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你不應該道歉嗎
“也沒怎麼,也就是在決賽交稿兩天前,他間接的把我快畫完的畫毀了,還說風涼話,沒有一點擔當而已。”祁楚楚說道。
可是景蓉蓉卻聽的有一些懵逼,而已?
這還只是而已?怪不得林惜一直不肯回宮家……
景蓉蓉點了點頭,道,“小惜,那你決賽的畫稿怎麼樣了?”
“交是交上去了,聽天由命吧。”
“你那麼有天分,又那麼厲害,肯定可以的!”景蓉蓉十分肯定的說道。
祁楚楚被這樣的話逗笑了,但也很感激景蓉蓉這個小太陽這麼肯定她。
“那就承你吉言啦。”
秋日涼爽,接連幾天的連續秋雨也讓整個D市更冷了幾分。
宮銘也接連找了祁楚楚好幾次,次次碰壁,可祁楚楚與羅硯卻相處不錯,宮銘不禁越來越懷疑,他對待祁楚楚是不是真的太過分,現在才報應不爽?
這一天放學時,祁楚楚和景蓉蓉被羅硯推着一起去了商圈玩。
在KTV會所一起唱歌的時候,宮銘會半路殺進來,祁楚楚覺得一點也不奇怪。
不過他一進來,祁楚楚就立刻去了外面上廁所。
“林惜,再有五天,爺爺就回來了。”宮銘還是追在了祁楚楚身後道。
祁楚楚略帶嫌棄的看了一眼宮銘,這裏可是女廁門口啊……
“哦。”祁楚楚應了一聲,就立刻要回去。
“哦?林惜,你到底還要在景蓉蓉家裏住多久。”宮銘問道。
“這可不是你該關心的啊,你很奇怪,宮銘。我剛到宮家的時候你着要把我趕出宮家,說我心機,現在宮家沒有我這個煩人精了,你又天天問我什麼時候回宮家?你怎麼那麼矛盾。”祁楚楚道,眉毛微微上揚。
那雙本就像是會說話的眼睛,此刻更加有神了,宮銘正對上她的眼神,竟有一點心虛。
“我說的是我要把你趕走,這和你自己走能一樣?”宮銘強裝鎮定道。
哦,原來是這樣,不就是男人所謂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受挫了?
祁楚楚淡淡的點了點頭,道,“宮大少爺,我看你就是整天太閑,才會每天都想着怎麼趕走我吧?你還真是有夠無聊,不過也是,像你這樣出生就在羅馬的人,不用努力也可以得到普通人窮極一生都無法得到的東西,所以你才有空玩這樣無聊的遊戲,我要留在宮家,以及我不想陪你玩這種遊戲一點都不相悖,所以宮爺爺沒回來,我也不必回去。”
“林惜,你非要等到爺爺回來才回宮家,是不是又準備告狀?”宮銘有些不耐的問道,眉頭皺起。
今天他都已經托羅硯組局見她了,可這臭丫頭呢?還在咄咄逼人?
“不是。”
“那你想做什麼?”
“我要你道歉,還要請我回宮家。”祁楚楚十分鎮定的說出這句話。
可是宮銘瞳孔都大了一圈,這臭丫頭在說什麼?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林惜,你是不是做夢呢你!”
“我想要做的我已經說了,宮爺爺回來前,你也沒必要再和我說任何東西了。”祁楚楚道完,莞爾一笑,揮了揮手,饒過宮銘離開了。
宮銘不怒反笑,真是可笑啊,林惜啊林惜,我還真是小瞧你了!果然是睚眥必報的臭丫頭!
回去后,祁楚楚和景蓉蓉沒待多久就離開了,羅硯也就沒問祁楚楚,轉頭去問了宮銘情況如何。
“那個臭丫頭就是蹬鼻子上臉!她還要我道歉?要我請她回宮家?憑什麼?”
“你……不應該道歉嗎?”羅硯下意識問道,在他的意識裏面,宮銘這小子的確該給林惜道歉。
宮銘訝異的看着羅硯,道,“你是不是真的見色忘義?羅硯,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朋友!”
“和這個可沒有關係,就以我知道的事情來說,剛開學的那幾天你是不是天天把林惜仍在半路?後來在寵物店見到,你是不是一直在堵林惜的話?還有這一次比賽的事情,那幅畫對林惜來說可是很重要的,被你和梓薇不小心弄壞了,可是弄壞了你又不補救甚至不以為然?就憑這幾件事,你就該給林惜恭恭敬敬的道歉才行,林惜不比誰低一等,那些委屈她沒有義務忍氣吞聲。”羅硯分析道。
聽完羅硯這話,宮銘心中平靜了一些。
林惜不比誰低一等……
似乎,宮銘之所以會又生氣,覺得給祁楚楚道歉是她異想天開,就是因為在宮銘這裏,祁楚楚的身份就是低人一等的,所以他不屑也不想給祁楚楚道歉。
可是,這個丫頭但凡服了一點軟,我應該也不會對她那麼……過分吧。
“行,都是我做的不對。”宮銘道着,也分不清他這到底是自嘲還是真的意識到了他的錯處。
回到家裏之後,宮銘簡直是徹夜無眠。
翌日,祁楚楚正在和景蓉蓉吃飯,江梓薇突然找到了她們兩個人。
“林惜,蓉蓉,我可以坐一下嗎?我有話想對林惜說。”
“學姐坐吧。”景蓉蓉和祁楚楚都道。
其實,祁楚楚看到江梓薇時,就知道江梓薇肯定是要為她的貓毀壞了自己的畫道歉。
江梓薇道不道歉對於祁楚楚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那天也是我疏忽了,不知道紅豆糕在你的畫室裏面,我就不該信宮銘說的話,對不起啊,林惜,浪費了你的心血。”江梓薇誠懇的道。
“畫已經交稿很久了,雖然有影響,但是可以補救,沒關係了,江學姐。”
“是,的確是過去很久了……,如果不是羅硯跟我說起來最近你和宮銘在賭氣一直沒回家,我都不知道事情這麼嚴重,說到底是紅豆糕弄壞了畫,我才來跟你道歉,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祁楚楚微微笑了笑,又道了句沒關係。
送走江梓薇,祁楚楚也沒什麼胃口再吃飯了。
又過去幾日,差不多也到了宮江出差回來的日子。
他這一次,還真是出去了很久,足足有一個月。
“小銘,怎麼只有你啊?小惜呢,她怎麼沒下來吃飯?我還帶了禮物給你們呢。”宮江說道,還是笑呵呵的。
“她跑去同學家裏了。”
“是嗎?”宮江疑問道,臉上笑意漸收,又看了看一旁的管家。
“林惜為什麼去了同學家,你告訴我吧。”
“是,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