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此仇必報
第二十五章
此仇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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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小古再次飛回之後,鬼王便再也沒有露面。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這一個月以來,江河對鬼王的依賴開始逐漸的加深。現在鬼王搞了這處,對於江河來說利大於弊。江河清楚,靠山再厲害遠不如自己成長起來來的踏實。雖然沒了鬼王,江河的心裏多少有些沒底。但此刻的他卻又有那麼一股小小的激動。那激動就來源與他的新招式——斷刀流里領悟出的兩招,一招具有單體和群攻效果的左轉右旋還有一招保命絕技的貪生怕死。江河想來再次去對陣朱向恐怕就不會像第一次那般輸的太過凄慘了……
此刻的江河就等着天sè黑下來,他在心裏慢慢的盤算着自己體力全盛時期那招左轉右旋恐怕也不可能連續的使用。畢竟太耗體力,更主要的是他的那招“貪生怕死”幾乎在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缺一的情況下,根本就無法使用!
“靠!我怎麼創造了這麼雞肋的一招!”
隨即便臨時的從朱浩納戒里找到了一套拳法,不得不說朱浩這小子在朱家的地位倒是挺重的。這納戒里的東西還真是不少,也怨他倒霉半路遇上江河這麼個煞星。徹底的夭折在人生的起跑線上了!
趁着夜sè,江河一身黑sè着裝再次的進入朱家。那朱家的大宅有了上次的經歷之後的江河,多少熟悉了許多。唯一讓他忌憚的恐怕就是朱向那個武道三階的高手。朱家的府尹挺大,下人眾多,稍微有一個動靜。恐怕跟着朱向的那幾十個武道二階的打手就會立刻的圍了上來。到那時候就不是江河奈何了的。心中暗暗揣摩:“還是抓緊時間找到小鍾,離開這裏再說!”
輕踏幾步,從最邊角的幾個房間裏開始一一的尋找小鐘的下落。只可惜朱家的牢房到底在哪裏,江河一時間也難以查清。正打算學着電視劇里出現這種情況時採用的抓來一個人逼問的方法時,江河無意間經過一片小院。被幾聲悉悉索索的細語所吸引……
“唔唔唔……”像是誰的嘴巴被東西堵住了一般,聲音嗚嗚咽咽的!江河輕手輕腳的爬到那窗戶外的房樑上,倒掛着身子,眼睛從一條細縫裏看了進去。
那屋裏的床上似乎有什麼人正不斷的掙扎一般,整張床都幾乎要被搞踏了一般。江河臉sè一變:“不會是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吧?”
四下看了看,小古那傢伙也不知飛到哪裏去了。這回江河才敢放心的看上一場現場直播了,說完忍不住將窗戶那裏扒開了一些,眼睛使勁的往裏面瞅了瞅!這一瞅一不小心竟然整個身子一時不穩直接從窗戶那裏給滾了進去!這回可被抓個正着了……
江河原本以為這回可鬧出大動靜來了,打算急忙跳出窗戶那裏逃走。卻是被一道目光緊緊的定在那裏,江河朝着床上看去,床紗後面他模糊的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被死死的捆在上面。江河走進,一把掀開床紗。臉sè忽的一變:“小蘭!”
急忙將床上的小蘭解開,驚恐不安的小蘭此刻還處在一種jing神失常的狀態!任由江河如何晃悠,那小蘭還是如死人一般。恐怖的躲在床角,渾身不斷的發抖。
門外忽然傳來幾聲腳步聲,江河一把將還在恐慌不已的小蘭的嘴給捂上。將小蘭直接抱到了房樑上,兩人躲在上面。門外的腳步聲在門旁邊停住了,從外邊幾人的交談里江河大致的聽出有三個人在門外。
起先開口的,恐怕是一個非常有地位的公子,說道:“那姓張的老頭,怎麼樣了?”
“回少爺,那老頭已經經不住拷打,死過去了!”一人回答。
聽到這句話之後,眼神迷離的小蘭忽然全身一陣。竟然往江河的手上一咬,幸好江河忍着痛,差點就讓小蘭給喊出了聲音。江河清晰的看到小蘭在一陣掙扎之後,就再也經不住昏闕了過去。
姓張的老頭?難道是張大爺?江河眉頭一皺,雙手忽然握緊。門外的交談還沒有停止……
“少爺,那屋裏的小姑娘如何?”一道聲音極其猥瑣的問道。
“一會兒,本少爺就直接讓她臣服在我的身下。”縱身笑了幾聲。
這三人旁的房門忽然被人從裏面一腳踢得粉碎。江河一手抱着小蘭,一手持着斷刀朝着那公子身旁的兩人“嘩嘩”兩下。這兩貨立刻便沒了xing命。
江河一腳將那公子踢倒在地上,一隻腳踩了上去。兩眼血紅、滿是仇恨的瞪着那人,狠狠的問道:“那姓張的老頭在哪?”
“在地牢……”那公子便被江河一刀解決了xing命!
“撲哧哧”小古竟忽然撲騰着翅膀落到了江河的肩頭,看着地上那幾乎被分屍的三人。小古冷聲說道:“你小子下手可真是夠狠的!”
江河的狠勁卻依然沒有減少下來,那斷刀竟然調轉方向架到了小古的脖子上。那冷到寒冰般的氣息,惹得小古渾身一震,不由的感覺到有些恐怖。面前這人是江河嗎?
小古眼睛瞄到了江河懷裏抱着的小蘭身上,眼神一晃口道:“小蘭這丫頭怎麼在這裏?”小古恐怕在那一瞬間也清楚為什麼江河此刻會出現這種狀態,會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江河的刀還死死的架在小古的脖子上,那一刻,尤其是從那公子口中得知張大爺恐怕已經死掉的消息后。那怒火就好似一把突然潑了一壺汽油的干火,熊熊的燃燒裏面。那火焰是憤怒的,江河的理智卻在火焰的燃燒里幾乎失去了清醒。就如那把架在小古脖子上刀一樣,冷聲道:“你不是把小蘭和張大爺都送走了嗎?”
小古愣愣的呆在那裏,他第一次看到江河如此狠毒的目光!
理智並沒有完全的失去,江河將小蘭放到地上。對小古吩咐道:“這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小蘭也跟張大爺一樣除了什麼事情!老子就直接要了你的命!”
忽然一刀,揮下。那公子三人的頭顱全部被江河削去,一把抓起,朝着公子所說的那個地牢走去。
進入地牢之後,江河的斷刀就開始變得殘忍。逢人就殺,數息間便已經沾滿了不知道多少個朱家打手的鮮血。最後終於在地牢的深處找到了就剩下一口氣的張大爺。
張大爺全身是血的被殘忍的捆在一根鐵架上,看到江河。他最後拼盡所有的力氣,擔憂般的問向江河:“小蘭!快去救小蘭啊!”
可是這問題的答案張大爺就再也沒有機會聽到了,等到江河把張大爺從鐵架上解下來時,他的整個身體都已經開始冰冷!江河的眼睛也開始濕潤……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不是已經逃開了嗎?
為什麼?殺人的是我,卻連同他們都要跟着我一起受罪!
啊!
江河扛起張大爺的屍體,在牆上恨然一般的寫到:此仇不報,我江河自行了斷!
斷刀揮出幾刀竟然直接將朱家整間地牢給全部的搗踏!
江河前前後後了斷了朱家十幾個打手的xing命后,此刻已經變得失心瘋的江河竟然再也顧不得去計較什麼小心行事之類的。而是一路的從地牢那裏直接殺進大廳……
遠遠的還在大廳哄着小鍾開口的朱向只覺得聞到一股非常刺鼻的血腥味,正急速的朝着自己這裏靠近。隨即一道滿是殺氣的身影跳進了大廳所在的院落。
只看到江河渾身是血的背着張大爺的屍體,尤其是那把斷刀上幾乎已經染成了紅sè。江河大手一揮,腰上繫着的十幾個人頭全部的扔到了朱向的面前。
歪着腦袋,眼睛斜斜的瞪着朱向問道:“朱浩是我殺的!你有必要連這老人家祖孫倆個也一起解決掉嗎?”
“二哥!”小鍾從大廳里衝出,衝到江河的身邊。他雙眼迷茫的看着江河背上,忽然他眼裏的仇恨程度絲毫不比江河眼裏的差,惡狠狠的瞪向朱向,用手指着他狠狠的說道:“老東西,你不是說你不會傷害他們嗎?”
“我說過,不傷害他們啊!”朱向jiān笑一聲:“可是這兩個人被我抓來快一個月了,那幾千兩銀子又哪裏夠他們的花費呢!只好讓他們幹些苦力來填補一下,可是這老東西太不知好歹,竟然絲毫不幹!”
小鍾聽完幾乎忍不住,要衝上去跟那朱向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一把刀忽然擋在他面前,江河冷冷的說道:“把張大爺的屍體帶去小院,跟小古一起看着小蘭。我已經對不起張大爺再不能讓小蘭也跟着出事!”
此刻的江河也不知是不是被仇恨沖昏了頭腦,那股氣息幾乎就不像是屬於他的一般。江河本就是一個聰明,聽着小鍾跟朱向寥寥間的幾句話。他想必就已經清楚了一切的大致緣由。
看來還是小看朱家的勢力了。原本以為已經安全送出去的張大爺和小蘭,最終還是沒能逃過這一劫。也不知道老人家在死前到底受了怎樣的痛苦,江河不忍心在細細的打量張大爺身上的身體。頭一扭對着小鍾說道:“趕緊過去,然後帶着小蘭快些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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