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過去的時光2

92過去的時光2

盛初初覺得,讓一個男人厭倦的最好方式,就是讓他覺得無趣。

這或許是一句廢話,但對她來說卻很重要。

其實後來初初也曾回來頭去想,即使那天在庫房,或者更早些,皇帝向太后要她時她反抗了,皇帝也未必就會真的去為難予印,畢竟對於尊貴的皇帝陛下來說,他們太渺小了,根本不值得怎樣。但是她畢竟才十五歲,想明白的時候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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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天氣很好,初初不當值,到太后的宮殿看皇子麟。

“殿下一直說想你了,總讓我們去找你,快跟我來。”燕麟身邊的一個宮人告訴她道。

果然,小皇子看見她,又笑又跳,先是讓她抱了一會,然後纏着她要初初教他寫字。

“初初,還是你教孤寫字吧,孤喜歡跟着你學。”皇帝已經給小皇子指了師傅,但是燕麟覺得,比起鬍鬚都斑白了的老夫子,自然還是眼前嬌美動人的小婢女更可愛。

初初那日得了皇帝教訓,哪裏還敢再來,便轉過一個話題,“殿下,奴婢陪您打鞦韆吧,您看行嗎?”

孩子對於玩總是不能拒絕的,一聽這話,果然拋下寫字的事,“好,咱們這就去!”

一下子七八個宮人簇擁着皇子來到沐輝宮的小花園。彼時春光正好,花開的絢爛,自皇子麟三年前入住太後殿,太后專門辟了這麼個小園子,種上芍藥牡丹,木槿楊柳。那些花兒開的碗那麼大,有蜜蜂團團,驚了小宮女們低低嬌呼,燕麟坐在初初懷裏,高高地向天際飛起的時候,歡快的笑聲穿過花牆,就落在剛到這裏的皇帝的耳朵里。

“是殿下的聲音呢,不知道玩的什麼,可真是開心。”被小皇子快樂的笑聲感染,和梨子見皇帝略頓下腳步,笑着道。

“走,看看去。”皇帝一聲令下,和梨子連着他身後跟着的幾個宮人連忙拐個彎跟上。

他們到小花園的時候,燕麟剛剛下來,在乳娘的懷裏,嘴巴張得大大地看着初初自個兒打鞦韆。

原她自小便善於這個。盛府里的女孩兒多,初初行五最小,雖是庶女,但一來生的好,二來便是這些機巧膽大的遊戲耍的好,什麼打鞦韆、投壺、羊拐子攥沙包兒,她又不愛爭先,知道讓人,所以姐妹們都願意和她玩。此一刻站在鞦韆上,手攥着繩子高高地悠起來,春風花香,天藍得醉人,稚童和女孩子天真的笑聲,這一切都真的好,好的好像下一刻她就可以沖開手中的繩索,飛到那藍天上去,好的好像這美好的一切都是屬於她的——初初剛剛微閉上眼睛,腳下再一蹬將自己拋的更高,忽然笑鬧聲停止了,只剩下小皇子歡快的呼聲,“父皇!”

悠蕩到半空的心倏一下跌回到了腔子裏,或者是更低更深的地方,歡欣沒有了,只剩下失重的虛無。——真是傻,這裏的美好怎麼可能是她的呢,一切全都是他的,包括她自己。

盛初初深吸一口氣,用力踏好木板讓自己停下來,飛快地跳下鞦韆,和其他人一樣,垂下頸子深深欠身。

少女唇邊方才噙着的笑意很快就沒有了,那麼享受擋鞦韆嗎,燕賾的眼睛在陽光下幽幽地暗了暗,向著初初道,“跟朕回去。”

初初知道是對自己說的,再欠了欠身。

小皇子不樂意,嘟起了嘴巴。初初向他行禮,輕輕道,“奴婢得空了再來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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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皇帝常喚初初到書房伺候,他接見大臣,與官員們議事的時候,她就在一旁跪坐着。她聽着他與他們討論政事,覺他才二十歲,與一幫老成精明的大臣們周旋,懂的那麼多,真很了不起。

皇帝下午往往會午休片刻,有時候會要她,有時候不會。她陪他去過方貴妃和許美人的宮殿,看着他與她們下棋說話的樣子,那模樣溫和而尊貴,太后曾說皇帝比先皇溫文多了——初初再想到他私下裏對自己的樣子,起先,她並不明白一個人怎麼會有那麼多不同的面貌,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需求不同,對象不同,態度當然就不同。大臣們為他治理國家,他需要他們、統領他們,尊重他們,嬪妃們是他的妻妾,他也給予一定的尊重;唯有她,不過是一個玩物,自然是不需要任何的顧忌和尊重,想怎麼樣,便怎麼樣。

“你的名字是盛瑜溪?”

午休剛過,皇帝在書房習字,突然問了這麼一聲。

初初忙回過神,“是。”

“過來看看,是不是這三個字。”

初初走近一看,確實。

皇帝似乎興緻很好,又問了她名字的來歷,最後笑着道,“以後,朕便喚你小溪可好?”

初初沉默了一下,輕輕拒絕,“奴婢恐不能習慣。”

小溪是娘親喚她的方式,如今他常常在玩弄她的時候這麼叫她,初初打心眼裏抵觸。

“陛下,連閎大夫來了。”和梨子進來報。

“哦?”皇帝拋下她,“快宣。”

初初就又退到一邊。今天他要是能去含德殿就好了,她心裏面這樣想,然後聽他們說到西南,西南,是予印在的地方嗎?如果有戰亂,他該怎麼辦?陽光照進南書房,刺痛了十五歲少女灧光粼粼的眼睛,沒有看見仙氣飄飄的連閎大夫,玉石般溫潤無情的眼睛在自己臉上停了一瞬。

這女子有一種油畫裏停頓思慮的美。連閎想。她些微憂愁,彷彿永恆。如果達文西也穿越到這裏,會不會為她畫一幅蒙娜麗莎?

連閎不知道,自己這樣一個後世的穿越人在這裏,又當上了天星館的執星大夫,算不算真的是一個仙人。

這就是歷史上四大美人之一的盛皇后啊,連閎注意到自己多看了初初一樣,皇帝眼裏立刻現出一絲兒好奇和探究,呵呵,他在心裏頭笑了。是了,若不是天劫,又怎會有奇緣。穿越最大的好處,便是在事情還沒有發生的時候,看這些無知命運的人們,如何走向他們的歸宿。

真的是很有意思!

#

皇帝晚上並沒有去含德殿。

燈光柔潤的寢殿小室,他素喜歡在這裏看一下閑書。

現在,年輕的皇帝舒適地躺在榻上,頭枕在他最寵愛的小宮女的腿上,命她給他讀書。

描寫武俠傳奇的小說本子,皇帝最喜歡看,這一本奇俠演義,已經讀了三回了,初初剛念完了一章,正好上本完了,拿起下本,翻開扉頁,只讀了幾個字,突然住了嘴。

“怎麼了?”皇帝沒睜開眼,懶洋洋地問。

初初仍不說話,停了一下,儘力壓住自己的羞恐和緊張,狀做平靜道,“這一本拿錯了,奴婢去換來。”

一雙大手按在了她腰上。

“等等,朕看看如何錯了。”

燕賾已坐起身,在小宮女的背後,他一隻手仍放在初初腰那裏,一隻手翻開已經被合上的扉頁,自己讀道,“那楊四郎揭開春娘的粉兜兒,兩顆雪白飽翹的大奶就跳了出來,四郎攥得春娘直哼哼,又是痛,又是嗲,下面直剝了褻褲就入進去……”他是湊着頭讀的,嘴唇正觸到初初鬢旁,那一個一個淫文上的字由着他清洌動聽的聲音低低得念出來,別有一番邪意思,個個鑽到少女的耳朵里。

初初躲無可躲,藏無可藏,他一隻手就在自己腰上,正輕輕彷彿是不帶**地撫揉着,嗓子裏低笑,“喲,這是什麼書,怪有趣的,小溪以前看過么?”

初初知道他正在調戲自己,可是壓根兒不知道怎麼反應,才十六歲啊,實歲十五,碰上這麼一個尊貴人,他要下作,她要怎麼樣應付!

“萬般知識都要學啊!”皇帝語重心長,掀開下一頁。

一副彩色春畫。女子仰靠在鞦韆長椅上,手腳均被綁着,被男人撩了長裙,男子摁着她肩,正持鞭進入。

“我們小溪也愛盪鞦韆是不是?”皇帝懶洋洋的,將書本移到初初眼前,指着下面的文字,“這一段別樣有趣,讀給朕聽聽。”

初初哪裏敢去細看,那春宮上的畫色澤鮮艷栩栩如生,她像是被針扎了一樣地別過眼,心裏頭難受的要死,皇帝卻別過她的下巴令她睜眼。

“讀啊。”

“不,”她聲音裏帶了些顫音,知道他喜愛活潑可人的女子,便收斂了一切可能的嬌媚想讓他覺得沉悶,可是他總是在逼迫她,不求饒就別想安生。

其實是知道要怎樣做他才會稍稍放過她的。

初初迴轉過身子,皇帝果然沒有阻止,反而另一隻手也過來扶住她的腰,扶着年輕的、正戲謔乜着自己的男子肩膀,他還沒有沐浴,頭髮束着,戴着金簪,溫暖的燭光下更顯得劍眉星目,惡意昭彰同時俊朗非凡。

儘力拱起身子,用自己柔軟的胸部貼上他的,冰涼的唇貼到皇帝下巴上,“求陛下不要讓初初讀。”

男子終於開恩,向下含了含她的嘴唇算是獎賞,懶懶道,“還有呢?”

初初瑟縮了一下,“求陛下讀給奴婢聽。”

燕賾喉嚨里發出了滿意的低嘎笑聲,他天生尊貴,從來不需要、也一向不屑於以勢欺人,但是對懷裏這個正輕輕抖着的女孩子是例外,知道自己是在欺負她,利用自己的一切優勢,地位、性別、年齡、經驗,他就是這樣愛極了肆意欺負她。

把女孩子攬到自己胸前,燕賾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讀着,低濁的聲音越來越勾人,除了讀書,他一時沒有再對她做什麼,只是仍撫摸着她的腰。

初初覺得自己都快僵成石頭了,腦袋對着書案低垂着,眼睛只看着桌子上的一條條橫紋,臉紅透了也不知道,突然他停下來,告訴她,“朕要習字。”

初初一個激靈,忙要起身,他卻攥住她的腰,湊到她耳朵邊上,“在你身上寫。”

見她還是不懂,硬硬的棒子索性抵到她臀上,“先給朕潤潤筆。”

初初是雙膝合攏跪坐着的,方才由於緊張僵硬,腳其實已經麻了,被他這麼一頂,嚇得差點跳起來,才會了意。

激靈靈的顫抖和羞辱漫滿了全身。

“陛下!”驚惶中回過頭,卻看見他略帶緊繃的臉和神情。

被捉着下巴火熱親吻,髮髻在糾纏中落下了,青絲披了一身。

“方才濕了嗎?”他低低地問她。初初不答話,燕賾一面吻,吸吮她的舌頭,一面手分開少女虛軟的雙腿。

布帛撕裂的輕微聲音,初初被翻轉過來重新面向書案,雙手緊緊抓着書案邊緣。

皇帝拿出一個翡翠圓盒,“你自己抹,還是朕來?”他問道。

初初搖頭,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在桌子上,燕賾吻了吻她的頭髮,柔聲道,“我來吧。”

少女蒼白的手指緊緊摳着桌子縫隙,指甲恨不能都摳陷進去,她的上身衣服還是完好的,除了頭髮全披下來,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同。但女孩子身體最私密羞人的地方,雖然沒有暴露出來,但被皇帝的手侵入,肆意地摸玩塗抹。

身子一點點地濕潤了,“你的身子很適合歡好,”燕賾突然讚美道,另只手解開她的前襟,小兜兒掉下了,他愛憐地摸着兩隻白嫩的小兔,“這裏又白又翹,才十五歲吧,便長成這樣,以後定還會更大。還有這小腰,嘖,真細,線條真好。”邊說邊大手重新撫上去掐上一朵粉暈,笑道,“其實很敏感呢。”

將少女壓伏在書案上,粉尖摩擦着粗糙的桌面,下面挑了些藥膏專門捏住已經凸起的小珍珠,初初忍不住身子酸軟了一次,皇帝輕笑,“原來喜歡溫柔的,嗯?真真是涓涓小溪,你這名字起的可真好。乖,再多流點兒,等會兒好少受些苦處。”

將那稚嫩的身子玩的差不多了,皇帝跪着坐起,解開褲子露出自己的東西。

“呃,”一寸一寸埋入她的**之地,燕賾咬牙隱忍住陣陣痙攣的射意,初初咬上自己的手背,下意識地想逃,邊哭邊摁着桌子想向前撐着躲。

皇帝摁住了她的腰,一掌將粉臀扇的紅了,“別亂扭,等一會兒再夾。”

初初又痛又脹的難受,雙腿一直麻到腳丫兒,根本撐不到一點力,所以他灌入的力道都直接到身體內里了,她忍不住叫了出來,那聲音嗲的皇帝頭皮發麻,耐不住狠狠抽出來頂了她兩下,“這樣子叫,還沒想弄你哩,找操是么!”

命她道,“坐起來,靠到朕身上,先含一會。”

心疼她想先潤潤筆,沒想到小娃兒倒先急上了,燕賾雖動作狠了些,臉上卻責備的意思不濃。

初初腿軟的,哪裏坐的起來,細細地竭力壓抑住嬌聲,“奴婢的腳麻了。”

燕賾低笑,“朕還沒有開始呢,真是沒用。”一個壞心眼兒,手指突兀地掐住滑嫩的小珍珠,初初剛剛撐起的身子又啊一聲趴到桌子上,燕賾被她緊縮的痙攣也箍的裏頭一陣亂戳亂跳,“你這妖精,”他笑罵著將女孩子從桌子上抱起,平躺在榻上,軟軟的腿架到自己肩上。

初初覺得自己快要被撐的裂開了,他進去的很深,力氣又大,腔子裏的心隨着他高頻率的動作跳的快要蹦出來,“不要,不要了!”

“陛下,求求您停下來!”

身上全是汗,頭髮也潮濕了,他的汗滴下來在她的身體上面蜿蜒流淌,初初攀上皇帝的胳膊,用自己粉色的蓓蕾蹭上去誘惑他。

明明是想讓他覺得無趣厭倦的,卻每每想少受些罪,學會了奉承他。

燕賾眯着眼,一面享受着小宮女生嫩的勾引,一面底下更深更重的持續撞擊。

盛初初水媚的大眼一陣失魂,竭力撐起身子掛在皇帝懷裏,紅唇吻上他的,“快些,快些兒……”

快些兒結束吧,身體裏爆炸一樣的放蕩快感,這快感是他給的,讓人無比沮喪懊惱。有多**,就有多沉重,她厭惡這樣的自己,更恨極了強迫她接受這一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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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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