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前往處理【標題仍然難取】
對於杜仲投來的目光,嚴楓自是心領神會。
他之所以隨程欣怡到至此處,本就是為借處理鬼事來磨練自身、提升實力,故而即是笑着說道:“杜老先生,晚輩雖是不才,但也定當隨同前往、探一究竟。”
嚴楓話語落下,程欣怡神sè間並無多大變化,她知道嚴楓此行的目的所在,因此嚴楓答應一同前往也在她意料之中。
可是自目光投落在文案上,即是有着些許愁容擠於眉間,並未因嚴楓話語而散去多少。
至於杜仲,在嚴楓應聲下來后便是笑着說道:“有嚴先生出馬,此番定然馬到成功!”
杜仲的話語,嚴楓唯有抱予些許苦笑,接着自程欣怡手中接過文案,想先了解一下這件靈異事件的大概。
程欣怡眉間的愁容並不是沒有來由,在嚴楓翻閱文案的過程中,他的眉間也是越發的凝重起來。
事情並不像他之前想的那般簡單。
上一次劉琨與其兩名助手一同前往卻無功而返,但卻也是將事情的大致情況記錄在了文案之中。
並非一隻鬼物。
而且其中還有一件麻煩事,那便是被鬼物所纏之人的身份。
第一點尚還好理解,至於第二點嚴楓便是有些難以理解了。
“嚴先生初次到來,晚上便讓老夫盡一下地主之誼,為嚴先生洗塵接風!”在嚴楓思索間,杜仲的笑語聲卻是響起。
嚴楓知道杜仲這般是為客套話語,後者火急火燎地將程欣怡叫回來,說明此事已是到了火燒眉毛的境地,對此,嚴楓便是客氣地回聲道:“杜老先生好意晚輩心領了!不過所謂救人如救火,還是先行處理此事較為得當!”
儘管嚴楓的這般回答在意料之中,但杜仲仍是不覺對眼前這個年輕人高看上了幾分。
“那便有勞嚴先生了!”話語落下,杜仲便是接着對程欣怡說道:“小程,你與劉琨二人隨嚴先生一同前去!”
對此,程欣怡自是沒有異議。
和劉琨碰面后,杜仲告知前者嚴楓將與他們二人同行,僅僅是換來對方一個濃重的鼻音算作回應。
對此,杜仲也只得沖嚴楓抱以苦笑。
對於劉琨這般反應,嚴楓並未有不快生出,在他看來,這一類人雖是話語不多,但往往比較務實。
三人向電梯口行去之時,劉琨快步走於最前,或許是擔心嚴楓因劉琨這般舉動生出不悅來,因此程欣怡即是湊至嚴楓耳畔小聲說道:“他這人就這樣,別往心裏去!”
“嗯!”嚴楓微微點頭后即是跟了上去。
出得研究所到至院外,一輛黑sè越野車已是停在了門口,上車后嚴楓本yu開口詢問劉琨一些情況,但見得後者那張繃緊的臉,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一路上,或許是因為劉琨的關係,一向話語頗多的程欣怡也是沒有虛眯起了眼睛作着短暫休憩,並無話語。
不得不說,下班高峰期的běijing交通實為擁堵,在持續將近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後方才到至一處老衚衕外。
“到了!”
司機轉過身來,衝著後座的嚴楓二人說道。
而前座的劉琨卻已是下了車,也不等嚴楓二人即是向著衚衕里走去。
見狀,嚴楓與程欣怡在和司機打過招呼后便快步跟了上去。
傍晚已是過去,天sè正逐漸暗沉下來,眼前這深邃的衚衕好似是怪物的大嘴,要將三人給吞噬了去。
這條衚衕較之研究所的那條要寬上不少,每隔一段距離便栽有梧桐,夜風襲來,枝葉婆娑下的影像更是為這深邃衚衕再度添劃上一抹詭異。
三人於衚衕中並未走多久,也沒七拐八繞,十餘分鐘后便是在一偌大的院子前停了下來,門前一愁眉不展的中年男子正翹首以盼,見得嚴楓一行人立馬快步走上前來,衝著未收的劉琨急切地說道:“劉先生您可來了!快裏面請!”
至於其身後的嚴楓與程欣怡則被其誤認為之前劉琨的兩名助手,雖未言語,卻也是客氣地招呼進院內。
較之研究所上的四合院,這一四合院頗大,並非獨院結構,估摸着怎麼著也得有過千平米,按照běijing四合院的價格,這間位於三環里的四合院價格定然不菲。
隨着中年男子到至北面正房之中,方才打開門來,一股頗為刺鼻的氣味便是直躥三人鼻腔,令得嚴楓與程欣怡不禁眉間微皺,而劉琨卻是好似沒事,徑直走了進去。
房內不大,卻佈置的極為整潔利落,一塵不染。
屋內,僅有一盞瓦數不高的小燈亮着,令得屋內環境有些昏暗。
一民國年間的老擺鐘發出的聲響再次為屋內環境增添幾分沉悶與壓抑。
若是長時間處在這般沉悶環境下,難保會讓一些身體素質差的人被壓的透不過氣來。
一張滄桑感厚重的木床被置於房內角落,一名枯瘦老者躺於其上,乾枯皺巴的皮膚包裹着骨頭,微微張着嘴,氣若遊絲,若不是胸膛處有着微弱的起伏,已是與死人無異。
一大袋脂肪ru通過其脖間的管子不斷輸入其身體內,維持着其纖薄如紙的生命,旁邊堆滿了瓶瓶罐罐與一支氧氣瓶。
一護工打扮模樣的婦女見得中年男子與嚴楓等人進得屋裏,在與中年男子耳語幾句后便是低頭出了去。
不待中年男子開口,劉琨已是快步走至床前,低下投來,目光凝落在老者面龐之上,似是想要抓住老者面龐上的任何一個細微變化。
嚴楓稍感不惑,也就在這時,中年男子開口了,只見其在嘆了一口氣后,無奈地說道:“還是老樣子!白天的時候尚還能保持些許清醒,甚至開口要吃東西。”
“可是,一旦夜幕降臨,即是陷入眼前這般狀態!”中年男子話音一轉,接著說道。
聽得男子話語,嚴楓不免有些驚詫。
本yu開口詢問一二,但想到即便開口問了男子也定然無法給予他想要的答案,因此即是走上前去,試圖從老者身上看出些許端倪來。
“噹…”
突然,一沉悶鐘聲驀然響起,嚴楓不禁停下腳步,眉頭微皺間望向著那雙針齊齊指向七點的老擺鐘,心中已然想起了其中一冊古籍中所記述的內容。
隨即對着中年男子開口說道:“將那擺鐘移出屋內!”
對於嚴楓這般不容置疑的話語,中年男子並未不快,而是微微一愣,將詢問的目光投向劉琨,因為在他看來,嚴楓僅是其助手而已,這擺鐘是否要如其所言移出屋內,還得聽劉琨怎麼說。
對於嚴楓這般話語,劉琨同樣是有些驚詫,但突然似是有些明白過來,轉過身來,衝著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道:“嗯!”
目光掃過嚴楓,其中也是多了一分肯定,那緊繃的面sè也好似有了些許的緩和。
見得到劉琨肯定,儘管心中不解,中年男子卻也沒有多問,挽起袖管便上前將那擺鐘搬了出去。
走至劉琨身旁,順着其目光望向老者面龐。
下一瞬,當嚴楓望向老者睜開的雙眼時,甚至有些懷疑是否自己是眼花,因為老者的雙眼開始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渾濁起來。
閑話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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