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仁文大學
一夜的小雨,讓中海市這個繁華的國際都市迎來了一個清爽的早晨。
張陽此時已經信心滿滿的背着行李,站在了仁文大學的校門口。
仁文大學佔地5000多畝地,是中國有名的三大名校之一,它的校門並不算太大,但也可以讓四輛轎車並排通過。
校門口,車水馬龍,人聲鼎沸,送孩子的家長,和返校的學生都密密麻麻的聚集在這裏,很多人還在高興的拍照留念。
張陽背着行李擠過人群,跨入了這所歷史名校。
一進入校門,張陽就感到自己好似走進了一處大型植物園,各處古樹參天,花草茂盛,舉目望去,根本看不到校舍的影子。
剛才擁擠的感覺一下消失了,一門之隔,連個世界。
張陽背着行李,走在學校的林蔭大道上,沒走多遠,就驚訝的看到了一個公交車站台。
張陽自嘲的搖了搖頭,來到站台上,看了看自己的目的地,便耐心的等候起來。
這裏坐公車的人不多,大多是一些外地經濟條件一般的學生,張陽等公交的時間,各種名車從他面前帶着發動機的咆哮,飛馳而過。
那些只能在網上看到圖片的跑車,今天全部扎堆來到這裏,也算給張陽開了一下眼界。
沒過多久,公交車便來了,張陽坐上公交車,看着身邊的人心中暗想:這些人里以後說不定就有我的同學。這樣想着,便對旁邊一個打量他的年輕人,點頭打了個招呼。
對方一愣,也點了點頭。
公交車平穩的行駛了半個鐘頭,駛進了校區的站台。
張陽彷彿從一個安靜的世界忽然又到了一個嘈雜的世界。
他提着行李一下車,就有學生會的人掛着袖章迎了上來大喊道:“新入學的學弟學妹這邊走!抓緊報名!”
張陽慌忙隨着前面引導的人員,穿過人流。
其間,不斷有各種社團人員在賣力的宣傳自己的社團,甚至還有人在不遠處大喊:“入社贈送全校前一百名美女的基本資料,總有一款適合你。”
張陽搖了搖頭,擠到報名點,排起隊來。
一個鐘頭之後,張陽完成了報名工作,站在了自己的宿舍前,一樓的十號宿舍,門牌號碼110。
張陽無奈的笑了一聲,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此時已經站了三個人,正在互相談話,一看到張陽進來,都笑道:“哎!最後一位室友進入!”
張陽放下背包,點了點頭道:“各位好,我叫張陽,來自安淮。”
一個戴着眼鏡,留着蘑菇頭,身體比張陽還要瘦弱些的男孩上前握手道:“我叫趙文博,js人。”
一個身穿花花綠綠休閑服,頭型時尚,一身浮誇氣的花美男笑着上前握手道:“叫我林小川,外號帥哥!本地人!”
最後一個青年,張陽一看,楞了一下,就是自己在車上打招呼的青年,他伸出手笑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叫鄭德厚,東北人。”
兩人一握手,張陽仔細打量了一下,此人身材高大魁梧,心中暗道:也是個練家子。
幾人算是認識了,張陽找到給自己留下的一個床鋪,開始收拾行李,他的大學生活算是正式開始了。
晚上,林小川做東,在學校附近的一處餐廳擺了一場,美其名曰加深熟悉。
林小川是個特別愛顯擺的人,但是人不壞,吃飯之前,他特意將張陽幾人拉到學校的停車場參觀他剛接的新車,一輛3.0t的寶馬三系敞篷,幾人都沒敢問這車的價格。
大家來到飯店,林小川對這裏似乎非常熟悉,向服務員要了一個小包間,便坐下來點菜。
今晚飯店的生意不錯,基本都是宿舍之間出來互相熟悉一下,有的還跟着雙方的家長一起,真是有些怪異。
幾杯酒下肚,四人聊起各自的專業,張陽首先說道:“我的專業是經濟類專業,之前選這個專業,一是因為比較好就業,當然還有一個其它原因,不過這已經無所謂了。”
林小川指了指張陽詭異的笑道:“我來替你回答,白痴都知道經濟金融專業的美女多,未來都是身着職業套裝,穿着絲襪的職場女ol,想想就讓人有些小激動。不過我也不傻,兄弟我讀的是藝術專業,那裏可是美女成群啊!不過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將來成為明星,還是型男系的偶像!”
說著林小川擺出了一個自認瀟洒的姿勢,不得不說,他的確是很帥,但就是太娘了。
幾人被林小川一逗,都笑了起來,氣氛也好了很多。
趙文博扶了扶他的高度眼鏡說道:“我是物理系的,我將來就是要成為一名受人尊敬的物理學家,為國家的科技發展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切~~~~~都什麼年代了。”林小川和鄭德厚鄙視道,連張陽都忍不住笑出來。
“哎!你們笑什麼?你們還有沒有一點國家榮譽感,民族自豪感,可不要被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打亂了陣腳,我們要堅持走自己的社會主義道路!”
“唉!真的,文博的這種思想在如今是很難得的,社會需要他這種勇於奉獻的人,希望你說到做到,來!我們敬未來的物理學家一杯!”張陽主動圓場道。
見幾人舉杯,趙文博竟然有些羞澀起來,他嘿嘿道:“那是,一定做到!”
見幾人都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趙文博忙又道:“不勝酒力!不勝酒力!”
“哎!這位兄弟就有些不厚道了,我們都喝光了,還是三人同敬你,哪有不喝光的道理,我們東北人最看不過喝酒不痛快的人了!”鄭德厚一揮手說道。
趙文博忙道:“好!好,我做兩下喝完,你不是還沒介紹自己的專業嗎?你先說,說完了,我就喝完!”
鄭德厚恩了一聲:“這才是真朋友!我是體育系的散打特招生,我在高中時期參加過幾次散打比賽,拿了第一名,被當地保送過來的,真是沒想到,哈哈!至於夢想嗎,既然來到這裏了,俺就把他說大點,做中國的散打王!”
“散打王!”其他三人都異口同聲說道,旁邊的趙文博被酒嗆到,劇烈的咳嗽起來。
是夜,張陽駕着酩酊大醉的三人,向宿舍走去,他現在喝酒,不知道為什麼,真心喝不醉。
三人之中,只有鄭德厚還能勉強說話,對着張陽也只能不斷的說出兩個字:“佩服!佩服!”
將三人各自安頓好,張陽簡單的洗漱后,便上床休息了,他一閉眼,先天真氣頓時在他的指揮下,緩緩運轉起來,他也在這種半睡半醒的狀態下沉入了修鍊之中。
第二天,張陽在三人的哀叫聲中醒來,他翻身下床,感到jing神飽滿,再看其他三人,都是捂着頭,在那直哼哼。
張陽給他們三人每人倒了一杯水,鄭德厚便哼哼道:“兄弟,你這酒量,兄弟佩服,勞你大駕,給我們三個買點早餐,你請客啊!”
張陽無奈笑道:“好吧,要吃點什麼?”
“豆漿包子。”
“稀飯包子。”
“豆漿油條加包子!”
“好來,各位等着吧。”張陽答應着,便出去了。
張陽走出宿舍樓,呼吸着早晨清新的空氣,感到身心無比舒暢,渾身的力氣,感覺有些不吐不快。
他一路小跑,按照指示牌,很快就找到了學校食堂。
果然很大,張陽對仁文大學所有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字“大!”
這所謂的食堂,張陽感覺比自己家鄉的安淮市體育館還大。
走進裏面,窗明几淨,四周的窗口裏,賣着全國各地的特sè早點,價格也不貴。
張陽按照在家的習慣,弄了2根油條,一晚雞蛋湯,一份煎包。
吃完后,又給其他三人打包了早點。
起身正好看到吳瓊走了過來,今天他穿着上次聚會時的白sè緊身套裝,人上了淡妝,配合她的一頭秀髮,人顯得既清純,又可愛。
接下來,兩人目不斜視的擦肩而過,都當作不認識對方。
張陽此時的心境早已不同往ri,很快就把這事拋於腦後,向宿舍走去。
享受了張陽的早餐后,三人便不情願的起床了。
鄭德厚是個很有酒醉經驗的人,洗漱之後,他提議大家一起去校園裏轉轉,因為喝多了之後,越是坐卧越是難受。
其他兩人都不情願的爬了起來,出門也沒放過張陽,硬是把他也拉了出去。
一上午,四人轉了許多地方,教學樓,圖書館,cāo場,體育館,游泳池,等等等等……。
趙文博一直扶着他的眼睛,在記錄自習室的位置,林小川則不斷觀賞每一個經過的美女,早就忘了先前的頭疼。鄭德厚在體育館的散打部看了一眼,空無一人,便離開了,而張陽只是隨着幾人走走看看,一副閑庭信步的樣子。
果然轉了一上午,三人出了一身汗,舒服了很多,肚子也餓了。
鄭德厚主動要求中午在食堂請客,雖然林小川不太想去吃,但是也覺得抹不開面子,便一起去了。
說實話,仁文大學必定是全國三甲的大學,一改張陽在家吃高中食堂的看法,和早晨一樣,食堂一層提供了品類繁多的午餐。
張陽和眾人簡單的飽餐了一頓,感覺還是不錯的。
今天是報道的最後一天,明天周一就要正式上課了,所以今晚各班在晚上的時候,都會提前開一個班會,輔導員到場說明一些相關注意事項。
傍晚,110宿舍的全體成員都睡了一下午的飽覺,晚飯後六點半,大家都梳洗打扮,去開班會了。
憑着自己超強的記憶,張陽在陌生的教學大樓里,七拐八拐,進了經濟系的大教室。
此時,裏面已經坐了不少人,張陽一走進教師,就看到第一排的吳瓊和幾個剛認識的女孩笑談着,他不由得皺了下眉頭,心中暗道: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老在我面前出現,當初真不該相信她,報了和她一樣的專業!
張陽長相普通,站在人群中,是那種存在感比較低的類型。
他找了個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只有旁邊的幾個同學面無表情的打量了他一下。
沒過多久,接二連三的有學員進入教室,偌大的階梯教室一時也坐的滿滿當當,張陽回頭看了一眼,今年經濟專業的學生可真不少。
待到眾人做齊,教師外的走廊里便響起了清脆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
“吧嗒”聲音在門口戛然而止,一個俏麗的身影略帶緊張的出現在了門口。
看到來人,所有的男生,包括張陽都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這是一個剛剛成熟的尤物,她身着一件黑sè的套裝,穿着肉sè絲襪,腳穿一雙秀氣的黑sè高跟鞋,圓圓的鵝蛋臉上帶着一對黑框眼鏡,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在教師里掃來掃去。
高高的鼻樑,小巧的嘴巴,皮膚白皙,長發披肩。張陽審視了半天,沒有從這尤物的全身看出一絲遺憾。
雖然人沒有遺憾,但是她今天的打扮就很遺憾了,似乎是過於拘謹,想要穿成嚴肅一些的黑sè職業裝,但她卻不知道,這正是無數男生意yin中的完美女教師形象,話說你就是我們的輔導員嗎?老師你到底有多單純,就算片子沒看過,網上那些模特拍攝的誘惑女教師形象也沒看過?
果然,這美人略顯局促的走上講台,看了看鴉雀無聲的教室,她面sè微紅的拉了拉衣服,轉身在黑板上寫了幾個字。
然後回過身大聲說道:“各位同學,大家好,我叫薛紫文,大家以後就叫我薛老師吧,我就是你們大學未來四年的輔導員,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嘩啦!”薛紫文話音剛落,不管班裏的女生什麼反應,男生們全部熱烈鼓掌起來,掌聲叭叭作響,經久不息。
張陽微笑着看了過去,只見薛老師似乎是鬆了一口氣,臉上有一絲欣慰,又有一絲洋洋得意,這不會是她第一次做輔導員吧?
果然,薛老師接著說道:“這是我第一次出任輔導員的工作,今後有考慮不周的時候,還請大家多提意見,下面我先和大家熟悉一下,開始點名!”
張陽無奈的笑了一下,心中暗道:現在自己察言觀sè的能力怎麼如此之強,看來打通督脈,腦中各處大穴沖開,其智力程度大概也被自己深深的低估了。
點名在一片平和的氣氛下完成了,張陽料定自己不會給這個美人教師留下任何印象,無所謂,來ri方長嗎。
接下來,輔導員向眾人闡述了相關的校紀校規,這第一個班會,便在一個多鐘頭后結束了。
散會後,許多男生一臉豬哥的樣子圍着薛老師問東問西,而女生們大都湊在一起對着這邊竊竊私語,張陽則哈哈一笑,拿起筆記本揚長而去,哥不趟這渾水。
誰也沒有留意張陽的離開,只有吳瓊看了一眼張陽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但隨即一閃而逝,又加入到了身邊女伴的話題中。
回到宿舍,張陽看到其他三個室友都已經回來了,正熱鬧的在聊着天。
看到張陽進來,鄭德厚一拍手道:“好了,大家都到齊了,我們今天也開個宿舍會議,來來來!都坐好!今天這個會議呢,很簡單,我們來選拔個宿舍長,順便按年齡來排個位,大家有意見嗎?”
見幾人點了點頭,鄭德厚便接著說道:“我是95年3月的人,今年18歲!大家也都說說!”
林小川頭一搖道:“我是96年2月份的人!”
張陽接著說道:“我是96年3月份的人!”
趙文博扶了扶眼鏡道:“這樣看來我是最小的,我是96年5月份的!”
這時,林小川面sè一變道:“不好!莫非我是老二!不要啊!我一個帥哥,怎麼能有這麼不文雅的綽號!你們把身份證都給我掏出來!我要檢查!”
眾人都一臉怪笑的掏出身份證,片刻后,林小川面sè獃滯的癱倒在床上。
這時,張陽提議道:“既然如此了,宿舍長就由鄭老大擔當吧?大家有意見嗎?”
見趙老四點了點頭,張陽笑道:“林老二,有意見沒?”
“沒意見……。”林小川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
“那好,我就不負眾望,當仁不讓的,擔當這個寢室長了,多謝各位高看,多謝各位高看,今晚我請客,大家一起去吃夜宵!”鄭德厚學着武俠片里的樣子,雙手抱拳,在那不停的道賀着。
夜宵回來,四人洗漱后,便睡在床上,天南海北的侃起大山來,大都聊着各自的風土人情,聊着聊着,就聊起了最近的一些大新聞。
張陽一人擊斃四名劫匪,拯救全飛機的壯舉,被他們熱烈的討論起來。
鄭德厚非常讚賞這個神秘人物的手法,該出手時就出手!
當幾人聊到,最近jing方也在找這個神秘人的時候,張陽一愣,忙問道:“找他做什麼?”
趙文博說道:“從某種意義上說,他拯救了整個航班的人,的確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但是從法律角度來說,這就比較難界定,可能涉嫌防衛過當吧。畢竟這件事太過離奇,網上傳什麼的都有。”
鄭德厚斥道:“現在有那麼一些專家又跳出來亂叫了,說此人在明明可以制服嫌犯的前提下,卻出手將其全部擊殺,明顯是防衛過當,除了法律,任何人不能隨意結束他人的生命,恐怕此人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jing方也正在搜捕此人,簡直不可理喻!”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張陽聽到這頭皮一麻問道。
“你這麼大反應幹嘛?你不上網嗎?”林小川奇怪的問道。
張陽忙掩飾道:“沒,沒什麼,只是有些鳴不平!這裏沒有電腦,我沒看到。”
“不是吧,什麼年代了,還用電腦上網?看到嗎?智能手機!”林小川顯擺的掏出自己新買的iphone。
“鳴不平?這世上不平的事多了去了,前幾年,一個小姑娘被人強jiān,拔刀自衛,結果不小心捅死了施暴者,不也一樣判個防衛過當?這些事,誰說的清噢。”鄭德厚翻了一下身,閉上了眼睛。
第一次寢室夜談,就在這消極的氣氛中結束了。
張陽此時雖然閉着眼睛,但是心亂如麻,那天他點殺幾個劫匪的的情景又出現在了眼前,人不由的顫抖起來。
當時,他沒讓副機長提前通報飛機的情況,就是怕jing方把自己直接截在飛機上,沒想到還是惹上了一身的事。
看來自己終究還是個凡人,對過於弱小的事物,在不知覺的情況下就下了殺手,就像踩死一隻螞蟻,打死一隻狗一般,殊不知,自己還是活在法制社會,如今的自己,還不能以一人之力對抗整個社會,看來以後不但要修身,更要修心。
這時,經脈中的先天真氣緩緩的運行,從百會穴中忽然降下了一股清泉,把張陽的這些負面情緒瞬時沖的一乾二淨,他嘆了口氣,也緩緩閉上了眼睛。
此刻,在中海市公安廳的大會議室內,七八個人坐在大會議桌的一角,每個人都面sè嚴肅的看着手中的一份資料,面前的煙灰缸里塞滿了煙頭,煙霧繚繞。
席間居中坐着一個五十多歲漢子,面sè略有些黑,頭髮有些稀疏,穿着一身短袖高級jing官服,正面sè嚴肅的抽着煙,來回掃視着左右兩邊看資料的眾人。
過了一會,他開口問道:“各位,這些資料看的如何了?有什麼看法,說一說。”
其中一個差不多年紀的老同志搖了搖頭說道:“沈局!說真的,這種殺人的手法,我做了快三十年的刑偵工作,還從未見過,四個劫匪,除了其中一個手被捏碎,幾乎全部是被一根手指洞穿殺死,最不可以思議的是,外號豹子的劫匪,眉心處被點穿,還有那個光頭佬,頭頂被點穿,人的頭骨是個多堅硬的部位,這需要出手的人有多大的爆發力,和**柔韌xing才能做到?不怕各位笑話,當我了解到這個事情后,我專門對着家裏養的狗試過,到現在這畜生見了我還在齜牙咧嘴。像我這種練過多年外功的人都做不到,大家可以想想這個人有多厲害。真的要追捕這個人,恐怕我們中海市公安廳不能單獨完成這個事。”
沈局長面sè一變,嚴肅的問道:“那老魏的意思是?”
魏隊長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沈局!這種角sè,我看不能只通報國家公安廳,我們需要同時提出建議,請國家安全局出面,因為我也聽說過,這世上還是隱藏了一些古武術的傳人,這次的事件,說不定就是哪個隱世高手在世間走動所為!當然了,這只是我的猜測,沒有任何證據,只是根據那些小說影視劇里的情節推測一下。但是,這個人肯定非常危險,非常厲害,這是確信無疑的!”
沈局長點了點頭道:“小陳,飛機乘客的排查情況怎麼樣了?”
一個年輕人回話道:“因為人數眾多,資料尚還在收集階段,恐怕要過一段時間。”
沈局長點了點頭道:“給我加快速度,這趟航班年輕學生眾多,審查範圍先從中年乘客以上查起,散會吧!”
待到眾人散開,沈局長掐滅了手中的煙頭,站起身對身邊等候的辦公室主任說道:“小趙,明天我要去b市一趟,明早就出發,你安排一下。”
小趙點了點頭,跟在沈局長身後,匆忙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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