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田間蕩漾

第四章 田間蕩漾

當阿蘭出現在郎莫眼前的時候,阿蘭竟然穿了一身灰色土布衣服,腳上穿着一雙涼鞋。頭上扎着一條青色的頭巾。如此打扮,典型一農村婦女的形象,但儘管如此,卻遮擋不住阿蘭的傲人身材,倒顯得別有一番風味。而對於郎莫的出現,阿蘭也略感詫異。

阿蘭笑問:‘這麼早?我這飯館可沒開門?我看你好像沒啥事了吧?”郎莫奇怪問道:“沒啥事了,謝謝你。你這裏不做早點?”

阿蘭聽完抿嘴笑道:“我們這裏可不比你們城裏,我這裏只做中餐和晚餐,看,這幾天,我這連中餐和晚餐也不做了。”

“為啥”

“沒生意唄,炒菜的師傅也回去了,過幾天才回來,怎麼,你找我有事?”

郎莫一聽撓撓後腦勺。笑道:“原來如此,也沒特別的事,我只想....只想來這裏混頓早飯吃。”

“你就不會自己做?”

“我....我不會。”他不好意思的説道。

然後,朗莫又把剛才那被別人潑水的事情説了一遍,只把阿蘭笑得直叫肚疼。好不容易停住笑,阿蘭:“這樣吧,我正在廚房煮麵條,我給你加一份,你等着。”

説完,她一裊一裊的走進了廚房。

望着她的背影,朗莫覺着自己不但肚子餓,身體的其他某個地方好像也餓。

賤人,你他娘的犯賤!咋這麼沒素質呢?朗莫暗罵自己。

不一會,二碗熱氣騰騰的麵條給端上來放在桌子上,其中一碗還有兩個炸雞蛋。阿蘭把那份有雞蛋的麵條往郎莫面前一推道:“嘗嘗我的手藝,吃吧!”

郎莫看了看阿蘭,拿起筷子把麵條就往嘴裏塞,然後説道:”好吃,真的好吃,想不到,一碗麵條竟然能煮的如此美味!這比昨晚的還要好吃,你是如何煮出來的,教教我?”

“昨晚你喝酒了那是素麵,今天就不同了,得了,我可不願意教你這樣笨的徒弟!”的確,郎莫從來就沒有吃過如此好吃的麵條,那味道又鮮美,又可口。

阿蘭見他吃的那樣香,自己坐在郎莫對面的凳子上開始吃起來。

哪知這郎莫吃麵條的速度卻慢了下來,一邊吃,一邊有意無意地瞟着她,阿蘭吃的很慢,但郎莫覺得阿蘭吃麵條的動着都是那麼好看,那麼優雅。阿蘭終於發覺了郎莫不尋常的眼神,抬眼笑問:“我這樣穿衣服是不是很難看?”

他被阿蘭的眼神嚇了一跳,心裏發虛,忙道:“不會不會,漂亮着呢!”阿蘭婉兒一笑,帶着點嗔意道:“就你嘴甜!”

兩人吃完麵條。阿蘭問:“你準備回學校嗎?”郎莫:“是的,不過回學校也沒啥事。瞧你這身打扮,你這是....?”

“哦,我今天是去幫村裏的張大叔去收割稻子的。張大叔和張大嬸的兒子在部隊當兵,女兒又嫁到了很遠的地方,所以,平時農忙的時候,村裏的人都會去幫他。”郎莫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忙道:“既然如此,我呆在學校里也沒啥事干,不如我也去吧!”

“你?你會幹什麼?”阿蘭的眼神顯然是大大的懷疑。

“不要小瞧了人!我以前可是大學籃球隊的,其他的不會,但力氣還是有一些。”説完,來了個誇張的動作,學那美國的蘭博,特意展示了一下手臂上的三角肌。

郎莫説的沒錯,他外表看起來雖然有些偏瘦,但肌肉可是結實的很,屬於瘦肉型的壯男。阿蘭見狀,笑個不停,然後道:“好吧!就帶你去吧,不過不要叫苦!”隨即,從那個廚師戴師傅的房間裏找了一雙解放鞋出來,提到他跟前道:“來,看看合不合適?”

郎莫:’我為啥要穿解放鞋,皮鞋不是更結實?”

阿蘭又笑:“真拿你沒辦法!稻田裏到處都有水,就你這皮鞋,金貴着呢,還能當作水陸兩用鞋?”郎莫一聽,連忙脫下皮鞋,穿上解放鞋,還別説,挺合腳。

阿蘭又找來了兩頂草帽,一人一頂,大約八點半的時候,兩人出門而去。

張大叔的稻田在村子的東面離村子很遠,需要走大概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一路上,大多為田間小路,路旁,長勢喜人的莊稼,如菜地,大豆,隨處可見。彎彎曲曲的小溪旁,帶着露水的青草遍地都是,草叢裏不時跳出幾隻青蛙,飛出幾隻蝴蝶和昆蟲。行走在這樣小路,帶着露珠的青草不一會就將兩人的褲腳打濕。郎莫見狀,忍不住嘆道:”這就是田園風光,真美!”

阿蘭回頭說了一句:“是啊,等一會你可就知道鄉下人的辛苦!”

半個小時的路程,説長不長,説短不短。郎莫跟在阿蘭的後面,他跟的很近,為的是想聞聞阿蘭身上的那股他從來就沒有聞過的幽香。他覺得阿蘭身上的那股幽香猶如鴉片大煙一般,一聞就會上癮。郎莫對自己的這種行為感到很過癮,但又有些納悶。為什麼會對阿蘭身上的體味如此感興趣?難道我對她一見鍾情?或者自個就是一隻發情的大公狼,阿蘭就是一軟綿綿的小羔羊,聞着味兒就想往上撲?這不大可能啊!現在的女孩哪個不是將自己全身用昂貴的香水噴的鮮香四溢?在大學,在省城,怎麼説他也是個現代青年,大城市的漂亮女子他也見得多了,但在大學裏的這幾年,他沒有談過戀愛,並不是説他的魅力不行,而是他覺得那些漂亮女孩太庸俗,太虛偽。那些醜女他又看不上眼。平時,他也更不會去那些髮廊,夜總會,桑拿之類的場所,他覺得那裏臟。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客觀原因,他的老爸是個脾氣不太好的精察。老頭子命令他在學校禁止和女孩勾勾搭搭,一切以學習為重,否則就要打斷他的狗腿,有了這一條,他就更加有理由嚴於律己了。

但這一切並不説明,他就是一個好孩子,當看到漂亮,身材又惹火的女孩子,他心裏也會跟貓抓似的發癢,比誰都會更加意yin。而這就令他處於一種很矛盾的心理:到底是自己的信念重要?還是自己的小老二重要。這樣一來,都二十四五的大小伙了,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這對與已經進入二十一世紀的他來説,的的確確是一種失敗和恥辱,無比的失敗與恥辱!

所以,為了解決這個嚴重的問題,這傢伙平時也愛看潢色錄像,喜歡和同學講下流笑話。而且是當作女生很大聲的講。一點也不臉紅,再看看他的那160g電腦硬盤裏,有一大半是潢色片子。看多了潢色帶子,身邊又沒有女人,自然是靠自個擼管搞定。甚至有幾次,這傢伙色膽包天,帶着色友去女生宿舍偷看女生換衣服,好在他命大,幾次危險時刻,他臨危不亂,帶着色友,僥倖逃脫,沒被人捉住。

就這樣,他的死黨經過認證分析,仔細考證,一致認為他是個及其罕見,及其典型的病態意yin式猛男,意思是:‘動口動眼,就是不動手!’

於是他有了一個很響亮,很貼切的綽號:陽痿痞子狼!更有意思的是,因為他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和別的球隊進行比賽時,每當他帶領的球隊分數落後,支持他和他的球隊的粉絲都會大喊:痞子狼,雄起!雄起!乾死他!乾死他!......。

當然他談不上女朋友的原因也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些美眉的眼睛都長在頭頂上,壓根兒就看不起他這個表面斯文,清高,骨子裏卻快壞的發霉的白面書生,在那些**的眼裏或許可以用‘文靜的毒狼’來稱呼他。

他兩就這樣邊走邊談,突然間,阿蘭在一道溝坎面前一下沒站穩,一個趔趄就要摔進小溪里。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誰知用力過猛,腳下也滑,帶着阿蘭朝反方向的草地倒去。‘碰’地一聲,他兩重重地跌倒在地上,郎莫在下,阿蘭在上,她被郎莫無意中抱在胸前。阿蘭的臉和軟唇正對着郎莫的臉和嘴巴,身子則緊緊地貼在郎莫的胸口上,她感覺到了他心臟的狂跳聲。兩人都愣住了,三,五秒鐘過後,阿蘭終於反應過來,紅着臉,連忙從他的懷裏爬起道:“對不起,沒摔着吧?”

郎莫:“沒,沒....沒事。”説完也爬起身來,低頭拍着身上的泥土,隨後抬頭看着阿蘭笑道:‘説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一個大男人連站都站不住!”阿蘭用最快的速度瞟了他一眼:“沒事就好,外面走吧。”說完,如做賊一樣,低頭趕路,但步子比剛才明顯地快了很多。

郎莫輕聲噓了口氣,連忙跟上,他也覺得有些尷尬,但剛才的那短短的幾秒鐘,令他的心跳還在‘咚咚咚’急劇的跳動着。太美妙了!他在懷念剛才那溫香軟玉入懷的那一刻,是那麼溫暖柔軟,好像一點骨頭也沒有。‘要是能多抱一會兒就好了,這才是理論加實踐!原來抱女人的滋味如此美妙!以前對自己是不是太苛刻了?思想境界固然重要,但身體的男性激素還是需要時刻調理的。要不然,飛機打多了,會有很多後遺症。以前的想法會不會太幼稚了點?真他媽虧死了!悲哀,太悲哀了!你這個陽痿豬頭!’他顛三倒四地想着。

不過,雖然和阿蘭認識不到兩天,此刻朗莫心裏有一種直接的感覺:完蛋了,自己好像惦記上了這個老闆娘!而且,從聽到她的聲音開始,就被這個小老闆娘一槍命中!

這難道說明自己談戀愛了,這算不算初戀?

當然,除了這些,在朗莫的心裏面,有了另外一種念頭,根據哲學定律,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有絕對的好壞,來這峰花村當校長,未必就全是壞事,興許......於是-興許-的後面跟着無數個興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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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澗流水野花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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