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紫龍封印
那借命之人無比狠毒,並且手段高超。就連養父也沒有辦法完全保全我。
現在的我,魂魄不全,純陰之體。
石山有些愧疚的說。
“兒子,我把紫龍封印轉到你的身上。就此折損了三十年壽命。
可即使這樣,也最多只能庇護你18年。”
“從今天起,你就是軒轅卦師第19代傳人。爸教你玄法,你一定要好好的學。
十八年後,你有一場生死大劫。倘若渡劫成功,你就能重新找回三魂七魄!倘若失敗,你將粉身碎骨,魂魄無存,有今生無來世!”
從那以後。養父每天悉心教我軒轅門法術。看相,算卦,風水,玄術。
這一轉眼,便整整過了13年。
13年後,那時我剛滿20歲,養父卻因為折損30年壽命,匆匆離世。
這十三年的時間。石山把自己通身的本領全部傳授於我。
養父臨死前,他人已經瘦的像屍干。他苦口婆心對我道。
“石頭,距離你的死劫,還有最後5年時間。
你如果想要活命,就一定要找到五帝後人。並且一定要是女子。
用五個女子的鮮血為祭,才能延續你的壽命。”
養父又說。
“等把我下葬之後。你就一路朝北走。找到黑龍騎虎之地,在那裏開鋪子,接待有緣之人。
並且,只要有人求你。無論那人是善是惡,是好是壞。你都必須要鼎力相助。
但只有一個條件,萬萬不可幫助屬牛和屬馬的人,否則就會遭到報應!
還有最後一條!”
說到此處,養父也只餘下最後一口氣。他顫顫巍巍從身上摸出一個信封,交到我的手中。語氣無比虛弱。
“從現在開始,你遇到的第一個眉中心有顆紅痣的女人,那是你的命定姻緣。是你註定的老婆。
她是你命中的貴人,對你度過死劫有幫助!切記切記!”
言罷,養父吐出了此生的最後一口氣,撒手人寰。
把養父草草埋葬之後。
我按照養父的指示,一路朝北方前行。
我也不知道養父口中所說的黑龍騎虎之地究竟在哪裏?
我索性去火車站買票。按照地圖以北的位置,一站一站的坐火車,一站一站的走。
在半個月之後,我到達了一處叫白山市的小城市。
這裏位於中華東北方向,白山黑水,人傑地靈。
我剛下火車,站在火車站門口,一時之間摸不清。
忽然,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從背後叫我的名字。
“石頭?是你么?石頭?”
在這小城鎮,竟還會有人認識我?
我猛然轉身,只發現有一個嬌小的身影。正站在距離我不到一米遠的位置。
是周文文!我們村村長的女兒。
周文文比我大一歲。聽說去年高考失利,沒有考上大學。便一個人外出務工。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麼偏遠的一個小城市看到她!
在外漂泊,人見到老鄉,自然兩眼淚汪汪。
我十分欣喜的回應。
“文文姐,你不是外出務工了嗎?怎麼會在白山市?你來火車站做什麼?”
這時,我才發現周文文的打扮實在性感。
她穿了一件大紅色的緊身弔帶裙。那裙子小的像是塊尿布。遮不住上面,也擋不住下面。
周文文的身材又有些豐腴,身高大約1米65。110斤左右。
這緊身的小布條,把她的曲線包裹的極度性感和色情。
並且,周文文的手中還舉着一個牌子——快捷酒店。
我瞬間明白了周文文的工作。
火車站外面拉客人!按摩!
最主要是周文文的面相。她的左眼下方長出一枚黑痣,鼻頭上面又起了一個紅痘痘。
眼下黑痣主淫,鼻頭紅豆旺桃花。
所以……
我止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周文文有些不大好意思。
“呃,我……我在這裏工作嘞!外頭的活不好找。我爸又總催着我往家打錢,說我哥談了個對象,卻沒錢給彩禮。
所以……哎呦!現在這年頭,錢不好賺!”
“可總不能做這個行業!”
我語氣有些生硬。或許是因為我親媽的原因。因為那個叫秀秀的女人,因此我對干這行的女的總是有一些偏見。
覺得她們將來會騙男人,丟棄親生骨肉不養。
“石頭!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周文文伸出一隻手,抓着我的胳膊。
她的臉蛋白嫩嫩的,眼神之中卻汪着淚。
“求你,這事別告訴我媽!”
周文文一邊說著,忽的,她竟然雙眼翻白,整個身子一軟,暈倒在地。
“文文姐!”我嚇得一聲尖叫。急忙抱住暈倒的周文文。
忽然,我在周文文的眉心,看到一股黑氣。
並且她的身上,還隱隱傳出一些難聞的腥臭味。
這……好像是屍體的味道。
不管怎麼說。周文文畢竟是跟我從小相識,一個村子長大。
她家中的情況我也大概知曉。周文文的父親雖然是村長。可他們家裏四個孩子,上頭有一個哥哥,下面有兩個弟弟。
周家極度重男輕女。周文文從小吃不飽,經常挨打挨罵。原本她連高中都是沒有機會上的。
那時周文文學習好,以全縣第1名的成績考進了重點高中。校長親自去我們村子裏請周文文去學校讀書。
周文文上高中那天。周村長咬牙切齒的朝着村口方向埋怨。
說自家倒霉,養了個讀書精。人家的女孩子初中畢業就能進廠打工,補貼家用。自己家養的卻是個只知道花錢念書的廢物。
後來聽說高考那三天。周文文被村長鎖在了家裏。她好不容易逃出去,可是卻也錯過了兩門考試。所以才落榜,被攆出了家門,外出務工。
我打心眼裏心疼周文文。抱着這個暈倒的女孩,就近找了一家日租旅店。
把周文文放在床上,我用手掐她的人中,又拿出隨身針灸包,扎了她的湧泉,天會,天靈三穴。
沒一會兒的功夫。周文文蘇醒過來。
我坐在床邊,鼓着腮幫子,沉重的嘆氣。
“文文姐,恕我直言,你命不久矣。
你干那種活,沾染上了不幹凈的東西!想必,這不是你第一次暈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