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電詐分子三大爺,椰棗抵達京城,李愛國得嘉獎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1959年1月31日。
這天是北方的小年,京城裏已經瀰漫著濃郁的年味,街頭的供銷社裏開始售賣年畫,街道上響起孩子們的童謠。
“小孩小孩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貼窗花,點鞭炮,家家過年齊歡笑……”
在以往這個時候,忙碌了一整年的人們要開始準備過年的物資了。
拿出攢了好幾個月的錢,買上四五斤白面,幾斤肉、一條魚、一隻雞,還有豆腐、青菜,準備過年的時候招待客人。
職工的多的人家,手頭寬裕一些,還能買些雜拌兒。
這是用花生、膠棗、榛子、栗子等乾果與蜜餞摻和成的。孩子們喜歡吃這些零七八碎兒。
只是今年因為物資供應出了問題。
糧站的糧食已經供應不足了,能夠買到白面就算是謝天謝地了,哪裏還有雜拌兒供應。
只是仍處於懵懂中的孩子們不理解什麼叫做物資緊缺。
這不,四合院裏,一大早閻解娣雙手掐着腰,堵在了三大爺的屋門口。
“爹,咱說好的,我蹬一百天磨電輪,過年的時候,你給我買半斤雜拌兒,你咋說話不算數。”
“你這孩子.解娣啊,不是爹不給你買,是現在沒有賣雜拌兒的地方了。”
三大爺說這話的時候一臉鬱悶,心中卻美滋滋的。
半斤雜拌兒需要五毛錢。
這不是省下來了嗎?!
“爹,你是老教員,咋能騙人呢。我不信。”閻解娣想起來這一百天的辛苦,嘴巴撅得能栓頭牛了。
她起早貪黑的蹬磨電輪,就為了吃到美味的雜拌兒,現在卻沒了。
“誒,我怎麼會騙你,這麼著吧,等會我帶你到供銷社裏看看到底有沒有賣雜拌兒的。”
三大爺話說一半,眼睛一轉:“要是我沒騙你的話,今年過年蹬磨電輪的活兒全歸你了。”
“好,咱拉鉤!”
幼稚的閻解娣在雜拌兒的誘惑下,被電詐份子三大爺給騙住了。
三大媽見三大爺忽悠閻解娣蹬磨電輪發電,感覺三大爺是在詐騙電,應該被稱呼為電詐分子。
她看不過眼了,走過來攔住:“老閻,你一把年紀了,忽悠孩子也不害臊。”
三大爺理直氣壯:“看你這話說得,我這是為了解娣好,她這次吃了虧,以後就不會被別人忽悠了。我這是在教育解娣。”
三大媽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閻解娣也不是個傻子,似乎覺察出了什麼,補充道:“爹,要是供銷社裏有雜拌兒,你得給我買一斤.不,得給我買兩斤。”
人啊,就是因為貪婪才會上當.電詐分子三大爺腹誹兩句,背着手重重點頭:“咱們一言為定。”
還沒有意識到自己上當的閻解娣懷揣對雜拌兒的期盼,呼哧呼哧喝完了棒子麵粥,拉着三大爺便要去供銷社。
“你這孩子着急什麼,今兒天氣好,我得把鹹魚掛出去晒晒,要不然還出毛了。”
三大爺在屋檐下曬鹹魚,閻解娣跟個跟屁蟲一樣,圍着他轉圈,還時不時催促三大爺趕緊出門。
劉海中哼着小曲出來遛彎,看到這父女倆的樣子,感到奇怪。
“老閻,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啊?”
三大爺掛好鹹魚,擦擦手湊過來,把跟閻解娣的賭約講了一遍。
“行啊,老閻,人家都說你是咱們四合院裏最精明的人,連自家人都算計,果然是名不虛傳。”劉海中豎起大拇指。
“我也是為了解娣好.”三大爺把自己那套子奇葩論調又拿了出來。
劉海中最開始的時候還沒在意,現在卻動了歪心思。
這陣子劉光福也一直追着讓他買雜拌兒,要是能夠趁機.
“老閻,我先回家一趟,咱們等會一起前往供銷社。”
劉海中一溜煙跑回家,把劉光福從屋裏喊了出來。
“光福,爹今天要滿足你一個願望。”
劉光福抬頭看看一臉笑意的劉海中,嚇了一跳。
“爹,你要是想打就打我一頓吧,你這樣子,我更害怕了。”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我是你爹,不是豺狼虎豹。”
劉海中覺得劉光福不識好歹,徑直說道:“前兩天你不是要買雜拌兒嗎。現在我帶你去供銷社,不過要是供銷社裏沒有雜拌兒,你以後不許再提這事兒了。”
“供銷社裏怎麼能沒雜拌兒呢!爹,我答應你。”
電詐分子劉海中上線。
懵懂無知的劉光福也上當了。
劉海中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接著說道:“你還得答應我,一個月內,我要揍你,你得乖乖的過來。”
“反正你想揍我,從來沒有問過我的意見爹,我答應了。”劉光福點了點頭。
劉海中心中一陣得意。
以前打孩子總會被住戶們詬病,現在劉光福同意了,看你們這些妖魔鬼怪還怎麼嘰嘰歪歪。
隨後,三大爺和劉海中帶着閻解娣和劉光福朝着供銷社走去。
兩人邊走還邊跟大院的住戶們講跟孩子們達成的協議。
“我家解娣答應過年的時候蹬磨電輪。”
“我家光福答應挨一個月的打。”
大院裏的住戶們都用同情的目光投向閻解娣和劉光福。
這倆可憐的孩子啊!
何雨水想去攔住三大爺和劉海中,卻被劉大娘攔住了。
“雨水,老閻和老劉就是這種性子,你就算是攔住了,又能怎麼樣?”
何雨水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畢竟又不能把閻解娣和劉光福送給別人家養。
劉大娘看看時間,道:“你不是準備幫雪茹打掃屋子嗎,趕緊去吧。”
“我這就去。”何雨水快步朝着李家走去。
劉大娘抬頭看看門外,小聲嘟囔:“天全,地全也不知道在哪裏,愛國現在也跑出去了。這三個孩子,一個都不讓人省心.”
此時三大爺和劉海中已經帶着閻解娣和劉光福來到了供銷社裏。
兩個孩子掀開棉布帘子呲溜鑽進了裏面。
三大爺和劉海中相視一笑,無知的孩子們啊,等會你們就會領會到世間的險惡。
突然。
劉光福又跑了出來,興奮得大喊大叫:“爹,爹,裏面有雜拌兒賣,你趕緊去給我買啊。”
“啊!”劉海中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三大爺也被嚇了一跳,不過他到底是老電詐分子了,很快便鎮定了下來。
“別著急,老劉,孩子們懂什麼,他們說不定把大白兔奶糖當成雜拌兒了。”
“也是.街道上已經出了通知,今年因為產量不佳,沒有雜拌兒賣了,供銷社裏怎麼會有呢。”
剛入門的電詐分子劉海中在老電詐分子三大爺的安慰下,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你這熊孩子,竟然敢騙我,挨打的時間再增加五天。”
“爹,真有雜拌兒,你要是不相信,跟我進去看看就明白了。”
“你還敢嘴硬,等會我就讓你知道厲害!”
三大爺和劉海中跟着劉光福進到了供銷社裏,大步朝着櫃枱前走去。
剛走到櫃枱前,兩人就呆愣住了。
只見擺在櫃枱上的籮筐里,裝滿了晶瑩剔透的大棗子,籮筐上面貼了紅紙,紅紙上有“雜拌兒”幾個字。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不是說好了,今天不供應了嗎?”劉海中懵逼了。
老電詐分子三大爺雖然也有些慌張,到底是老經驗了,很快鎮定下來。
他看向售貨員王嬸問道:“老嫂子,這是蜜棗吧?怎麼裝在了雜拌兒的筐子裏。”
“是老閻啊,難得見你到供銷社來一趟。”王嬸放下打了一半的毛衣,站起身,指着籮筐里的蜜棗說道:“老閻,這可不是蜜棗,而是國外的椰棗。”
“甭管它是什麼棗,也不該冒充雜拌兒啊。”三大爺感覺抓到了紕漏,展開了攻擊。
王嬸覺得三大爺的態度有點奇怪,笑着解釋道:“這椰棗是剛從中東的辣椒醬運來的。”
“等等.中東有盛產椰棗的地方,人家叫伊拉克,不叫辣椒醬。”三大爺糾正。
“對,就是伊拉克,你不愧是老教員,肚子裏都是墨水。”
王嬸還要啰里吧嗦,劉海中已經忍不住了,追問王嬸這椰棗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聽上級講咱們鐵道上派去開國際大會的同志,跟伊拉克達成了交易,賣了個啥信號,換了好些個火車皮的椰棗。
正好咱們現在供應不足,上級便決定把椰棗對準群眾出售,讓大傢伙過個幸福的春節。”
閻解娣和劉光福兩人此時已經開始吵鬧着要買椰棗了。
那晶瑩剔透的蜜棗上沾滿了糖霜,看上去就特別美味。
劉海中聽完后臉一下子白了。
三大爺腦瓜子嗡嗡作響,勉強撐着,繼續追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這玩意也不是雜拌兒啊。”
王嬸的好脾氣被消磨光了,決定給三大爺上一堂教育課。
“老閻,你怎麼鑽牛角尖呢。什麼叫做雜拌兒,那不就是雜七雜八的東西嗎。這椰棗當然也能算是雜拌了!”
三大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
“爹,你可是答應過我的,要給我買兩斤雜拌兒,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閻解娣適時補刀。
劉光福拉住劉海中褲腿子:“你也答應過我的。你要是不買,以後你打我的時候,我就在大院裏大喊大叫。”
三大爺:“.”劉海中:“.”
片刻功夫之後,閻解娣和劉光福抱着椰棗出了供銷社,他們邁着快樂的小步伐,朝着四合院跑去。
“鐵柱,大毛,二毛.供銷社裏有椰棗賣了,太好吃了。”
三大爺和劉海中兩位電詐分子無奈的對視了一眼,長長的嘆了口氣。
“我怎麼感覺咱們好像被兩個孩子教訓了。”
“責任不在我們,在李愛國。”劉海中點頭。
“怎麼回事兒?”
劉海中道:“我記得愛國是鐵道上的人吧,他還出國了,剛才供銷社裏的人講了,這椰棗是鐵道上的同志買回來的。說不定就是愛國搞出來的事情。”
說這話的時候,劉海中心中十分鬱悶。
李愛國在大院裏的時候,經常欺負他。
李愛國已經不在大院裏了,怎麼還能欺負他。
李愛國不是白離開了嗎?
憋屈啊。
人在艱難困苦中最需要的是希望在困境的重重迷霧裏,希望是那穿透陰霾的陽光,給予人們溫暖與力量。
現在能從國外運來了椰棗,那麼距離走出艱苦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小年這天從國外運來的這批椰棗,在京城引起了轟動,給這個略顯黯淡的春節增添了幾分光彩。
春節是小孩子的節日,再加上因為椰棗成本很低,上面把價格也定得很低,每斤只需要兩分錢,一般人家都能買得起。
大院裏的住戶們紛紛到供銷社排起了長隊購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快樂的味道。
劉大娘得知有椰棗后,請陳雪茹帶着何雨水去供銷社買了兩斤椰棗。
三人坐在家裏品嘗這來自異國他鄉的美味。
“也不知道愛國哥,是不是也吃到了這美味的椰棗。”陳雪茹吃着甜絲絲的椰棗,看向院子裏的陽光。
“愛國同志,伊拉克已經把第一批椰棗送到了京城,上級非常高興,給咱們發來了嘉獎信。”
此時鐵組駐地,李愛國被請到了滕部長的房間裏,滕部長將一封件遞給了李愛國。
信件是京城供銷部門發出的。
在信件里,供銷系統的領導感謝了鐵道部和代表團為緩解國內供應壓力作出的貢獻。
“這是部長領導有方、是劉主任盡心儘力、是”
“老劉果然沒說錯,你小子就是喜歡把功勞分給別人。”
滕部長心情很好,笑呵呵的拍了拍李愛國肩膀道:“在這個時候,本來應該讓你們多慶祝一會,但是現在咱們還有重要的任務。”
李愛國明白滕部長的意思,雙腳併攏,挺起胸膛朗聲說道:“部長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發揚鐵道兵逢山鑿路、遇水架橋的優良作風。秉持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取得最後的勝利。”
“逢山鑿路、遇水架橋;展現出強大的執行力和適應能力,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在困難和危險面前毫不退縮,勇於犧牲!”
滕部長聽到這熟悉的口號讚歎的點點頭:“好好好,愛國同志,我覺得你已經成為了一個真正的鐵道兵。”
劉國璋在旁邊聽到這話,神情有些動容。
如果說李愛國以前立了那麼多功,只是滕部長對他功勞的讚賞。
那麼現在已經從對功勞的讚賞,升華成對他這個人的讚賞了。
“這小子這次算是抱上大腿了。”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自從波波夫帶領的老毛子代表團來到鐵組之後,便展開了“遊說”工作。
他們搞出的單軌條式直流軌道系統本身已經成熟技術了。
再加上有老大哥的光環加持,不幾天的時間便爭取到了七八個代表團的支持。
口號喊得噹噹作響,咱李愛國自然不不能拉胯。
在隨後的幾天時間裏,帶着張副總工開始頻頻跟各個代表團接觸。
張副總工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膽怵。
人家老毛子是老大哥,東大在鐵組內並沒有多少發言權。
別人怎麼會理會他們這些名不見經傳的人物。
“是希鐵代表團的同志,咱們要不要找斯拉夫切夫幫我們介紹一下。”
看到幾個希臘人走過來,張副總工提醒李愛國。
“不用了,你跟着我就好了。”
李愛國整了整衣領子,臉上掛上迷人的微笑,笑着走上前打招呼:“親愛的康斯坦丁,您在一專會議上的發言,讓我受益匪淺,我對於你們調度車的辦法很感興趣,如果有機會的話,咱們應該找個地方探討一下。”
“是嗎,有機會的話,一定,先生們,抱歉,我們還要去參加其他小組的會議。”
希鐵代表團團長康斯坦丁見陌生的東方人沖自己打招呼,對方還聽過自己的發言,笑着敷衍兩句便準備離開。
張副總工見對方態度冷漠,當時便準備讓到一旁。
李愛國卻笑着擋在康斯坦丁的面前:“最近天氣特別寒冷,不知道你們帶暖寶貼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咱們是朋友,我們可以贈送給你們一些。”
“暖寶貼?當然帶了,先生,這可是我們現在冬天必備的物品,感謝你們東方人研製出了如此神奇的玩意。”
康斯坦丁聽到暖寶貼,不由得停下了腳步,拍了拍自己的腰間說道:“我也是鐵道工人出身,當年還在奧利匹斯山上工作過,腰上落下病根。每年冬天都酸疼不止,自從用了暖寶貼,才算是好一些。”
“那你對暖寶貼有什麼意見嗎?覺得哪裏需要改進嗎?”
李愛國說著話從帆布包里取出筆記本和鋼筆,裝模作樣的準備記錄。
“暖寶貼太小了,應該再做大一點,這樣的話,傷痛部位只要一張就行了,現在用兩張浪費了,一張不夠。”康斯坦丁說道。
暖寶貼的尺寸是李愛國為國人設計出來的。
希臘人人高馬大,胳膊比李愛國的小腿都要粗,自然不夠用了。
看來應該把暖寶貼像衛生巾一樣分成不同的尺寸,大尺寸的話價格也可以定高一點。
李愛國記錄了下來,抬起頭問道:“還有呢?”
“還有.”康斯坦丁正準備說下去,突然感覺不對勁,皺着眉頭問道:“親愛的同志,你是暖寶貼廠的職工?”
王副總工最開始的時候沒有搞明白李愛國要幹什麼,現在已經反應過來了,連忙走上前,用俄語指着李愛國介紹。
“這位是我們京城前門機務段的火車司機李愛國同志。他是暖寶貼、方便麵發明者。對了,你們使用的爐膛也是李愛國改進的。”
倒是個合格的捧哏的.李愛國挺直了胸膛。
康斯坦丁看向李愛國的神情頓時不一樣了,主動伸出了手:“原來你就是那個東方火車小子?”
火車小子這稱呼不咋地。
李愛國伸手跟他握了握:“咱們都是鐵道人,不用這麼客氣,我現在對鐵道自動信號有點想法,想跟你探討一下,不知道你有時間嗎?”
“有有有,當然有時間!”康斯坦丁連連點頭。
他身為的助理小聲提醒:“團長,咱們已經答應了波波夫教授,要去參加他們的小組討論”
“你難道想要阻攔我跟東方火車小子討論技術問題嗎?”康斯坦丁對着助理瞪大眼。
李愛國研製出來的幾樣東西,全都有大用處。
再加上為了推廣暖寶貼,寡頭二代安德烈為了銷售暖寶貼,在東歐幾個國家的報紙上刊登了不少廣告。
把暖寶貼的發明者吹得天上有地上無,還給他起了個響亮的名字,叫做東方火車小子。
自從有了這個稱號,李愛國便從一個普普通通的火車人,晉陞為了“偶像”。
康斯坦丁現在有跟“偶像”探討技術的機會,怎麼能錯過。
助理也清楚這點,只能無奈的嘆口氣。
“來來來,老康,咱們到小花園裏聊,那裏風景優美。”李愛國拉着康斯坦丁的胳膊朝着花園走去。
王副總工看得目瞪口呆,李司機這就把人騙走了?
李愛國當然不會騙人,咳咳,不會只騙一個人。
在隨後的幾天時間裏,李愛國依靠着東方火車小子的身份,又拉攏了七八個代表團。
原本只有東大和伊拉克兩家的研討小組,現在已經壯大了起來。
費德羅夫一直在盯着東大這邊,得知這個情況后,立刻彙報給了波波夫。
“院長,現在李愛國靠着自己的身份忽悠走了不少人,咱們該怎麼辦?”
“不用緊張,那些人只是因為李愛國的關係,才進到研討小組裏。鐵道信號關係重大,選擇哪種方式肯定要經過再三權衡,不可能會受到個人的干擾!”
“也是。現在他們上躥下跳,只不過是在做無用功罷了。”費德羅夫這會也鬆了口氣。
“好了,以後不用再盯着東大了,咱們要把精力放在研討小組,要儘快讓那些人接受咱們的單軌條式直流軌道。”
“是!”
波波夫背着手朝着專門的會議室走去。
此時的小花園裏,李愛國已經把撰寫好的技術細節分發到了各家代表團手裏。
“你們可能已經聽說過我們東大的鐵道自動信號,具體的原理和運作方式都在材料上了,我也不多啰嗦了。”
“現在我要跟大傢伙談的是,一旦鐵道自動信號成為你們各家的標準系統,除了帶來百分百的安全外,還將會帶給你們什麼樣的好處。”
此話一出,那些代表團的團長和成員都有些懵了。
他們如果接受鐵道自動信號,需要改造國內的鐵道線路。
要採購設備,購買技術,聘請專業人員這些都需要給東大支付大筆費用。
他們怎麼可能得到額外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