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疑雲遍佈
隨着時間的流逝,南宮萱兒和南宮弧心裏更為的不安。
一刻鐘之後,狼群圍成的圓圈分出了一條道路出來。南宮弧順着這狼群分開的道路望去,只見一頭身約4丈多長,混身金sè毛髮的狼從中走來,看周圍的狼群噤若寒蟬的樣子,想必這必然是其中的頭狼了。這頭狼混身上下竟帶着一股威嚴與不可侵犯的氣勢。
南宮萱兒見頭狼出現,心中愈發的沒底了。看這頭狼的樣子極具靈xing,似乎是書上記載的一種極為厲害的獸類。大陳記載:人間之獸,若大異於同種,且靈目外放,氣勢陡然,則為獸之王,此獸極為兇悍,非武學大成者不得服之。
“弧哥,若是這狼王朝我們襲擊的話,我就先將其擋住,然後你就從左側衝殺出去。若此獸真如書中記載的那樣,如今也只有如此辦法了。”
南宮弧聽到南宮萱兒的話語,也不回答,只是jing惕的望着那匹頭狼。他心想若這頭狼真是撲上來的話,他必定會與其誓死搏鬥,好讓萱兒得以逃脫。
此時天sè漸暗了下來,頭狼的雙眼竟泛着點點綠光。他盯着南宮弧看了許久,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又不敢去確定。而南宮弧緊張之餘,似也覺得這頭狼竟有一絲熟悉之感。
此時不遠處傳來了馬蹄之聲,狼群也變得焦躁不安起來,畢竟只是獸類還是懼怕人的。
此時頭狼低吼了一聲,似乎是朝狼群下了什麼命令。在這聲音之後,所有狼群便一鬨而散了,朝樹林深處跑去。待所有狼都散走之後,那隻頭狼才緩緩掉頭朝森林深處前行而去,臨走之前再一次望了一眼南宮弧,然後不久便消失在了南宮萱兒二人面前。
此時有一隊士兵着裝的隊伍已來到南宮萱兒兩人面前。看其服飾應當是南王府的親兵
。
此時領頭那人見到南宮萱,下馬說道:“原來是南宮姑娘,不知放下南宮姑娘遭遇了何事。”
“方才碰到了一隊狼群,其中那隻頭狼看樣子似乎極為的厲害。若非是聽到了馬蹄之聲受了驚嚇,今ri怕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這灼雲城外竟有如此厲害的凶獸,改ri一定要給左叔提個醒。”南宮萱兒回道。
“哦?原來如此。只要南宮姑娘無大礙就好了,若是姑娘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倒不好向王爺交代的。”
“那就多謝南王叔叔的挂念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南宮萱兒與南宮弧道了一聲謝之後。兩人便各自懷着不一樣的情緒回到了南宮府中。
兩人回到府中之後,少不了母親的關心與責罵。這罪名自然又是南宮弧一人扛下來了。他結結巴巴的說是自己許久沒有出去走動,想讓萱兒陪她出去。
可萱兒的母親是何許人,這點孩童般的謊言如何能將她騙過。只是對萱兒施以jing言,讓她少在城外逗留,上次似乎左見來跟她說過一次,說最近城外有許多獸類,叫其小心一些,這才幾ri便已應驗了。
南宮萱兒的母親柳木妍也是出生名門閨秀,只是當年父親當年在朝野之中得罪了人,后被貶官,直到柳木妍嫁給了南宮烈之後才又重新啟用,只是其父親已沒了官宦之心,如今掛了個閑差倒也過得自在。
“這南王府的人去解救萱兒的時候倒是去的及時,南王此舉,也不知道究竟何意。”柳木妍自語道。以她心智自然一眼就看穿此事的蹊蹺所在,巡城本應是左見手下衛隊的事,為何去救萱兒的卻是南王府的人?
南王府
“竟有此事!何種凶獸,如此厲害?你竟然能感覺到其真元之力。”一容貌約四十歲左右,神sè威嚴的男子問道。
“的確是如此的,若非是這群狼被驚走,恐怕屬下不一定能夠救下萱兒姑娘的。”說話之人,正是之前替南宮弧兩人解圍的親衛之首。
“如此一來,倒要加派點人手行事了。定要好好的保護好萱兒姑娘,不能有半點的差池。具有真元之力的凶獸,在整個大陳國內都是為數不多的。”南王沉聲道
。
“屬下定當儘力而為,不負南王所託。那屬下就先告退了。”
南王略一點頭,那名親衛便離開了南王的居室。
“琴兒,你確定要將萱兒送到那裏。如此做的話,恐怕會傷了元毅的心吧。”南王並未回頭此話像是如同對這虛空說出一般。
“這幾年你我還沒看到明白,小萱兒對元毅哪裏有情愫,恐怕在她眼中元毅也只能算是兒時的玩伴了。這件事對元毅來講,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屏風之後走出一人,正是當年雪中與南王對話的美婦,十年過去,時間彷彿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的印記,還是如何當年一般美艷動人。
“你這話也有幾分道理,就依你所見吧,若此事可成,你我的心愿便可達成了。至於元毅,就讓他自己去忘記情吧,只是這世間的情,又豈是如此容易忘記的。”南王輕嘆了一口氣,言語間帶着一絲愧疚。他與婦人二人彼此相望,皆沉默不語起來。
“哦?灼雲竟也有如此凶獸,南王府放出這消息恐怕是故意來告訴我的吧。”灼雲城元帥府,左見輕哼了一聲,如此說道。
“這屬下就不知道了,這消息的確是從南王府中流出來的,不過南宮小姐與南宮公子也是其內的當事人,問他們相信也詢問的清楚的。”左見面前的一名單膝跪地的侍衛如此道。
“好的,本帥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左見略一擺手,那侍衛便起身慢慢退到了門外
。
“南王,先是派人監視住小萱兒,接着又故意放出城外具有真元之力凶獸的消息。你究竟要的是什麼?我左見倒是要看看。”左見右手用力一拍卓便出門離去了,只是他剛剛一走到門外,那剛剛被他拍過的桌子,竟如同紙糊般摔的粉碎。
第二ri,南宮弧早早的起床修鍊太阿劍訣。不知為何在經歷昨天之事後,南宮弧今晨起來頓感jing神爽朗,揮劍也是如行雲流水,不像昨天的那般軟弱無力。
“南宮弧,今天這麼早起來練劍啊。”一名在府上的青年僕役見南宮弧如此早便起來練劍,如此問道。
“咦?南宮弧你手臂上的翡翠鐲子不錯,是南宮小姐送予你的嗎?”那僕人剛問完話便看到南宮弧左手手臂上的鐲子,便隨口的一問。
“鐲,鐲子?哪。。哪裏有什麼鐲子?”南宮弧習慣xing的抓了抓頭答道。
“也不知道你這個獃子上一世積了什麼德了,今生遇到這麼好的救了你還對你如此之好的東家,你該知足了吧。?”這僕役話中透着股酸意,說完話又看了看痴痴傻傻的南宮弧,便搖着頭走開了。
在那僕役走後,南宮弧才注意到他的手上似乎真有什麼東西。他下意識的朝左右一看,只看果真是一個通體碧綠的鐲子戴在他的手上,可令他奇怪的是,他從沒有買過這樣的東西,不過他看這鐲子樣子也是極為漂亮,心想若是這鐲子能夠送給萱兒,倒是與她很相配。
南宮弧想到此處的時候就想要將手中的鐲子取下,然後拿去送給萱兒。可是令南宮弧無語的是,不論他怎麼扯都把這鐲子取不下來。一個人在那裏弄的手忙腳亂。
“弧哥,這麼早一個人在那裏做什麼呢?”沒過多久,萱兒也梳洗完畢準備出來找南宮弧。沒想到老遠就看到南宮弧一人在花園處耷拉着腦袋,發著呆。
“萱。。萱兒。我不知道從哪。。哪弄到個鐲子想送。送給你。可取不下來。”南宮弧看着左手手腕上的鐲子頗感無奈道。
“咦,還真是個鐲子,弧哥你也真是,想送給我就說嘛,何必說是從哪弄到,說,是不是你上街去買的。?”小萱兒見這呆哥哥居然肯給自己買東西了,不禁俏臉有些微紅。連她自己都未曾發覺。
“呵。。呵呵。”南宮弧也有些不好意思望着南宮萱兒傻笑。
“讓我來幫你把它取下來吧。”南宮萱兒語畢就伸手去扯南宮弧手腕上的鐲子。
一刻鐘后。。
“算了,弧哥你還是把這鐲子留下吧。取了這麼久它連動都未曾動一下,想必是娶不下來了。”此時換做兩人一同無奈了。無奈之下只得讓鐲子繼續呆在南宮弧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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