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章節98

98章節98

姚珊語站在門口停步不前,從東方婉兒身後望過去,依靠在床邊的那個男子唇紅齒白,雌雄莫辯,屋內的主色調為紅色,在一片妖冶之中,那男人美得像一幅畫。

“盈盈,站在那裏呆看甚麼?快點進來。”

覺察到姚珊語沒有跟過來,東方婉兒迴轉身牽起她的手,笑意盈盈:“就算不認得了,也不至於停步不前啊。”

才來的時候,見到東方不敗那張男女不辨的臉,她也吃了一驚。東方不敗就像如今韓國流行的妖冶男明星,可氣勢又比他們強上許多,這兩年相處下來,東方婉兒對這個哥哥既愛又恨,愛他的俊俏,恨他的冷漠。

想到這裏,心裏不免酸酸澀澀的,兩人雖是血緣上的兄妹,但是東方婉兒清楚,她根本不是東方不敗的妹妹,面對這樣一個魅力強大的男人,她沒理由不愛他。

“咳咳……是盈盈來了?快讓東方叔叔看看,最近長高了沒有。”

東方不敗一手捂着嘴唇,咳嗽過後臉色泛起蒼白的顏色,病態十足。柔弱的樣子將他那份妖冶又增了積分,看得東方婉兒一陣心疼,牽着姚珊語的手立刻鬆開,疾步走到床邊,緬懷關切。

“哥哥又在咳嗽了,大夫不是已經開了最好的葯嗎?可吃過葯了?”

東方不敗微微搖了搖頭,不讓東方婉兒碰他。

東方婉兒心下不悅,東方不敗似乎有很強烈的潔癖,他的東西除去專人打理,絕不會讓外人碰一絲一毫,就連東方婉兒這個親妹妹都不可以。

有時候東方婉兒想,東方不敗既然可以藐視世人的偏見與男人相戀,為什麼不可以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呢?這兩年她用盡一切方法,不僅沒能達成所願,還讓東方不敗與她越走越遠。眼下東方不敗終於成為了教主,她的目標卻還遙遙無期。

“盈盈,過來我看看。”

東方不敗微微笑着向姚珊語招手,姚珊語磨蹭着挪到他床邊,仰頭看他。這張臉的確漂亮,柔和妖媚,眼神溫柔,氣質謙和,完全沒有和任我行對敵時的狠戾。

“我認識你嗎?”

姚珊語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她想,不能把對方妖魔化,即便小說中將這個男人描寫的再厲害,再聰明,他終究是個平凡的人。只要保持平常的心態,東方不敗沒理由會懷疑她。

姚珊語的眼睛裏折射出的驚艷令東方不敗嘴角的笑意略加深,抬頭輕觸姚珊語的發頂,道:“我是你東方叔叔,怎麼會不認識呢。昨日睡得可好?”

自姚珊語開口,東方不敗臉上便沒有絲毫驚訝的表情,可知姚珊語失憶之事他早已知曉。東方不敗平日跟任盈盈十分親近,如今他已得了教主之位,對任我行的女兒自然要多加寬待,也能讓教中諸人安心。

姚珊語搖搖頭:“我頭疼,很冷。”

昨晚上在屋頂呆了一夜,正常反應就該是這樣。

東方不敗道:“讓平一指過來幫你瞧瞧。盈盈,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日月神教的聖姑,除了叔叔,任何人都要聽你的,高不高興?”

姚珊語抿着嘴巴點了點頭:“你生病了嗎?”

東方婉兒在一旁想要插嘴,可又知道東方不敗最是討厭她插話,只好憋着看姚珊語跟東方不敗進行一堆沒營養的對話。小孩子能問什麼,任盈盈雖然自小比同齡的孩子成熟,到底也是個孩子,自從失憶后,話語更顯少了。

東方不敗看着東方婉兒,說道:“我這裏不方便,你帶盈盈出去玩吧。等明日教中大典,我便將你是聖姑的消息宣告眾人。”

東方婉兒依依不捨地回眸,期待東方不敗能夠叫住她,怎奈和姚珊語走出門檻都沒有聽到身後人的聲音。

等離東方不敗的房間遠了,東方婉兒立刻鬆開姚珊語,心不在焉地朝姚珊語揮揮手:“盈盈,你自己去玩吧。”

姚珊語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果然沒空閑搭理她,也不說別的,轉身朝任盈盈的房間走去。她記得房間裏放着任盈盈的琴,趁着現在趕緊把琴藝撿起來,等遇着曲洋,可一定要好好學

學,這好歹也是一項本事。

姚珊語不如原著任盈盈那般有本事,有氣度,可能夠幫助她積攢實力的事情,在余后的十年裏儘可能去做。東方不敗雖然做了教主,可教中仍有心服任我行的屬下,縱然東方不敗殺了不少,也絕不了所有人。

東方婉兒花了大多數時間去迎合東方不敗,對於姚珊語不冷不熱。東方不敗一直把姚珊語當做小孩子,在日後的逐漸相處中,姚珊語漸漸發現了東方不敗的變化,說話做事愈發女性化,這分明是練了《葵花寶典》的緣故,可問題是她從未見過東方不敗修鍊這個東西,除非在她來之前東方不敗就已經修鍊了,並且成就不小。

姚珊語一直覺得,就算東方不敗沒有自宮,他也不會喜歡女人。性取向這個東西似乎是天生的,所以每每看到東方婉兒滿懷期望去做那些接近東方不敗的事情,她就替對方感到可惜。這年頭好男人都去攪基了,能找到個又好又直的男人可不容易。

姚珊語自覺呆在黑木崖十分無趣,便在學了武功後下了黑木崖,搬去洛陽綠竹巷居住。那裏環境優美,少有人打擾,過的自由自在。若是哪天有興趣喬裝打扮一番,上街玩一圈,也可解了無聊的日子。

黑木崖那邊時不時有消息傳過來,東方不敗認識了楊蓮亭,十分看重他,還對楊蓮亭委與重任,整個日月神教除了東方不敗,任何人都要聽從於楊總管的派遣。

東方婉兒自然不喜歡楊蓮亭,在東方不敗閉關修鍊的時候屢屢與他作對。只是楊蓮亭也不是善茬,兩人之間的鬥爭,以楊蓮亭略勝一籌。

“你是說,東方婉兒已經下了黑木崖,朝洛陽這邊趕過來了?”

綠竹翁將鴿子放走,小紙條放在姚珊語的琴桌上,將東方婉兒的事情說了一遍。

姚珊語跟東方婉兒說不上熟悉,畢竟兩人差了十多歲,沒有什麼好說的話,關係自然親近不起來。她這個時候來洛陽,幹什麼呢?

在黑木崖東方婉兒過的不舒服,現在她終於想通不再盯着東方不敗了?

“先盯着點吧,看她要做什麼?”

姚珊語現在不怎麼擔心,畢竟東方婉兒不是她筆下的女主,而她這篇文設定之初沒有想着黑任盈盈,更何況這文任盈盈尚未出場便坑掉了,那麼姚珊語自然不必擔心。

她現在在日月神教的號召力可能比不上任盈盈,但也有自己的人脈,在她還未想好要不要營救任我行時,便猜測即便她不動手,向問天也會將任我行救出來。

不過,一想到,可能任我行還沒救出來,她就離開了,這件事情便不那麼重要了。姚珊語只管練習武功,學習彈琴吹簫。曲洋會定期過來教授她曲子,姚珊語抓緊時間學習,如果學有所成,以後工作的範圍就更廣了。

五日之後,姚珊語出去逛街買吃的,第一次見到華山派的令狐沖。酒樓中,令狐沖與田伯光鬥智斗勇,儀琳在一旁干著急。

“令狐師兄,你走吧,不用管我!”

儀琳看得出來,令狐沖打不過田伯光,可他為了救自己,受了一身傷還在堅持,從小到大從未見過如此危險陣仗的儀琳被令狐沖的行為感動了,感激的同時,心裏又升起一絲說不清道明的情愫。

“田兄,你不知道吧,這俗話說得好,一遇尼姑逢賭必輸,你說你挑誰不好偏偏看上這麼個小尼姑,等你倒了大霉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令狐沖跟田伯光打了賭,兩人手腳相加,屁股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板凳,否則就是輸了。在這個節骨眼上令狐沖還在用語言試圖讓田伯光放棄對儀琳的心思。

田伯光長得並不好看,可光看長相他這個人又很有喜感,可他終究是個採花賊。

“我就不信了,我還就偏偏要試試。”

田伯光一腳踢過去,將令狐沖底下的凳子踢去了一半,虧得令狐沖還能穩坐泰山一般安閑。姚珊語看了兩眼令狐沖與田伯光的打鬥,其餘人已經被嚇得一鬨而散,唯獨角落裏坐着一個年輕的後生,手拿酒杯,一飲一啄,安閑愜意。

從姚珊語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看不到臉。

江湖處處有人才,姚珊語盯了他兩眼,轉移視線繼續看令狐沖與田伯光的比賽。此時令狐沖已經被田伯光一腳踢倒在地,底下的板凳四分五裂早已沒了形。

田伯光見令狐沖底下的板凳已被自己打碎,贏得比賽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立刻哈哈大笑起來,站起身指着令狐沖道:“你輸了吧,輸了吧!”

“他沒輸!”

令狐沖見田伯光站起身,心下一喜,知道自己得逞,正要從屁股底下拿出板凳面,卻聽得角落處傳來一個輕靈乾淨的聲音。

田伯光亦是一怔,轉身朝聲音方向看去:“你又是哪裏來的野小子,敢管你田大爺的事。”

“哼!你是什麼東西,敢這樣對我說話!”

那人並不轉身,冷哼一聲,手一揚,原本在手裏的就被立刻沖向田伯光,速度快的只見空中一片虛影,田伯光揮刀去攔,只聽鏗鏘一聲,就被四分五裂,田伯光也被力道震得倒退了三步。

田伯光立刻心生懼意,這個年輕的小子武功不錯。

伸了個懶腰,那人轉身,漂亮的眼睛看也不看警惕的田伯光,只管盯着坐在地上渾身是血的令狐沖。瞧了許久,那人才起身笑着走到令狐沖身邊,伸出手去。

令狐沖一見是他,笑了笑,卻扯動嘴角,疼得一陣抽氣。

“是你啊,方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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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穿]炮灰女主平反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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