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戈
止戈
回顧在河北的這些日子,最初的一年經人介紹我在一家沙發廠裏面工作,而此時恰逢病情的最後關頭,以致我一個月裏大多時候都在家閉門不出,所得到的薪資也只有兩千左右,甚至一千五,於是在第二年又重新換了一份工作。
經過兩場工作,我感覺北方比南方多的是寡淡,雖說兩者間同樣是漫長,但後者仍在保留一些傳統。在沙發廠的那段時間裏,清明與元旦我還在守燈忙碌,甚至於一些所謂的禮品都充滿了敷衍,端午一個粽子,春節一個掛歷僅此而已,到了第二年的書庫,剩下的只有忙碌,但薪資比起沙發廠多了一倍。因為是京人開辦,所以我對京商也充滿了不屑一顧。
再談到北方的環境,這裏很少看見山川,在城郊有一片樺樹林,抬頭可見高枝巢錯。
今年也是我離開學校的第十個年頭,這次的出行並不太順利,可以說我的兩個目標都沒有實現,《南虞記》因為我又有新的感覺,所以又要推翻重寫,仍然是一條漫長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