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根魚竿引發的“血案”(新人求推薦票求收藏)

第九章 一根魚竿引發的“血案”(新人求推薦票求收藏)

高空,玄虛觀,後院。

靳虛正皺着眉坐在樹下的石凳上,明亮的眼神里透露出的卻是疲憊。

他思考這一天發生的事。

余瑤兒一回來就衝進了廚房,這會應該是回井裏睡美容覺了,她倒是無憂無慮。

“唉,這一天過的,可比我過去幾個月精彩多了。”

小道士嘆了口氣,自嘲道。

首先,他一天之內好像得罪了兩個仙宗老祖,換個沒背景,沒靠山,沒資源的普通修士,已經可以考慮重開了。

哪怕靳虛現在有玄虛觀保護,但是今天發生的事,還是令他擔心。

那個水藍色的神秘珠子能困住玄虛觀,雖然這次他逃出來了,但是下次呢。

小道士也不知道這些仙宗老祖,究竟還有什麼奇異手段。

不過也沒辦法。

玄虛觀畢竟本質是一件飛行宮殿類法器。

優點是速度極快,可隱匿氣息,堅固,可破陣法禁制。缺點是裏邊有活物時不能縮小,沒有攻擊手段。

簡單來說,像個王八殼子,保命是夠用了。

但是你要是讓靳虛現在一直躲在這個王八殼子裏,他也不甘心。

“要是師父在就好了”

這會小道士又開始思念自己的師父。

在剛從青木書院逃出來那會,小魚妖余瑤兒曾給了他一個提議,

“公子我們可以找個偏僻點的地方,暫時避避風頭。不行可以去水族,她找自己奶奶,罩她和自己公子。”

靳虛否決了這個提議的後半段。

之前余瑤兒曾經跟靳虛說過,為了讓自己奶奶放心,已經傳過消息。

說自己在外遊歷,而且找了份很有前途的事在做。

要是現在去水族,讓余瑤兒她奶奶發現,自己孫女在外邊的工作是給道士當妖仆。

自己恐怕也得上水族的追殺名單。

其次,自己的實力有問題,青木書院那次不提,白帝閣這一次,他可是實打實的撞破了幾次一位仙宗老祖的手段。

最後還用師父教自己的《掌心雷》打破了那個水藍色的珠子,雖然很吃力,但畢竟捅穿了。

靳虛回觀后,第一時間就衝到了廚房,找余瑤兒敞開心扉了一次。

就是用師父說的方法,把自己的金色靈力和余瑤兒體內的水藍色靈力做了個數量上的比較。

小魚妖說自己是元嬰境四層。

靳虛現在能確定的是,自己的靈力數量比元嬰四層高一點點。

但是元嬰四層在那老太婆面前也應該是個垃圾才對。

有太多想不通的地方,等着靳虛自己去慢慢尋找答案。

想到這靳虛站起身來,走到庭院中央,抬頭望向天空。

今夜是個大晴天,天空萬里無雲,透過玄虛觀外層包裹的禁制陣法,可以清楚的看到天上一輪明月高懸,夜空群星點點。

靳虛長嘆一口氣,又說了一句。

“唉,要是師父在就好了。”

......

收拾好心情,靳虛嚴格的執行完了自己的修鍊計劃。

畢竟修仙界,修為才是最重要的。

現在,完成計劃的他面臨兩個選擇,一是修鍊一下師父傳的三個小法術中的最後一個《凈身術》;二是拿魚竿做個實驗。

最終,靳虛還是選擇了做實驗。

他從床上起身,輕輕的打開了房門,走到廚房邊的水井處。

拿起來一個老舊的水桶,水桶把手上捆着一截又粗又長的繩子。他拽着繩子把木桶扔進了井裏。

他做這個實驗得用井水。

睡夢中的余瑤兒感覺自己頭好像被什麼砸了一下。

“嗯*&*……%……&公子喝湯”

一陣囈語后,余瑤兒在靈氣凝成的井水中翻了個身,又陷入了夢鄉。

小道士靳虛把舊水桶拉上來,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把余瑤兒打上來后,拎着滿滿一桶井水,回到了自己房間。

他決定,今晚再試試師父留下的那根墨玉竿好不好用。

萬一這墨玉魚竿正常了,這東西就能算他的穿越“金手指”了吧。

走進房間,關好門窗,小道士從自己床底下翻出了那根漆黑如墨的魚竿。

自從上次釣上來余瑤兒后,這根魚竿就被他扔到床底“雪藏”了。

這才重見天日。

靳虛左手握緊魚竿,注入靈力。右手祭起掌心雷以防不測。

他看着緩緩變長的魚線和魚鉤,滑落進了木桶的水中。

開始集中精神,腦海中努力想像着燒雞的樣子。

片刻后,靳虛感覺手中魚竿一沉,似是有東西上鉤了。

他小心心翼翼的一點點拉起魚竿。

一隻被荷葉包裹,冒着熱氣,散發出陣陣香味的東西,隨着小道士手上的動作,從水中緩緩浮了出來。

壓抑住自己激動的心情,靳虛躡手躡腳的去廚房裏拿了盤子碗筷,生怕吵醒井裏睡覺的“水族第一廚師。”

把門窗死死關緊,將荷葉包裹的事物放在白瓷盤上,靳虛輕柔的一層層剝開包裹的荷葉,眼神激動的好像第一次出來開房的小情侶。

終於,一隻肥嫩飽滿,汁水滿溢的燒雞!!!出現在了他的眼睛裏。

靳虛的激動一半來自燒雞,一半來自魚竿真的能用。

上次釣師父釣到個“水族第一廚師”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非常非常非常大。

嘔,不行,食物當前不能想這麼晦氣的事。

拿起筷子,小心翼翼撕下來一條雞肉,連皮帶肉放進了嘴中,慢慢咀嚼后。

“嗯,是熟悉的美味!”

靳虛興奮的自言自語。

想想按時吃飯了十七年零六個月,乍一下三個月不用吃東西,換誰都不適應。

又吃了幾口。

小道士打算再試試,這魚竿到底是碰巧了,還是被“雪藏”了一段時間突然好用了。

這一次輕車熟路,握緊魚竿,注入靈力,腦海里觀想了一隻脆皮燒鵝。

片刻后,一隻色澤金黃,滋滋冒油的脆皮燒鵝就從水中浮現了出來。

這魚竿看起來,好像“正常”了。

......

深夜。

青木城郊外,破廟。

“大哥,我回來了。”

“大哥,你可不知道我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兩個精瘦的漢子,腰掛長刀,走進了破廟。

“老二,老三,怎麼回事?”

一名魁梧的壯漢躺在破廟的供桌上,也不嫌臟,頭枕雙手,翹個二郎腿,聽見兩個漢子進了破廟,也只是出聲詢問,身子沒動彈。

“大哥您是不知道,青木郡城戒嚴了!聽說有個邪道修士膽大包天,出手偷襲了青木書院的老院長!”老三說道。

“對,青木郡里那些個儒生,散修,還有大夏皇朝的打更人都跟瘋了一樣的找人。”

魁梧壯漢聞言,從供桌上坐了起來,眼神里透露着愕然。

“出手偷襲青木書院的老院長?恐怕就是咱們驚羽樓的頂尖殺手也不敢接這個活吧。”

收斂了驚愕的情緒,壯漢抬眼說道:“那你們兩個廢物又是怎麼出城的?”

“嗐,到了傍晚青木書院突然收回了戒嚴令,說是一場誤會,他們老院長沒事。城門恢復通行,這我才和二哥出來。”老三說道。

“誤會?呵呵,有點意思啊。”

“哪是什麼誤會,我城裏那個老相好告訴我,她當時剛好在城牆上,上午的時候看到了青木書院那邊有一道巨大的雷電!”

老二插嘴道。

“你那個相好不是個賣豆腐的,她能上青木郡城牆?”

老三不知道是嫉妒老二有相好,還是不太服氣這個二哥,開始拆起了台。

“額....那就是她也是聽人說的。”

“她.....”

“好了,別爭了,讓你們進城買的補給買到了沒?”魁梧壯漢不耐煩的打斷了二人。

要不是他前陣犯了案子正被通緝,他堂堂築基期修士,怎麼會在這破廟聽這倆傻子吵架。

原來,這三人是驚羽樓的銅羽殺手,最底層的那種,平日以接取一些凡俗界的獵殺單子為主要生存手段。

老大是築基期,老二老三才練氣而已。

三人都未金丹,不能辟穀。

而築基期的老大身上帶了通緝,不敢進城。

只好由這兩個鍊氣期的小弟,偶爾去城裏一趟帶些肉食回來,打打牙祭。

就這還不是天天能吃到。

身為修真界的底層打工人,三人頗為不易。

“買了買了,大哥你看這是酒水,這是小菜,這是。。。”老三眉開眼笑的從自己身後背的包裹里往外掏東西。

掏着掏着突然愣住了。

“誒!我燒雞呢!”老三看着空空如也的包裹大叫道。

他明明記得自己在東街鼎香樓打包了一隻秘制荷葉燒雞,當時和酒水小菜一起裝進包裹里的。

“大哥,我和三弟買吃的的時候可是分開買的!說不定這小子偷着把燒雞吃了!”

老二找到機會就開始報剛才的拆台之仇。

魁梧的壯漢沒說話,只是默默盯着在那把包袱抖來抖去的老三。

“大哥,老三偷吃了,我可沒有啊,我特意去西街給您打包了一隻燒鵝。您不是說最愛吃那家嘛,我特意孝敬您的,您說那個弄築基丹的門路,可千萬.......”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外掏着包袱里的饅頭,說到最後面色慢慢僵硬了起來。。

然後也大叫了一聲。

“我燒鵝呢!”

開始抖起了自己的包袱。

魁梧壯漢看着面前這兩個像扭秧歌一樣抖包袱的精瘦漢子,面色陰沉,終於還是忍不住動手了。

“你倆他娘的是不是在合起伙來玩老子!”

“不是,大哥。”

“沒有啊大哥!”

“啊!大哥別打頭!”

“大哥,我真買燒鵝了!”

......

高空,玄虛觀,房間內

美滋滋的吃完了燒雞和燒鵝的靳虛,完成了自己的修鍊計劃。

他覺得不過癮,三個月沒好好吃過一頓飯的他,想吃魚了。

四更天,夜深人靜,他悄悄把玄虛觀落在了一條小河邊上,躡手躡腳的走出觀門。

他想試試,能不能釣一條他在藍星最愛吃的北極鱈魚。

然後...他就釣上來了一隻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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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師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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