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讓狗男人傾家蕩產

36、讓狗男人傾家蕩產

洛希死死咬住唇,就是不給傅誠深進一步的機會。

他蹭了一會兒,有點不耐煩,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唇抵着她的唇瓣,吩咐:“把嘴張開。”

洛希氣得渾身發抖,無奈在力量方面,她一向不是狗男人的對手,咬了咬牙,順從地張開了嘴。

他很滿意,低頭正要繼續。

誰料她忽然露出一口白牙,狠狠咬上他的嘴唇,頃刻間就見了血。

“唔……”

狗男人捂着嘴,臉色陰沉的厲害,“你屬狗的嗎?”

“再敢碰我一下,我還咬!”

什麼乖巧,什麼溫順,都統統見鬼去吧!

這狗男人就是個變態,一會兒把別人的尊嚴扔到地上踩踏,一會兒又擺出關心的姿態,玩弄別人的感情好玩嗎?好玩嗎?

她氣得胸口起伏不定,眼睛直直盯着他唇角的傷口,似乎挺深的,血一直在流。

怎麼不流死他?

她惡毒的想着,猶不解氣,抬腳去踢他。

為了搭配她這身衣服,她腳上穿的是蘇婉婉的鞋,鞋頭尖尖的。她心裏有氣,朝着傅誠深的小腿骨使盡了力氣,這下子要是踢實了,大概能踢他個當場骨裂,疼死他。

可惜,踢空了。

不但沒踢到傅誠深,蘇婉婉的鞋子大了半碼,她使勁一踢,鞋子踢飛了,狠狠地撞到門上,發出極大地響聲。

氣氛一時詭異地尷尬起來。

傅誠深睨着眼睛看看她那隻撞到門上又彈飛的鞋,又看看她翹着的腳,語氣嘲諷:“勁兒還挺大。”

洛希:“……”

她沒理他的冷嘲熱諷,單腳跳着過去穿鞋。

他先她一步走過去,撿起她的鞋,卻沒有還給她的意思:“說說吧,剛才原本是想往哪裏踢呢?”

“你的腿。”洛希直言不諱。

“哦。”他了悟地點頭,“那下次踢準點。”

洛希磨了磨后槽牙:“我盡量。”

她一直保持着金雞獨立的姿勢也不是個事兒,平衡有點難掌握,尤其蘇婉婉的鞋子不但大,鞋跟也高,她穿着不習慣,東倒西歪的。

加上她手也不方便,一手扶着牆,就沒辦法去傅誠深手裏搶鞋了。

只能冷着臉開口:“把鞋還我。”

“還給你,你再踢我嗎?”

洛希再次咬牙。她還真有點這個想法。

大概是她咬牙切齒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樣讓他覺得有趣,他饒有興緻地看了會她,突然邁開長腿朝她走過來。

洛希下意識往後躲。她一隻腳沒穿鞋,單腳跳了幾下,嫌慢,乾脆腿放下來,一高一低地往後走。

傅誠深腳步不停,輕嗤一聲,諷刺她:“你覺得你這鐵拐李一樣的走路姿勢很好看?”

洛希當然知道不好看,可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她都承認了想踢他,以傅誠深睚眥必報的小氣勁,八成是要踢回來的。

她才不要吃這個虧。

她加快了往後退的速度。

傅誠深眉毛皺起,臉色有點不耐煩,也加快了腳步。

洛希速度不如他快,幾步就被他追上了。她神色緊張,渾身緊繃,忍不住喊起來:“你要做什麼?”

傅誠深無視她的激動,態度霸道地逼近她,長臂一伸,扣住了她的腰,禁錮住她,不許她再逃。

洛希又急又怕,瞪大了眼睛,色厲內荏地喊:“傅誠深,你想做什麼?”

男人充耳不聞,一手只管扣住她,另一隻手則一路滑到她大腿上。

“你無恥!”

她剛吼完,男人已經把她一條腿抬了起來,大手一路向下,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

腳踝上傳來的熱度一下子啊讓她手足無措。她無視迅速加快的心跳聲,臉色紅得像煮熟的蝦子,所有的尖叫都被她強行咽回肚子裏,自欺欺人地挪開視線,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來一句。

“你放開我。”

“你確定?”

傅誠深說著,緩緩鬆開扣着她腰的手。

身子立刻不受控制地往一邊倒下去。洛希本能地抓緊男人的衣服,依附着他,免得自己摔個四仰八叉。

傅誠深不管她,任由她抓着自己,甚至還勾唇笑起來。

“似乎,是你不願意放開我?”

“你……你把我腳也放開。”洛希紅着臉道。

傅誠深視線幽幽從她臉上掠過,冷哼了聲:“扶穩了。”

洛希沒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動作溫柔地把鞋子套到她腳上,然後十分嫌棄地鬆開她的腿。

等她站穩了以後,還撣了撣他胸口的衣服,一副被她玷污了的欠揍模樣。

“我不習慣在女人面前彎腰。”他冷着臉,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洛希想說,那你可以把鞋還給我,讓我自己穿啊,我不介意在你面前彎腰。

剛張了口,被他涼涼視線一掃,習慣性地閉口了。

“馬歇爾看似風流,其實最謹慎不過,畢竟他們家的生意不怎麼乾淨。會所裡外都有他的人,你跑是跑不掉的。”

男人突然說起沒頭沒腦的話來。

洛希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傅先生是擔心,我要是跑了,你和馬歇爾的合作就黃了嗎?那你也太高看我了,我連你的掌心都逃不出,還能往哪兒逃?”

傅誠深想起剛才握着她腳踝時的手感,很纖細,盈盈一握,還挺不錯的,不由得笑起來,意有所指:“你是逃不出。”

洛希磨了磨牙,繼續道:“再說我為什麼要逃?說不定我討好了馬歇爾,也不用整天寄人籬下,惹傅先生厭煩了。”

“討好馬歇爾?”傅誠深挑了挑眉,面露詫異,“我以為,你雖然貪財,可至少在顏值這一塊,是有點挑剔的。”

洛希琢磨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這是在暗戳戳誇他自己長得好,不由地在心裏暗罵一聲:“無恥。”

“總之,不想陪馬歇爾的話,待會,記得配合我。”

傅誠深留下最後一句話,轉身,揚長而去

獨留下洛希傻愣愣站在衛生間裏,半天沒回過味來。

她怎麼覺得,傅誠深跑到女衛生間裏折騰了這麼久,其實就只是為了說這句話呢?

他就不能一開始就直截了當說嗎?這狗男人的腦迴路到底是怎麼長的?

而且……

她拍了拍莫名發燙的臉頰。

也不用非要偷偷摸摸躲在衛生間裏說那句話吧,搞得好像是在偷請似的。

就在外面多等她一會兒,不行嗎?

一出洗手間,李顯立刻迎上來,也沒說什麼,只是那意思,分明是怕她跑了。

她知道是傅誠深的意思,也不點破,老老實實跟着他往包廂走。

“洛小姐。”李顯幫她推開門,在她越過他的時候,壓低了聲音,語速飛快道,“待會兒您要是遇到什麼麻煩,別想太多,只管往傅總身邊跑就是了。”

洛希目光淡淡地往包廂裏面看了一眼,光線昏暗,她站在亮出,看不真切裏面的情形。

但溫妮的笑聲卻是清晰可辨的。女孩一直在咯咯嬌笑,邊笑,邊親熱曖昧地叫:“哥哥,你好會。”

洛希扯了扯唇,並不覺得李顯出了個好主意。不過,她還是沖他笑了笑:“謝謝。”

包廂的門在她身後關上,她站在門口適應了一會兒光線,才看到傅誠深和馬歇爾手上都拿了撲克牌,茶几上也扔了幾張牌,顯然已經開局一會兒了。

見到她回來,馬歇爾熱情地笑起來:“寶貝兒,怎麼去了這麼久?快過來。”

洛希走過去。

恰好傅誠深出牌,彼此視線在空中有短暫的相撞。

燈光從他頭頂打下來,在眼眶處投下一層淡淡陰影,顯得五官越發深邃立體。

洛希的心漏跳了一拍,忙避開他的視線。

“剛才我……”她腦子轉得飛快,想着要怎麼敷衍掉馬歇爾的問題,“我在補……”

話沒說完,對面的男人輕嗤一聲,笑起來:“馬歇爾,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一向事多。”

“這倒是。”

馬歇爾翹着腿,嘿嘿笑起來,伸手去攬洛希的腰,把自己手裏的底牌亮給她看,“能看懂嗎?”

洛希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們玩的是哪一種?”

馬歇爾以為她不會玩:“不懂沒關係,你好好看着就行。我快要贏你的老情人了。”

洛希心裏明白,這時候她最好安安靜靜當個鋸嘴葫蘆。可她還是沒忍住,問了句:“那他會輸很多錢嗎?”

狗男人那麼多錢,輸個萬兒八千的,估計他都不看在眼裏。最好賭注大一點,一局就讓狗男人傾家蕩產。

她心裏這麼想着,沒留神,小聲嘀咕了出來:“要是能讓他輸到破產就好了。”

沒想到這會兒牌局焦灼,幾個陪坐的女孩也收斂了聲音,包廂里安靜的要命。

她這句“肺腑之言”就顯得異常清晰了。

馬歇爾“噗嗤”一聲笑得毫無形象:“傅,我沒說錯,這個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傅誠深則直接黑了臉。他直勾勾的看着她,也不看打出去的牌,聲音涼颼颼的:“想讓我破產,那怕是要打上三天三夜了。”

“贏了。”馬歇爾甩掉手上所有的牌,笑嘻嘻去拿對面桌上的籌碼,順手塞了一摞到洛希手裏,“雖然一座礦山還不至於讓你的老情人破產,不過,足夠你買條項鏈了。”

他說著,肥胖的手指撫上洛希白皙的脖子,輕輕蹭了蹭:“這麼漂亮的脖子,該配上一串鑽石項鏈才般配。”

洛希強忍着噁心,擠出點笑容:“謝謝。”

馬歇爾給她的籌碼都是一萬一枚的,待會離開會所的時候就能兌換。就這一摞,快二十萬了。

還真的是比傅誠深大方多了呀。

她笑意不改,刻意去看傅誠深。

視線和他撞上,他臉色立刻又陰沉了幾分。

“馬歇爾,我們再來一局。”

“沒問題。這次,我想要傅氏集團名下的那兩座稀土礦。”

“可以。”

傅誠深目光沉了沉,旋即心不在焉道,“只是我一時半會想不到該問你要點什麼。唯一想要的,就是f國那個項目了。你肯拿來賭嗎?”

馬歇爾哈哈大笑:“有什麼不敢的?別忘了,我手氣很好,而你今天的運氣似乎太背了。不出意外的話,這一局,你會在送給我兩座礦山。”

“那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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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復婚請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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