男人的衣服也已脫了個七七八八,眼看他就要擠進她的腿間。
她卻是勾着他的脖子,吐氣若蘭的輕語:“別急,這次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男人眸底生光,**佔了上峰,智商完全為零。
隨之而來致命般的疼痛讓他明白,這個女人得有多麼的狠心。
郝貝眸底的媚意不減一分,兩隻縴手抓住男人的肩膀,就這麼狠命的屈膝一頂……
“唔!該死的!你他媽的瘋了!”
男人瞬間就變身捂檔派,退後了兩三步的距離,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個狠心的女人,這是要廢了他的節奏嗎?
郝貝終於長鬆一口氣,快速的攏起衣服,冷笑着說:“活該。”
裴靖東倒抽一口冷氣,顧不得下身的疼,他看到了這個女人眼中的絕決,那麼今天就勢必不能讓這女人有拒絕的機會。
疼又如何?能比得過失去她的痛嗎?
天知道這些天裏,他有多煎熬。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沒有一點點理智,遇到說不通的,只會來硬的。
首長大人更是如此,特別是對着郝貝這種軟硬不吃的主。
男人如一個虎豹一樣猛然撲上來,大掌托住女人的腰身,就這麼往上一推,把她推倒在流理台上,也顧不得其它,血紅的眸子中早就沒有了理智可言。
只想着佔有她,讓她臣服。
剛剛攏起的衣服被男人撕裂開來,下身的褲子也被男人褪掉了一隻褲褪。
他急切的連衣服都沒有脫,就這麼解開褲扣……
郝貝強忍的淚水終於在這一刻決堤:“裴靖東,你這是強姦!”
男人的動作頓了一下,虎眸一黯:“去他媽的強姦,老子這是婚內性合法!”
說罷,身子一沉,不再猶豫,沒入其中。
砰!
與此同時,後腦勺上就這麼迎來重重的一擊!
男人的身子更是往下一沉,全身的重量都壓下去了。
郝貝驚呆了,看着自己左手中的醬油瓶子,迅即嚇呆了,扔掉瓶子,驚恐的推着身上的男人:“裴靖東,裴靖東……”
觸手一摸,男人的後腦勺處有溫熱的液體!好在,男人的頭就耷拉在她的耳際,還有熾熱的呼吸證明他還活着。
郝貝嚇呆掉了,全身都在顫抖,身子更是縮的厲害,忒他媽的喜感的,這死男人都讓她打暈了,那什麼還在她裏面。
郝貝簡直是欲哭無淚,也不敢就這麼把男人給直接推下去。
小心的挪着身體,愣生生的把自己從流理台上摔到地上,才算是與男人分開了。
胡亂的套上褲子,抹了把眼淚,臉上全是紅呼呼的,站起身,卻看到男人的後腦勺血不斷的湧出。
這血紅的色澤,讓她驚恐不知該何去何從。
要怎麼辦,要怎麼辦?打120,對,對,打120!
又一想,她不能打120呀,要是打了120準保得把她抓起來的。
哭着跑到客廳里,拿了裴靖東的手機胡亂的摁了一組數字。
莫揚此時正在樓下等着郝貝,郝貝說的讓他等着,她上去要東西的。
這就接到裴靖東的電話了,嘴角揚起,嘆氣,接了起來:“喂。”
卻聽到那邊傳來郝貝慌亂的聲音來:“莫,莫揚,我把裴靖東打死了……我喊他,他不醒,怎麼辦,我要不要報警……我……”
莫揚甩開車門,捏着手機大步往樓上走,邊走安撫着郝貝:“貝貝,別怕,我是醫生,有我在,你現在先到門口,打開門,我這就上去。”
“嗯,對,我開門,你是醫生,你能救她的……”郝貝有點失神的喃喃着,就這麼往門口走去。
完全就沒有意識到此時,她只是穿好了褲子,上衣還是凌亂的掛在身上。
“貝貝,別急,有我在,別怕,別急,現在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莫揚邊走邊問,走到電梯處,神色焦急的摁着電梯的摁扭。
“我,他,他燒了沈碧城給我的畫冊,我去搶,他親我,他強暴我,我抓住醬油瓶砸到他頭上了,他留了好多血,我叫他叫不醒……”
郝貝斷斷續續的複述了事情的經過,電梯門打開,莫揚就看到拿着電話站在1202門口的,幾乎半裸的郝貝。
眸底閃過一抹心疼,掛掉電話,邊走邊脫去自己身上的軍裝外套。
郝貝根要就沒有意識到電話已經切斷,還在說著話……
帶着男人溫熱體溫的綠軍裝蓋在她的身上時,驀然抬眸就觸到莫揚那種溫潤如玉的俊臉。
“嗚嗚嗚……莫揚,莫揚,我,我……”郝貝再也忍不住,泣聲撲到莫揚的懷裏。
莫揚拍拍她的肩膀長鬆一口氣,摟着她往屋裏走:“別怕,他只是昏迷了,現在我來處理。”
當莫揚走到廚房裏,看到男人就那麼光着屁股趴在流理台上的時候,都有一種上去狠踹他一腳的衝動,這他媽的還是男人嗎?
嘆口氣,吩咐着郝貝:“你熟悉這裏,現在我需要醫藥箱。”
郝貝茫然的點頭:“對,醫藥箱,我知道在那裏的。”
莫揚趁機給展翼打了個電話:“展翼,不管你現在在做什麼,速度趕來碧水園1202。”
展翼:“什麼事呀,我剛到市裡,你在我哥呢?”
莫揚:“別他媽的廢話,再不來你哥就死了!”
莫揚的溫潤如玉不輸給展翼,如果不是極怒,是不會口出臟語,這一點展翼是一清二楚的。
故而也意識到此時情況不對,好在他本來就是沖碧水園來的。
十分鐘之後,當展翼看到1202的門大開着時,急步走了進來,就聽到莫揚的聲音在廚房。
“貝貝,你現在轉過身去,我把他的衣服穿上,然後咱們一起扶他去卧室。”
郝貝有點讓嚇傻了,聽話的轉身就看到展翼了。
展翼也是讓嚇了一跳,這是什麼節奏?
小嫂子身上穿的那件是莫揚的軍裝,沒扣扣子,她轉身時,他甚至看到她半裸的身體。
“展翼……”郝貝看到展翼也是一撇嘴,眼淚又滾了下來。
莫揚回身喊展翼:“行了,你來了就快過來吧。”
說罷又吩咐郝貝:“貝貝,你去客廳里坐着。”
郝貝極其聽話的就往客廳里走。
看着郝貝走開了,莫揚才狠剜了一眼展翼:“快過來。”
展翼疾步走過去,就聽莫揚說:“還好,那醬油瓶只剩下半瓶了,不然還真說不好……”
示意展翼一起把裴靖東給翻過來,而後兩人很囧的看到首長大人的小首長還至死不休的呈現戰鬥狀態。
兩人都是凈白型的玉人兒,一囧,臉上全都染上一抹黯色。
“靠,沒打死他真是命大。”莫揚碎罵一句。
展翼汗滴滴的趕緊把首長大人的衣服拉上,兩人這才攙扶着裴靖東往外走。
一直到了卧室,把裴靖東放在床上,莫揚才嘆氣:“我讓貝貝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你打電話叫方槐來接手後面的事,最好是送去醫院做個腦部ct。”
“……”展翼啞然,抬眼看他哥時,就覺得眼疼,這他媽的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強上不成,被人k了吧!
展翼也真心的想罵一句,這真是不作死不會死!真他媽的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嗎?
客廳里,郝貝還在抹眼淚,心中內疚不安着,生怕裴靖東會死掉。
莫揚半蹲在她跟前,抬起她的頭,修長的手指,拭去她眼角下的淚珠子。
“好了,一會他就醒了,現在,你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好嗎?”
郝貝驚喜的看向他:“他真的不會死,真的嗎?”明明那一刻,恨他恨到死,可是現在聽說他不會死了,她又這樣的欣喜若狂。
“當然,有我在,死人也能醫好了他。”莫揚誇下海口保證着。
半摟半抱的扶着郝貝站起來往二樓走去,郝貝的心揪的緊緊的,忐忑不安的坐在卧室的大床上。
浴室里,莫揚在幫她放水。
沒一會兒后,水放好,莫揚走出來,動作嫻熟的打開柜子,看到裏面清一色的女裝時,凄然一笑,找出一套來拿出來交到郝貝的身上。
“好了,水放好了,別怕,我就在門外,你洗好澡,我就帶你離開。”
郝貝茫然的不知所措,莫揚卻是打趣道:“還是說你想邀請我跟你一起洗,雖然我喜歡你,但是這樣的發展還是太快了點……”
郝貝囧然臉紅,推開莫揚:“亂說什麼呢,你出去。”
莫揚摸下鼻子輕笑出聲:“好,你洗快點,十分鐘不出來,我就破門而入,恩,你懂的……”
郝貝逃一般的衝進浴室,砰的關上房門。
莫揚十分無辜的聳聳肩自語道:“我是說十分鐘不出來,我會以為你暈在浴室里了,這丫頭在想什麼呢?”
果真,莫揚的威脅湊效了,郝貝在浴室里,只想着十分鐘要洗好,完全就沒有心思去想別的。
不到十分鐘,已經穿戴整齊的走出了浴室,頭髮還濕漉漉的滴着水……
那模樣,別提有多誘人了,連莫揚這樣的如玉君子,心中都開始長草了……
郝貝懷中抱着莫揚那件軍裝,怯生生的問了句:“他真的沒死嗎?”
莫揚笑着回話:“恩,一起去看看他,然後我們就走。”
郝貝有些緊張,有些膽怯,莫揚卻是半摟着她:“放心,沒事的。”
此時,一樓的卧室里,展翼也正皺着眉頭,看着床上的人,嘆氣又嘆氣。
看到莫揚摟着郝貝走過來時,突然也不覺得那麼刺眼了。
裴靖東後腦受了傷,所以是趴着睡在那裏的,此時還沒有醒來,後腦上貼着紗布和藥膏,看得出來,傷的也不輕,紗布還滲出血漬來。
“他這樣,真的不用去醫院嗎?”郝貝有點擔憂的問着,她那一下應該也不輕的,要是打壞了怎麼辦呀?
“不用,他要去了醫院,你就別想安生了,裴家有家庭醫生,不行送裴家醫所,也不能送醫院。先這樣,等醒了看情況再說。”
莫揚這話是說給郝貝聽,也是說給展翼聽。
“莫揚,他真的還活着嗎?你別騙我,嗚嗚嗚……我當時,我就……”郝貝看着這樣沒有生命氣息的裴靖東,真有點嚇着了。
莫揚拉住她的手探在裴靖東的鼻端:“傻瓜,你看,是不是有呼吸,放心,沒死呢,就是死了,我也替你兜着。”
“莫揚……”郝貝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好了,我們走吧。”莫揚說罷,看向展翼,挑下眉頭,算是告辭的意思。
展翼那叫人上心急呀,總覺得如果就這麼讓小嫂子跟莫揚走,實在太對不起他哥了。
“小嫂子,我哥還沒醒,你就不能等他醒了再走嗎?”
“展翼,事情你都看到了,貝貝這叫正當防衛,你難道就忍心讓她在這兒多呆一分鐘,多受一分鐘的煎熬。”莫揚出聲反駁着。
郝貝抬起的腳步落下,心中也有些舉棋不定。
“莫揚,即便你真的要追小嫂子,也要讓她跟我哥之間做個了斷不是嗎?是,這事兒是我哥不對,可是他們是夫妻,你怎麼知道是強迫,你怎麼就知道不是夫妻情趣呢?”展翼說完這話,自己都汗顏。
莫揚微怒,聲音低了兩分呵笑着:“呵,夫妻情趣玩出人命來嗎?展翼,你這樣玩過嗎?”
展翼被嗆的滿面通紅,他媽的,就知道這群人,總是這樣的嘲笑他沒經驗。
莫揚堅定的摟着郝貝要走,郝貝卻是不走了。
“對,展翼說的沒錯,莫揚,我在這兒等他醒來,我跟他說清楚了。”
這一等就是兩小時。
一個小時之後,方槐帶着柳晴晴來了,隨着帶來的還有各種醫療器材。
方槐在柳晴晴的輔助下重新幫裴靖東的傷口做了專業處理,又滴上藥水,這才長呼口氣,看着郝貝時,冷笑連連:
“你這女人是不是有暴力因子呀,怎麼就這麼下得去手呢,捅人,打人,砸傷人,你敢再用力三分嗎?”
郝貝讓說的滿臉通紅,她的確是太衝動了,但是方槐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這樣說她!
“呵,方槐,等有一天,你要被個男人強壓強暴的話我想你也會跟我一樣的反應!”去他媽的方家人,站着說話不腰疼的主。
還有柳晴晴,那一副恨意滿滿的神情,可真是十足的維護着裴靖東呢。
“牙尖嘴利!”方槐雖然詫異,但還是不忍讓郝貝佔了上風的。
“你站着說話不腰疼!”郝貝也不甘示弱,有此不耐煩的問着:“到底什麼時候醒,再不醒我就走了……”
正說著呢,床上趴着男人,悶哼一聲:“唔……”手舉起,摸向後腦勺,後知後覺的想起發生了什麼事兒。
又察覺到自己此時的姿勢不太對,身上的衣服也穿上了,而且屋子裏這麼多人……
得虧是面朝下,不然首長大人難得臉紅的一幕恐怕要暴露在眾人眼前了。
真他媽和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姐夫,你醒了,嗚嗚嗚,還好你沒事,嚇死我了……”
小白花柳晴晴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衝過去,半跪在地板上,淚眼婆娑的哭着。
郝貝站在那兒,連氣都不敢大喘一下的了。
裴靖東怔了怔,而後沙啞着嗓音喊展翼:“展翼,郝貝呢?”
展翼那叫一個囧呀,只得如實答道:“嫂子在這呢,不過馬上要走了……”心中狂吼,哥,這你是活該呀還是活該呀!
裴靖東一聽這話還得了,蹭的一下從床上爬起來,虎眸焦光,就觸到站在屋子中央那一對壁人。
雖然心中很不服氣,但也不得不承認,如玉般的莫揚跟郝貝站在一起,竟然他媽的生出一股美感來。
就跟當初沈碧城給他的感覺一樣。
莫揚的眼角帶了抹淡笑,卻不是看裴靖東的,低頭對郝貝說:“好了,這下相信人沒死了吧,咱們走吧。”
郝貝點點頭,抬眸對裴靖東說:“裴靖東,你好好保重吧,你把我的畫冊燒了,我把你砸傷了,咱們兩清。”
兩清!
裴靖東雙眸噴火的剜着郝貝,如火的眸子恨不能變成電鑽,鑽進這死女人的心裏,看看她的心肝是不是黑的,砸傷了他,就這麼說兩清嗎?
男人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着,屋子裏的眾人都察覺到他的不悅,沒有人說話,都緊抿着唇,想聽到他說一個好,大家都全解放了。
可是他偏不如人意的冷哼着開口:“兩清,怎麼兩清,我燒了你的畫冊,又強上了你,你砸傷了我,畫冊與砸傷兩清了,那我還強了你呢,這總是欠你的吧。”
靠靠靠!
郝貝想罵人了,媽蛋的,她就沒見過這麼沒臉沒皮的男人!
噗……
其它人都忍得住,方槐卻是忍不住的,噗的就笑噴了。
莫揚的臉色有些難看,看向裴靖東的眼神除了鄙視還是鄙視。
展翼也跟着別過頭去,不想承認這是他哥,太丟人了!
柳晴晴則是心疼的看着裴靖東,心裏一股股火氣讓她更加恨起郝貝來了!
“神經病,懶得理你,反正話我已經說完了。”
郝貝沒好氣的說罷就攙着莫揚的胳膊,換上另一種語氣說道:“莫揚,咱們走吧。”
首長大人蹭的就火了,腦袋本來就不靈光了,又讓這麼一砸,那完全就是抽掉了。
“郝貝,你他媽的是要敢走出這個屋子半步,以後就別想再進來!”
好吧,這話,還正如了郝貝的意呢。
“求之不得,以為我多想來一樣。”郝貝一句話,差點沒把裴靖東給嗆死的。
“郝貝,你就真的這麼喜歡小白臉嗎?死了一個沈碧城,你就又看上莫揚了嗎?”口不擇言這個詞用來形容此時的首長大人,那完全是恰當之極。
裴靖東要是不提沈碧城,郝貝對於砸傷他也許還有點點內疚,但他這麼一提吧,郝貝那火氣一下就飆了起來。
“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看上莫揚了,如你所見,莫揚,你趕緊追我一下,我當著他的面答應你,氣死他的。”
“莫揚,你敢!”裴靖東驚恐的出聲,生怕出現不可挽回的一幕。
殊不知,這世間有些人有些事,也不全是他能掌控得了的。
就如莫揚。
只見莫揚還真煞有其事扶着郝貝的肩膀低頭:“貝貝,我喜歡你,想讓你現在成為我的女朋友,以後成為莫小揚的媽媽,你願意嗎?”
郝貝本來就是隨口那麼一說的,那曾想,會聽到莫揚這麼認真的表白。
如若說不心悸那就太假了!
一點兒也不矯情的說,她喜歡莫揚這樣的表白。
那是一種承諾式的表白,不說愛,不說永遠,只說,現在,以後,女朋友,孩他媽……
“莫揚……”郝貝的眼底有點濕潤,她從前追陸銘煒時,就曾寫過這樣情書。
那時候,她這樣寫:我想讓你現在當我的男朋友,將來當我孩子的爸爸。
如今,同樣的話,是莫揚說給她聽的。
“郝貝,你敢……”
裴靖東張嘴就來的話,卻是讓郝貝更加快他一步的做出了選擇。
“我接受!”
說罷,示威性的看向裴靖東:“裴靖東,是你逼我的,你活該,你以為我不敢嗎?你都敢跟秦汀語上床了,我有什麼不敢的。”
裴靖東急了,顧不得許多人在場呢,就衝著起方槐喊着:“你他媽的做個檢測要做二年嗎?”
方槐也是讓攪的一團火氣。
“我他媽的做檢測做兩年還不是為了你呀!”
只此一句,把裴靖東最後一點點希望全都砸的無影無蹤了。
只見方槐從口袋裏拿出張檢測紙來,扔到裴靖東的身上:“葯檢成份,的確是一種媚葯成加迷藥,所以你沒戲了,不用想可能是假的這種事兒。”
郝貝雖然不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麼,但也猜了個**不離十,攙着莫揚的手臂更緊了幾分,嘴角揚起一抹笑。
“郝貝,別走!”此刻,首長大人全部的驕傲都沒有了,就像是低到塵埃里的一粒塵土,仰望着高空,祈求着天上的雲朵不要離開他的視線。
然而,這朵雲的心卻是冷的,堅定的對另一個男人說:“莫揚,我們走吧。”
“嗯,走。”
一對如玉般的佳隅,就這麼在眾人暗羨的目光下往外走。
裴靖東一口氣沒上來,嘔的兩眼一黑讓氣暈了,屋內眾人驚呼。
“哥!”
“老大!”
“姐夫!”
郝貝的身子一頓,莫揚也跟着停下腳步,斂眸看她:“要回去看看他嗎?”
“不用,走吧。”郝貝一狠心,堅定的往外走去。
屋內的人七手八腳的忙亂着,每一個人的神色都是擔憂之極的。
方槐更是罵道:“你丫的就是活該,我姐那麼好的女人,你不要,非得上趕子的要郝貝那女人,這下死心了吧,跟你說了,外來的女人不知根知底的,人家能跟你一心呀……”
裴靖東的這種眾人驚呼,方槐責罵的聲音中昏昏欲睡。
……
碧水園的樓下,郝貝長舒了口氣,此時,已經是晚上近八點,肚子適時發出咕咕的叫聲。
“餓了?都跟你說了吃了飯再來找他,你不聽。”莫揚語帶寵溺的說著,摁了車鑰匙,示意郝貝上車去吃飯。
“莫揚,不想去吃了,我想回家。”郝貝喃喃的說著,此時只覺得全身都冷,也許家才是最溫曖的。
“好,那就回家,回你自己的家行嗎?我給你做點飯,你吃了再睡。”莫揚這麼說時,郝貝還是一愣。
莫揚卻是笑着解釋:“你是不是都沒看過遠哥給你的房子?”
遠哥?
郝貝有點疑惑,莫揚卻是帶着她往碧水園小區的另一個方向走,邊走邊解釋。
原來,姚修遠給郝貝的房子也是碧水園的,不是後面的小複式,而是前面一點的小公寓。
當走到公寓前時,郝貝還有點茫然:“你怎麼鑰匙?”她這是認了一個什麼哥呀,這麼輕易就把鑰匙又給一把給別人了嗎?
“遠哥他們住對門,反正你不住,我就把鑰匙要來暫住的。”
說話間,人已經到了公寓的樓下,莫揚摁了807的樓層,電梯上行。
電梯門打開,就看到對門808的屋子門開着,屋內傳來女人的怒罵:
“姚修遠,你死人呀,喝的這麼爛醉,死一邊去,誰讓你親我的……”
郝貝臉紅紅的,因為看到倆人是在客廳里纏綿的。
莫揚也是跟着一臉紅,快步過去,把808的門給帶上,這才開了807的門。
郝貝站在門口,突然不敢往裏走了。
莫揚進門換了鞋,這才回頭,笑着問:“怎麼?你怕了?”半摟着郝貝往屋裏帶。
郝貝還真是怕了,這會兒也挺後悔方才在裴靖東的面前說的那番話的。
以至於進了屋子,覺得這屋子太小了,空氣都稀薄了一樣的。
“莫揚,對不起,我剛才不該說那樣的話……我其實就是……哎……”郝貝解釋無力呀,覺得自己就是在犯賤,莫揚多好一人呀!
“噓,我明白,你是拿我當擋箭牌,氣裴靖東的對嗎?”莫揚一語即中。
郝貝心虛的低頭致歉:“對不起……”
莫揚單手挑起她的下顎搖頭。
“貝貝,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心甘情願被你利用,我喜歡你對孩子們的認真,也喜歡你百折不饒的堅強,更喜歡你們一家人吵吵鬧鬧和美的氛圍,我知道你現在不是認真的接受我的追求,但我是認真的對你。”
“莫揚,我……”郝貝深吸口氣,雖然有點無恥吧,但是還是據實的說了。
“莫揚,對不起,是我不好,我現在真的很亂,沒有辦法這麼快接受你,剛才也只是太衝動,而且我現在不想談感情……”
莫揚戲謔的一笑,愁着一張臉誇張極了的捂住胸口說:“啊,貝貝,你太殘忍了,我這玻璃心被你一箭給扎碎了……”
“啊……”郝貝輕啊一聲,覺得腦袋都大了。
“傻瓜,逗你玩呢,你以為我這麼一大男人真的玻璃心呀!”莫揚說著搖頭走向廚房。
郝貝這才有機會細細的打量起屋子,簡約式裝修,橘黃色的調調,溫馨又透着股家的味道,讓人很舒服的感覺,就像是莫揚給人的感覺一樣。
莫揚做的清水面,從冰箱裏拿了做好的小菜,簡單的晚餐就出來了。
兩人都是餓極了,故而誰也沒有說話,都低頭吃着自己的食物。
一吃飽就犯困說的就是郝貝這號人,這地兒,獃著太舒服,讓她都不想回家了。
“好了,走,送你回家。”莫揚卻是趕人了。
郝貝有點不舍的點頭,莫揚打趣着說:“要不你住在這兒?”
“莫揚!”郝貝嬌嗔的喊了莫揚的名字。
莫揚輕笑,鎖上門,帶郝貝下樓。
白天還是陰沉沉的天空,到了夜晚,卻是閃爍着幾顆夜星,小區內,人煙極少,一對並排而行。
誰都沒有說話,莫揚放在右側的手,悄然的伸一下,觸到郝貝的手,驚的郝貝身子一僵,隨即抬手指向天空:“看,那裏有流星。”
莫揚反射性的看去,而後失笑:“小騙子。”
這一聲小騙子,又觸到了郝貝心中那根為沈碧城哀傷的弦,明亮的眼神也黯淡了下來。
莫揚也察覺出郝貝的變化,故而就沒再說話。
到了郝貝家,郝媽媽也是着急的抱怨着:“怎麼出去那麼長時間,連個手機也不帶的。”
莫揚輕笑着替郝貝解釋,郝媽媽以為兩人在拍拖呢,故而邀請莫揚進來喝茶。
屋子裏,一家人正在看電視。
郝貝的弟媳婦劉秋蔓還算是個好說話的人,那一天發生的事,到底沒有給郝爸爸和郝小寶說,郝媽媽現在對劉秋蔓也是懷着歉意,故而還算和樂。
裴瑾瑜小娃兒蹬蹬的衝過來,抱住郝貝的大腿,差點沒急哭了:“媽媽,媽媽,我以為你不要小瑜了呢……”
郝貝心底一熱,彎身抱起小娃兒。
“沒有,是媽媽不好,下次再也不這樣了。”
莫揚從她懷中抱過小娃兒悄聲說:“你上去休息吧,我給他們洗澡。弄完了我再回去。”
郝家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也都悄悄的看着這一幕。
“爸,我看着姐對揚哥也挺有意思的呀,多般配。”郝小寶就像個不倒翁一樣左右搖擺了起來。
劉秋蔓卻是不容樂觀的提醒他:“別亂說,沒準姐沒那個意思呢。”
莫揚帶着郝貝和小娃兒們上了樓,讓郝貝去休息,他則幫小娃兒們洗澡。
浴室里,一大兩小三個男人呈現三角樣式,各據一方,莫揚在放水,身後站着兩個小娃兒。
“莫叔叔,你是不是想給我們當后爸呢?”裴瑾瑜小娃兒笑眯眯的問出口。
莫揚一轉身,嘴角一抽,搖頭:“如果我說是呢?”
后爸,這小傢伙還真說的出口,郝貝又不是他們親媽,他就算追郝貝,也不能是后爸吧。
“我不同意!爸爸只有一個。”裴黎曦小娃兒語氣頗冷的說著。
沒等莫揚說什麼,裴瑾瑜小娃兒就跟他哥吵起來了:“哈,你是不是想說,媽媽也只有一個!”
裴黎曦小娃兒冷了臉,抿着唇沒說話。
裴瑾瑜小娃兒也是冷了眼,抿着唇。
雙胞胎是穿的一樣的家居服,理一樣的髮型,胖瘦也相去不遠,平日裏還好分一點,此時,莫揚一轉身就覺得有點分不清了。
“好了,都不許生氣,大人的事情你們別管,小貝媽媽今天很累,你們晚上可以自己睡嗎?”
一句話,讓裴瑾瑜小娃兒冷着的臉就破功了,非拉着莫揚問小貝媽媽今天做什麼了,為什麼會很累呀……
……
而此時,碧水園1202室里,首長大人活死人一樣的眼着眼,聽着邊上的人勸着他。
“靠,你別這麼要死不活的樣子,要我說,那女人根本就不在乎你,再說了,你跟秦汀語都滾過了,郝貝那女人什麼性格你不知道嗎?除非你讓時光倒流知道嗎?”
說這話的是方槐,嘴賤的一遍遍的提醒着裴靖東沒戲了。
展翼在邊上越聽越火大,這他媽的方槐就是不安好心。
“行了行了,你去睡吧,我在這兒守着。”
方槐無趣的嘆氣,往樓上走去。
此時,二樓的房間裏,柳晴晴也剛上樓,手機響。
柳晴晴接了起來。
“喂,姐,嗯……”
“……”
方槐倚在門口處,疑惑的聽着柳晴晴的描述今天發生的事情,心裏有些不舒服,霍的推開門……
柳晴晴拿着手機的手僵直掉,而後看到方槐又長舒了一口氣。
話筒里傳來方柳的疑問聲:“晴晴,怎麼了?”
“姐,是三哥來了,你要不要三哥說幾句。”
而後柳晴晴舉了手機,遞給方槐。
電話里傳來方柳溫柔的聲音。
“小槐,他還好嗎?”
“還好,姐,你剛才跟晴晴在聊什麼?”方槐說話間疑惑的目光落在柳晴晴緋紅的臉蛋上,剛才他好像聽到……
“沒什麼,晴晴喜歡他這事兒,你一直知道的吧……”
“姐,你想說什麼?你不會是在幫晴晴想辦法,怎麼得到他的吧?你瘋了嗎?”方槐吼着,他不明白他姐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小槐,晴晴一直都喜歡他,我聽了他受傷的消息很心痛,可是我配不上他,他也不要我,所以……小槐,如果可以的話,就幫幫晴晴,晴晴一定會照顧好他的……”
方柳的聲音中帶着股淡淡的憂傷,說不出的悲切就這麼從電話的另一端傳入方槐的腦海中。
特別是那一句:【我配不上他!】更是如五雷轟頂般的轟的方槐找不到東南西北。
“姐,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方槐說罷,又囑咐了方柳幾句,這才掛斷了通話。
他的眼睛裏像雷達一樣的掃向柳晴晴:“你真的喜歡他?”
柳晴晴小臉兒緋紅,趕緊點頭:“恩,三哥,求求你了,我真的真的喜歡他。”
說話間,人也往方槐這兒靠了一點,女人剛剛沐浴完的幽香氣息充斥在方槐的鼻端。
方槐單手挑起柳晴晴的下顎,輕眯了一雙細長的桃花眼,低頭,目標——紅唇。
“三哥,你只要幫我,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柳晴晴全身都僵硬住了,但姐姐說了,必要的犧牲也是可以的,處女膜這東西還可以補的。
她知道三哥一直對她的身子很興趣,如果這就是代價的話,那麼,她願意犧牲掉。
“哦,是嗎?如果我要你這身子呢?”
方槐輕佻的說著,唇就距離女人的紅唇不到一厘米的距離,只要一張嘴就能吃上這抹嫣紅。
“三哥,只要你幫我,我願意……”柳晴晴主動的貼了上去。
方槐卻是如觸電般僵直住身子,腦袋裏如被閃電劈了一下似的,一把推開柳晴晴,意味深長的吼道:“柳晴晴,你他媽的到底懂真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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