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意外與冷靜
“操祈醬,慢點啊——,欸——”食蜂言弦左右手都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努力跟在蹦跳的女兒身後。
食蜂紗織看着狼狽的丈夫,又掃了眼興奮女兒,與滿臉苦笑被操祈醬拉着跑的哥哥,右手捂住嘴,輕輕笑了起來。
‘真幸福啊,這樣的生活’,她如此想着。
“小源祈,帶操祈醬回來啦。”食蜂紗織,雙手放在紅唇前搭成喇叭狀,同時對丈夫轉過頭,“啊拉啊啦,言弦,今天辛苦你啦。”
四五米距離,能看到操祈用力吸了口氣,將臉頰鼓起,卻仍然被源祈拉着回來。
女兒鼓着臉頰奶凶奶凶,一邊拍打哥哥的手,一邊抗拒回來,食蜂言弦情不自禁被逗笑了。
“沒關係,我說過很多次了,操祈醬,小源祈還有你可是我的全世界啊,你們開心我也……”,說道這裏食蜂言弦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向露出狡黠笑容的妻子,無奈苦笑了一下。
然後把話繼續往下說,“紗,紗織,你有要求可以直接提,我當然會答應啊,不用每次都根據我的性格誘導我說‘你們是我的全世界’啊”。
“哦?”,食蜂紗織rua起了回到附近女兒的金髮,繼續接口,“哎,這次意識到這麼早的嗎,那我就提了哦。逛了這麼久,你的全世界有點口渴,需要你去買點飲料,東西就先放地下吧,我們三個在這裏等你。”
“好吧,我馬上回來。”食蜂言弦依言做,轉身去買飲料。
等食蜂言弦離開大約一二分鐘后,食蜂操祈站不住了,想要繼續去轉,無奈之下,食蜂紗織只好給源祈下命令,“源祈,拉好妹妹,帶她去稍微走走,但,絕對絕對不許離開我視線所能及的十幾米範圍,明白了嗎?”
“好好好,哦哦哦,走嘍。”食蜂操祈比哥哥有更快的反應,一把拉起哥哥。
食蜂紗織則站在原地看着兄妹倆開始玩起了追逐,然後,
“女士”,一個穿綠色衣服的男子擋住了她看兄妹的視線,“您好,我是來這邊旅遊的遊客,可以問一下你這邊怎麼走嗎?”
“遊客?”食蜂紗織皺了皺眉,“可是你的日語聽起來也是關東口音啊。”
“哈哈,我是神戶那邊過來的啊”,男子乾笑了一下,“所才想問下本地人路啊”
“可你怎麼知道我們是東京本地人或者以前來過熟悉路?”食蜂紗織敏銳的意識到男子語言中的漏洞,“你是有什麼事情嗎,為社么突然過來問我問題,還說明顯有邏輯漏洞的話?”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我……”
話語在此處被打斷。
“紗織,我帶飲料回來了。咦?這個人是誰,有什麼事情嗎?”食蜂言弦手提一袋飲料,回來看到這一場景后奇怪的發問。
“這是個很奇怪的人,”食蜂紗織沒意識到那個剛才問話的男子在此時已經不管剛才的問題,轉身離開,繼續回答丈夫的話“他突然跑過來問我路,但似乎口音也是關東這邊的,並且突然選我過來問也有點奇怪,因為……”
“一個奇怪的路人,沒必要管他了”,食蜂言弦又一次打斷了妻子往下說的話,“我帶飲料回來了,先喝點吧,這是伱喜歡的味道,給。小源祈和操祈醬呢,這是源祈喜歡的草莓味和操祈醬要喝的哈密瓜味。”
“他們啊,就在”說道這裏食蜂紗織卡住了,“我讓他們在我視線內別遠走啊,去哪了?”
“他們人呢?”食蜂紗織左看右看視線內沒有熟悉的人影,聲音變得緊張了起來。
食蜂言弦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看着剛才那道過來問話的人已經只剩越來越小背影,一邊扔下手中飲料,一邊向那人沖了過去。“那個人有問題,他是故意過來拖住你的,我去追人!”
在同一時間,另一邊。
食蜂源祈看見那個穿墨綠色衣服戴墨鏡的光頭男子用毛巾捂住妹妹的嘴,防止她發出太大聲音。
同時一把軍用匕首放在了妹妹的臉旁邊,冷笑伴着威脅“小鬼,和我們走吧,不然萬一我的手不小心抖一下,劃到了你妹妹的臉就不好了吧。”
食蜂操祈用力掙扎着,但對於一個一米八的肌肉明顯的墨鏡光頭男顯然沒什麼用。
右手用力在大腿上掐了一下,讓自己聲音盡量平靜,“好,我跟你走,請不要傷害我妹妹,刀離她遠一點。”
………
車上。
將食蜂操祈扔進後座,一把將食蜂源祈推了進去,同時自己坐了進去。
“老大,不就是倆個5歲的小鬼嗎,怎麼這麼慢?”坐在副駕駛的鷹鉤鼻子的男人發問。
“沒什麼,這個小丫頭太鬧騰了”,墨鏡光頭男回答,“有紀,開車,快點走了。還有,車牌換過了吧?”
坐在駕駛位上的胖子發動了車,隨口回答,“當然換過了。”
墨鏡光頭男接過副駕駛鷹鉤鼻子男子遞過來的小瓶,開口道:“這個小丫頭太鬧騰,讓她睡會吧。”
食蜂源祈內心拚命告訴自己冷靜,決不能慌亂,看着妹妹聞了打開瓶口約一秒就昏了過去。
然後墨鏡光頭男子繼續想把瓶子給食蜂源祈伸過來。
“等一下”,食蜂源祈開口,“沒必要把我也迷昏。我是為了妹妹自願和你們過來的。”
“哦?”墨鏡光頭男看到食蜂源祈開口,覺得很有意思,“你說沒必要就沒必要嗎?
小鬼,我現在是綁了你兩的人,你有什麼資格開口?
來,說說理由,哈哈哈,說不定本大爺害怕了就會把你送回去呢。”
說完了后男子還吹了一聲口哨,引來了前排倆位同夥的陣陣發笑。
“不,綁匪先生,我想問綁架我是為了求財嗎?”
前面二人露齣戲謔的表情。
“哦,先生,請蒙上我的眼睛就好,這樣我就不可能知道了路線了。
反正路上您也沒事,不妨聽我講講,就當打發時間了。”
墨鏡光頭男扔過一塊黑布,打了個哈欠。
“反正也無聊,聽你講講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