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速逃亡
醫院的長廊里,阿莉沙一路小跑穿過醫院長廊的十字通道匆忙向前,十字長廊的右側走廊里,陳思同牧樊一起並肩而行朝着這邊走來,恰巧在與阿莉莎的匆忙趕路中完美擦身而過……!
在天易能的大樓前,嘉楠並沒有等來父親送來出差的行李,嘉楠着急的讓“格格”撥通父親的手機,聽着始終沒人回應的彩鈴聲嘉楠內心焦灼萬分,在出行人員的不斷催促下也緩緩走向開往機場的汽車,嘉楠一邊向前邁着步子,一邊不停的想四處眺望,最後在疑惑的眼神中坐進了車裏,汽車行進的路途中她依不停的望向車外的人群,在她的印象里父親從來沒有食過言,相對於對父親沒能送到行李的責怪,和對在出差途中生活用品的煩憂她心裏隱隱泛起一絲不安!
飛往香港的飛機上,嘉楠緊貼靠椅,可能是第一次坐飛機的緣故,想像着遠離地面的高度,她顯得有些緊張,她紋絲不動的凝視前方,好像她的絲毫波動就能影響到飛機的平穩一樣,就連轉頭的幅度都顯得異常平穩……
上海一棟普通的平民居民樓里,破舊的電梯裏三位魁梧的大漢氣勢洶洶走了出來,路過的居民嚇得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然後既害怕又好奇的朝着他們走去的方向觀望,直到背影都消失不見,她們才議論紛紛的走進電梯……
電梯在10層的位置停靠,一位阿姨穿了一件黑灰相間的中款連衣裙,外面搭了一件棕色的外搭,走起路來外搭微微掀起,一隻白色的茶杯犬在她懷裏若隱若現,既乖萌又可愛,這是嘉楠家的鄰居,在小區里很多人不知道她的名字都是統一的喊她“四姐”她是一位獨居的老人,雖然女人看起來50左右的樣子其實老人已經是70多歲高齡,因為沒有兒女,所以在老人的家裏養起了十幾隻的寵物!在老人轉身開門的那一刻,透過微微開啟的門縫,阿姨注意到,嘉楠家裏,室內的東西凌亂的扔了一地,她輕輕的推開門縫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袁師傅!袁師傅!”
四姐喊了幾聲沒人回應,於是,她挨個的推開了其他的房門,卧室房間的被褥被剪的支離破碎,書房的書籍凌亂的散落一地,就連牆上的掛畫,都被逐一摘了下來,四姐見此情景不由感慨道:
“你這是欠高利貸了,還是得罪人咯!”
說著四姐放下手中的小奶狗,彈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
在警局接到報警電話之後,黃宥嘉急忙穿起剛剛脫到一半的警服,掐滅差一點還沒燃盡的的煙頭喊了一聲自己剛收的小徒弟便急忙走了出去
“這年代還有入室搶劫的!真新鮮”
小徒弟撩着額頭前那幾根若有若無的劉海說道。
“你可別拿你在校園裏的世界觀來看待這個社會,這個社會上新鮮的事兒多着呢!”
“找時間把你這頭髮給我剪了!”
他看了看他那似長非長似短非短的髮型說道。
“不是,師傅這也不長啊!”
他捋了捋自己頭頂的頭髮質疑的說道。
“長不長沒關係,你要知道學校跟社會是不一樣的!”
“可是,跟我髮型有什麼關係?”
“我看着難……受”
黃宥嘉話音未落,只見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朝着他們飛快撞了過來,黃宥嘉見狀,竭盡全力的壓制汽車的方向像一側轉彎偏離軌道,可能另一輛車也意識到相撞的危險也儘力的像另一側偏離,奈何時速太高,兩車硬生生的擦身而過,過高的速度,加上擠壓產生的摩擦力讓車身火花四濺,隔着玻璃都能聞到,被火烘烤過的味道,黃宥嘉緩緩的停靠車輛,下車查看,只見對方車輛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而是繼續提速前進!
“小白,查一下那輛車!”
說完黃宥嘉便坐上車繼續前進,只見席洛白彈出電腦,通過剛才汽車捕捉到的汽車畫面,開啟一系列的查詢操作
……
“查不到?”
“什麼查不到?你行不行?你學歷不是造假的吧?”
“不是,你看!沒有車輛信息?”
“報廢的車?”
“不可能,只要汽車運行系統在就肯定能查到,但是這輛車沒有系統的運行信息!”
“你就說怎麼能查到這輛車?”
“如果它是自己組裝的,不與外界聯網的話,可以從零部件那裏查……不過,這種不太可能,這種屬於違規車輛,上路就會被識別,就會被查的,但是顯然沒有交通部門……”
“行了,行了,你通知一下交通部門的同事看能不能攔下來!”
說著兩人來到四姐所在的住所,兩人走進四姐所說的具體地址,透過敞開的大門看到屋內確實一片狼藉,屋內早已有派出所的同志等候多時……
“你好,我們是刑偵組的。”
黃宥嘉跟洛白邊說邊按動胸牌上方的指紋只見一份電子證件立刻閃現眼前,隨着手指離開胸章,證件也隨之消失……
兩人仔細觀察地上散落的物品,早來了解情況的派出所同志也不停地介紹着自己所了解到的情況,其實,除了家裏一片狼藉的境況外,家裏的值錢的東西,依然都在,很顯然並不是單純的謀財搶劫,具四姐的介紹,老袁只不過是一位普通的廚師,沒有什麼深厚的財富,平實為人和氣也並沒有與誰有矛盾的地方,只是,令他們不解的是,老袁與嘉楠的電話都沒人接聽,於是派出所通過調查,獲得了嘉楠工作的地址,但是阿莉沙並沒有透露嘉楠出差的消息,他們能查到的嘉楠的最後行蹤竟然是停留在,送陳易去看病的那所醫院裏!
“師傅,你看!”
忽然落白的一聲呼喊黃宥嘉喚了過去,落白指了指地上摔碎的照片,然後,指了指,手機屏幕里放大的照片,照片雖然有些模糊,但顯然能看出是同一個人,原來在出警來的路上與他們相撞的人,與被盜竊的室主袁先生就是同一個人,忽然黃宥嘉察覺此時太過奇怪,連忙,喊了落白,往回趕,他邊走,邊聯繫上級,希望能夠通過相關部門協作一定要攔下那輛車,因為他知道這是查出真相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所有街道,在他們的極速行駛中變得異常壓抑,原本只是想擺脫些人的袁先生,也在這一刻,成了被幾路人圍追堵截的對象,敵人的增加讓他他此時變得有些蒙圈,也讓追趕他的敵人更加蒙圈,此時,袁先生也知道今天肯定是在劫難逃,不是落入,這一波人之手,就是落入另外一波人之手,不管落到誰的手裏,都有着他不願面對的結果,於是在將車輛即將開到一個叫白渡橋的橋上的時候,他突然打開車門,孟踩油門,讓后極速轉彎以最高時速向橋邊的護欄撞去,隨着極速慣性的擠壓,汽車被擠到乾癟,撞破橋樑的護欄,汽車懸入半空,袁先生在汽車撞向橋樑的瞬間透過打開的車門,隨着慣性的加持,被入河水中……
等到其他人趕到查看,只看到懸在半空搖搖欲墜的破爛車身,和那依然平靜如初的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