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交易

124-交易

24-交易

“那好,既然是這樣我就放心了,舒湘呢?她怎麼樣?還在馮文彬的公司么?”

“是啊!她和好男朋友分手了,沒結婚!我估計她是在等你呢!”鐵子說完哈哈大笑,然後補充道:“兄弟,我快熬出頭兒了,為我高興吧!”

“好!等你辦完這個案子你帶姍姍來蒼北,這裏的山好雪好,好極了!我來為你們拍結婚照!”張楚的心情激動萬分,這一刻,風停了,太陽漸漸探出頭來,耀眼的光線普照着整個世界。

“好,一言為定,這次我絕對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已經很累了!”

掛斷電話,張楚的內心一陣輕鬆,彷彿這寒冬也不那麼冷了,滿眼皆是一片生機——

於志寬這一晚連家都沒了得上回,就在辦公室裏面的套間裏睡了一覺。

一大早,木頭紅着雙眼跑進來,一看便知這一夜沒怎麼休息的結果:“哥,我們跟他談了,這份合同是從張楚手中得來的,至於張楚從哪兒弄到的,他也不清楚。這個老五,昨天晚上一夜他也沒提過合同的事,我們的計劃……”

“果然是張楚,養虎為患啊!我真沒想到,米小偉居然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咱們!不用着急,實在不行我就先給他一千萬,樓下有沒有什麼動靜?”

“現在還看不出來,不過這事不太好說。”木頭謹慎地回答。

“好,你去休息,我派別人去監視他們。”

“是,寬哥。”

木頭轉身告退,巨大的辦公室里只剩下於志寬一個人,顯得有些空空蕩蕩,正自出神之際,突然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那個號碼的主人是定陽市市長王遠山。

“王市長,您好!”於志寬連忙接了起來,他知道市長大人親自打電話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有些事我想和你談談。”

“好,我很快就到。”於志寬輕輕放下電話,心裏忐忑起來。電話里王遠山並沒有說是什麼事,多半會有麻煩……時間不允許他多做考慮,迅速披上西裝匆匆下樓。

保鏢司機跟了一大堆,皆被於志寬推在了身後:“你們去忙自己的事,不用管我。”

於志寬雖然不是第一次來市長辦公室,但這次卻顯得有些緊張。

王遠山背後是一面鮮紅的五星紅旗,莊嚴而又肅穆:“志寬,你來了,快過來坐。”

於志寬坐在辦公桌前的軟椅上,直接切入主題:“遠山,您找我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呵呵,志寬,你還是老樣子,辦事嘁哩喀喳,從不拖泥帶水啊,好吧,既然你這樣問我,我也就不和你繞圈子了。”王遠山摘下眼鏡,揉了揉雙眼,表情顯得非常凝重:“志寬,其實我是應該感謝你的,小女能到英國讀書,小侄能在美國成家立業,還有我們家的里裡外外……我不得不說你幫了我很大的忙啊。”

“呵呵,遠山,那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你找我來不是只是要說這個吧?”於志寬的心情顯得有些急躁。

“怎麼了志寬,你平時可不是這樣子的,咱們相交近二十年來,我從沒見你這麼急躁過,到底出了什麼事?你不妨和我好好說說。”

“我沒事……”於志寬遞過一支煙,又幫他點燃。

王遠山呵呵一笑:“志寬,其實我們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你的事瞞天瞞地,卻瞞不過我的眼睛,好在你那東西不在我的地盤上,不然我怎麼也不會放過你。”

“呵呵,遠山,你在說什麼?我有點聽不明白。”於志寬面帶微笑地問。

“你就別跟我裝糊塗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具體在幹什麼,但是絕對不是什麼合法的生意,有內部消息說,有人勒索你一千萬?”王遠山目光如炬,咄咄逼人。

於志寬的腦門上滲出星星冷汗:“遠山,這個世界上小人很多啊,這不,讓我碰上了。”

“呵呵,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的生意那麼大,說實話到底有多少觸犯法律的東西你自己可能都不清楚,我清清楚楚的告訴你,勒索你錢財的那兩個人,隨時都在警方的監控之下,這其中的後果你應該比誰都清楚……說吧,你想怎麼解決?”

於志寬立即汗如雨下,心知一旦老五手上的資料落入警方的手裏,那後果就是死路一條……心中盤算了一下,王遠山這麼多年收受自己錢物不計其數,現在又面臨著競選省長一職,大概他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出亂子吧……

“志寬,你想什麼呢?”王遠山焦慮地問。

“我……遠山,我錯了。”

王遠山用手指關節敲擊着桌面,發出“當、當”聲響:“志寬,現在說錯有什麼用?重要的是怎麼保全自己,你怎麼突然糊塗起來了?”

“您的意思是?”於志寬緊張地看着他。

“第一,你的身邊有內奸,第二樓下的警察都是自己人,你現在不用怕!”王遠山說出了一句讓於志寬大吃一驚的話。

“啊……您有什麼好辦法?”

“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警方的監視下讓他們逃跑,然後秘密地和你交易,至於交易之後的事,我不管,你自己看着辦。”

當晚,於志寬秘密地派人僑裝成送餐的服務生,成功地將消息透露給了老五,老五哪裏受得了這種驚嚇?就在深夜時分,僑裝打扮成鍋爐維修人員離開了春雷大酒店。

第二日的交易是極其保密的,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於志寬、木頭以及老五以外,再無他人知曉,就連老五的親信才子都不知道這件事的發生。

一千萬的外匯支票分別從不同銀行分別匯入老五指定的香港賬戶,老五也兌現了自己的諾言,就在他離開后十二個小時之後,他的一個電話打到了於志寬的辦公室。

此時已接近子夜,於志寬聽到電話鈴聲猛地一個激靈:“老五。”

“東西被我藏在東郊剛剛租來的民房裏,苗圃路52號,育才小區四號樓四單元0室,那個房子我直接租了一年,你想什麼時候取就什麼時候取,總之,我們的交易已經完成,我也再不會打擾你,希望你下半生過得開心。”

“好,我知道了。”

老五補充了一句:“東西在冰箱的冷凍室里,有什麼疑問二十四小時之內還可以打我這個電話,過了二十四小時,你只能親自來蒼北了。”

“呵呵,你就不怕我去蒼北找你算賬?”

老五哈哈大笑:“第一,你於志寬不是缺一千萬的人;第二,你也沒那個時間;第三,蒼北是我的天下。”

“好,希望我能順利看到東西。”掛斷電話,於志寬向坐在沙發上的木頭招招手:“快點,去把東西取回來!”

木頭低頭應聲道:“是,寬哥,絕不會讓您失望!”

於志寬走到窗邊,滿臉笑容地點上一支煙,幾分鐘后,樓下那輛奧迪A8L刷地點亮大燈,緩緩駛出春雷廣場,加油提速,向東高速駛去——

於志寬(第一人稱)

為什麼我沒有凡事都親歷親為?其實很簡單,在這個世界上要想過得開心,活得輕鬆,賺更多的錢就要懂得如何用人,用人是一門學問,用好了可以為你的企業帶來數不清的利潤,用不好,那你很有可能就要倒霉了。

木頭是我一手帶大的人,他是我這輩子除了老婆孩子最能相信的人,他不但是我的得力幹將,也是我的心腹,有了他可以說我省了不少的心。

看看錶,我計算着時間,現在他已經走了十分鐘,應該離目標位置不遠了。

就在這時,我有種突然莫名的害怕,我不知道我這種感覺來自什麼地方,但卻是那樣的真實。極度煩悶的心情使我無論如何也安靜不下來,於是我一圈圈地在地毯上行走,嘴裏的煙也是一支接一支地吸。

那種煩躁的心情卻一直伴隨着我,我感覺我的心臟正在超負荷運轉,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一遍一遍地看著錶,好不容易又過去五分鐘,那支軟中華幾乎快要燒到了我的手指上,我連忙回身將它丟進煙灰缸里。

窗外,星光燦爛。

我緊握着,期待着喜訊的到來,如果估算的不錯,三分鐘之內他就會打來電話。

五分鐘后,一陣音樂聲響起。

我連忙接起電話,甚至我連來電顯示都沒來得及看,我知道打電話的這個人一定是木頭,他的真名叫穆東華。

我現在的心情難以用語言表達,連想都沒想,我便下意識地問:“拿到了沒有?”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是那樣的焦急,這種心情就像小時候惦記着家裏那半個蘋果一樣——迫不及待,焦躁不堪。

電話那頭是木頭顯得十分焦急的聲音:“哥,不好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雖然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的心已經開始流血:“快說,怎麼了?”

“哥,合同大概被別人提前搶走了,冰箱裏什麼都沒有!要麼就是那小子沒放在這裏!”聽筒里傳來冬夜的寒風聲,我似乎感覺到木頭在風中瑟瑟發抖。

我的手一滑,已經掉在軟軟的地毯上,隱隱聽見木頭在電話中喊:“哥!哥!你怎麼了!”

我渾身無力地坐在了地上,一手握着辦公桌前那張軟椅的腿,一手揉着腦袋,只覺得一陣頭暈。

半響,我拿起:“木頭,你等着,我馬上到現場。”

寶馬X5以歷史上最高的速度奔馳在午夜寂寞的大街上,耳邊是發動機怒吼的聲音,夾雜着呼呼風聲和輪胎打地的刷刷聲,我連按着喇叭,試圖更快點到達目的地。

前面路口的綠燈變成了耀眼的紅色,趁着視線里沒有車,我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現在我實在是等不及了.

0升排氣量的寶馬X5是何等的兇猛?就這一腳油門之後,我聽到了“轟”地一聲巨響,緊接着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接着,我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被五花大綁推上斷頭台……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一間潔白的房間裏,眼前吊著一隻監視器,上面似乎顯示着誰的心跳與血壓。

我試着動了動,突然旁邊一個人說了句:“哎呀,哥,你醒了!”

是木頭的聲音,我已經聽出來了,急問:“木頭,我這是怎麼了?”

“哥,您撞車了,不過沒事,受的都是小傷。”

“撞車?我怎麼可能撞車?”我用力將身上的被子扯開,仔細地看着自己的身體:“木頭,我都傷哪兒了?”

“都是輕傷,車子翻了幾個跟頭,您沒什麼事兒!”木頭開心地說,臉上充滿了喜悅之情:“哥,您就是吉人自有天相,現在真的沒事了。”

我似乎想起了什麼,問:“木頭,我躺多久了?”

“昨天夜裏的事,您看,天剛剛亮。”

我點點頭:“東西真的沒了么?”

木頭一臉沮喪:“有兩種可能,第一是老五騙了我們,東西他根本沒藏在哪兒;第二,那就是有人把東西先偷走了。”

“操!”我狠狠地罵了句,想坐起來,稍一用力卻發現自己的脖子疼痛難忍,根本用不上一點力氣:“木頭,快扶我坐起來,我要給老五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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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低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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