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朝廷
葉寒看着地上,盒子中的丹藥,先是拿起來先是聞了聞,感覺有一股很濃厚的草藥味,心想太乙山的丹藥,應該不比世俗中的差!
然後,便一口吞入腹中。
另一邊,在劍閣門外,着急等待的二人,討論着說道:“師兄,你說葉寒行嗎?”
道思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他的毅力很強,劍閣的門口到劍閣中心的距離,實質為三里,剛剛那種情況下,我最多走……”
還沒有等道思說完,剛剛見面的掌門,便踏步走了出來,說道:“道思,你去和你玄玉師叔說一聲,我要在劍閣閉關十年,這十年之間大小之事,皆由他來接管。”
“至於花千蘭,現如今還不是你該回太乙之時,你還是接着……回你的鏢局就好,十年之後,再來見人!”
“弟子接令!”
隨後,道思便去找玄玉師叔。
“弟子接令!”
而內心興奮的花千蘭,拿出一張靈符,喊了幾句話語,便也離去……
接着掌門便對守閣童子說道:“今日之事,無需和他人說知,日後,你二人輪流送三餐。”
守閣童子抱拳鞠躬,然後說道:“是,掌門!”
說完,便也繼續走回了劍閣之內,不再回應……
回到劍閣的掌門,看着恢復的葉寒說道:“今日起,你我無需師徒之名稱之,你之前學過的功法,忘了吧,太過暴戾,影響心境。”
葉寒只能應聲說道:“是……掌門。”
隨後,掌門便開始了傳教……
另一邊,回到百花閣的花千蘭,看見門閣口,堵了一波人。
然後,看見人堆中的金毅然,立馬拉了過來,說道:“臭小子!你又惹了什麼禍!”
“哎哎哎!”
金毅然立馬擺手:“館長!不是惹禍!不是惹禍!是先前,葉哥,救了王姥爺家兄弟的女兒,王姥爺,這是來送禮了!”
“王曉天的兄弟?送的什麼禮啊?”
花千蘭扭頭,看着放在院子裏,一個個紅盒子。
金毅然順着花千蘭的眼光,然後說道:“哦!那就是,答應葉寒兄弟的銀倆,順便還送來一份書信,說是有關銀針的,也是給葉寒兄弟的。”
花千蘭看着,一個個擺滿院子的紅盒,很是無奈,然後捂着臉說道:“唉~小金,你找人,把這些盒子放內閣寶庫去,葉寒這一去,怕是很久之後才回來,等葉寒回來了,你領他去拿這些東西就好。”
金毅然一臉懵,問道:“太乙山,不是同意弟子,下山歷練嗎?為什麼葉哥,還需要好久下山?”
花千蘭說道:“不知道,別問我,反正應該需要十年之久吧……”
“多少!?十年!我孩子都出生了!”
金毅然驚訝的喊出了聲。
花千蘭朝着金毅然的屁股,直接用力踢了一腳,然後說道:“就你嘴貧!快去找人把箱子搬了!這裏還要操練!放着這麼多東西,成何體統!”
“哎喲!知道了!知道了!”
說完金毅然立馬跑着去找人去。
另一邊……
在北方的幽州,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內,一個座在龍台上的孩童,正大聲呵斥着台下的眾人!
“看看!看看!都給我看看!”
“北四宗十二城!一城八縣!其中就有四座城池,被邪教之人攪得天翻地覆!你們養的兵呢?!是幹什麼吃的?!”
“這……”
台下的人互看一眼后,其中一個,穿着藍衣的孔雀袍的老者鞠躬說道:“啟稟陛下!老臣認為,此次四城淪陷,應與錦衣衛王傑甚有關係!”
很明顯!龍台上的人,正是當今北上的皇帝……李乾淵!
而台下說話的孔雀袍老者,應是朝廷二老之一的方自沉!
李乾淵看着下方,除了方自沉外,顫抖的眾臣,把玩着手中的玉璽說道:“怎麼?對於王傑,方老你也覺得我錯了?”
方自沉搖了搖頭說道:“啟稟陛下,我等並非此等意思,這是陛下還記得,錦衣衛王傑當時說的那句話嗎?”
李乾淵聽到方自沉的話后,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玉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就起身,揮了揮手退朝,然後說了一句。
“派人去洛陽,即日起!把王傑調回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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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間,十年慢慢的過去。
江湖上發生了好多事情,不過這些事情,都和葉寒沒有關係……
此時,劍閣內傳來一陣聲音,喊道:“葉寒,從今日起,你便可離開太乙,去尋自己該尋之事了,切記,你我之間的約定……”
葉寒抱劍鞠躬說道:“是,掌門!”
“在劍閣里,這一呆,就是十年,而自己的實力,也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止境後期!
“一個真正高手的境界!”
“可以說,摘葉傷人,完全不在話下!”
同時!葉寒也在盼望着這一天!雖然太乙的伙食和人都不錯,但是,自己也還有自己該做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十年之久,有沒有物是人非……
第二天,葉寒剛踏出劍閣,便碰見了,十年未見的花千蘭。
花千蘭見葉寒出來了,打了一聲招呼說道:“葉寒,這十年感覺怎麼樣?”
葉寒看着面容蒼老的花千蘭,緩緩的說道:“掌門,對我很好,我學了很多東西,也知道了很多東西。”
花千蘭說道:“那好,走吧,金毅然那臭小子,盼了你很久了!”
說完,花千蘭拿出一張黃符,然後拉着葉寒,說了幾句話,便消失在原地。
而下一秒,便出現在了,百花閣的演武場。
“葉寒看着眼前的一切,已然和自己當年來時,完全不一樣!自己剛來那會兒,這裏的地面,還只是普通的石磚,現在一看,完全是光滑的大理石!”
金毅然見人來了,便直接衝過來,抱着葉寒喊道:“葉哥啊!你可算回來了!”
“這十年沒有你,我挂念死你了!”
程微戳穿說道:“你挂念個屁!你明明就是想,葉寒小兄弟回來了,花他的錢!”
金毅然見被戳穿,撓了撓頭說道:“害,師姐你說的什麼話呀……”
葉寒不解,看着變胖的金毅然,問道:“可……可是……小金,我也沒錢啊?話說,你為何胖了這麼多?”
花千蘭捂額頭說道:“唉,十年前,小金代替你,收了王曉天的賞金,得了一千倆銀子,後來,他覺得不大妥,又把銀倆……換成銀票。”
接着,花千蘭說道:“但是,後來想着,你十年以後才會回來,太久了,小金又拿着你的錢,去好幾個地方,開了商鋪,一共是十六家胭脂鋪和十二家衣坊,而裏面有幾家胭脂鋪和衣坊,對面是煙雨樓,雖說不能和王曉天比,但至少也是個小少爺了。”
葉寒也是一驚,問道:“啊!那……那我這一天,得有多少收益啊!?”
程微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太多了,上次,我粗略幫小金算了一下,一家胭脂鋪一個月下來,差不多三十倆,而衣坊一月下來,將近一百倆!”
葉寒想了想,然後一驚說道:“那麼多!!!”
程微捂着臉說道:“是呀,所以小金現在,只顧吃肉喝酒,加上賺錢多,現在看起來肥胖多了……”
金毅然挺着大肚子,然後,很自豪的說道:“怎麼樣!葉哥,我強吧!”
葉寒直點頭說道:“強!太強了!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那麼多錢!”
接着葉寒問道:“可是煙雨樓,不是酒館嗎?為什麼要在對面,放胭脂鋪?”
三人,互相對看了一眼。
花千蘭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咳咳,我先回去了。”
程微臉紅了一下然後連忙說道:“啊!我想起來,我今天還有事,讓小金和你說吧,走啦!”
見二人快速離開,葉寒看着金毅然,問道:“額?我說錯什麼了嗎?”
金毅然直接給驚到了,然後問道:“葉哥……你什麼也沒有說錯,只是你這麼大人了,你居然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啊?”
葉寒,很是疑惑,然後說道“煙雨樓,是不是酒樓嗎?”
“哈哈哈!葉哥,你可太有意思了!當然不是,我帶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金毅然前面走着,葉寒在後方跟着,慢慢的往出走,邊走邊問道:“那葉哥你這次下山,還回去嗎?”
葉寒想了想說道:“不回了,在我踏出太乙山的那一刻起,我應該就不可能回太乙了。”
金毅然頓了一下,然後驚的問道:“啊?你被逐出師門了!?”
葉寒搖了搖頭說道:“這……算!也不算!因為上山後,太乙的一位道長,說我福禍相依,我加入太乙只能是災,但是,又好像因為什麼緣分,就把我留在太乙,作為條件,如果以後太乙有難,就要去幫忙……”
金毅然聽着葉寒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
最後,金毅然感嘆道:“唉,即使強如太乙,也有難逃一劫的一天嗎?”
隨即,金毅然轉念說道:“誒!葉哥,那你現在什麼實力了?”
葉寒想了想說道:“止境後期巔峰,距離絕世境有一步之遙,但又很遠。”
“聽太乙的掌門說,我需要在凡塵中體驗,世俗之氣,生老病死,酸甜苦辣,等等之類的……”
金毅然一臉驚訝!說道:“我……我……我去!據說止境可以呼風喚雨!兄弟,給我露一手,露一手!”
葉寒說道:“這需要太乙靈符輔助才可以做到,就像花掌門手裏的靈符一樣。”
金毅然失望的說道:“啊!好吧,那個東西啊!?我聽館長說,需要對太乙做出貢獻的人,才可以得到一點。”
接着葉寒問道:“那最近,洛陽有什麼趣事嗎?”
金毅然搖了搖頭,然後接著說道:“也不是很多吧,王哥好像被朝廷傳喚,回了六扇門,不過你上山這段時間,我碰見一個,在世俗修鍊的和尚,聽見他說過這種,所謂的感悟修行。”
葉寒很疑惑,然後問道:“和尚?離此處最近的,是嵩山少林寺吧?”
金毅然搖了搖頭說道:“是!但是,那個和尚不是蒼山少林寺的。”
“不是?”
葉寒問道:“不是少林寺的,是哪兒的啊?”
金毅然說道:“聽口音,應該是南方來的和尚,現在的情況,北方和南方根本不合,他來北方討不到好的。”
葉寒問道:“是因為,祁王造反的事情嗎?”
金毅然扭頭說道:“是!也不是!祁王造反,只是一個導火索,真正的原因,不過是因為一個(權)!”
“即便沒有祁王,也有別的人,想要皇帝下位,然後搶這個(權)!而幾十年前,兵荒馬亂的年月里,所有的黎民百姓流離失所,不得安寧。”
葉寒問道:“嗯?可是我看,現在沒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