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天馬的召喚
整個中午，瑞克都維持着禮貌的微笑。記者朋友們太熱情了。
在與各路記者朋友們的交談中，瑞克也更細緻的了解了喬治這貨到底幹了什麼，還有麥克萊恩那驚艷四座的法老造型。
細細琢磨之後，瑞克似乎了解了警局內部與他合作的新平衡，與新默契。
在媒體報道里是他這個特別顧問授權的偵辦方向，也就是說鍋在瑞克手裏。媒體不會為了製造賣點而鋪天蓋地的黑警局，警方辦案時的壓力得以減到了最低。
反過來，因為獨一無二的顧問身份。紐約媒體三千，皆獨寵瑞克一人。
雙贏么？三贏？只要案子不出大簍子，就是贏麻了。
有理智型群眾會有疑問，那個仗義的退伍兵吉姆呢？他被殺的案子就不管了么？整個晚上發生的唯一案子，難道不是吉姆被殺么？怎麼找到是誰焚燒的屍體就說破案了？紐約三千媒體都降智了么？
沒人降智，大家只是接到了丑國軍方的案件通告。吉姆案子屬於軍事機密，由內部獨立調查。
所有媒體熟練且默契的冷處理相關報道，這又不是第一次，以後也會有很多次。
吉姆，一個街邊流浪漢。沒有任何的新聞價值，每天城裏不知死多少這樣的人。他能被報道，只因為拳王懷特恰巧把他的屍體點着了。
媒體不刻意引導，讀者就不會在意。你不報，我不說。主編明年開跑車。
一個退伍的流浪漢罷了。他有史密斯先生一個微笑值錢么？
“史密斯先生~史密斯先生~~~看這裏，看這裏啊~~~”
“哈，我拍到了。這張照片刊登出去，我的獎金就穩了。”
………我是電話線…………
“您好，這裏是瑞克·史密斯家。您是哪位。”
里昂一邊輕輕撫摸着自己種的綠植，一邊接着電話。
“我是三天前新上任的天馬基地安全部主管，我叫約翰·加勒特。”
“冒昧打電話給史密斯先生，是因為我們剛剛抓到了一位叫鮑勃的勇士。他說自己是史密斯先生的朋友。”
電話另一邊的男士顯然說話比較含蓄。
“請稍等，我這就通知史密斯先生過來。”
里昂聽說事情與正在度假的鮑勃有關，就立刻放下電話去書房找人了。
一分鐘的等待之後。
“您好，這裏是史密斯。很高興與你通話，加勒特先生。”
瑞克一邊抓着頭髮一邊思考，鮑勃這貨是怎麼把自己折騰到九頭蛇那裏去的。這種人才只能幹臨時工，轉正就不要想了。
“您好，史密斯先生。先聲明，我是和斯塔克先生一條心的。所以咱們是自己人。”
“還有，您雖然目前還沒來基地正式接管案件調查。但您的正式任命書已經下發到基地了。所以關於天馬基地的相關事務，您是有話語權的。”
“最後，我們來談談現在的尷尬情況，我面前有位叫鮑勃的壯漢。他剛剛因為強闖天馬空軍基地被巡邏的兩個女兵逮捕了。與他一起被捕的還有一位美麗的女士外加兩個十歲左右的孩子。”
加勒特看着眼前的奇怪組合也很撓頭，他確實有些猶豫，目前媒體盯的很緊。據說失蹤者家屬剛剛在白宮門前舉行了示威遊行。
如果天馬基地再次傳出扣押婦女兒童的新聞，那他這個新任主管就真的要假死謝罪了。他還年輕，不到退休年齡。還不想假死。
“能讓我和鮑勃先生說句話么？我得確定這是我知道的那個鮑勃。”
瑞克真是太好奇了，鮑勃？他捲入哪個電影劇情了么？
“您好，史密斯先生。這裏是鮑勃。我向您保證，我正在做正義的事情。我在拯救世界。還有，事情經過比較複雜。電話里不太好說。”
鮑勃那熟悉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讓瑞克更確信這是某個電影劇情正在上演。
“不要擔心，鮑勃。我是完全信任你的。跟着你的感覺大膽做就好。現在把電話給加勒特主管，我替你說說好話。”
大穿越者陳·瑞克·史密斯已經開始暗暗琢磨是不是能在劇情中撈到好處。
雖然幾句通話過後，瑞克還是沒搞清楚這是哪個鬼劇情。但他知道這個鮑勃長得像巨石·強森。
巨石·鮑勃·強森連忙把聽筒遞給加勒特，還自信的挑眉笑了一下。
【怕了吧？哥後台硬着呢。】
“喂，加勒特么？”
“是的，史密斯先生。這裏是加勒特。”
加勒特一聽電話對面刻意壓低的聲音……就感覺史密斯先生親切了不少。
“加勒特主管，你既然說自己是斯塔克先生的人。那我就直說了，這個鮑勃是我發展的線人。他應該是被人利用了，但這對我們很有利。這幾個人不是要進入天馬基地么，那就請他們進去做客。”
“暗中嚴密監視這幾個人，尤其是那個女人和兩個孩子。不要驚動了對方，讓我們把背後的大魚釣出來。”
“另外，別讓這幾個人暴露在媒體之下。我會向斯塔克集團申請，儘快到達現場。咱們見面在細聊。”
瑞克盡量穩住加勒特，他需要更多線索來推斷齣劇情。穿越者有預感，這片子他一定看過。
“明白，史密斯先生。這很容易。期待與您儘快見面。”
加勒特一邊把聽筒放回電話上一邊滿臉笑容的把幾個俘虜的手銬解開。
“史密斯先生剛剛以他的名義邀請幾位來天馬基地參觀，我這就給幾位安排房間。晚餐，我會讓人做的豐盛一些。明天，各位想看哪裏都可以。”
巨石·鮑勃和其他幾人開心的互相擊掌，就像法國人打贏了二戰。他們順從的跟着兩個女兵去了訪客休息區。
走去訪客區期間，鮑勃還搭訕着詢問了眼前女兵的名字。
女兵自信的一挺，看着眼前的傻大個，說自己是基地的飛行員卡羅爾·丹佛斯。
……………斯塔克集團新聞辦公室……………
“哦，瑞克。我剛剛看到新聞了。你在二十四小時之內解決了拳王的案子。什麼？你問天馬基地的最新任命？”
“那就是應付媒體和家屬的一場戲，不用太認真。霍華德·斯塔克先生說，過幾天基地那邊才會給你發正式邀請函，你去照稿子念就可以。”
“發佈會？別多想，那個華盛頓的媒體發佈會是為了讓示威遊行儘快結束才臨時辦的。雖然說的是你，但和你沒有關係。”
“別在意媒體，我已經給你買好了所有頭條。兄弟，你現在是托尼級別的待遇。激不激動。”
勞埃德·瓊斯滿臉微笑的掛斷了瑞克打來的電話。身為斯塔克集團新聞辦公室主管，他時刻關注着所有新聞，並分析者這些新聞的深層含義。畢竟自己的大老闆是國際軍火頭子來着。
比如，今早在加州天馬基地附近的一條公路，發生了化學品運送泄露。據說是氯氣。奇怪的是，天馬基地沒人處理，當地警方也不見蹤影。反而是國防部直屬的一個秘密部隊封鎖了現場。
從記者發回的現場照片里，沒有人穿生化防護服。反而在照片里出現了探測輻射的儀器。
瓊斯主管默默的把這條新聞做了標記。
還是今早的新聞，在拉斯維加斯當地的記者鏡頭中，一群黑衣特工在追趕兩個十歲左右的孩子。那兩個孩子身後，一個雄壯的男人在掩護着他們。
鮑勃？是你嗎？瑞克最早的小跟班兒。
這個新聞後續的畫面變為了一場公路追車大戲，在黑衣特工們終於成功堵截到那輛出租車時，其中一個黑衣特工手裏拿着同款輻射檢測儀。
瓊斯主管點了只煙，給這個新聞做了標記。
在香煙的迷霧之中，瓊斯思索着。
剛剛瑞克突然來電話詢問天馬基地的案件調查任命，這比較正常。無論是誰突然就被華盛頓給點名了，都得問問。
但是啊，瑞克還熱心的表示可以現在就出發去基地看看情況。這就不正常了。那小子最怕麻煩，而且還比較懶。他突然這麼積極的想去，就是華生的盲點啊。
所以，是鮑勃？那個傻大個提供了什麼能吸引瑞克的情報？
“幫我接通霍華德先生的電話，是的，我有要事彙報。”
瓊斯主管坐着老闆椅，叼着高級煙，欣賞着落地窗外的景色。他也有一方大佬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