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華淮淮等着去帝國酒店上班的間隙,娘娘腔也把工資給結清了,剩下的幾天裏華淮淮趕到景城去探李初沉的班。
華淮淮第一次見識這樣的場景,被人轟來趕去的換了幾個落腳的地方,才遠遠地瞅見了李初沉的影子。
拍的是一場雨中分別的戲碼,水管從天空噴水把李初沉澆得渾身濕透,還得拚命追趕一個女孩,好不容易追上了,結果還挨了一巴掌。
那女孩甩了李初沉一巴掌,噗的笑出聲來,導演無可奈何地喊“卡”。
一直卡了十多下,那女孩估計也淋得夠嗆,才憋住了笑順利過了這場戲。
回了酒店,華淮淮催着李初沉洗澡換衣服。
等李初沉乾爽地出來,便見着華淮淮坐在沙發上上網,“今天那女孩來頭不小啊,童星出道,獲過不少國內外的大獎,怎麼我一直沒聽說過她啊?”
“國外的獎項和國內的不一樣,沒聽說也正常。”李初沉坐在華淮淮身邊,指着床上的衣服,“給我買的新衣服?”
華淮淮跳過去把衣服往李初沉身上比劃,“我不懂時尚潮流,讓我同事幫你選的,她們眼光好,說這衣服一定適合你。年輕的男孩子就要多打扮打扮。”
華淮淮又開始嘮嘮叨叨起來,“今天那女孩太過分了,要不是你還要和她演對手戲,我今晚就去教訓教訓她,一準把她打得不敢再刁難人。”
李初沉不在意地笑笑,“沒事,能讓我多出幾個鏡頭就行了。”
吃過苦頭的孩子總是比普通人努力,當然,也會為了自己的成功付出更多。
參加完晚宴回酒店的蕭海涅沒料到能在這遇上華淮淮,她拉着一個男孩子的手不停地說話,很明顯她非常得意,如果她有兩撇鬍子,估計現在都能翹起來。
華淮淮拉着李初沉的手,“冤家路窄,就得拔刀相對!下回再有人敢欺負你,你就像我剛才那樣,狠狠地回擊回去。知道我那一招叫什麼嗎?兵不刃血!我保准馮淼淼再不敢為難你。”
時間倒流一個小時前。
馮淼淼調整着墨鏡問身邊的助理,“應該沒人認得出我吧?”
深更半夜的戴着黑乎乎的墨鏡您看得清嗎?這幅怪異的裝扮成才更容易吸引注意力,可助理不得不違心的說,“像您這樣的大明星不這樣裝扮一番,被粉絲認出來就脫不了身了。”
說曹操曹操到,華淮淮遠遠見着這個在片場欺負李初沉的女孩,便讓李初沉坐在一旁凳子上等着,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攔住了馮淼淼。
馮淼淼以為是粉絲要簽名呢,無可奈何地把手一伸,“好啦怕你了,扮成這樣都能被人認出來,筆呢?”
華淮淮猛地把她推到牆上,捏着她的下巴,一幅色眯眯的樣子,“兄弟們都說你這個小妞人雖然漂亮,可性子不好,夠火爆夠辣夠毒,可我偏偏就愛挑刺的玩。”
馮淼淼嚇了一跳,“這位姐姐,你也是女的啊!”
“女人玩女人,玩法才多,要不咱倆試試?”
助理想上來拉人,被華淮淮一腳踹到一邊去。
馮淼淼沒遇到過這樣的變態,又罵又打也敵不過華淮淮的好身手,被制在牆壁上動彈不得。
李初沉摸摸額頭,被華淮淮這女人打敗了。
等李初沉走近,華淮淮見鬼似得從馮淼淼身上跳開,裝作害怕的樣子對李初沉說,“你,你,難道是昨晚那個人?”
華淮淮手一揚,被李初沉一擋,還沒碰到,華淮淮哎喲兩聲向後大退幾步,“算你狠,上次的好事也是被你壞的,這回又來英雄救美,遇上你算我倒霉,咱們等着瞧!”
李初沉還沒反應過來,華淮淮一溜煙地跑了,他也想走,被馮淼淼攔住了,扭扭捏捏地說,“沒想到鬧市區也會遇見流氓,還是個女流氓。也許是我長得太美了,讓人忍不住犯罪。”抬眼看看李初沉,忽然發現這個男孩子出奇地帥氣,“不管怎麼說,今晚多謝你了。”
就連一旁的助理都看出來這場戲是唱給馮淼淼看的,可偏偏馮淼淼還蒙在鼓裏不知情。
華淮淮邊說邊笑,和李初沉前後腳進了電梯,才看見電梯裏還有個人——蕭海涅。
華淮淮下意識就要出去,蕭海涅搶先一步按下關門鍵。
李初沉也看見了蕭海涅,刻意站在中間將兩人隔開。
“按樓層啊。”蕭海涅提醒華淮淮。
李初沉回答,“您先按。”等蕭海涅出了電梯他再按。
蕭海涅伸手一陣亂按,把所有樓層的鍵都按亮了,“我幫你們按,總有一層是你們住的。”
華淮淮不出去,蕭海涅也不動。
電梯從一樓到了頂樓,層層都停,到了最後一層,蕭海涅一笑,“原來你們也住這層?請!”
華淮淮不肯下,“您先請,我還要到樓下去買點東西。”
蕭海涅大邁步出了電梯,側頭留給華淮淮一個富有深意的微笑。
李初沉跟着華淮淮出了酒店在街上閑晃,“那個男人是你以前的男朋友?”
“關係比那複雜多了,堪比殺父仇人啊。若是能拍成電視劇,估計是一部懸疑悲劇、家庭倫理片。”華淮淮搖頭一聲嘆氣,“他是我繼兄。”
李初沉拍了一天的戲,明天又要早起,為了保證他充足的休息時間,華淮淮在超市買了幾瓶果汁就回了酒店。
剛洗完澡出來,華淮淮發現燈滅了,摸索着找到了電話準備打給前台,結果發現電話打不通,華淮淮嚇得環顧四周,這怎麼看怎麼像是恐怖片的前戲。
往後退幾步,華淮淮看到了恐怖片的男主角,嚇得跳到了床上,“你怎麼進來的?”
蕭海涅坐在床上,在黑暗中兩隻眸子熠熠生輝,“這麼久沒見,你不表示下歡迎和喜悅,第一句話就是質問?”
華淮淮穿着地攤上買的二十塊錢的睡衣,又薄又透,她估摸着抗撕性不強,趕緊把自己裹到被窩裏,“海哥,您來我這有何貴幹?”
“干?”蕭海涅拽着被子往外扯,華淮淮拉着不肯放,“算了吧,你又不缺男人,我又何必上趕着來找慰藉。”
華淮淮曉得他還有后話,果然,蕭海涅變了聲調,陰陽怪氣地說,“從小你就古靈精怪,腦子裏想什麼我永遠都猜不到,現在也是一樣,你到底想做什麼?”
華淮淮大喊冤枉,“海哥,我這社會底層的人還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您太高看我了。”
“姓官的男人是怎麼回事?別告訴你接近他沒有目的。”
華淮淮舉着兩手指頭髮誓,“天可憐見,我一個小小服務員能在他身上打什麼主意?只是湊巧他開的咖啡店在我工作地旁邊,遇上過兩三次而已。”華淮淮趕緊把手機遞了過去,“您瞧,平時也不怎麼聯繫的,最近一次通話也是一個禮拜前了。”
蕭海涅接過華淮淮的手機,翻看了一會,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把手機隨手扔到地上,“少接近那人,他們家都不是什麼好鳥。”
華淮淮心疼手機,從被窩裏鑽出來,跳到地上撿手機,“全世界就你的鳥好!拿我手機發什麼火,才剛買的國產大屏幕手機,也不曉得有沒有被你摔出裂痕來。”
為了檢查手機屏幕,華淮淮跑到陽台上,藉著月光看。那半透明的劣質睡衣在月光下更是一覽無餘,把華淮淮的身材曲線漏了個光。
蕭海涅咽了口口水,他盯着華淮淮豐滿的上圍,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他招招手喊華淮淮過來,“過來,我幫你看看手機里的硬件摔壞了沒有。”
華淮淮不疑有他,把手機遞過去,不料蕭海涅順着她的手往上摸,一直摸到脖子處。
華淮淮一看蕭海涅的眼神有些不對,按住他的手說,“海哥,您先在這等會,我下樓去喊服務員來檢查路線,這黑燈瞎火的也是個事兒啊,上個廁所還得擔心尿滋了一身。”
“不急!”蕭海涅指指旁邊的凳子,“你去那坐着。”
會乖乖坐那的就不是華淮淮了,她拔腿就往外跑,被蕭海涅從後頭抱住,一下丟到床上。
“海哥,咱能不玩強/奸的戲碼嗎?”華淮淮哀求,“也要講究個你情我願是不是?”
“我很情願就夠了,”蕭海涅摟着華淮淮,把她放在椅子上,提起她雙足架在肩上,往前一湊一拱,“我們來試試這樣的?”
“海哥,您的花樣真多,看來平時不少練習。”
“吃醋了?”蕭海涅呵呵一笑,“以後我會多教導教導你。”
蕭海涅按着華淮淮又揉又摸,沒一會自己就按捺不住了,將高高聳起的往裏一刺,直搗其心,力道太大,以至於華淮淮幾乎坐不穩,椅子一個勁地往後挪動,直到頂到了牆上才算停住。
蕭海涅覺得這樣使不上大力,又將華淮淮抱起來放到床邊,分開兩腿,唧唧嘖嘖弄起來。
華淮淮也忍不住叫了幾聲,這男人果然訓練有素,內強中干,這要到一代佳人掛牌,估計價格還不低。
兩人正一前一後頂着撞着,忽然門外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