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次見鬼,熟悉的感覺

第六章 初次見鬼,熟悉的感覺

幾天下來閑來無事,聽說了一件稀罕事,大學居然還有選課,我現在都感覺腦袋不夠用,看到這個消息我不禁問候了一下校長的親戚,我看了看正在專心讀書的唐堂,”唐堂,選課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所有科目都可以選啊,“

唐堂明顯愣了一下,在他的印象中我是不願意說話的男生,”啊,也不是這麼說,學校會給出範圍,但通常大多數院系的科目都能選,“唐堂扶了下眼鏡正色着說道,”哦,你想報哪科啊?“

我恭敬地站在唐堂的身前,”我.....我想報醫學類的,“說完傻傻的一笑,眼神發愣。”喂,你不會是去找妹子吧,“我壞壞的一笑,唐堂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懂什麼,我是找我對象,我們倆是清白的,不懂就不要瞎說,對了,你呢,你選什麼?“唐堂擦拭了一下眼鏡看了看我。

”我,我也想選醫學類的,也是因為一個女孩,“我扭捏的揉了揉衣角,”哈哈,星仔談戀愛了,大新聞啊,唐堂笑的前仰後合,“不是,你別瞎說,我對她只是感謝,當時我走到校園後面的實驗室,是她及時把我叫回來,說裏面有不”乾淨“的東西,”

唐堂突然正襟危坐,看了看左右沒有人注意我們“你到了那個廢棄的實驗室了,勸你一句千萬不要進去,”我注意到他明顯說話正經了不少,“難道真有不幹凈的東西?”唐堂再次左顧右盼確認沒有人看他們。

“這件事校長已經發出通知禁止學生之間傳言,據說學校剛建校時學校的一位解剖室實習教師與一個女同學發生了戀情,後來據說還搞大了肚子,聽說是那個老師親自給那個學生接生的,最後那個女的好像死於難產,這時候那個老師也被學校處理了,學校的校長怕事情鬧大了就封鎖了消息,等這位校長繼任時上任校長告誡學校里的任何建築物都可以動,唯獨那棟實驗室絕不可以動,因為曾經鬧過鬼,前幾任校長曾找過道士,”道士還沒有進學校就停步了,當時只留下了一句話”。

我被這劇情吸引住了“不要停啊,繼續啊,說什麼了,”唐堂嘆了口氣說道“絕不可靠近那個實驗室,”唐唐看着吃驚的我,“哈哈,誰知道是不是真的,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我們作為高等生怎麼可以這樣愚昧呢,走吧吃飯去吧,”

唐堂將還在思考的我拉到了現實,是真的嗎,那我們這種職業存在世界上又算什麼呢。

…….......

”為什麼最近張若天感到怪怪的,感覺神乎其神的,是不是找到對象了,沒想到這麼老實的人也陷入了愛情的海洋,“我將扣在頭上的書拿下來,”大家都不要瞎猜了,等若天回來了,大家問問他就好了,“說完繼續將書扣在臉上。

已經晚上十點了張若天才回到寢室,因為大家都在等張若天再加上玩手機大家都還沒睡,大家都覺得張若天很奇怪,兩眼無神,目光獃滯,行動遲緩。懷裏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揣着什麼。

只見他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床邊,機械式的坐在床上,雖說大家都感到很奇怪但是聯想到他的性格大家都習以為常,”看他這樣分明是被那個女生玩完拋棄了,沒事若天,明天哥給你介紹個更好的,好了既然回來了大家都睡吧,“唐堂說完將燈的開關關掉,屋內瞬間黑暗了。

這黑夜讓我內心極不平靜,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我透過月光看着張若天,依稀能感覺出他的顫抖,這是為什麼呢?他是遭遇了什麼?它揣回來的那是什麼?一切的一切似乎只能等第二天才有答案了。

“不要擔心,沒人會傷害你的,你是我的,”一邊的張若天蜷縮着身體手中拿着他揣回來的東西,突然看了看身後,那赫然是我的床鋪,我藉著微弱的月光與他對視,說實話我也不確定他看沒看見我,只是感覺一股憤怒似乎從他的眼中充斥而來,“對視幾秒后,他才轉過身去,我依稀的看到他將什麼放入嘴中。是他帶回來的東西嗎?那到底是什麼?…….我在深深地好奇和異樣的感覺中睡去。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來,發現張若天的床鋪上空空如也,被褥也像昨天那樣整整齊齊的疊着,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似的,”,星仔啊,你起得好早啊,有什麼事嗎?凌天迷迷糊糊的說著,“哦,有人比我還早,張若天不在了,你們誰知道他幹什麼去了嗎?”我邊穿衣服邊說著,“沒有看到,”凌天說著繼續睡著了。

“我好像看見了,三點多的時候,我被尿憋醒了,我去廁所時路過水房看到他正在水房裏對着鏡子整理衣服,我還好奇問了他幹什麼去天還沒亮,他說有一件急事需要他去處理,然後沒有理我繼續打理自己的頭髮,等我出來就沒有看到他了!”唐堂看了看正在穿衣的我抻了個懶腰然後看了看錶“這才六點,你們都是變態,周末起的這麼早幹什麼,”說完向我比了一個中指。

我自從跟隨爺爺學習道法就習慣了早起,因為早上的空氣最清新,練氣的效果也最好,所以我基本上每天都堅持早起,練氣吐納之術,雖說我道法盡失,但我口訣和一些技巧沒有忘記,我相信只要我勤加練習我仍會成為原來的那個神童。

我在運動場戴着耳機獨自一個人跑着,這種孤獨的感覺很好,自從自己生下來就註定自己是個孤獨的人,身為驅魔一族的人就要有這種覺悟,我靜靜地坐在運動場的台階上,突然那種令人討厭而又熟悉的感覺又出現了,我強甩掉頭腦中的厭惡感,抬頭一看遠方的甬路上孤零零的一個人,那不是張若天還是誰。

我急忙喊了一聲,可是不知道是距離遠還是什麼原因他根本沒有理我,我於是向著他的方向快步跑過來,可是我到身邊的時候卻發現,張若天不在這,這是不可能的,我相信我的感覺,而且這感覺就是昨天我看張若天的感覺,但他真的消失,我沿着他可能出現的道路上尋找着。

最終我來到了那個實驗室樓前,當時我的感覺張若天進去了,我左右看了看發現周圍沒有人,於是我推開了這一塵封了將近半個世紀的樓門

大廳中的擺設依然完整,除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外,其他的都和以前一樣,透露出上個世紀的古樸,大廳通往二樓的樓梯的牆上掛着一面鏡子,鏡子也因掛滿了灰塵而看不清人,在往上走懸挂着一些醫學界的先驅的畫像,走在寂靜的實驗室里,踏着嘎吱嘎吱的樓梯我走上了二樓。

上到二樓才知道什麼叫鬼屋,到處都是鬼臉,不知道是膽大的同學偷偷進來畫的還是什麼,有的牆上還塗滿了塗鴉,解剖室那特有的福爾馬林的味道依舊那樣刺鼻,地面上偶爾出現的血跡是那麼的刺眼。

我走到一間教室前推開教室的房門,一張解剖台赫然放在正中,周圍的桌子上放着各種各樣的器官和內臟,靠近旁邊的甚至還有嬰兒,我吸了下鼻子,順手將門打開,我躡手躡腳的走在走廊中。

我來時要尋找張若天的,可奇怪的是我將所有的房門都打開了,居然沒有找到張若天,就當我認為張若天根本沒有進到這間解剖實驗室的時候,樓梯口的第一間解剖室里發出了奇怪的聲音,“睡吧,睡吧,我最親愛的寶貝,”我循着聲音躡手躡腳的走向第一間解剖室。

我透過教室的後窗看向了解剖室的裏面,頓時感覺頭皮發麻,張若天在一個女人的懷裏,他居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吮吸着一具屍體的乳房,沒錯一具屍體,因為那個女人明顯肚子被豁開了,而且面目猙獰,看來張若天是被他控制了,突然那具女屍向我的方向望去,沒有眼睛,空洞洞的什麼都沒有,而這時張若天也向著我這個方向看去,只見他的嘴角滿是鮮血,似的,他吮吸的只是鮮血,是那具屍體的鮮血。

看到這一切可能是出於自己仍是驅魔一族的人的關係,不知哪來的勇氣,自己一個人就沖了進去,“你放開他吧,你已經死了,死人有死人應該去的地方,”我冷漠的看着這具皮囊,“哼,你懂什麼,我死的冤啊,我想要你的命,說完一瞬間衝到我的身邊,雖說我的道法荒廢了,但是我的功夫確實沒有退步,我狼狽的躲過了她的一擊,我急忙將手放在身後這才發現我已經不是當年的豐子興了。

我現在算是個廢人了,我急忙帶着張若天飛奔似的向樓下跑去,我知道只要我們跑到樓下跑出實驗室我們就安全了,但事實遠比我想的複雜,因為來時的路消失了,不管怎麼走我們都下不到一樓。

這是我慌了,傳說中的鬼打牆,我遇到了,怎麼辦,我一邊拉着張若天機械似的跑着,另一邊尋找着出路,突然我想起爺爺的捉鬼軼事中記載:但凡遇到鬼打牆,可按照以下方法:你每走一段路,就拐一個直角彎,以此類推一會就走出去。

我按照上述所說的方法,進行了十幾次的重複終於在走廊的拐角處看到了樓梯,通往一樓的樓梯,我回過頭看了看張若天後發現我一直牽手的竟然是那個女鬼,我驚叫着一把甩開了那個女鬼,鬼作為一種靈魂產物,只存在於心中,鬼不是說見就能見到的,通常只有鬼見你的分,未經鬼的允許你是看不到鬼的,鬼通常時間是不希望被打擾的。

“有什麼我能幫助你的嗎?我知道你需要我的幫助,”我大着膽子試着與她交談,“你幫不了我的,你不知道,這間解剖室里有一個兇惡的鬼,比我更恐怖,我只想做個普通的鬼,投胎,而她想的不是這樣,她想要報復這個學校里的所有的人,勾引這個小男孩我也是被逼的,兩天之後我要洗干他的精氣,然後再傳給那隻惡鬼!”那隻女鬼委屈的說道。

“她為什麼不自己吸呢,難道是她”我恍然大悟的說道,“是的,她現在正是力量提升的關鍵時刻,快去找個懂道術的人收了她,要厲害點的,”說完大手一揮將我身邊的門打開,“你的那個朋友在這裏,帶她走吧,趁着那個女鬼沒有發現你們,”

我找到張若天,背他到大樓門口,我回過頭看着那個女鬼“你是個好鬼,你叫什麼名字?”那女鬼愣了一下,“我叫鈴鐺,你也是個好人,好了快走吧,”說完就消失在我們面前。

我將張若天背出了解剖實驗室,真是驚險啊,我回頭看了看那棟實驗室,比我想像中的要恐怖迷幻的多,看來這幾天我要惡補一下子了。

雖說自己的道法現在幾乎為0,但是自己的道法根底還在,實在不行自己就帶只火把,總之我要消滅那隻惡鬼,這次是一個試煉,一次只能勝利的試煉。

我將張若天背上了寢室樓,哐的一腳踹開了寢室的房門,“嚇我一跳,哎,張若天怎麼了?”正在寢室說笑的凌天和唐堂看了看我們,“是啊,張若天怎麼這個樣子好像中邪了,”

唐堂將張若天扶着躺在自己的床上,“沒錯,他是中邪了,但是不是很嚴重,我在村中學過幾年應該能讓他緩過來,”說著我將從爺爺那拿來的捉鬼軼事拿出來,找到爺爺疊起來的一章:被鬼迷住要怎麼解救。

通常我們所說的被鬼迷住是頭腦進入一種迷失的境界,不由自主的聽見別人聽不見的腦信號,從而作出的一種不自主的行為,通常應對這種方法很多,比如說藉助身上戴着的佛鏈或大錢,更直接的是在自己還能控制自己時咬破自己的嘴唇,心中默念地藏王菩薩,地藏王菩薩。實際上被鬼迷住大多都是後知後覺,所以防範自然就不要想了。

我按照書上所寫的再加上自己的想法畫了張清心咒,幸好自己隨身攜帶一個打火機,關鍵時候還真能派上用場,我將清心咒點着,在張若天的頭上晃了一晃,嘴裏面念叨着地藏王菩薩,地藏王菩薩。如此幾個循環之後我咬破嘴唇將血噴在張若天的臉上,霎時張若天就感到如驚弓之鳥一般跳了起來,臉色也漸漸變了過來。

“行啊,星仔,有一套啊,中邪都能弄過來,你說說你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驅魔人啊?”凌天拿着張若天的零食吃了起來,漸漸地緩過神來的張若天看着凌天拿着自己的零食上前就搶了過來,“搶我零食,有沒有公德心,趁我暈倒,就偷襲我的零食,沒門,”我看着兩個打鬧活寶笑了起來,“說實話,我這水平怎麼可能是驅魔人啊,不過是懂個皮毛而已,”

”那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一直沒有說話的唐堂撫了撫眼鏡嚴肅的說道,我撓了撓頭“這怎麼說呢,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如果我說有你們一定不信,”“我信,”凌天也停止了打鬧,“不管有沒有鬼,不管你是不是驅魔人,我們都是兄弟,這一點永不改變,”那一刻我覺得我的眼睛濕潤了,“好,兄弟們,幫我請五天假,我要複習一下,五天之後我要做大事,”唐堂看了看我“是不是實驗室里的那個鬼把張若天搞成這樣的,”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看迷茫的張若天”你怎麼跑哪裏去了“張若天同樣迷茫地看着我,”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是一個女學生把我帶進去的,“我恍然大悟的問道“是不是一個頭上長着雙馬尾的女生?”“對,就是她,怎麼,星仔你認識她?”張若天邊吃着零食邊說著。

“哦,談不上認識,只是她當初差點沒有把我騙進去,”眾人明白之後也就沒有多問,“凌天看着我正在看書也就沒有打擾我,”我們出去打球了,你繼續努力,“說完拍打着籃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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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魔之鄉村小子的妖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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