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各種應酬
接下來的幾日,張陽便白天抽空睡覺,夜間修習這套功法。
憑藉他的聰明和悟性,張陽只需要通過聲音略作引導,便可以調動渾身各種肌肉的震動。
如今他的修鍊一路坦途,因為人還年青,所以周身的穴位並沒有太多堵塞,大都是如普通人一般,半通半堵,所以並沒有太多阻礙。
他一路向上,大大小小的穴位已經沖開了十幾處,先天真氣也是不斷的壯大,已經可以到達心脈之處。
張陽在網上搜索了一下人體的經脈圖,看到人體全身的經脈穴位有幾百處之多,實在記不下來,反正都要打通,索性不記,總之慢慢努力吧。
這天張陽正坐在房間的床上研究這些功法,就聽到有人敲門,母親去開門之後,就聽到客廳里鬧哄哄的一片。
“張陽!你快出來一下!”這時母親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張陽聞聲起身,一打開門,就看到攝像機,照明燈,采音器都對着他涌了過來。
母親笑眯眯的領着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走了過來對張陽說道:“兒子,這是我們市教委的王局長,來上門慰問你的!”
張陽茫然的啊了一聲,忙擠出笑容看向王局長,木訥的點了點頭。
那王局長也不認生,上前握住張陽的手笑道:“哎呀,真是年輕有為啊!早聽說張老師家公子金榜題名,所以今天一定要來道賀一下。”
這一刻,電視台的攝像組立刻運轉了起來,抓錄下了兩人握手說話的這一段畫面。
接下來,這位局長做足姿態,拉着張陽一家人的手,坐在一起問長問短,問有沒有什麼困難需要解決,最後這次慰問,在一片和諧中結束。
張陽一家拿到了五千元的慰問款,作為全市唯一兩個考上全國前三甲的高考明星,教育局打算利用這場明星效應,好好炒作一把,爭取把安淮市明年的高考錄取率再提上一個台階。
兢兢業業幹了半輩子教師工作的父母一下受到了政府的關懷,那真是感激涕零,拉着張陽把他們一直送到了樓下。
張陽看着他們離開的方向,知道他們還有第二站要去,吳瓊因為這次也考上了仁文大學,在這個小城市也算是鼎鼎有名了,張陽不止一次的聽到別人議論,今年考上重點大學的有一個端莊漂亮的才女,張陽和她一比,反而有些默默無聞。
既然教育局出動了,那張陽所在的高中自然不能落下,他和吳瓊的名字被做成紅色大橫幅,掛在學校的大門口,人來人往,那可真是光榮!
這些,張陽可以理解,畢竟安淮市已經差不多三年沒有出現三甲重點大學的考生了,這次一出還是兩個,怎麼可能低調的起來。
但是,後面的事就更誇張了,開始有賣學習機,保健品的商家上門要找張陽和吳瓊打廣告。更離譜的是,因為張陽所在的小區,一下出了兩名重點大學的高考生,被外界認為風水好,不斷有爆發戶高價求購此處的房產,供他們的孩子考大學。
這一鬧,連帶着家屬院周邊的地皮也水漲船高,已經有開放商開始來看地,而有一些大的房地產集團看到這個商機,有意對張陽所在的小區拆遷再開發。
誰讓安淮市就這麼大點,在這個夏季,為了兩個大學生徹底鬧騰了起來。
對於這些保健品,學習機之類的廣告,張陽都謝絕了,他不想騙人,自己考大學,從來沒用這些東西。對於這一點,張陽的父母也是支持的,他們都是老實人,張陽不願意,他們也就沒再提。
反倒是吳瓊都照單收了下來,聽說弄了七八萬的廣告費。
時間一晃到了8月份,張陽這些天,除了刻苦修鍊那套功法,就是打發上門的商人。
此時的他,已經不斷向上,打通了渾身幾十處大穴位,真氣已可入腦,但是張陽為了安全,而是從後頸的一處大穴上折返向下,開始衝擊後背脊柱附近的各大穴位。
拿着手中被翻爛的日記,張陽覺得它已經沒什麼作用了,玉片上的內容已經被他盡數記下,他深知這件東西的重大,便一把火將其燒了個精光,玉片則被他穿上紅繩,帶在了脖子上。
躺在床上,張陽拿出掛在脖子上的玉片仔細端詳,心中的謎團更深了,這玉片里的東西究竟是出自哪?這麼神奇的功法,為什麼又會最終失傳?更讓張陽糾結的是,這塊玉片並不是完整的,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玉片上的花紋不是完整的,這並不難發覺,它的切口非常完美,這也就說,這塊玉片是被人為分開的,自己所練的這套功法也並不完整。
嘆了口氣,張陽很快又釋然了,天意讓他接觸到了這玄而又玄的奇妙東西,他已經很滿足了,何必去在意那失落在其它地方的玉片呢?眼前是要過好自己的生活,把這套功法修鍊到大成。
到了八月上旬,高考的熱度漸漸消退,張陽依然過着自己充實的生活,他就向沉迷在網絡遊戲的沖級中一樣,每天努力衝擊身體內的穴道,他真的很好奇,這功法到大成之時,自己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隨着張陽身體的穴道不斷被沖開,沒過幾天,就會拉一次肚子,排出體外的都是一些不好的黑色粘稠物,這大概就是他身體內的雜質。
以往的頸肩疼也徹底消失了,渾身的皮膚也越發的乾淨。其他的功效,張陽暫時沒有發現。
這天張陽正盤坐在卧室修行,忽然聽到外面母親喊,說是有電話找。
張陽拿起電話問道:“喂?哪位?噢!是班長大人啊!哈哈,沒有取笑你,輔導員組織的班級聚會?哦,哦,明白了!好吧,我一定到!行,那到時候見。”
張陽掛掉電話,滿臉的哭笑不得。
原來,今年他所在的班級一下出了兩個重點大學的考生,被學校評為市明星班級,仁輔導員李老師也升職了,學校要他以班級為範圍,弄一個同學聚會,校方領導也會到場,拍一些照片,做一個專題的宣傳,以後載入校冊。
張陽隨即將這些事暫時拋於腦後,又進入修鍊之中。
自古以來,都說打通經脈非常困難,但是張陽有這套神秘功法的配合,感覺並沒有什麼困難,哪裏進行緩慢,他就通過這古怪的發音,引動身體哪個部位產生共鳴和蠕動,越沖越順手。
先天真氣在這些日子的沖穴活化中,也越發的壯大,似乎只要它能不斷的流淌在自己的經脈中,就會不斷受到身體的滋養和活化,越發的凝實起來。
到了第三天的傍晚,張陽簡單的梳洗打扮了一番,坐着公交車來到了學校附近的金陵酒店。
到達之後,張陽走進一個大包廂,裏面放了三張大桌,同學來了大部分,一看到張陽,就像看到明星一般,都起鬨向他打起招呼來。
人群中,擠進來一個帶着眼睛的胖男孩,拍了一下張陽笑道:“恭喜啊,高考狀元。”
張陽一見,忙高興的笑道:“王浩!我最近一直忙,也沒聯繫你,考的怎麼樣?”
王浩苦笑一聲道:“儘力了,三本走了,在本地的大學上了。”
看着眼前的朋友,張陽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儘力就好,上大學又不是唯一的出路。”
王浩是張陽在高中三年唯一的死黨,關係非同一般,看他這樣,張陽也不太好受。
大家圍着張陽,你一句我一句,大家聊的正好,就看到一個壯實的高大青年推門進來了,渾身穿金戴銀,一身的痞氣,他四處張望,所看之處,各人都主動避開他的目光。
很快,他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張陽,陰陽怪氣的笑道:“呦,張大狀元也來了,你現在可是風頭勁的狠,失敬失敬。”
面對此人這樣的態度,張陽也是禮貌的敷衍了幾句,也就沒再理會。
哪知對方還來勁了,面色一沉道:“我和你說話就這態度?看不起人是吧?”
張陽也是面色一變,看着這人停下了交談,場面瞬間冷了下來。
此人叫錢大虎,是安淮當地的暴發戶,家裏很有錢,是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上高中就開始混日子,但是人家混的起。
這時,班長周華上前圓場道:“大家也算是最後一次聚會,沒有必要這樣,老師馬上就來了。”
錢大虎指着周華喝到:“你算個什麼玩意,一個小班長還得瑟起來了,別說你,就是校長來了我也不甩。”
“錢大虎!咱們也算是高中三年的同學了,這次聚餐你要是不想來,可以不來,你到這裏到處亂罵是什麼意思!”張陽怒道。
錢大虎眼神里露出凶光道:“屁的同學,一群窮酸,老子是為吳瓊才來的,你給我閉嘴!”
這時!門嘎吱一聲推開了,吳瓊身着緊身的白色套裝,下身一條肉色絲襪,腳穿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走了進來。
說真的,吳瓊的確很漂亮,今天的打扮更是顯示出了她另一面的成熟氣質,不光是在場的所有人,連張陽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吳瓊進門,撩撥了一下額前的秀髮,俏生生的問道:“大家這是在幹嗎?”
錢大虎立刻如沒事的人一樣湊了上前奉承道:“瓊瓊!你來了,一個假期沒見,可真是想你了!”
吳瓊輕笑一聲,故意問道:“我有什麼好想的,你考的怎麼樣?……。”
說著話,錢大虎就點頭哈腰的跟着吳瓊去了女生群,張陽和其他一些男生都面色難看的各自坐下,竊竊私語起來。
張陽又多看了一眼吳瓊和身邊的錢大虎,也別過頭去聊起天來,就好像剛才的事沒發生一樣。
錢大虎喜歡吳瓊是全班都知道的事,因為張陽和吳瓊住在一個小區,兩人早些時候,也的確有點那個意思,所有錢大虎一直把張陽視作眼中釘,處處與他作對。
這一次,張陽和吳瓊一起考上重點大學,讓此人感到了強烈的危機感,索性徹底撕破臉皮,要把吳瓊在上大學之前就弄到手。
但是,他真得能得手嗎?一個小城市的暴發戶恐怕已經不能入吳瓊此刻的法眼了,張陽冷笑一聲,也將注意力放在了身邊的朋友身上。
很快,李老師帶着眾代課老師都進來了,大家入座,破例弄了些白酒,供學生們自由選擇。
很快,男生中有人起鬨,不喝白酒,就去和女生坐到一張桌子喝果汁去,張陽無奈也和大家一起端起了酒杯。
倒是錢大龍為了吳瓊真是臉都不要了,就是死皮賴臉的擠在吳瓊旁邊。
就這樣,他們高三二班老師加學生接近四十人,擠擠巴巴的圍坐在三張大桌前開始了。
接下來的氣氛都還不錯,錢大龍鬧的一出,並沒有影響大家的心情,大家互相碰杯喝酒,向老師們敬酒,回憶這三年的點滴趣事,有矛盾的,就在桌上用酒來決勝負,沒表白的,也抓緊表白,反正之後大家就各奔東西了,管他呢!大家笑着鬧着,都努力給自己的青春留下這個美好的回憶。
飯局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另一個包間的校領導班子帶着拍照的記者進來了。
學生們在老師的帶領下,共同向他們敬了一個酒。隨後,校長專門把張陽和吳瓊叫到一起,當眾又讚揚了一番,並叮囑以後好好學習,以後不要忘記母校的栽培。
校長說話期間,李老師就帶領着學生們不斷的鼓掌,張陽站在前面,很快就從眾多笑臉中看到了錢大龍陰毒的目光。
最終,校長在眾人的簇擁下離開了,這場散夥飯也進入了尾聲,到處是一片離別悲傷的氣氛,李老師說了許多感人的道別語,把現場的少男少女感動的稀里嘩啦。
眾人起身,將各位老師送出了飯店,大家在門口一一道別,眾人心裏都明白,他們和高中三年徹底告別了。
下個月,大家天南海北,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
待送走老師,王浩拉着張陽和幾個要好的人要去ktv唱歌,大家再聚聚。
這時,就聽見錢大虎醉醺醺的跟在吳瓊旁邊說要送她回家。
吳瓊笑道:“你要怎麼送我?”
錢大龍牛氣的拿出車鑰匙一按,一輛老款的寶馬x5在遠處閃了一下信號燈。
一些同學眼中立刻露出羨慕的神色。
吳瓊皺了一下眉頭,她沒想到自己這次來,會被這個傢伙死死糾纏,跟他上車,先把他的醉駕放在一邊不說,吳瓊也是不會跟錢大虎走的,誰知道待會他醉醺醺的會對自己干出什麼事,她可不會把自己的未來放在這麼一個不學無術的執挎子弟身上。
她看到站在遠處和幾個同學說話的張陽,眼睛一轉沖他喊道:“張陽!你送我回家吧,正好我們飯後一起走走!”
這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入到錢大虎的耳朵里,卻是信息量超大的一句話,再加上晚上喝了不少酒,此時便妒火中燒起來。
看着眾人驚訝的目光,張陽別過頭看來,心中對這個女人已經徹底失望透頂,都這個時候了,還是不忘再利用我一把,他冷冷的對吳瓊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事。”
但是吳瓊對張陽太了解了,早就料到張陽會這麼回答她,立刻便裝成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張陽,你怎麼能對我這麼冷漠,太讓我傷心了!”
錢大龍在一邊看着兩人一唱一和,妒火已經燒到了極點,想到自己苦苦追求着的美人,卻對張陽這種窮酸如此低三下四,立刻上前指着他怒吼道:“張陽,你算個什麼玩意,這麼和瓊瓊說話,你看你是找死!”
說著他就要上前動手,站在旁邊的王浩和班長周華連忙上前,死死拉住錢大虎。
王浩邊拉邊喊道:“張陽,你快走,沒有必要為這事打架!”
而吳瓊此時,趁着亂作一團的現場,轉身閃出人群,坐上了路邊候客的出租車揚長而去。
張陽看着離開的吳瓊,又看到眼前的錢大虎,真是又生氣,又無奈,他大聲喝道:“你們放開他!”
錢大虎一米八的大個,200斤的體重,王浩和周華兩人能擋住一時半刻,也是竭盡所能了。
被張陽這一喝,兩人都不由得鬆開了手,錢大虎猛的將兩人推到一邊,握着雙拳走了過來。
說實話,張陽是沒有底的,但是心中的自尊心卻支持着他冷靜的站在原地。
“張陽!你現在考上重點大學,人也有種了,今天老子要是不修理你一頓,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看到張陽如此淡定的在那站着,錢大虎也有些沒底,因為這和他之前所認識的張陽差別太大!
他來到張陽面前,俯視着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張陽,氣氛可以用拔劍弩張來形容。
周華在旁邊喊道:“誰有電話,快報警!別出事了!”
錢大虎冷冷的轉頭笑道:“報警我就怕了?老子派出所有的是熟人,老子又不是殺人,是揍人,就算進去了,超過兩個小時老子出不來,跟你姓!”
這時,張陽開口道:“錢大虎,被人當槍使高興嗎?”
“什麼!?”錢大虎被張陽這突然的一句話問的摸不着頭腦。
張陽指了指他身後說道:“你的女神在哪?”
錢大虎一愣,轉頭看了一圈,才發現吳瓊不知道什麼時候走掉了。
這時候,他才有點明白張陽說的話。
張陽又接著說道:“我在這裏和你強調一遍,吳瓊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你想怎麼對她,都不關我的事。你以為吳瓊像你表面看着這麼簡單?”
錢大虎此刻也明白自己被人耍了,但是他滿腔的怒氣發泄不出來,看着眼前貌似在裝b的張陽,愈發的不順眼,他怒喝道:“老子現在就是看你不順眼,就是要打你!”
說著,舉起他的拳頭照着張陽的臉就打了過去。
張陽在說話時,已經將自己的先天真氣從丹田內調動了出來,在渾身上下快速的遊走,看到錢大虎突然出手,他心中也是一驚,本能要伸手去擋。
這一瞬,張陽右手一輕,順間就追上了錢大龍的拳速。
只聽啪的一聲,他穩穩的握住了打來的拳頭。
錢大龍只感到拳頭上,一股巨力傳來,任憑他如何用力,都無法再向前一步。
周圍反應過來的人,都詫異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張陽那瘦弱的手臂對上錢大龍粗壯的拳頭,兩人都靜止在那,唯一不同的是,張陽依然淡定自若,而錢大龍已經是流了一身的虛汗。
張陽的手掌只能勉強握住錢大龍碩大的拳頭,但是他卻覺得,此時的錢大龍如一條小狗一般可以任他擺弄。
這樣想着,張陽手掌稍稍用力,立刻就聽到錢大龍的拳頭裏發出骨頭摩擦的咯吱聲,而他人此時已經憋的滿臉通紅。
錢大龍吃痛,心中驚駭不已,他怎麼都想不通,眼前這個瘦弱的青年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心中一發狠,抬腿就朝張陽的肚子踢了過去。
他這一腳,還沒起,張陽瞬間就從錢大龍肌肉的蠕動和姿勢判定出他要起腿,沒有任何理由,他就是知道。
就向一個成年人,看到一隻向他撲咬來的小哈巴狗,就是知道自己只要抬腳一踢,就可以輕易將其降服。
張陽輕鬆的身子一側,閃過了錢大龍偷襲的一腳,還沒待其反應過來,腳下一掃,就將單腿站立的錢大龍掃起。
這一瞬,張陽手掌滑過錢大龍的拳頭,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甩,就將這個一米八多的大塊頭拋到幾米開外,摔的七葷八素。
安靜,現場一片安靜,大家都不可以思議的看着張陽,因為他剛才行雲流水一般的連招簡直太帥了,就好像是在玩魔術一般將強壯的錢大龍輕易的扔了出去。
張陽沒有理會其他人,他看着睡在地上掙扎的錢大龍,心裏也是狂跳不已,從小到大,他都比較能忍讓,幾乎沒像樣的打過一次架。
如今,從高一開始就一直踩着他的錢大龍,就如同廢物一般被他甩在地上,張陽心中怎能不激動。
此時,在先天真氣的流淌下,張陽的心緒很快就平復了,他冷靜下來之後,斟酌半天,還是覺得不要把事情鬧大才好。
張陽走到錢大龍的旁邊,看到錢大龍被摔的還沒有恢復,躺在地上正喘着粗氣,便蹲在他頭邊說道:“錢大龍,到現在你還不知道回頭,心甘情願被那個女人當槍使,值得嗎?我知道你喜歡吳瓊,我在這裏和你重申一遍,吳瓊這個女人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也不希望你為了她的事再來打擾我,最後也算給你一個忠告!離那個女人遠一點,對你沒壞處。”
錢大虎捂着額頭冷哼道:“張陽,你藏的夠深呢,怪不得你今晚對我有恃無恐,真是小看你了,之前的誤會我承認是我不對,但是人不能白打,今天咱們這梁子算是結下了,你走吧,咱們改天見!”
對於錢大虎的這種恐嚇,張陽一點也不怕,他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便起身走了。
這場散夥飯,就在這個攪局者的打擾下不歡而散,張陽和幾個要好些的同學又聊了幾句,就在眾人支支吾吾的驚訝聲中獨自告別了。
回去的路,張陽沒有坐公交車,而是步行返回,他要好好冷靜一下自己的頭腦,這套功法已經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自己的體質了,他每天只是低頭修行,卻並沒有發現自己如今已經這麼強大,像錢大虎這種彪形大漢,都能被他隨意制服,真是讓人快哉。
這樣想着,張陽忽然心情大好,對功法的修鍊也更加渴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