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可汗病危

第二百零二章  可汗病危

“哼,本郡主本來就不是君子。”朱彩鳳白了他一眼。

“哦,本殿下忘了,你是個女人,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慕容軒不由揶揄。

不遠處,齊南王的兒子齊劍南看到這一幕,不由地嘆了一句:“性情中人,不足與謀。”於是起轎回府。

京城繹館內,拓跋野拿着一本孤本在看,突然感覺耳邊風聲一緊,不覺偏過頭去,只見一隻帶有紅色穗子鏢從窗外射到對面的柱子上。

“特使,小心!”此時耶律蘇也意識到,不由提醒。

“可汗病危,速回!”拓跋野立馬起身拔下那鏢,打開那鏢下的紙條。

“怎麼,可汗王?”耶律蘇突然閉了嘴,他知道下面再說就是忌諱。

“收拾行囊,你我今日就回去!”拓跋野燒掉那紙條,眉頭凝重

“是!”見狀,耶律蘇也不敢多言。

很快,一切都收拾妥當,拓跋野離開譯館前又修書了一封,讓人送往東郡王府,隨後和耶律蘇一人一匹馬,這才離開。不過在路過碧府的時候,拓跋野示意停下。

“怎麼?”耶律蘇疑惑。

“一點小事而已。”拓跋野直接下馬,恰逢碧海天要出府,索性省了通報的口舌。

“拓跋兄,好久不見,府里請!”碧海天熱情地寒暄。

“不了,我們即刻趕回拓跋,不便耽誤。不過臨行前,我有句話想對碧兄說。”拓跋野說著招呼碧海天靠近,見狀碧海天不由地把耳朵貼近,拓跋野這才低聲說道:“碧兄,人不可愚忠,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可要好自掂量。”

“拓跋兄的意思……”碧海天看似有些不明白。

“點到為止,碧兄自個思量吧,告辭。”說著拓跋野一腳上了馬,隨即招呼耶律蘇打馬離開。

“拓跋兄,一路順風。”碧海天只好揮手祝福,隨即進府內細細思量,不覺有些恍然大悟。

東郡王府,慕容霸今日未出。自從邱蘭香惹出那麼那些事情出來,慕容霸覺得像是被打了臉,這臉色也未見好轉。

“殿下,有你的信!”明安上報。

“誰?”

“好像是拓跋野那個特使。”明安好像記得送信的人提了一下。

“他?”慕容霸有些疑惑,隨即接過信封拆開來看,等到他看完,那眉頭竟然一展,臉上綻開了笑花,還連帶着說了一句:“有意思。”

“殿下,那信上都說得什麼?”見慕容霸臉色變化,明安問道。

“拓跋野說只要本殿下需要,他必將助本殿下一臂之力,呵!”慕容霸說著拿起那信紙仍往香爐中,須臾片刻,那紙片便化作灰燼。

“這拓跋野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竟然說這樣的大話。”明安嗤鼻不屑。

“你可知這拓跋野的真實身份?”慕容霸見明安不齒,於是當下問道。

“不就是拓跋的一個小小特使嗎?還能使出什麼么蛾子出來。”明安不知道慕容霸為何這樣問他。

“非也,他不單單是一個特使這麼簡單,他可是拓跋可汗的獨子,如此這般,你還會覺得他是在說大話嗎?”

聽到慕容霸這麼一說,明安不覺瞪大了眼睛,他驚訝道:“什麼,他竟然是拓跋族的王子,那他為什麼……”

“所以說這個人城府很深,是個能成大事的人。如果我們有什麼需要,和他合作倒是不錯的選擇。”慕容霸這些日子,終於有了舒心的一笑。

拓跋族靠着縱橫百里的草原,屬於游牧一族。草原上部落林立,你爭我奪,是家常便飯。

拓跋一族曾經作為草原上最強大的一族,威懾四方。不過近年來因為老可汗王的年齡漸大,眾部落首領不禁蠢蠢欲動,打算對拓跋一族動手,以便可以成為這草原上的霸主。

話說拓跋野緊趕慢趕,可是回到部落,老可汗王還是早一步已經仙逝。拓跋野後悔自己沒有見到父王最後一面,不免傷心難過。可是面對這麼大的部落,他又不能僅僅沉湎於傷痛。

可汗皇后阿克安是拓跋野的母親,她撫摸着拓跋野的頭道:“你父王已經離去,你作為拓跋一族的新王,應該給部落眾人一個說法才是。”

“父王臨終前可有遺訓?”拓跋野握着阿克安的手,淚眼婆娑。

“有,他希望你可以撐起整個部落一族,說你是拓跋一族的希望。”阿克安說著也不免傷心掉淚。

“額娘,你放心,我必不會讓父王失望。”說完,拓跋野擦乾眼淚,起身走出帳篷,面對在外面已經等候多時的眾人道:“今日,我拓跋野就是部落的新王,我拓跋野在此承諾,必將征服這草原上的各部落,讓拓跋一族雄霸四方。”

“好!”眾人不由歡呼,很快有人獻上花環和馬達,巫師在一旁吟唱,拓跋一族的新王正是登基。

慕容霸自從那日拓跋野的一番話后,他連日來寢食難安,他思量好久,終於決定暗地裏去東郡王府走一趟。

“殿下,碧海天求見!”明安來報。

“他來幹什麼?”對於碧海天的不請自來,慕容霸忍不住皺眉,說來這個碧海天可是慕容恪的人,他和東郡王府是斷無瓜葛。

“殿下,難道他是來我們府刺探消息?”明安揣測。

“哼,不可能吧,這碧海天可是慕容恪的暗線,他躲着本殿下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公然出現在本殿下的眼皮底下。”慕容霸搖了搖頭。

“那殿下是見還是不見!”

“讓他進來。”慕容霸想了想道。

“是,殿下!”很快,明安就把碧海天請了進來。

“小的碧海天拜見東郡王殿下。”碧海天一看到慕容霸,自覺地行禮跪拜。

“免禮!”慕容霸說著不覺打量起眼前這個碧海天來,只覺得他眉眼靈活的很,看來應該是慣常在官場打滾的人。

“謝殿下。”碧海天起身,慕容霸這才接着問道:“本殿下和你並無交情,不知你來府中有何要事?”

“殿下,小的……”碧海天說著看了看一旁的明安,突然閉了嘴。

慕容霸知道他是怕明安說漏了嘴,於是道:“明安是本殿下的貼身侍衛,是本王最信任的人,你大可放心。”

見慕容霸這麼說,碧海天這才放下心來,上前道:“殿下,小的以前是有眼不識金鑲玉,怠慢了東郡王,如今小的悔悟,希望東郡王殿下可以給小的一個機會。”說著碧海天又從袖中掏出一個錦盒來,輕輕打開,展給慕容霸看。

“靈芝。”

“正是,這是五百年靈芝,可以延年益壽,希望殿下可以笑納,算是原諒小的以前的怠慢。”碧海天開口道。

“明安!”既然是碧海天有意相送,他又何必客氣,於是示意明安收下,見狀明安上前收了那錦盒。

“既然殿下收了小的的禮物,想必是已經是原諒了小的,小的感恩不盡。”碧海天說著看了看東郡王,又道:“小的已經叨擾了殿下許久,恐怕殿下有些疲倦,那小的告辭。”

“恩!”慕容霸點頭算是同意。

見碧海天離開,明安不由問道:“殿下,我看這個碧海天是打算歸順我們,不過他以前是替二殿下做事的,這樣的人我們可要留心。”

“這個自然,有道是大樹底下好乘涼,他也是看着我們東郡王府日益成了氣候,不覺要歸攏於本殿下,不過只要他是真心歸順,有何不可?”慕容霸搬弄着大拇指的玉戒,不由冷哼道。

“不知那慕容恪要是知道了以後,會不會氣得殺掉這個碧海天。”明安不覺好奇。

“放心吧,如果碧海天真心歸附於我,必不會讓慕容恪知曉。”說著慕容霸突然又問道:“對了,慕容恪最近有什麼動靜沒?”

“自從上次皇室聚餐以後,二殿下就鮮有動靜,甚至連門都不出了,倒是令妃經常前去承宣殿面見皇上。”明安道。

“哦,令妃?她竟然去了承宣殿!”慕容霸不覺好奇,他知道令妃的性格絕不是那種主動地女人,她如今竟然主動去找父皇,想必是有什麼隱情,於是又問道:“你可打探過,令妃去承宣殿所為何事?”

“手下派人打探過,無非就是看看皇上,帶些有益於身體的羹湯讓皇上喝,其他的倒沒什麼。”

“哦!”慕容霸點了點頭,可是心底的疑惑卻更大了,“注意監視令妃和慕容恪的動向,本殿下覺得他們肯定會有什麼行動,你一旦發現……”說著突然聽到外面有響動,便呵斥道:“誰?”

邱蘭香本來一直貼着牆角外面暗自偷聽,此刻準備起身離開,不想卻弄出動靜出來,當即嚇得愣住了。

“居然是你!”慕容霸沒有想到那個偷聽的人居然是邱蘭香,他明明命人看守,沒有他的命令不準離開西苑,此刻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邱蘭香一時語噎,不知該如何作答。其實,她只是想出來透透氣,不想看到碧海天匆匆進府,於是偷偷跟了過來,卻不想這會被慕容霸發現,頓時心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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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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