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9章 胡攪蠻纏想當然破案
“跟你沒關係。”毛利小五郎喝道,“臭小子,這麼大的霧,到處亂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野田一雄越發不滿,“毛利偵探,你別吼小孩子,自己錯了,死不承認,還拿小孩子撒氣,毛利偵探,你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我不用着你來說教。”毛利小五郎說道,“總之,我會把你說的話都告訴警方,你是有嫌疑的。”
野田一雄強調,“我沒說我沒嫌疑,但我認為酒店裏都有嫌疑,包括你毛利小五郎,還有江戶川柯南小朋友,而我也會把我的觀念,如實跟警察說的。”
“隨便你。”毛利小五郎冷哼。
工藤新一有些暈,“等等,跟我有什麼關係?”
毛利小五郎冷哼道:“他說理論上,你可能害死寺泉社長。”
工藤新一點頭,“哦,這個啊。”
毛利小五郎嚇了一跳,“怎麼,真是你?”
工藤新一斜眼相對,“什麼話,只是理論上有可能。”
野田一雄也斜眼相對,“看吧,小孩子都比你懂事,知道什麼叫理論,什麼叫實際。”
“他懂什麼,他就是隨便說的。”
“隨便說也比你好,你是死不認錯。”
“我是對的,我認什麼錯,你難道不是嫌疑人嗎?”
“我沒說我不是,但我不是兇手,這案子根本找不到兇手。”
毛利小五郎火大,“我一定會找到真相的!”
野田一雄撇嘴,“又來了,聽到這個,就越發覺得你不像名偵探了。”
毛利小五郎越發火大,“你憑什麼置疑我!”
野田一雄冷哼,“沒有目擊證人,你上哪兒找真相?”
毛利小五郎強詞奪理,“我自然能夠從蛛絲馬跡中找到。”
野田一雄鄙視,“你所找到的真相只是你想當然的真相,就你這樣胡攪蠻纏……”
毛利小五郎氣得咬牙,“我胡攪蠻纏!”
野田一雄反問,“難道不是嗎?為什麼你非要別人接受你的觀點?就因為你是名偵探?所以我這個管理員,就不能有自己的觀念?”
“我沒說管理員不能有自己的觀念!”
“那什麼你胡說八道就是對的,而我說就是錯的!”
毛利小五郎氣急敗壞,“我哪裏胡說八道了!你才是胡說八道好吧!”
野田一雄心平氣和,“我是胡說八道,我從沒說我說的正確,是你這個名偵探,明明沒有證據,卻認定你自己所說是正確的。”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聽懂了,原來是毛利小五郎的老毛病又犯了。
胡思亂想憑空猜測,然後死咬着不放,先定罪再找證據。
毛利小五郎叫道:“我有證據,你出現在這裏就是嫌疑人。”
野田一雄說道:“我承認是嫌疑人,但你也是嫌疑人。”
“我不是。”
“有誰能夠證明你不是?總不能說,你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所以你就沒有嫌疑吧?”
“我絕對不是兇手。”
“沒說你是兇手,只說你是嫌疑人,你總不能不承認吧?”
“我不承認!”
“所以就說你這人有問題,根本不像一個名偵探。”
“該死,我不跟你說了,臭小子,我們回去。”
毛利小五郎詞窮了,拿江戶川柯南當借口,抓着他回酒店。
正好,片桐正紀已經帶着一些酒店人員找了過來,倒不怕迷路。
……
酒店。
大家數落江戶川柯南,工藤新一也知道又讓毛利蘭擔心了,所以低着頭接受。
而酒店經理黑岩善吉聽說寺泉社長的車在,但人不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過毛利小五郎報警了,而兩個小時以後,警方的車才緩緩趕到。
帶隊的是橫溝警部,樂呵呵的向毛利小五郎打招呼,隨後問起了案情。
酒店經理黑岩善吉介紹事情,毛利小五郎補充了恐嚇信的內容,直言是他殺。
“嫌疑人範圍是五輛車的車主,目前我知道的是大竹一郎,龜岡丈二,相良新介,還有那邊的野田一雄管理員。”
龜岡丈二抗議,“喂喂,毛利偵探您可不能胡說啊,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們是嫌疑人!”
“就是,”大竹一郎說道,“你就算你可以證明恐嚇信是我們寄的,這也跟殺人無關啊。”
相良新介補充,“而且外面是大霧瀰漫,說不定他是酒喝多了,走錯方向了,然後失足跌落懸崖的。”
“沒錯,”野田一雄說道,“如果說是殺人,那麼整個酒店的人都是嫌疑人,包括毛利偵探,還有這個小孩子江戶川柯南。”
鈴木園子幫忙抗議,“喂喂,這跟小孩子有什麼關係!”
野田一雄說道:“因為你們沒有看住他,他有空白時間,而他有可能碰到社長,然後因為不熟悉地形,給社長指了一條錯路,導致社長失足。”
鈴木園子不滿,“你這也太想當然了吧?”
野田一雄示意,“跟毛利偵探學的,他能夠無憑無據的想當然,我想我也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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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冷哼道:“誰無憑無據了,我有證據。”
橫溝警部大喜,“哦,太好了,毛利偵探,什麼證據?”
毛利小五郎說道:“證據就是野田一雄先生在大霧裏,而且他還跟我說了很多案情,試探我的反應。”
野田一雄撇嘴,“笑話,我跟你閑聊,你當我是嫌疑人,那你呢?毛利偵探你也在大霧你,你憑什麼說你沒有嫌疑?”
“我可沒出去。”龜岡丈二舉手。
“我也沒有。”大竹一郎附和。
“我也是。”相良新介附和。
毛利小五郎正好轉移話題,“案發的時候,就是慘叫的時候,有人能為你們作證明嗎?”
“我一個在房間裏睡覺,沒有人能夠證明,不過呢,”龜岡丈二推了推眼鏡,“毛利偵探,您確定聽到慘叫的時候,那真是案發時間?”
毛利小五郎冷哼,“這還能有錯?我耳朵好的很!”
龜岡丈二譏諷的笑道:“哦,那會不會只是一個事先錄製的聲音呢?”
“啊?”毛利小五郎卡殼了。
大竹一郎連忙附和,“是啊,外面霧那麼大,根本什麼都看不清楚。”
“我們只是聽到一個慘叫聲,怎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果有人在外面播放聲音,然後在大霧的掩護下,趁亂回到酒店,那誰也不會知道。”
相良新介諷刺道:“毛利偵探,您真的搞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酒店經理黑岩善吉也開炮了,“對對對,毛利偵探您說社長掉下山崖死了,那您看到他遺體了嗎?您真的確認他死了嗎?”
毛利小五郎感覺徹底被釘死了,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