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到民國
火辣的太陽緩緩從東方落下,預示着漫長的下午即將結束。
其實一天很快將會過去,何況是一個下午,可是這並不是每個人的想法,偏偏對蘇雄關來說每個下午都是及漫長的,尤其是夏季中的每一個下午。
蘇雄關,是西安武警特警大隊的一名特警。人稍顯英俊,體格強壯,身高大約一米八左右,中等身材。據說蘇雄關父母院子裏的鄰居說到蘇雄關無不讚歎,說白點就是羨慕,鄰居們都想有這麼一個聰明能幹的兒子,蘇雄關從小可就所謂是人們口中的天才,三歲識字,五歲上學,10歲小學畢業,12歲初中畢業,15歲高中畢業考入清華大學,19歲大學畢業。可是這麼好的條件他並沒有選擇就業而是選擇了當兵,並且是兵中之王,他覺得只有當兵才能顯示出男子漢的氣概。大概是當兵還有自身聰明的原因,身子骨里隱隱約約透出一種男人味道和成熟的敏捷,就這樣儘管長得不如那些名副其實的帥哥們,身後排隊的女生大約也可以組成一個排的兵力了。
蘇雄關認為夏季中的每個下午很漫長是有原因的,他本身為特警,嚴格的訓練是不可避免的,在其他季節里都還能挺的過去,唯獨夏季中的每一天猶如地獄一般煎熬。
這時,看太陽以落下,蘇雄關的心裏一想舒暢了許多,主要原因是因為下午的訓練將要接近尾聲。
很快,果然不出蘇雄關所料,沒有多長時間,隊長就宣佈今天的訓練結束,解散回家。
剛出了大隊的門口,蘇雄關就開始盤算着回家后的生活,他心裏想着許多,他在想回到家裏先狠狠的吃頓飽飯,再美美的躺在床上睡上那麼一覺。
一想到這些,蘇雄關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彷彿正在享受着這些東西。
路上蘇雄關無時無刻不在幻想,正走到十字路口時剛邁出腳步又退了回去,抬頭看了看,發現已是紅燈,站在路口等待着綠燈的到來。
幾秒過後,紅燈變成了綠燈,蘇雄關又開始邁着大步向前走。
這時,聽到急促的馬達聲離蘇雄關越來越近,發現從右方飛速行駛來一輛豐田霸道越野車向著蘇雄關撞來,車離蘇雄關大約快到一米左右的距離時,蘇雄關才回過神來,眼看着越野車馬上就要撞上來時,蘇雄關迅速手扶住車的前玻璃跳到了車頂上。
越野車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已經差點闖到人,速度還是那麼的快,蘇雄關跳到車頂還沒有站穩,汽車又將蘇雄關甩在了地上。
那輛越野車並沒有揚長而去,而是剛過去沒多久一個急轉彎又向著蘇雄關開了過來,這下蘇雄關似乎已經明白點什麼,明眼人都能看出這不是簡單的車禍,而是謀殺。
因蘇雄關一天訓練的勞累,還有剛被汽車甩到地面,他現已經毫無力氣走動,只能眼真真看着汽車飛速的又向自己駛來,而沒有力氣再去躲閃。但他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開始使用自己全身的力氣向馬路邊上靠。
越野車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還對着蘇雄關開去。當車離蘇雄關已越來越近,車的速度也跟着越來越快。
蘇雄關眼巴巴的看着車靠向自己,卻沒有力氣再去躲閃。就這樣悲劇發生了,沒有幾秒的時間,越野車已將蘇雄關闖出好幾米遠。
蘇雄關倒在地上,眼睛慢慢變的模糊起來直到閉住眼睛,而嘴裏不斷的往出吐血,地上慢慢溢出血灘。
大街的路燈這天好像隔外的明亮,光線都似乎聚集在蘇雄關的身上,汽車撞飛蘇雄關以後並沒有停留,向後倒着車,一扭方向盤駛向了別的地方。
撞擊和剎車發出的聲音很大,當車離開不久以後,陸陸續續的人們都向著蘇雄關圍了過來,還有人開始為蘇雄關而感到可憐,這麼年輕就已經上了天堂。
美麗的大街這時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數都是為看熱鬧的。沒過多久,聽到不遠處已傳出警報聲,慢慢的人們都向外散開,交警和救護車已經感到現場。
看着蘇雄關被醫護人員用擔架台上車時,路旁的一個圍觀者開始小聲發出邪惡的笑聲,誰也不知道,這人便是剛才開着越野車撞飛蘇雄關的人。這人是一名黑幫人員,前些日子他的老大帶着手下去交易毒品,根據卧底提供線索,上面要求武警特警協助辦案警察進行逮捕或擊斃。當時蘇雄關正是參加行動中的一員,進行逮捕時,這人的老大拿槍正對着蘇雄關的隊友時,被蘇雄關及時發現併當場擊斃。經過黑幫的調查,殺死他們老大的正是蘇雄關,於是開始盤算着這條復仇計劃。
當蘇雄關被送到醫院后,經過搶救,最終醫生宣佈搶救無效,他的隊友們聽到這個消息后,也都非常傷心,下午還活蹦亂跳的一個人晚上就這樣離他們而去。
可誰也不曾想到,甚至連蘇雄關自己都不知道,他帶着他21世紀的靈魂來到了抗戰時期,並將靈魂附在了孫連仲的大兒子孫衛軒身上。孫連仲,字仿魯,漢族,中國河北雄縣人。國民革命軍二級陸軍上將,著名抗日戰爭將領。馮玉祥的十三太保之一,抗日戰爭時期因堅守台兒庄而聞名中外。
蘇雄關好像做了一個很久多久的夢,夢醒了,蘇雄關也將眼皮慢慢睜開。
當睜開眼時,蘇雄關發現自己身旁的事物都變了樣,自己身旁都站了些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人,並且這些人穿着都感覺很彆扭,蘇雄關心裏暗自想着:‘怎麼這些人穿的都這麼土啊,而且我一個也不認識,他們怎麼都站在我身邊不走,而且這是哪家醫院,醫療設施怎麼這麼差勁,這麼落後。’蘇雄關想到這些,突然頭髮出陣陣的痛,自己又想到,自己怎麼會在這裏,自己不是被車撞死了嗎?難道自己沒有死?不可能吧!很明顯,看車的人就是要找自己尋仇的,怎麼可能輕易放過自己。
蘇雄關正當抱着頭開始思索着着一切一切,這時一個男人走近蘇雄關,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兒子,你怎麼了?沒事吧?”
兒子?蘇雄關聽到這兩個字突然發現怎麼如此刺耳,而且聲音又如此陌生。蘇雄關開始心裏默默念着‘不會吧!這是我爸嗎?怎麼聲音一點也不像啊?難道是我被車撞壞了?’經過蘇雄關心裏的一陣思緒,蘇雄關的頭開始慢慢抬起,他眼睛珠子盯着那個剛在叫他兒子的那個男子。這時,蘇雄關傻了,他怕是真傻了,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就他兒子的人是一位穿着國民黨軍服的男人,蘇雄關再仔細一看,他的軍銜既然是中將軍銜,這至少是個軍長啊!
蘇雄關看完后馬上回過神來,心裏一直在想:‘不對,不對,他們這時在演戲嗎?可自己不是演員啊,而且剛被汽車撞過,送到這麼一個爛醫院隨時會命喪黃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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