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男人的槍
當偷窺被發現,徐懷根快速的關閉電腦,深呼吸,然後除掉上衣裝出剛剛睡醒的樣子。
數分鐘后,敲門聲響起,他故意拖延了一會才去開門。
房門打開的時候,徐懷根捂着嘴打哈氣:“哦,困死了……”
冉靜一身淺灰sè休閑裝,像個居家的女主人。她輕咬着嘴唇,卻沒有拆穿這個自己喜歡的小男人。她看着髒亂的房間:“你怎麼又喝酒。”說罷便開始收拾。
徐懷根也一起幫忙,每次這時候都有種家的感覺。當屋子煥然一新,他以為平安無事時,冉靜輕笑的看着他:“老實交代,我浴室里的攝像頭是不是你裝的?”
“呵呵,哪能,你知道我是一個純潔的人,怎麼會幹出那種卑鄙的事情。”徐懷根果斷否認。
“你是非得讓我打開電腦啊!”冉靜表情變得嚴肅。
“姐,你要是覺得不公平,可以在我浴室也裝幾個,我保證不遮住下面的兩個。”
“無恥。”冉靜被他逗笑了。十四歲那年尚青chun懵懂的自己抱着他洗澡,便被還流着鼻涕的他摸遍了全身。這廝早熟的不是一年兩年。
其實她早就發現了攝像頭,每次洗澡都害羞內心抗爭許久。現在點破是因為她發現徐懷根最近臉sè不太好。
徐懷根從後面環住她的纖腰,對着她耳朵吹氣。冉靜慌亂的躲開,臉sècháo紅:“別碰我,除非你有實力。”
徐懷根看着身下支起的小帳篷:“這算實力嗎?”
冉靜突然親吻他的嘴,在他還沒有反映過神來,又如點水的蜻蜓輕快的閃開:“這叫本事。”
“我的男人需要腳踏五彩祥雲,萬人仰慕。”冉靜看着徐懷根痴痴道。“跟我去擺攤吧!”徐懷根被迫暫時打消了念頭。
“yes,sir,我的烤串王子。”冉靜調皮道。
冉靜成熟,xing感卻又不時像小女人一樣撒嬌,或許這才是大女人的智慧。
徐懷根表面上的正式工作是賣羊肉串的,他每天晚上八點左右都會推着小車去市中心擺攤。冉靜笑着從冰箱裏拿出兩大袋穿好的羊肉拎着下了樓。
她不覺的賣烤串丟人,自己的小男人是有才華的,只是他現在不想展露。當哪天他覺醒,定會一飛衝天,萬人景仰。
徐懷根拿了些馬口魚,各類蔬菜也小跑着下了樓。桌椅板凳就寄放在了燒烤街,啤酒,毛豆什麼的會有人定時送來。
八點鐘,兩人準時擺好了桌椅開始做生意。徐懷根翻轉着烤串,額頭上的汗水不時流下,靚麗的冉靜客串着服務員,這帥哥美女的組合已經成了這片的一道風景。
徐懷根每天都比同行多賣有些,原因在於——他長的漂亮。
“我們的烤串王子可比那些整容出來的歐巴帥氣多了!”
“就是,就是,他一定都教授一樣來自外星。”
冉靜聽着后桌兩個小女生犯花痴的話語,有些想笑,她可不會把這些告訴徐懷根,那傢伙會得意的翹辮子的。
總共十張桌子有一半都是女生,這自然招攬了不少sè狼的注意力。幾個明顯喝多的混混走了過來,大大咧咧的走到一個女孩面前。
女孩穿着xing感的黑絲,拉開的領口露出傲人的事業線。也正是因為這些才勾的混混們sè心大起。
領頭的混混坐在了女孩對面,噴着酒氣:“這來二十串腰子,哥今得補補。”
女孩皺着眉便要起身離開,卻不料混混們圍成一圈將她攔住了。
混混頭用牙咬開桌上的啤酒:“急什麼,陪哥哥喝兩杯。”
“放開我,你們算什麼東西。”女孩有些不耐煩。
耳光聲響起,女孩的臉上多了五道紅sè的指印,打人的混混叫囂道:“他媽的,怎麼和我們章魚哥說話呢?”
女孩驚嚇的叫起來,哭喊着便想離開,卻被人強摁到座位上。
混混頭雙手都是六指,因此綽號章魚。他伸出噁心的手掌去抓女孩的如雪的手腕:“小姑娘,晚上切磋一下感情怎麼樣?”
混亂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不少人指點卻沒人敢上前。冉靜看着受困的女孩突然沖了過去:“章魚哥放了她,我陪你喝兩杯怎麼樣?”
“喲,這個有味,我喜歡。”章魚哥yin盪的笑,“光只是喝酒嗎,不做點愛做的事情。”
距離的問題,徐懷根比冉靜晚了一步,正好聽到章魚哥調戲冉靜,臉上怒氣一閃而過,他陪着笑臉將自己的女人護在身後。
章魚哥頓時不樂意了:“**是誰,老子看上的女人你也敢搶。”
徐懷根笑的低頭哈腰:“章魚哥,這是我女人,有什麼做的不對的您多多包含。我今天掙的錢請哥幾個去消遣行嗎?”
章魚哥眼前一亮,他也就是想從漂亮女人那占點手頭便宜,玩真的不敢。拿着錢去消遣,比這要放心的多,小姐還會按照自己的指示配合姿勢。
見到章魚哥點頭,徐懷根肉痛的道:“我今天一共掙了一千多點……”隨後他掏出了五毛的零錢遞了上去,“這些零的全給你了,去消遣吧。”
縱然是身在險境女孩和冉靜還是差點笑噴了,讓人拿着五毛錢去消遣,以為打發要飯的呢。
本來就喝了點酒沒事找事的章魚哥,被這番調侃勃然大怒,起身直接將桌子掀翻。啤酒瓶滾落到地上摔得粉碎,聲音尖銳刺耳。
“艹,找打是不!”章魚哥掄着斗大的拳頭打了過來。
旁邊的小混混們則忙着去打翻別的桌子,看來砸場子這事他們已經練得熟能生巧了。徐懷根低頭閃過拳頭,雙手攬起兩個女人像陣風一樣快速的逃到了一旁。
看熱鬧的人被殃及池魚,不少人無辜的挨了拳腳,哭喊着躲開。短短几分鐘,塑料桌椅被砸毀過半。
漂亮女人已經逃走了。冉靜緊握着徐懷根的手:“沒事,有我呢!”
徐懷根將衝到面前的兩個小混混踹到在地,他打架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直接把腿塞別人襠里,頓時兩人捂着大腿根凄慘的跪在了地上。
別的混混砸無可砸,被這邊的凄慘叫聲吸引,頓時圍了過來。有兩人配合默契的衝來,然後同樣的捂着襠跪倒在地。
有道是風sāo的人打人臉,低調的人踢人襠。徐懷根自認為自己就是那種低調、奢華、有內涵的極品好男人。
接連四個小弟被人輕易打趴在地,章魚哥的酒醒了一些。他從地上撿起一個空酒瓶,像電影中老大一樣擺着poss:“沖。”
僅余的兩個小弟,也有樣學樣的撿起酒瓶小心翼翼的靠近。徐懷根謹慎的觀察着兩人的動作,像靜伏的眼鏡蛇時刻準備發起致命的一擊。
就這時一輛奔馳小跑瀟洒的漂移,貼着馬路牙子停好。這帥氣的動作不亞於專業的比賽,輪胎劃過的地方留下黑sè的印記。
所有人都被震懾住了,暫時忘記了爭鬥。車門打開穿着銀sè高跟鞋的黑絲美腿探了出來,一個棕sè長發,畫著濃重煙熏妝的高挑女人霸道的走了出來。
霸道不僅是因為她強大的氣場,還有白背心上的兩個凸點。徐懷根有些口渴,這姐們竟然真空上陣。
車子的另一側同樣走出一個漂亮的女孩,只是因為高挑女的緣故,人們自主的把她忽略了。她走過來小鳥依人的挎着高挑女的胳膊:“老公,人家怕怕!”
徐懷根汗了一個,這竟然是一對女同。
“大小姐!”章魚哥腿軟險些跪在地上。本市幫會老大喬四爺的女人不是他這種資格能夠接觸的。小弟們聽到老大呼喊,也忙乖乖的站成一排。
章魚哥低着頭扶起一個塑料椅子:“您請坐。”看來他酒勁還沒有完全退去。
喬靚影(大小姐)聽自己馬子說:燒烤街有一對美的驚天動地的狗男女在賣燒烤。她特意趕過來看看,卻沒想到看到的竟然是這種殘破的景象,更沒想到破壞自己興緻的竟然是老爸手下最底層的小弟。她抬腿踩在了椅子上,身子潛伏露出大片的chun光,冷冷的看着章魚哥:“場子是你砸的。”
徐懷根看着她未固定的胸部上下顫動,有種流鼻血的衝動,聽她這麼說,聲音悲痛的幾近哽咽:“他們這些畜生欺負我們老實巴交的平常小老百姓,不僅白吃白喝,還調戲十歲的小妹妹,毆打八十歲的老婦,讓孕婦給他們陪酒,我們稍微反抗就砸攤子……”
“放屁,你在胡說霸道信不信我抽你!”章魚哥惡狠狠的威脅道。
冉靜無語的看着自己的小男人胡說八道:“要不,我們報jing吧!”
喬靚影的胸部再次起伏:“組織里的規矩都忘了嗎,不許擾民,欺負女人,砸人攤位,你們說該怎麼辦?”
章魚哥惶恐的跪在了地上:“大小姐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今天喝多了第一次砸人攤子,以後再也不敢了。”
喬靚影走到徐懷根近前平淡道:“有刀嗎?”
徐懷根摸摸身上:“沒有,有槍!”
“嗯?拿來!”喬靚影疑惑的看着他。
徐海根尷尬的並緊雙腿,防止某個部位作惡,他羞澀道:“這桿槍不方便外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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