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宴請

第10章 宴請

兩人一聽似乎想起什麼,驚愕的瞅了瞅葉雙恆,看到周圍的陣勢,便就尿了,連忙告饒:“饒命啊!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葉開創用劍頂着泛達的胸口道:“你害死了我爹!”憤怒的葉開創質問泛達,為何執法決鬥吹黑哨。

泛達這才想起來,決鬥換人的那次。“不是我吹黑哨,是黯史……”

“黯史?黯家和黯祿三,都被我滅了!”路智深吼道。

泛達跪着磕頭,一個勁的告饒。

葉開創紅着眼,望着葉雙恆。

“讓他死的明白。”葉雙恆啐了一口。

“這位現在是無奴國葉雙恆大元帥,親率五十萬大軍,救援羽曲!”

“啊……”泛達慘叫傳來,路智深擰斷了他的兩個胳膊。

泛達跪在地上,看到葉開創的表情,當即就尿了。

“來吧,這一刀是為我爹。”葉開創的劍尖,緩緩的刺入泛達的胸膛,他盯着泛達的眼睛。“這一劍,是為了關御大哥!”葉開創抽出劍,又劃破了他的喉嚨,看着他在驚恐中流血而亡。

四大親衛去釋放了奴隸,葉開創撿起了鞭子,遞給那些奴隸然後指着紋丑:“打他五十鞭!”

聽到紋丑慘叫,葉開創再次望着葉雙恆,後者擺了擺手。葉開創將寶劍收回,憤憤的說道:“暫且饒你一命。”

趕到王城時,戰鬥基本結束,夏侯英、辛羽大鵬掩護長磐彩繪、長磐家光、辛羽洛威、洛恪、洛集等從南門逃出。

奪下王城和南門后,無奴軍完全控制了琴鴛。公子入城回府,張羅醫館重新開張。

林宅作為臨時的辦事地點,當天晚上,葉雙恆對簫河、簫仁等人,佈置完接管工作。簫琰、路智深等人彙報了收編羽曲軍的情況,自由軍彙報琴鴛治安。

安頓完琴鴛,眾將要走,林玉菁恰好帶着眾夫人,留大家吃飯。

林鉗女捅了捅葉雙恆,他才發現見玉菁面帶慍色,趕忙站起身來,給林玉菁讓座。

林玉菁坐在主位上,葉雙恆站在旁邊,妲甲遞上一杯茶,葉雙恆端給林玉菁。

“諸位將軍今天都在,如今也是控制了琴鴛。我本不想說,可我家大元帥好生威風,陣前連斬數將啊!”林玉菁語氣有些怪,葉雙恆當然知道,這是在責怪自己,冒險去單挑。

“我這就是,試試新武器。試一試……”

“大元帥,且不說我們眾多妻妾,當寡婦該如何。你若是有閃失,五十多萬無奴軍,數千萬無奴國百姓,該受誰的庇護?”

“我下次,再不敢了,不敢了。”葉雙恆還是站着,不敢坐下。

將領們第一次見林玉菁生氣,他們心中智慧英明、如同神一般的大元帥,竟然在夫人面前,如同被訓的孩子。

藺沖小聲嘀咕說,“大元帥是專情男子,世間少有啊!”陌籍說:“一旦娶妻,便會鍾情一生,難得啊!”簫琰說:“兩位老師也是如此啊!”

“文姬先生好福氣,大元帥定不會辜負眾夫人。”藺沖夫人說道。陌籍夫人捅了捅陌籍說道:“看看人家大元帥是怎麼對夫人的!”

林鉗女忙給葉雙恆解圍,說家人很久未曾團聚,今天做了很多菜,慶祝各位回故鄉。

葉雙恆一聽,便命令將林丘從翰暢接回,讓林學友和上官仙姑也從炮師回來,這樣可以在琴鴛團圓。林鉗女聽聞父親要回來,十分高興,宣佈開飯上酒,眾將入宴落座。

剛舉杯,就聽酈莎前來,代表沁陽公主,請葉雙恆赴宴。臨出門,林玉菁拿來一套珍貴的首飾,名曰“金蓮簪”是許達在東蓬國的戰利品。

沁陽府戒備森嚴,跟着酈莎進了內院,路智深和四大親衛要跟着,葉雙恆只留了護四娘在身邊。

沁陽府,正殿。

一道紗簾垂下,隱約看到辛羽洛萱,托着腮在案前打盹。顏良坐在簾外,見到眾人,便進去通報,說無奴國大元帥到。

辛羽洛萱先是一愣,接着反應過來,是無奴軍的首領,掌控琴鴛局勢的人。於是,便起身回去更衣。

紗簾打開,顏良請葉雙恆上前落座,他總算坐在紗簾內了。辛羽洛萱顯得無精打采,並沒有正眼瞧他。對她的傲慢,葉雙恆心裏早有準備,不過他還是禮貌的獻上首飾。“簽約時太急,沒能贈送信物,請殿下諒解。”

雖說這“金蓮簪”是羽墨一寶,怎奈辛羽洛萱的好東西實在太多,她甚至沒瞧一眼,就讓近從收下了。

顏良跑到辛羽洛萱身邊,耳語一番,這其實對客人,不太禮貌,但辛羽洛萱卻毫不顧忌。

葉雙恆能猜到,他在說什麼,便開門見山。只聽酈莎拍手,近從們紛紛托着盤子走入,將豐盛飯菜放在他面前的案上。

顏良見飯菜上來,便客氣的說道:“元帥大人,請。”

葉雙恆拿起筷子,就聽身後的護四娘咳嗽。護四娘盤膝而坐,一身粗布便裝,一頭短髮,卻扎了個多此一舉的骨發簪,顯得十分土氣,像個鄉下來的僕人。

顏良見護四娘衣着土氣,以為是僕從。一般主人吃飯,僕人要在旁邊服務,可不見護四娘上前服務,便叫來府上僕人,為葉雙恆斟酒分肉。

每到葉雙恆拿起筷子,就聽護四娘咳嗽。顏良見這個僕人實在不懂禮數,便對護四娘說:“這裏不需要你服務了,你可以下去就餐。”

葉雙恆連忙轉身介紹道:“這是我無奴軍少將護四娘。”

顏良看這黑瘦的女子,竟然是個將軍,忙為護四娘準備了一個案幾,讓她就坐。

“不必。”護四娘拒絕。

顏良讓僕從將食物和酒水,放在護四娘面前。

顏良語氣變得十分客氣說道:“請用。”

“不餓。”護四娘答道,還是半閉着眼,對顏良一副不信任的樣子。

“那我敬將軍一杯。”顏良讓僕從給護四娘斟酒。

“不渴。”護四娘冷冷的答道。

葉雙恆連忙開口:“本軍多有奴隸出身,顏良將軍不要見怪。”

顏良尷尬,從僕從托盤裏拿起酒壺,親自為葉雙恆斟酒,問道:“元帥,這幾年飛黃騰達,我敬元帥一杯。”

“你要是跟着我們,你現在起碼也是少將。護將軍你現在統兵多少?”

“末將統兵過萬。”護四娘說道。

顏良吃了一驚,羽曲國統兵過萬的,不超過五人,一位親王在北方長城,就連辛羽大鵬統兵也不過六千。

顏良舉杯相碰道:“若元帥賞識,願在帳下效力。”

葉雙恆抿了一口酒放下杯盞說:“我不敢挖殿下牆角。”

顏良一愣,沒太明白挖牆腳的意思,這種地球用語,總讓羽墨人感到葉雙恆的話很怪異。

“元帥如今入城,掌控琴鴛。我家殿下繼位登基一事,如何考慮?”

“待沁陽殿下來了再說。”葉雙恆感覺辛羽洛萱也不出來見自己,只讓顏良在此廢話,有些奇怪。

顏良說:“元帥,該不會背約吧。”

“背約?”葉雙恆搖頭冷笑。

“元帥,若是欺我殿下,也休怪我無情。”顏良說完從腰間,解下腰帶,那是條軟劍。葉雙恆一驚,原來他是想挾持自己,連忙往後退。

顏良接下軟劍,伸手就來抓葉雙恆,突然一個黑影閃過,如脫兔閃電,他還沒有看清,只覺得咽喉處有個尖利的硬物頂着。

“顏良校尉,為何要解腰帶?莫不是想與本娘親熱?”只見護四娘手握獸骨發簪,用鋒利的尖頭,抵住顏良脖頸,另一隻手扣住他手腕。

顏良措手不及,沒想到護四娘盤坐,突然騰起瞬間來到面前,將自己挾持。顏良感覺手腕酸麻,想必是拿住了穴位,手中軟劍緩緩落地。

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女子,竟然如此厲害。

酈莎趕忙道:“顏良校尉,休得無禮。”

“我只是與元帥和護將軍切磋。”

葉雙恆就問顏良:“校尉與護將軍,是回卧室切磋,還是在這裏?”

護四娘冷笑:“校尉都解了腰帶,我看我從也不行,那元帥末將失陪。“說著從地上撿起軟鐵劍,扣住顏良的腕子,就朝側耳廳走去。

顏良被她挾持,沒了辦法,只得跟她離去。護四娘見顏良英俊帥氣,心生滿意,她知道葉雙恆的意思,要奉命霸佔他的身體。

酈莎連忙對葉雙恆表示歉意,看着顏良被護四娘挾持走,正要阻攔,卻見葉雙恆來敬酒。

“沁陽殿幸得良將,是酈莎將軍,促成雙方協議,功不可沒。我已娶了酈達,說來你我也是親戚了。”

酈莎倒是沒聽酈達說過,原來妹妹嫁給了他,便也為此高興,兩人互敬一杯。

這時一隊僕從從後殿走出,將殿上的燈全部點亮,頓時大殿一片光明。辛羽洛萱在僕從的攙扶下,一身華服出場,施了濃妝,光彩奪目,驚艷無比。

辛羽洛萱就座后,伸手示意葉雙恆。

“元帥請。”酈莎施禮,舉杯敬酒。

葉雙恆也不懂羽曲國這種禮節,看來是個很正式的晚宴,他感到有些彆扭。

席間,酈莎詢問洛萱繼位登基的事。葉雙恆明確表示,會支持沁陽,並改口叫女王陛下。

辛羽洛萱這才又仔細的打量了葉雙恆,真沒有想到,當年在城頭的那個狂言奴隸,竟然真要嫁給他。洛萱想葉雙恆應該是尚公主,先登基為女王,暫時不必洞房,再看秀賴與葉雙恆,最後誰勝,則依附於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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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美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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