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尾聲
“那我們就離婚,”她受不了刺激,所以你就來刺激我?曾小遙頓時覺得自己連個屁都不是。氣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一見曾小遙流眼淚就覺得心肝兒都疼了。想去抱抱她,怕她激動,便只好忍着了。她的要求不難,可是梁自白卻要經過反覆的揣測才能做決定。曾小遙見他這般猶豫不決,頓時扭頭就走。
什麼也不說了。直接斷絕了女兒跟他的來往,桑田跟戴維有事兒沒事兒就溜達到李木子這兒來、說是來看看。還不是想看看曾小遙好不好,念念好不好?
肯定是梁自白吩咐的,這天、曾小遙正在客廳看電話,舒驪跟趙默然過來了。手裏提着些玩具,趙默然格外喜愛孩子,一見着念念就是又親又抱的。
舒驪踢了踢她問道:“怎麼會事兒啊?你們倆不是一直好好的么?怎麼就鬧離婚了?”
李木子將水放在茶几上嘲諷道:“可別說了,在說也是說道人家的傷心處了。”舒驪閉了嘴、嬌嗔的看了李木子一眼,眼裏儘是埋汰。“自白也是有苦衷的、這事兒也怨不得他。”趙默然原本在跟念念堆積木、一見着幾個女人在埋汰自己哥們兒,有點聽不過去的開口說道。
“難不成你當初傷了我也是有苦衷的?”舒驪一句話、將趙默然堵的死死的,閉了嘴、一句話也不說,本是該生氣的,現下見了這麼可愛的念念也生不出來氣。陪着她玩的正hihg。“男人都是一個德行、有什麼好解釋的,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向歡說了這麼一句話、而後跳起來說道:“你說我們姐幾個兒是不是都遇人不淑啊?婚姻就沒一個是幸福的,先前覺得曾小遙不錯吧!梁自白這會來的是一點踹息的機會都不給人家,說弄個個女人出來就出來一個,那是分分鐘的事情啊!”“都說寧毀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們這樣不是明擺着讓梁自白跟曾小遙不好好的么?”
趙默然在邊兒上又來了一句。覺得他們說的話太過籠統,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
“現在離婚比的上十座廟么?廟留着還能去拜個佛什麼的,殘缺的婚姻不就是一個擺設?留着給人看笑話?”李木子沒好氣的說道,覺得女人跟男人的思想確實是不在一個層面上,趙默然也算是見識到這群女人的厲害了,嘴巴一個比一個毒、所以他還是不說話來的實在、再說了這次本身就是梁自白沒理兒,再說下去、他都要遭群毆了。“要不要把念念帶我哪兒去住幾天吧?反正你們都沒有時間照顧她。”趙默然心想着說道,到時候梁自白要是想閨女了,還能上他那兒去看看,這會兒子曾小遙愣是不讓梁自白見孩子,梁自白也無可奈何啊!“你直接說你想讓梁自白見不就完了?”嫩多廢話,向歡沒好氣的打斷他說道,趙默然冷着一張臉訓斥着他們幾個說道:“人家的家事兒也就是你們喜歡參合、越參合越亂這事兒你們不是不知道?
人家到底出了什麼事兒那也的由着當事人來說啊?你們說個什麼勁兒?盡作。”整整三天梁自白都沒再出現過,也大概是第三天、森迪回了美國、梁自白才來找曾小遙、
她笑着打趣道:“怎麼?新歡走了?想起我這箇舊愛了?”這一句話、將梁自白徹底是咽到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良久才說:“我們在談談。”
曾小遙不樂意了,人家走了你才來找我談?早幹嘛去了?
梁自白也不管曾小遙是不是不樂意,將那些事兒跟曾小遙一說、曾小遙呆愣的看着他半晌才說道:“你他媽說故事呢?誰信啊?”梁自白差點沒給毆死了。後來他說:“森迪其實沒什麼惡意、若是她有也就不會這麼早就走了。”再說了這人也是你弄回來的,當然最後一句話梁自白沒有說出口、估摸着鑰匙說了,曾小遙能拿着菜刀亂刀給他砍了。“然後呢?”曾小遙問道,表情完全沒有了前些天的憤怒,反而倒是淡然、不知是想開了還是怎麼樣,總之梁自白見她這樣有些不舒坦,按照常理來說、她不是應該大吵一架么?然後再收拾他一頓?
也算是兩人在這件事情上的一個終結了,她這般又算是怎麼會事兒?
曾小遙今早將閨女送到幼兒園去了。興許是猜到梁自白要來於是穿戴好了坐在沙發上等着他,便說道:“要不要離婚?”
梁自白一驚、這人都走了,你怎麼還是抓着這個不放?都說了沒什麼了啊!“曾小遙、我倆認識都快三十年了,你就這麼信不過我?”
“你不也沒信過我么?”你要是信過我,何必不把事情早點告訴我?讓我自己去翻出來?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么?”梁自白緊張的說道。
曾小遙不屑的切了一聲說道:“走了?”
梁自白點了點頭、一副做錯事兒的樣子,曾小遙覺得好笑,走了就來找我了?她要是不走你是不是不打算過來了?
女人麽、總歸是有點矯情什麼的,曾小遙也免不了這樣,梁自白原以為、曾小遙是在壓抑着自己的怒火、總有對他發泄的一天,可是那件事情過去將近兩個月了,也沒見她說出半句出來、直到李木子結婚的前夕她說:“不去美國看看那個女孩子?”大許是梁自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被她這樣一說、嚇得一愣。半晌才說道:“呃~”
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曾小遙笑着打趣道:“又不吃了你、幹嘛說不出來?”
梁自白詫異的看着曾小遙、以為她是在開玩笑,可是臉上凈是半點開玩笑的模樣都看不出來,稍久、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這個話題算是帶過去了。
那天、是念念生日,梁自白早上走的時候說去處理一些事情、等下回來。曾小遙趁着這個空擋、帶着念念去了柳袁的墳前。她上去的時候看見有一束花已經穩妥妥的放在那裏了,可是卻不見人。曾小遙詫異的時候念念抬起頭問道:“媽媽、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裏。”
曾小遙笑着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因為我們要來看一位叔叔。”
在這樣一個年華里、本不該帶着她來,可是曾小遙就是想讓她知道,她的生命是一位愛她極深的男人給的,曾小遙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相片,稍後便放下手、低頭、流着眼淚。直到梁自白打電話過來、她才帶着孩子離去,她一走,那邊的樹林裏就閃出來一個人、遠遠的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念念生日、過的特別熱鬧,趙默然、舒驪、李木子,桑田他們全都來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徐辰軒竟然跟向歡搞在一起了,桑田笑着打趣道:“你們這是在搞地下工作啊?”
引的向歡一陣目瞪。家裏的長輩全都聚在一起、看起來格外熱鬧。
李木子跟桑田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她躺在自家的床上百般難耐說道:“我們去過最後一個單身夜把?”
向歡在床上隔着瓜子:“你不怕你們家那位吧你皮給扒了?”
“怕什麼?去不去?”李木子看起來那叫一個興奮啊!眼珠子都要跳出來的那種。於是四個女人穿着妖艷嫵媚的往酒吧去、一路上引來無數的目光,女人三十也瘋狂、怎麼了?女人三十也愛性感、狐狸不要妖、性感不是騷。崛起吧!年過三十的女人們。李木子舉起右手、在大街上狂喊:“狐狸不是妖、性感不是騷,崛起吧!姐們兒。”路上的群眾只見四個女人,在大街上晃蕩,酒吧裏面震耳欲聾的音樂很快就洗滌了他們的大腦、一個個的隨着音樂扭動着曼妙的身姿。李木子上台去挑起了鋼管舞。引得下面一陣口哨聲。dj聲、吶喊聲,每一聲都衝刺着他們的耳膜、這是最婚後最放蕩的一次了。曾小遙靠着一個男人翩翩起舞、那人被她撩的慾火焚身,卻也只是看看,四人喝的醉醺醺的互相分攙扶着出了酒吧們,這是第一次、他們全都有了醉意、以往最低有一個是清醒的。李木子拿着酒瓶高喊:“青春、已經不再了。剩下來的就只有美好回憶了。乾杯。”舉起手中的酒瓶、高喊,致他們已經逝去的青春。
“乾杯、”四個女人拿着酒瓶高喊。向天致敬、告訴它、他們曾經瘋狂過,曾經墮落過、但是從明天開始、他們就要好好的生活了,為人妻、為人母。
三十歲了、該收起那些暴露的衣服了,三十歲了、該去做自己改做的事情了。三十歲了、該學會用正當的方法投資自己了。
三十歲、我們愛你。三十歲、我們擁抱你,三十歲了、要做一個獨立自主、自信的女人,擁有自己的事業、不依靠男人,三十歲的女人最有魅力,三十歲。
我們在沿着你的道路往前走,你一定要待我們入親生子女般疼愛,三十歲、愛你。“三十歲、我們愛你。”曾小遙對着天空大喊,四個女人拿着酒瓶並排的沿着馬路走去。迎面而來四個風度翩翩的男人、梁自白、趙默然,桑田,徐辰軒。
青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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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將近尾聲了、寫文是一件很累的事情、還要忍受讀者的各種吐槽,最近累的慌、休息三天送上趙默然跟舒驪的番外、關於新文、莫子正在考慮當中、還希望親們支持。就此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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