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病毒式營銷
學姐,你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上衫決定,再花點時間把電影坐到盡善盡美,但是時不待我,很多事情現在就得做起來。
“說吧,有什麼我能做的。”聽完上衫的計劃,渡良瀨大感振奮,先拍了拍臉頰,認真聽上衫吩咐。
“電影想賺錢,就得上映,現在就是一個上映的問題。”“我們可以委託給大電影公司,他們就有自己的院線。”
“不,只是單純委託給電影公司,我們根本拿不到多少錢。”“那也沒辦法,讓我們自己去談院線,那不知要談到什麼時候。”
渡良瀨語重心長說道,“學弟,這是天才無法克服的難題。在日本,獨立電影根本沒有生存空間,雖然有獨立的院線,但是他們不可能不賺錢,給我們排片的。”
獨立電影有着非常多樣的定義,但是大體上都是有別於大電影公司的小成本電影,通常非制式化,主要是導演的獨特思想。
上衫他們的電影,百分之百算獨立電影,只要不賣給大公司的話。可越是如此,越沒有存活空間。
在日本獨立電影真心稀少,大體上都是被制、播一體的大型電影公司所壟斷了。
其中一個原因,大概缺乏播放的院線,追求個性的獨立電影,很難受到院線的青睞。
對於渡良瀨學的擔憂,上衫不以為然,說道,“我不擔心院線問題,對院線來說,能賺錢就是好電影,現在關鍵在宣傳。”
渡良瀨失笑,上衫學弟人聰明,但是這看法也太過天真了,解釋道“宣傳也是一大筆錢,你想賺兩個億,怎麼也要拿出個兩千萬宣發,甚至還不夠。”
兩千萬隻是基礎,再往上加都有可能。很難去算清楚一部電影要在宣發上面花多少錢,通常有一個定數,想要達到基礎宣傳,就差不多要花那麼多錢。
這也導致了一些小成本的電影,宣發甚至可能蓋過電影製作成本。
固然可以和院線方面採取事後結算的分成制,等票房出來后,院線方在由票房當中扣除一定比例得票房,作為宣傳費用。
但是,上衫一方不可能事前一分錢不出,他們勢必要自行宣傳,不能光等院線方面。
並且,他們事前投入越多,願意播放的院線也會越多!誰家不想輕鬆賺大錢?一步有熱度,有焦點的電影,不用上衫他們求,自然會有人上門找。
只是,先不說他們都沒有這麼多錢,有的話,也要擔心會不會血本無歸。投個兩千萬,結果只收回三千萬…
賣給大電影公司,或者完全委託給大電影公司是最保險的。但是,上衫不會選擇這個。
“學姐,進入新時代了,不能用老舊觀念去帶事物,除了利用我們現在的熱度外,我們還要善用網絡!”“網絡?你是說,在網路上宣傳嗎?。”
渡良瀨很懷疑效果,但是上衫堅信效果會不錯。
要說到這個,就不能繞過一個人和一部電影,女巫貝理雅,開創‘紀錄騙’形式的電影。
紀錄片形式,其實不新鮮。那位導演不做,後來也有人做。
實在是因為科技不斷進步,攝影方式也越來越簡便。最早的攝像機很大一台,後來八厘米出現了,讓攝像機變得輕便,使得更多人投入到電影產業中。
大導演史匹堡,最初就是拿八厘米練手,也著實拍出不少有趣的影片。
技術到了後來,手機都能拍出不遜於電影畫質的影片了,也讓更多人投入這個方面,不管是短視頻還是網絡電影都一樣,企圖以低成本和創意取勝。
荷里活大公司,為什麼那麼喜歡特效片,因為大家喜歡特效片帶來的大場面,喜歡特效片滿足人們的幻想,特效片有票房保證,更是甩開那些實力不足小公司的好辦法。
就有那種企圖挑戰一線的二線小公司,嘗到特效片甜頭后,盲目投入,結果慘摔一跤,最後直接被收購了。
女巫貝理雅的偽紀錄片形式電影,那位導演不去想,也會有其他人想到,女巫主要強在其優秀的網絡營銷。
採用病毒式營銷,讓當時對偽紀錄片沒有準備的一般民眾,輕易就上當了。
他們不僅自己看,也推薦給別的親朋好友,像是病毒繁衍一般,用小成本讓一步電影變成熱門,成本還極其低廉。
渡良瀨坳不過上衫,想說這樣也花不了多少錢,就是需要讓大家到每個網站去,用不同馬甲不斷做宣傳。
平常時刻是不行的,現在這個時刻…
每個人都躲在家裏,不太敢出門,閑得生草,巴不得有事可做呢。
渡良瀨當場吩咐下去,上衫登錄郵箱,進行計劃分配,說是宣傳,但是也不能做得太過刻意。
分配完畢,渡良瀨離開,上衫送她離開,照慣例的飛簷走壁。
“學弟,真不考慮去演電影,你這身手,演特工什麼都不用替身了。”渡良瀨捏了捏上衫的手臂,又到處捏他的肌肉。
像各色女一樣。
上衫面無表情拍掉她的手,警告她別玩火,分明也沒啥經驗,偏愛裝老司機。
“嘿,學弟,你真當我傻啊,大庭廣眾下,我才不怕你。”
渡良瀨嬉皮笑臉,繼續捏,上衫不得不在翻個白眼,遠離這笨蛋幾步。
把人送到地鐵站,上衫直接去了東大,從社團辦公室拿回存在那裏的前段影像資料,又投入了剪接工作。
這回挺順利的,但是也有一點麻煩,主要體現在轉折上,如何順利的將相當於三部電影,還是不同的電影,剪成一部基本邏輯通順的電影,確實挺考驗人的。
並且…
上映的事情,遭到了出乎預料的阻力,來自那些死難者家長的阻擋。
“諸位,這部電影上映后,所得會賠償給你們。”面對家屬的指責,上衫大聲疾呼,卻被糊了一臉。
“我只要我女兒,我不想要看到一個消費我女兒的電影!”道上母親,拿着一個暖水瓶朝上衫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