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城東三大幫派提審
董成知道楊瑾的飯量,知道他胃口極大吃得極多。
所以準備的飯菜很多,他們兩個人吃飯,桌上的菜擺了滿滿一大桌子,饅頭米飯大餅管夠。
楊瑾自然不會跟董成客氣,吃得極為痛快。
“大哥,咱們不說那些不高興的事了。
俗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東西真的拿不回來。
就算梁前輩心胸寬廣,不計較我弄丟東西的過錯,不會真的要怪罪我,我也會向他老人家請罪的!”
楊瑾將桌上的飯菜消滅大半之後,才想起自己還有事問董成。
就對董成說道:“對了,大哥,說起來,我這裏有一些事,要向你打聽一下。
這游龍幫,黑虎堂他們這些城東的幫派實力和風評怎麼樣?”
董成見楊瑾問到了正事,就說:“這游龍幫和黑虎堂都是城東的大幫會,除了他們兩家,還要加上開山拳館。
這三者就組成了平陽城城東的三大幫會,他們的首領頭目都是七品開竅境以上的高手。
而且手下高手眾多,八九品的高手也不在少數,實力雄厚,不可小視。
這三大幫會之中,游龍幫的實力雖然最弱,但是勢力最大,風評也最壞。
仗着背後有金風細雨樓的大管事“金算盤”萬泰在背後撐腰,平日裏欺男霸女,買賣人口,放貸聚賭,拉人下水的壞事惡事沒少做。
游龍幫主要是干一些買賣江湖消息,接一些黑活,以及買賣人口,放貸聚賭的事情。
幫主“游龍劍”尤同,擅使八八六十四招“游龍八卦劍”,是七品上的高手,為人陰險狡詐,不擇手段,江湖風評極差。
副幫主就是死在兄弟你手裏的“陰蛇劍”劉三才,這小子也是個十足的壞種。
神捕門早就想拿他開刀,不過他是金風細雨樓的萬管事的親表弟,而且行事一向小心謹慎,甚少留下把柄。
我們一是沒有真憑實據,而是忌憚他背後的金風細雨樓,所以一時之間投鼠忌器,拿他沒有辦法。
不過,他現在死在兄弟你的手裏,也算是罪有應得!”
董成說到這裏臉上不免有些尷尬,不過他見楊瑾在繼續吃飯,沒有聽出自己話里的尷尬意思。
臉上尷尬的神色緩解了不少,繼續說道:“黑虎堂的實力比游龍幫要強一些,有三位堂主。
大當家“劈山刀”盧剛,七品上的高手,擅使一套水潑不進的“亂披風刀法”。
面黑心狠,看似為人仗義豪邁,可是為人極其自私陰險,是個十足的偽君子。
只不過他為人小心,又善於偽裝,也從來不招惹惹不起的江湖中人,只拿比他弱小的欺負。
而且做事很謹慎,極少留下把柄,所以江湖風評還不錯。
二當家“鐵金剛”圓通,俗家名字叫張方,也是七品上的高手,他和大當家“劈山刀”盧剛是結義兄弟。
這“鐵金剛”圓通原本是大雷音寺的外門弟子,據說因為觸犯寺規而被開隔出寺,成了大雷音寺的棄徒。
以一身極為強橫的橫練武功“橫練金剛勁”和一套大雷音寺的“伏魔棍法”出名。
傳言說他的武功戰力比大堂主“劈山刀”盧剛還高,還說他本是大雷音寺重點培養的弟子之一,不過由於犯了寺規,被逐出了師門。
不過卻不知道為什麼逐出師門之後,卻沒有被收回武功。
三當家盧全,也就是劉二的便宜妹夫,是大當家“劈山刀”盧剛的親弟弟,外號“鬼影子”。
擅使兩柄細如薄紙的精鋼短刀,輕功極好,是八品上的高手。
為人輕薄無良,貪財好色,喜愛淫辱良家婦女,這些年這傢伙沒少施展陰險手段禍害良家婦女。
劉二的妹妹本來是別人的未婚妻子,就是被他施展手段,強搶來的。
他的外號叫“鬼影子”,一是說他的輕功高明,另一個意思就是說一旦有人被他看上,就像被鬼影子粘上一樣甩不脫。
這黑虎堂有一大半的惡名聲都是他弄出來的。
黑虎堂主要乾的是一些包娼聚賭以及放貸收息的生意,平時也收保護費,東城一大半的窯子和賭場都是黑虎堂開的。
他們背後站着的是府衙里的人!”
董成說到最後特意點了楊瑾一句。
他說到這裏歇了口氣,口裏有些渴了,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夾了幾口菜吃了起來,楊瑾也不催促,陪着董成繼續吃。
董成吃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道:“這三大幫會中的以第三家開山拳館實力最大,也最團結,而且所乾的事情也最乾淨。
開山拳館說是幫會,聽名字就知道實際是武館,主要靠教授拳法武藝為主,有時也接一些看家護院,保鏢送貨的事情,弟子眾多,實力最強。
館主“五丁開山”程文耀今年七十多歲,以前在江湖上是有名的六品高手。
只不過在十來年前,因年老體衰之後,就退隱江湖在平陽城開起了這家開山拳館,靠傳授弟子拳法武功為生。
他江湖經驗豐富,眼力極佳,教授弟子的能力也極強,加上他膝下的弟子眾多,成才者極多,其中武功高達七品者就有四人。
他的大弟子“開山手”許斌更是號稱平陽城中的七品第一高手,比之周捕頭的武功還高。
不過這“五丁開山”程文耀也是神捕門的客卿之一,所以開山拳館也算是神捕門衙門的外圍勢力。
不然就憑單總捕頭一人的實力和神捕門的這塊招牌,也鎮不住平陽城裏的這些牛鬼蛇神們!”
楊瑾聽董成話里的意思似乎平陽城高手不少,就問董成:“大哥,聽你話里的意思是這平陽城內的高手不少。
可既然這“五丁開山”程文耀曾經是六品高手,難道他不是這平陽城的第一高手嗎?”
“哈哈哈!兄弟,你沒行走過江湖,不知道水深水淺!”
董成聽到楊瑾如此天真的話語,哈哈大笑,顯得極為開心。
“兄弟,你江湖經驗淺,難免會想得如此的天真!
這“五丁開山”程文耀曾經是六品高手,可也只是這平陽城明面上的第一高手。
至於誰是真正的第一高手,那只有天知道了!”
見楊瑾有些不明白,董成解釋道:“兄弟,別的不說,就你我知道的,這張老爺子的武功就比“五丁開山”程文耀的武功高很多吧?
可要不是中都神捕門總部來的苗捕頭在無意之中叫破了他老人家的身份。
你能想得到這麼一個看庫房的老人家會是以前的人榜高手?
在咱們身邊的高手,咱們都發現不了,就更別說其他的那些在這平陽城裏隱姓埋名的高手了。
說不定一個殺豬賣肉的就是頂級高手,甚至很可能一個在街上說書唱曲的就可能是頂級殺手什麼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在聽到董成說到最後這一句,“說不定一個殺豬賣肉的就是頂級高手”這句話之時。
楊瑾的眼前突然一亮,他似是想到了什麼。
然後吃飯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了不少,快速地將桌上的飯菜一掃而空。
他不管董成吃沒吃飽,拉着董成就急匆匆地向大牢走去,恨不得馬上就去大牢裏審問劉二。
董成這一頓飯沒吃多少,凈說話了,主要是楊瑾這傢伙吃得太快了,沒等他吃飽,東西沒了。
雖然被楊瑾這一番動作搞得一頭霧水,但他還是領着楊瑾去大牢裏提審劉二。
來到大牢,董成讓牢頭把劉二提到刑房,他和楊瑾在那裏等着。
這牢房不見陽光,又不通風,空氣中悶中一股腳臭與屎尿混合的惡臭,環境髒亂。
周圍幾間牢房中還傳來病人的哀嚎,哀嚎聲又像是能化成氣味,帶給人一種屍體腐爛的感覺。
不一會兒,牢頭就把劉二押了過來,楊瑾一看,這劉二是個臉色蒼白的中年人。
一副賊眉鼠眼,畏畏縮縮的樣子,不過模樣不差,就是形象有些猥瑣,兩眼亂瞟,褲子濕了大半,楊瑾在他身上聞到一股很大的尿騷味。
牢頭把他鎖到刑房的木架子上,問了董成一句,還有沒有什麼需要做的。
董成擺擺手讓他先出去了,一時間,牢房裏就剩下楊瑾他們三人。
“董捕頭,董捕頭,您老人家救救我,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小的是劉二劉崇文,我妹夫是黑虎堂的三堂主盧全啊!
以前我還給您老人家敬過酒呢,您不記得我了?
董捕頭,小的一向本分做人,真的沒做什麼犯王法的事情啊,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劉二明顯認出了董成,一個勁地喊,“董捕頭,小的一向奉公守法,你們把我抓來,一定是弄錯了!
求求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就當一個屁,把小的放了吧!
小的一定不忘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讓我妹夫……”
“住嘴!”楊瑾被這廝吵得頭疼,不由呵斥了一聲。
劉二頗具顏色,見楊瑾和董成在一起,知道二人關係不一般。
就低聲下氣地對楊瑾說:“這位小哥,求求你幫我跟董捕頭美言幾句,讓他老人家放了我吧。
我一定會記你的好的,一旦我出去了,一定會上我妹夫……”
啪啪!啪啪!
劉二沒說完,楊瑾上前對着他就是一頓大耳帖子,五六巴掌下來,打得劉二慘叫連連。
劉二被打懵了,問楊瑾:“為什麼打我?”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楊瑾說:“這幾巴掌是交給你一個道理!
在這裏,你和你妹夫說了都不算,而是少爺我說了算!
我讓你說,你才能說,不讓你說,你開口可是找打,
而且我只讓你說,可沒讓你問!
再答非所問,不老實交代,就是耳光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