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乳鴿湯挺好喝
第70章乳鴿湯挺好喝
話落,一隻白色鴿子飛了進來,落在我的腳邊。
我踢了一腳,“哪兒來的破鴿子,走。”
結果那鴿子紋絲不動,我仔細一瞅,這鴿子咋看着眼熟,好像腿上還綁了個東西。
我拿起來一看,是個竹筏,裏頭塞了紙條。
我認出來了,這是柳長青的鴿子。
這個柳長青,剛和崔映月親親我我又來給我搞什麼飛鴿傳書。
切~
我抓起鴿子,扯下竹筏,一把將竹筏扔進灶台下的火爐里,然後對袁伯道,“袁伯,起鍋燒水,我給顧少爺燉鴿子湯喝。”
“好嘞!”
······
我靜靜的看着顧南風將鴿子湯喝了個乾淨,問,“味道怎麼樣?”
“味道不錯,是你燉的嗎?”
“可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嗎,我還不樂意呢。”
“沒想到身為大小姐出身的你,手藝還不錯。”
“大小姐怎麼了,大小姐就不能學廚藝了?”
“一般小姐向來都是十指不沾陽春,看來你不是一般小姐。”
“我確實不是一般的,我是二班的嘛。”
想我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三十多歲還過着單身日子,獨自工作,獨自供房貸,獨自生活,什麼不是靠自己一雙勤勞的雙手,倒是到了這裏,雖白賺了十幾歲的青春年華,卻無趣的很,說是悠閑自在,實則百無聊賴,說難聽點,就是坐吃等死,跟豬圈裏的豬好像也沒什麼區別。
顧南風道,“二般確實不比一般,我吃好了,你把碗收拾了去吧。”
我收拾了碗勺準備走,忽想到一事,頓下來,問他,“我有一事與你商量。”
“何事?”
“那個,今天晚上我可不可以不給你守夜啊?你說我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家···和你共處一室,多不好。”
顧南風又開始兇巴巴了,“我讓你守夜,又沒有讓你跟我同床共枕,怎麼就不行了,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沒有在同一房間裏睡過,這會子倒害怕了,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吃不了你,實在不行,你不守夜也行,你和袁伯對我行兇的事情······”
“你!”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我長舒一口氣,強自冷靜下來,“守夜就守夜。”
······
夜深,我抱着被子來到顧南風房間,發現這已經睡著了,我便將被子鋪在外間卧榻上,悄悄的躺下,正準備合上眼睛,顧南風冷不丁的一聲,“如夢,你為什麼要拚命救我?”
突然的這一句話在安靜無比的夜裏顯得格外脆耳,不過這傢伙聲音醇厚,很是好聽,他這一句話說的很低,也很輕。
我愕然,“······我有拚命救你嗎?”
“就是袁伯拿着刀想要衝進柴房的時候···”
“哦,我只是怕他要是真把你殺了,那我豈不是成了同夥?那樣不止我要承擔責任,整個江家都會受牽連。”
顧南風似有不信,“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當真這麼簡單?”
“當然啦,不然你以為幹嘛。”
顧南風好像有點生氣,“那麼大聲幹嘛,睡覺!”
我嘀咕,“是你自己要問的嘛。”
······
轉眼三天又過去,顧南風情勢好轉,有疤喊大夫來看過了,大夫說淤腫已消大半,現在可以稍微走動,但不能大動干戈,半個月內還是以靜養為主,接着大夫又開了一貼方子,吩咐我一定要按方子抓藥,叮囑他按時服藥。
我道,“謝過大夫,我一定按大夫吩咐,叮囑他按時服藥。”
“這便好。”
我欲送大夫出門,大夫卻站着不動。
我問,“大夫還有什麼事情嗎?”
大夫道,“這次的診費你還沒有給呢。”
我在荷包里掏了半天,這幾天又是給顧南風抓藥,又說給他買補品的,魏茹長給我的那點銀子根本不夠用,向柳長青借的也早花光了,我很是窘迫的問,“診費多少啊大夫?”
“且收你二兩銀子吧。”
“這麼貴啊,能不能再少點?”
大夫投來鄙夷的目光,“我看你和那位公子穿得挺筆挺板正的,怎麼竟然連二兩銀子的診費也拿不出來嗎?”
倒不是我拿不出來,而是拿出來后剩下的銀子根本不夠日常開銷,照這樣下去,不過幾天就得吃不上飽飯了。
我只好不舍的掏出二兩銀子,給了大夫,大夫很是不悅的走了。
回頭,卻發現顧南風正倚在門邊上,“怎麼,你缺錢了?”
我顧南風面前,我無論如何也要嘴硬,“誰說我缺錢了,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江大小姐會缺錢嗎?,笑話!”
顧南風冷笑,“缺錢花又不丟臉,你就嘴硬,江大小姐那麼不缺錢花,難道不是應該住在大宅子裏嗎,為什麼會住這破落戶才住的地方。”
“什麼叫破落戶,我這是來體驗生活,再說了,你還不是一樣搬到這破落戶才住的地方來了,你不是顧家少爺么?”
顧南風上前正色道,“實話實說,你到底為什麼從江家被趕出來了,住到這種地方?”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這地方挺好的呀,雖比不得江家府上那大宅子,可也算不上破落戶吧,一般人家還住不上這麼好的院子呢。”
顧南風往石凳子上一坐,倒了杯茶,飲了一口,“你就是不說是怎麼被趕出江家的是嗎,你不說也沒關係,我顧南風要查一件事情易如反掌。”
正說間,一隻白色鴿子撲騰着翅膀飛了進來,正巧落在顧南風茶杯旁邊。
我忙伸手去抓,誰知道那傢伙看出我神情緊張,趕在我動作前頭,一把將鴿子抓了起來,仔細一瞧,那鴿子腿上綁了個竹筏。
“這是哪裏來的鴿子?”
我裝糊塗,“我哪裏知道。”
顧南風狐疑的看着我,“你當真不知道?難道不是專門來給你送信的嗎,你若當真不知道,我便要親自打開着竹筏,看看裏頭是誰傳給誰的,究竟寫了些什麼。”
我伸手便去奪,“人家的信鴿,你也去拆,放了吧。”
顧南風手一提,我抓了個空,顧南風道,“既然不是你的,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